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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惡魔 第九章 作者:念黎
    微弱的晨曦透過窗戶照在寶兒的臉上,把她從沉睡中驚醒。她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一點(diǎn)也沒有想起床的欲望,若不是肚子咕嚕嚕地大叫告訴她必須起床吃東西,她還真不想起床呢!

    前些天,海外公司臨時出了點(diǎn)事,必須由爾勛親自去處理。雖然他每天一通電話給她,全在白天上班時間,而且也只告訴她事情還沒解決,每天說同樣的話,體貼話可沒半句。想想也不能怪他,都怪自己,誰叫自己有兩種身分呢?白天是他的特別助理,他當(dāng)然不可能和她說些親密話;晚上的她算是他的女朋友吧,但她又沒給他電話,讓他到哪里找她呢?出差前,他還特別寫了張紙條給自己,叫她送到餐廳給他的“女朋友”,真是多此一舉。

    看來他是有些喜歡自己的,因?yàn)樗刻熘缓退谝黄鹨膊患s別的女人。他白天冷漠嚴(yán)肅、不茍言笑,一到晚上伴著她時,既溫柔又可親,叫她深深地愛戀著,想來她愛上了他……寶兒嚇得從床上跳下來,在房間里像只沒頭蒼蠅般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現(xiàn)在的她一點(diǎn)也不會想到肚子餓的問題。

    “一定要讓他愛上我才行,但該用什么方法呢?現(xiàn)在他很喜歡我濃妝艷抹的樣子,也許應(yīng)用這種樣子讓他愛上我,再告訴他我是誰,不就功德圓滿了?”寶兒喃喃自語。

    雖然她現(xiàn)在的心思不放在吃東西上,但他的姐子可不曾放過她,抗議般大聲地叫個不停。

    “先吃飯,再好好想勾引他的計(jì)策,讓他想逃也沒得逃。”寶兒高興地梳洗,準(zhǔn)備下樓吃飯。

    寶兒一到飯廳就看到嫁出去的女、沒出去的水又回來了。真搞不懂大姐到底是嫁人了呢?還是招贅?一天到晚,他們夫妻倆全待在家里,早餐也吃家里,晚餐又來報到。當(dāng)初就該招婿算了,吃得也名正方順多了!

    反倒是該回來的沒回來。三個哥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從她回家到如今,見到大哥最多次,但也用手指算得出來。二哥呢?就婚禮上見過面,現(xiàn)在人又不知野到哪里去,可能躲到宋家去了吧!或者又是哪里有什么漂亮的女人,值得他拋家棄妹的。三哥更離譜,連見也沒見著,不知躲到哪個鳥洞去了,想來就氣,一點(diǎn)兄妹愛也沒有,也不想想,有十多年沒見過面,這臭小子。她恨恨地咒罵著。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寶兒小姐,你終于肯下樓啦?我還以為你追不到爾勛羞愧得躲起來了呢!”齊紹君忍不住嘲笑,雖怕寶兒但也嫉妒她,現(xiàn)在可有借口諷刺她了。前些日子,她聽到爾勛與一名女子打得火熱,到現(xiàn)在還沒分手,看來寶兒一點(diǎn)機(jī)會也沒有。

    “你胡說什么?”寶兒揚(yáng)了揚(yáng)眉,端起碗吃她的飯。

    “我可沒胡說。你不知道爾勛現(xiàn)在和別的女人很親熱?你可是他的‘特別助理’,我是好意提醒你,讓你趁機(jī)搶回來!

    “我的事你少管!睂殐阂稽c(diǎn)也個領(lǐng)情。

    “寶兒,爾勛真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嗎?”范雨蘭最關(guān)心的莫過于此。

    “我不知道。”寶兒心煩地放下碗筷。

    “怎會不知道?你個是他的特別助理嗎?”

    “媽,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他追到手,F(xiàn)在,我可不可以安靜地吃飯?”

    “當(dāng)然……寶兒你肯定你有……”

    “媽!”寶兒大叫。

    “麗蘭,兒孫自有自外福。況且,寶兒說她會追到那就由她了,別管那么多。來,大家吃飯!饼R家聲忍不住開口,哪有在早餐上說這些影響胃口的事的?

    寶兒感激地朝爸爸那兒望去,雖然她有十足的把握,但一由家人插手,豈個人多壞事,叫宋爾勛嚇得逃得更遠(yuǎn)。

    現(xiàn)在他個知不覺地喜歡上她,要是讓他有了警覺心,走脫了怎么辦?豈不又要多費(fèi)一番手腳了!

    ***

    爾勛出差一星期了,不知他好不好?寶兒隨手翻閱爾勛桌上的公文,大搖大擺地坐在爾勛的皮椅上,過過當(dāng)總經(jīng)理的癮。只可惜,辦公室內(nèi)只有她一人,該有的派頭全有了,只著沒人可以差遣,也沒人敢來命令她,除了她的項(xiàng)頭上司宋爾勛,就連他的秘書對她也只有敬而遠(yuǎn)之。

    有一次秘書小姐看不過去寶兒的游手好閑,整天只知吃飯、睡覺、領(lǐng)白薪,故意拿了一大堆拉拉雜雜的閑事讓她做,也不知寶兒是心不在焉,還是怎地,一打開電腦,不到十分鐘居然將公司的資料全洗掉,還好有備用的,不然婁子可捅大了!更過分的是,總經(jīng)理只罵她,不罵寶兒,如此可見他們關(guān)系異常、此間,就算寶兒自告奮勇也沒人敢請她幫忙了。

    宋氏的每個人忙得人仰馬翻,而她這個大“剩閑”——剩下的閑人,只能無聊地縮在爾勛的椅子上,對著外面的景色發(fā)呆。

    少了爾勛,一切都不好玩,又不可以惹是生非,要是被踢出“宋氏企業(yè)”,豈不大大丟了他們齊家人的臉?為了面子問題及爾勛,寶兒乖巧地待在辦公室內(nèi)浪費(fèi)時間及青春,有時想想,憑她齊寶兒在國外呼風(fēng)喚雨、大殺四方,處處吃香得很,如今卻為了一個宋爾勛困在這里,若不將他追到手如何對得起自己?對!等追到他后就離開“宋氏企業(yè)”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也不用每天無所事事,無聊得很!下定決心之后,寶兒又沉沉睡去了。

    為了趕回見寶兒,爾勛夜以繼日拖著海外各主管加班處理問題,好不容易回來了,一打開門卻見不到寶兒,他冷冷地問跟在身后的秘書:“齊小姐呢?”

    “她一直在辦公室內(nèi),我沒見她出去過。”她不安地四處張望。

    “人呢?”

    “也許上洗手門吧!”

    “嗯!這幾天公司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沒什么事。有一些比較重要緊急的文件全由董事長過目簽名了,其他一些次要的文件,我全放在您桌了。”

    “行了,你出去做事!

    遣退秘書后,爾勛走向他的辦公桌準(zhǔn)備批閱公文,轉(zhuǎn)正椅子正待坐下,卻瞧見椅上的人兒睡得正香甜,臉蛋上還帶著滿足的笑容。

    不知她正在做什么夢?夢中是否有他?爾勛情不自禁地彎下腰,輕吻像和風(fēng)般拂過她的臉、眉毛、眼睛、雙頰,和她的雙唇,細(xì)細(xì)柔柔地帶點(diǎn)寵愛,他記起似乎不該如此孟浪。

    他站直了身,怕打擾甜睡的她,只得將桌上的公文全移到寶兒的桌上。

    當(dāng)寶兒睜開睡眼惺松的雙眼。一入眼簾的居然是清楚!

    他不想兩地相思,更不想和兩個身分的寶兒約會,他想要一個光明止大的女朋友或未婚妻,能夠白天和晚上全伴著他,沒有謊言,沒有欺騙。

    “真的。你想不想我?”她滿臉期盼。

    “想!你是不是有話要告訴我”。

    “沒有。 彼麄人舒服地倚在他身上。

    “寶兒!彼鷼獾赝崎_她。這游戲她還玩不膩嗎?已經(jīng)給了她機(jī)會,為什么還不坦白說出來呢?

    “怎么了?干嘛推開我?”寶兒張大眼。

    “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別賴在我懷里。我的胸膛只有現(xiàn)在的女朋友或未來的妻子可以擁有!彼浔氐闪怂谎。

    寶兒的睫毛底下涌出一潭淚水,她很快地眨眨眼,試圖隱藏她痛苦矛盾的心情,可惜不成功,淚珠像雨般直摘下來,她很快舉起袖子擦拭,硬咽地低語:“我要請假!瘪R上轉(zhuǎn)身沖向門口。

    “寶兒!”他不舍地喊著她。

    “還有什么事?”她的手停在門把上,依然沒轉(zhuǎn)過身來。

    “我出差前不是要你問我女朋友的電話嗎?你約她今晚七點(diǎn)餐廳見!笨磥恚幌绿退幉恍,非逼得她承認(rèn)不可,雖心疼她,但也好過天天困在一個謊言里。

    “嗯!崩_門,寶兒直往外沖,她好想大哭,心情真矛盾。

    ***

    他冷眼旁觀地望著坐在他對面的寶兒不顧形象秋風(fēng)掃落葉地大吃特吃,猜不透她安的是什么心。早上還哭著跑回家,這會兒心情卻好得出奇,是否下定決心準(zhǔn)備攤牌了?

    “吃飽了嗎?”看她拿起餐巾擦拭嘴角,他問。

    “吃飽了。咦!你怎么還不吃?”寶兒瞄了一下他不曾動過的晚餐。

    “我還不餓。”他伸手招來侍者結(jié)帳。

    “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寶兒興致勃勃。

    “山頂!睜杽卓戳怂谎壅酒饋,牽起她的手走出餐廳。

    路上爾勛沉默不語,直到目的地伴著她走向涼亭,將她摟在懷里才淡淡地開口!拔译x開的這段時間,你想不想我?”

    “想。”凝視著他溫柔的眼神,寶兒羞澀地點(diǎn)點(diǎn)頭。

    “那——”

    “你先不要說話,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shí)回答我!

    “好”。

    “嗯……你……愛……不愛我?”寶兒聲若蚊納。

    “什么?這么小聲哪聽得到!”爾勛蹙起眉頭。

    “你——你真的沒聽到?”寶兒臉紅心跳,滿懷心悸不已,她仍為方才的話困窘,好不自在。

    “當(dāng)然真的,我干嘛騙你?”

    “你愛不愛我?”她一鼓作氣大聲地問。

    “你呢?你愛不愛我?””他忍住笑,目露喜色,終于可以確定寶兒也愛著他。

    “我先問你的,你該先回答我!彼窃谒麘阎胁灰赖刂彼Y。

    “嗯……”

    “說。 彼龤獾幂p扯他的頭發(fā)。

    “要我先說也可以。”他促狹而笑。

    “那就說呀!”她屏息以待。

    “你愛我!

    她眨了眨眼,驚訝道:“什么呀!我要你說‘我愛你’而不是——”

    “哇!好棒喲!你愛我!彼吲d地截?cái)嗨脑挕?br />
    “臭宋爾勛!彼分募绨!艾F(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

    “好!你先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爾勛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她。

    “上次不是告訴你了嗎?”寶兒不安地低下頭。

    “看著我再告訴我一遍,我要聽真話,假話總有一天會被拆穿!彼碛兴浮

    “如果我騙過你,你會不會原諒我?”他是不是知道她騙過了?寶兒暗忖。

    “會。不管你騙過我什么,只要從現(xiàn)在開始,你和我說的都是真話,以后就算你要欺騙全世界的人也沒關(guān)系,但一定要對我說真話。你做得到嗎?”爾勛溫柔地低語。

    迎著他清澈的黑眸,她支支吾吾地開口:“我……我……”寶兒清清喉嚨!拔沂驱R——齊寶兒!闭f完,她抬眼怯怯地望著他。

    咦!他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怎么可能?

    “你生氣啦?剛剛你自己說的,不管我騙了你什么,你都不會怪我,現(xiàn)在可不許生氣!彼プ∷脑挶,理直氣壯地瞪著他。

    “我又沒說不原諒你,騙人的比被騙的還兇!睜杽仔﹂_了。

    “。磕闼N!”她推了推他,愈想愈不對,大驚小怪地喊:“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對不對?”

    “對不對你都說了,我該說什么?”他取笑道。

    “討厭!你早知道了,還耍我。那……你還沒告訴

    我,你愛不愛我。俊睂殐耗钅畈煌耸。

    其實(shí)不用問也知道,試問一般正常人當(dāng)他知道被騙時,會有何反應(yīng)?當(dāng)然憤怒不已,絕不可能還如此溫柔地對待對方。可想而知,他肯定是非常喜歡她,只不知他何時看出她的偽裝?寶兒自己分析起來,并下了斷語。

    “愛,怎么不愛!

    “哪——你娶我好不好?”寶兒緊張地睜大雙眼。照她的理論來說,愛就應(yīng)該廝守終生。

    “我才說愛你就得娶你.我看多還是不要愛你好了!彼号

    “你怎可以后悔,你說了愛我的!彼狡鹱,眼眶開始泛紅!安豢梢允栈兀也辉S!

    “傻瓜,我和你開玩笑的,怎么掉眼淚了?”他心疼地探揉她的頭,吻干她臉上的淚珠。

    “那意思是你不會收回嘍?”她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又開始動起歪腦筋。

    “既然愛上了,怎么收回呢?”

    “害我嚇得哭了,你得賠我。”

    “賠你’!你想要什么?”

    “只要我說得出口,你就做得到?”她歪著頭問。

    “必須要合理,你不能要求我做我根本做不到的事!彼媾滤{子大開口。

    “你當(dāng)然做得到。我這么愛你,怎么可能要求一些不合理的事來為難你呢?”她笑得很奸詐!澳阏f話向來一諾千金,是不是?答應(yīng)了人就不反悔,對不對?”

    “你到底想要求些什么?那么多問句!彼舾吡嗣,滿臉懷疑地凝視著她。

    “你先答應(yīng)了嘛,反正你一定做得到!彼p觸著他的唇,呢哺地低語。

    “好!彼吐暤貒@氣,真拿她沒轍。

    “萬歲!”她高興得跳起來大聲歡呼,并拉著他的手,說:“好,我們?nèi)ベI戒指!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嫁給我?”

    “對呀!我要你向我求婚。”

    “求婚?好,齊寶兒小姐你愿不愿——”

    “等等,現(xiàn)在沒有觀眾!

    “觀眾?我向你求婚要什么觀眾!

    “我要你在我家人面前向我求婚,你答應(yīng)的!

    “好,那什么時候呢?”

    “現(xiàn)在就去好個好?”寶兒不好意思地問,徑自拉著他的手往車子走上。

    “這么急……”他苦笑,心里根本沒有一點(diǎn)準(zhǔn)備。他原只想讓寶兒承認(rèn)她自己是誰,沒想到她居然要他現(xiàn)在就向求婚,希望不會明天就結(jié)婚。

    “當(dāng)然,打鐵要趁熱嘛!”她得意地笑道。

    就這樣,爾勛毫無抵抗地和寶兒一同去選婚戒,末了,寶兒還拿出一張紙來,要爾勛照本宣科地在她家人面前向她求婚。

    “寶兒!你何時準(zhǔn)備了這張紙,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見你第二次面的時候就準(zhǔn)備了,你該做什么動作我也幫你想好了!

    “寶兒!不行啦!我做不到!

    “阿?你答應(yīng)我的!睂殐厚R上淚眼汪汪!皼r且,我好愛你,而你居然連這點(diǎn)小事也做不到,還說你也愛地輕拭她頰邊的淚珠。

    “你想想,我可是為你好,怕你沒準(zhǔn)備,所以全替你設(shè)想好了,你一點(diǎn)心思也不用花,可見我對你多好。”她面帶淚珠地低語,心里可暗自窺喜不已。人說無奸不成商,由此看來,他還個夠奸,只要她一哭,全跟她老爸一個模樣,她要風(fēng)就得風(fēng),要雨就得雨。

    “對!”現(xiàn)在他可不敢反駁,怕佳人一個不高興又淚眼汪汪地,真不知從何而來的淚水;晚餐時,又不見她喝多少水,可卻掉那么多眼淚,若不是他睜大了眼瞧著她,還以為她點(diǎn)了眼藥水呢!這應(yīng)該作假不了吧?

    “你那態(tài)度——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我真的是為你好,趁家里現(xiàn)在只有爺爺、爸爸和媽媽,沒有其他人,你可以少丟一些臉。要是紹軒哥哥也回來——爾勛,你想想,他會那么輕易地放過你嗎?”寶兒說得可憐兮兮地;若不是真的愛上宋爾勛,她才不會顧慮到他是不是會丟臉,向來是別人愈出糗她愈樂。

    “好吧!但,可不可以改改詞?這么肉麻的話怎說得出口!彼麨殡y地說。

    “說多了就習(xí)慣。來,現(xiàn)在練練!

    “寶兒……”

    “來嘛!”

    “親愛的……岳父、岳母大人,寶兒?”

    “快嘛!很簡單的!睂殐好痛叽。“干脆我說一遍好了,你要像我一樣流利才行,不然,人家還以為你沒誠意,那就不好了!

    真不知到底是誰要求婚。

    “嗯,那動作是不是可以省了?”看著寶兒一臉的不情愿,他狡猾一笑,道:“如果你要我講那些臺詞外加動作,也可以,但是寶兒,你到我家來時——是不是也該用我寫的臺詞和動作呢?”

    “什么?你開什么優(yōu)笑!睂殐焊尚,心想:準(zhǔn)要那些臺詞跟動作來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沒學(xué)過嗎?!對了,你在美國待了很久可能沒學(xué)過,不過不要緊,你這么聰明,應(yīng)該懂得它的意思的!”他促狹直笑。

    寶兒稍加考慮,道:“好吧!只要你今天在我家人面前向我求婚就行了。隨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辈缓猛妫虑槿话此(jì)劃的進(jìn)行,不過還好,雖然出了點(diǎn)繼漏,大致上還算差強(qiáng)人意。

    “這還差不多!彼嗳嗨念^!坝屑挛蚁胍愦饝(yīng),不然——我可不想娶你!

    “什么?你又想改變主意?”寶兒大驚小怪。

    “沒有。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那我就隨時可以娶你,不然,你劣根性那么重,娶你豈不自找麻煩!

    “胡說!娶我怎么會自找麻煩呢?”

    “你答不答應(yīng)?”

    “你說說看!彼挪簧袭(dāng),條件要是讓她以后不許惡作劇,豈不悶死她了。

    “你先答應(yīng)了,我才說,不然,大家一拍兩散!闭f得很絕,就怕做不到,爾勛笑笑。

    “好吧!找答應(yīng)你……”她毫不猶豫地說。

    爾勛稍微愣怔,心想:這么干脆,是否有詐?算了,最起碼好還有點(diǎn)在乎自己。“以后不許惡作劇!

    “好,我以后不惡作劇!睂殐赫f得大聲又干脆。

    他總覺不妥,又道:”你發(fā)誓。”

    “好。我發(fā)誓,我齊寶兒以后不再惡作劇,如果再犯就罰我……罰我出門被車撞——”

    “不許發(fā)這么毒的誓!睜杽仔捏@肉跳地捂住寶兒的嘴。

    “那你又要我發(fā)誓!睂殐郝裨沟。

    “算了!以后乖點(diǎn)就行了,你家到了!

    “對。 睂殐盒Σ[瞇地。她才沒那么傻呢!不惡作劇,總可以搗蛋!況且,她又不信任何教,剛剛既沒向佛祖、耶穌及過路的各路神仙發(fā)誓,哪有效?虧他還緊張兮兮地。

    看來,他以后有的是樂子可瞧。爾勛伴著寶兒走進(jìn)齊家。

    范雨蘭一見爾勛帶著一名陌生女子來到,心里嘀咕個不停,看來,寶兒輸了,瞧他和那名女子的親熱勁,她就有氣!

    當(dāng)初寶兒硬是不肯讓他們插手,如今煮熟的鴨子飛了,假若她肯讓他們協(xié)助,或許還有一線生機(jī),現(xiàn)在全毀了!爾勛帶這名女子到這兒來,應(yīng)該是來暗示他們寶兒沒指望了。瞧瞧那名女子長得漂亮又騷包,寶兒怎么比得上人家,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的女人?誰會喜歡上他們家古靈精怪的寶兒呢?真是不甘愿,但又如何,總不能拿槍逼他娶寶兒吧!

    “雨蘭?”齊家聲推推發(fā)愣的妻子,不知她想些什么,神情異常頹喪。

    “嗯?”

    “爾勛向你打招呼,你沒聽見嗎?”

    “對不起,我想些私情沒聽到,你個會介意吧?”她警覺地堆起笑臉,在商場混了幾十年可不是混假的。

    “這位小姐是——”她指指寶兒。

    “我是爾勛的未婚妻,您瞧,他剛跟我求婚!睂殐汗室庋b出嬌媚的聲音,伸出戴著戒指的右手。

    “哦,那恭喜了!彼ばθ獠恍。這女人真可惡,憑她還配不上爾勛,不知爾勛眼睛長到哪里,選這種像歡場女子的女人。

    爾勛好氣又好笑地敲了一下寶兒的頭,連自己的老媽也要耍,這丫頭真壞。

    “伯母,您看清楚點(diǎn),她是寶兒!

    “寶兒?”范雨蘭大驚小怪地瞪著眼前的女人,直到寶兒心虛地吐吐舌頭,她才敢肯定!澳氵@死丫頭,瞧瞧你那副裝扮能看嗎?”

    “好了,好了寶兒你上去將臉上的妝卸掉!狈队晏m趕寶兒上樓,免得她礙事。然后笑著對爾勛開口:“真歡迎你來,現(xiàn)在我們來談?wù)勈裁磿r候舉行婚禮比較好!

    一股奇怪的寒意直竄入他的腦門,他發(fā)覺寶兒要使壞的笑容跟齊伯母現(xiàn)在的笑容很像!安挥眠@么急吧?寶兒還小。我想先訂婚好了,過幾年再結(jié)婚!

    “這怎么可以!币乾F(xiàn)在不早點(diǎn)讓他們結(jié)婚,遲則生變,她才不干這等傻事。

    爾勛疑惑地看著范雨蘭。

    “爾勛,你想想,訂婚跟結(jié)婚還不是一樣,一次解決了它豈不省事?而且你也老大不小了,早點(diǎn)結(jié)婚也叫你父母少操心;對不對?我們就這么決定了,明天是我們?nèi)グ菰L你父時好呢?還是你帶你父母來提親?”

    “嗯……”怎么這么快?他向來冷靜機(jī)智的頭腦現(xiàn)在全打結(jié)了。

    “我知道你一定太高興了,不好下決定。這樣好了,我現(xiàn)在打電話約你父母明天見個面,我們商量個好日子,你只要等著做新郎就好了!狈队晏m徑自決定!澳慊厝ズ煤眯菹。阿菊,你送爾勛出去!焙苊黠@地逐客。

    “什么?”爾勛掙扎道:“伯母,我——”

    “你不須煩惱什么,我和你父母會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好了,再見!彼驙杽讚]揮手。

    “雨蘭?”齊家聲哭笑不得地看著妻子,為了奪得優(yōu)秀的女婿,居然大耍手段,強(qiáng)人所難!

    “沒你的事!彼U橫地瞪了他一眼,道:“阿菊,快送客人出去!

    等爾勛一離開,范雨蘭迫不及待地?fù)茈娫捊o宋氏夫婦。宋氏夫婦一聽兒子有意中人,且是紹軒的妹妹,二話不說就一口答應(yīng)明天見面商量婚期;他們夫妻倆與范雨蘭達(dá)成一致目標(biāo),希望婚禮愈早舉行愈好,免得夜長夢多。

    結(jié)果他們所訂戶的日于,居然不到一個月。沒奈何,誰叫宋氏夫婦怕兒子變了卦,范雨蘭則怕跑了女婿,只得以這等強(qiáng)硬的手段逼他們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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