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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國仇家恨,愛恨交織,情深不悔 >> 沉香(下)作者:典心 | 收藏本站
沉香(下) page 7 作者:典心
    關靖伸出手,狠狠捏著她的下巴,笑得比野狼更森冷。

    「你是怎么想的?嗯?」他問,眼里跳燃著火!赶胫沂菚檎诘难?還是會扯掉每一根頭發?」

    他是用那雙,傷口結痂脫落,剛長出極短極短指甲的手,箝制住她的。

    連她的嘴,都要背叛她了嗎?當他探手時,她險些脫口而出的,竟是要他小心,不要弄痛指尖,還很脆弱的再生肌膚。

    為什么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會牽扯著她,讓她神魂俱痛?

    「韓良說,你所用的毒,喚做『婦人心』!顾闹讣,深陷在她的頸中,印出深深紅印!阜幍臅r候,你有多痛?說,跟我所受的頭痛相比,你有多痛?說!」

    答案,被他緊掐而出。

    「有過之,無不及!顾穆曇簦人鼏。紊亂的心分辨不出,自己為什么要回答。

    危險的黑眸瞇著。

    「你的身上,看不見傷痕!

    「我忍過來了。」

    長達三年,她讓人用層層絹布,如繭般包裹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就連嘴里,也要塞著布,防止在神智潰散時,痛到咬舌自盡。

    他眸光閃爍,笑聲刺耳。

    「我還自以為,若論自制力,我該是舉世罕見,沒想到你更勝一籌。」強而有力的大手,掐握得更緊!脯F在呢,你就不痛了?」

    終于,她克制住,沒有說出答案。其實,也是不敢說。

    身體不痛了。

    但是,心卻在痛。

    當初,身體是為了他痛。如今,心,也是為了他痛。

    千算萬算,她沒有算到,愛恨,會兩難,會這么痛。

    「是誰派你來的?」他問,語音更澀。

    「沒有人派我來。」她不要連累任何人,「是我自愿!

    他又笑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是北國人。」這,就是答案。

    那一瞬之間,她竟在他眼中,看見蒼涼,與無邊的疲憊,在狂亂中閃過。

    「董平是北國人?」

    「對,爹爹說,醫不論南北。所以,他藏匿身世,藏得無人知曉!顾⒁曋,一口氣說出原因!改悄,爹娘兄姊,帶我回北國救人,卻被南軍殺了。我親眼看見,領軍的人是你!顾粔旱猛髢A倒,指尖碰觸到,榻上的枕頭。

    菊枕明目、豆枕安眠、麝香枕定神、芳若枕鎮魂,佩蘭枕能夠解暑化濕。奈何,卻沒有任何一種枕,能讓她忘卻那場惡夢。

    真相大白,關靖松開手,輕笑出聲,而后笑聲漸漸揚起,愈來愈尖銳、愈來愈響亮、愈來愈接近野獸,受到重傷時的哭號。

    「原來,我就是你的仇人!惯@是多么大的諷刺,「我竟然還要為你報仇!顾Φ秒y以遏止。

    他擋得了明槍、躲得了暗箭,卻忘了該要提防,枕畔最柔最暖的呼吸,防備這雙纖幼的手。

    這么纖幼的手,就算是握刀,也傷不了人。

    她傷不了他的人,卻傷了他的心。

    沉香是木的傷、是木的病。

    而她,是他的傷、是他的病,已牢牢深種。

    果然啊果然,最毒,是婦人心。

    「這些日子以來,難為你時時作戲,作得這么周全。」他注視著她,雙目綻光,駭人無比!脯F在,再讓我考驗,你精湛的演技吧!」鐵臂抽扯,陡然將她的衣衫撕開。

    伴隨他佞笑的,是她的驚慌喘息。

    優雅從容,全都半點不剩,他用蠻力胡亂扯抓,剝去破碎的衣裳,粗魯蹂躪她裸裎的寸寸肌膚。

    滿是傷痕的大手,捏握她胸前的雪膩,放肆擠捏,隨之而來的熱燙唇舌,大口吞噬,欺凌她的飽滿,惡意的吮著挺翹的粉蕾,還嘖嘖有聲。

    「不……」她難受的扭動,嬌小的身軀,卻被健碩剛硬的男性身軀,強壓在榻上,無處可逃。

    「嗯?」他夾擰著,她腿間的嬌嫩,狠狠懲戒、全力報復!覆皇裁矗坎灰獑?」他輕易制住她的掙扎,還褪下褲頭,被喚醒的粗壯,不懷好意的摩擦她觸感如絲的腿。

    就連她破處那日,關靖也沒有這么殘忍縱情。

    她難以抵抗,他的溫柔,更是應付不了,他的巔狂,修長的雙腿被他扒開,扯上他的大腿,敞開柔軟的花蕾,貼著他的粗壯揉擦,很快濕透,潤聲清晰可聞,像是響徹屋內。

    「我這萬惡之人,怎容得你不要?」他揉得興起,不讓她閃躲,故意磨弄她的濕軟,咬牙切齒的笑著!改愕膽,都作到這里來了!顾爸S著。

    羞意與怒意,同時涌上心頭,甚至還有被一語道破,想要轉移事實的狼狽。她想也不想的揚手,朝他臉上揮去。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他的臉頰被打紅。

    關靖的頭一偏,卻也不惱,笑得更邪,他懲罰似的沖刺進入,不等待她適應,就強硬的給予重重抽插。

    雖然有了潤澤,但他的硬、他的粗,仍教她適應得好辛苦,聲聲嬌啼,不知是痛楚還是快感。

    「你怎么了?」他嘲笑她,睨著她的顫顫嬌泣,身下勁道不減反增!高@樣怎么能報仇?」她的自制力哪里去了?

    驀地,頸肩處,陡然一痛。

    關靖咬了她,咬得出了血,卻還舔吮著。

    「你不是想毒死我嗎?」他一掌推翻香匣,把她頂拱到香料散落最密集處,咬牙笑著說:「你配啊,把香配出來!」

    她如受傷的小鹿,在他的殘忍下,切切嬌泣。癲狂的歡愉,似無止無盡,已或煎熬,白嫩的小手隨著他的進出,一陣緊、一陣松,在被褥上胡亂抓著。

    散落的香料,在兩人間揉擠,沾了潤澤,迸碎香氣,陣陣濕濃。

    「配出來,我就成全你!箷炑V,還聽見他靠在耳邊的吟哦。「快啊,這是你的好機會,怎么不配?」

    那么深、那么重,她卻忘我相迎,國仇家恨全拋九重云霄。

    關靖卻還不放過她。

    「抓什么?」他冷笑著!改悴豁氉鲬蛄恕!

    她被身后的強大力道,攻擊得起伏不已,纖腰欲斷。

    「難道,這不是作戲?」他追問。「說!」

    不要再問她,她無法思考,只能啜泣著,任憑他深入再深入,在他兜轉時,因那倉卒驟起的節奏,刺激到最敏感的一點,埋在軟褥中的小嘴,發出模糊的悶聲顫叫。

    猛地,她的長發被粗魯揪起,被迫抬起頭來,濡濕的小臉與他相偎,廝磨得難分難舍,彷佛要彼此偎靠,才能夠存活。

    「是不是作戲?」他嚴刑逼供,語音澀苦。

    她被頂撞得嗯嗯嬌聲,聲聲啜泣,語音破碎得無法成言。

    「說!

    要她說什么?說什么?

    為什么還不給她?

    她忘卻全部,怯怯的將最敏感那處,湊近他巨大的兇器。

    「說!

    不知道、不知道……

    「沉香!

    直到那聲喚,迷離的神智才稍微清澄。她難耐的轉頭,卻望進他的雙眸,瞧見癲狂之中,無盡的深切渴求。

    他渴求她的答案,更甚于渴求她的身子,這折磨似的歡愛,都只為了問出她的真心。

    「這是不是作戲?」他刻意延遲,連自己也痛苦,卻非要一問再問。

    她嗚聲直喘,此時此刻,無法說謊,也不舍說謊,只能坦白。即便是不想說,她的身,她的心,都再也藏不住答案。

    「不,不是!顾脑捳Z破碎,身體也哆嗦著。就是那里,不要走,更重、更重,要更重!覆皇亲鲬颉勾鸢,毫無保留。她的身與心,都要他。

    他目光陡然深濃,隨著深重的最后一擊,在給予她絕頂歡愉時,也在她的陣陣緊縮中迸發熱流,仰首如絕命般嘆息,最后一頭跌落枕上,汗濕的身軀潰倒在她顫抖的嬌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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