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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大陸 >> 女扮男裝,情有獨(dú)鐘 >> 寵伶戲爺兒作者:米栩 | 收藏本站
寵伶戲爺兒 第四章 作者:米栩
    「啟稟溫爺,老夫人邀你與問公子一同餐敘!构芗以趦扇思磳⑾г诨乩葧r(shí),匆匆奔上前稟報(bào)。

    「我娘?她不是喜歡清悠,怎么會(huì)邀我們吃飯?」溫軒攢起雙眉。這頓飯肯定不太好消化。

    「溫夫人的一片好意怎能辜負(fù),請帶路吧!箚柧樟⒖檀饝(yīng)。

    她還比較怕待會(huì)兒與溫軒共處時(shí),溫軒又問一些令她難以回答的事。

    管家領(lǐng)著兩人來到溫府回廊另一旁的美宅,這里獨(dú)樹一格,不連廂房,不連樓閣,是個(gè)寂靜的好地方。

    「娘!箿剀幭忍みM(jìn)溫夫人平日用餐的飯廳,出口喊了聲。

    「溫夫人!箚柧招袀(gè)禮。

    溫夫人一雙老眼定定瞧著問秋,依虹煙所說,他的確看來太白凈了些,這種人跟在兒子身旁,絕非好事。

    溫夫人打量的眼光教問菊不自在,為難的以眼神向溫軒求救。

    「娘,你特地叫我們來所為何事?」

    「表哥,你來了!鼓鐭煻肆艘坏啦俗云珡d進(jìn)來,熱切的喊了聲。

    「坐吧!

    溫夫人做出一個(gè)手勢,眾人陸續(xù)落座。

    「這頓飯是虹煙的心意,我一個(gè)人獨(dú)嘗太浪費(fèi),故而要你來陪我。」

    「娘不是茹素嗎?這魚肉會(huì)不會(huì)太油膩了些?」

    「偶爾吃一次無妨,何況這是虹煙費(fèi)心準(zhǔn)備的!箿胤蛉瞬⒉惶匾獬运,只是近幾年吃得清淡些。

    「問秋,你這次來溫府作客,干萬不要客氣!箿胤蛉伺e筷,示意大家開動(dòng)。

    「謝謝溫夫人!怪暗綔馗畷r(shí),溫夫人待他的態(tài)度都和和氣氣的,這次的語氣卻帶了點(diǎn)距離感。

    「軒兒,娘向你提的事你考慮得如何?」吞下一口玉米酥,溫夫人切入正題。

    「娘,我還不急。」溫軒在心里嘆口氣,就知道娘叫他來肯定要問這件事。

    「你都二十六了,過了下個(gè)月就是二十七,教娘怎能不擔(dān)心?老爺走得早,傳宗接代的事只得我來煩惱。」

    問菊嚼著美食卻索然無味,原來溫夫人在逼婚。

    「娘,孩兒要是遇到心儀的人,一定會(huì)通知娘的!

    「等你找到,恐怕我已發(fā)蒼齒搖。這樣吧,過年后你再?zèng)]對象的話,你就納了虹煙吧!

    聞言,莫虹煙臉蛋漫上羞意。溫夫人這樣直接,教她怎么面對表哥?

    問菊臉色很難看,說不出心頭為何沉悶,只是頃刻間食欲全無。

    「娘!」溫軒不贊同的擰眉。

    「這一個(gè)月多的時(shí)間,夠你找了。」溫夫人加重語氣。為了避免兒子犯下分桃之錯(cuò),她直接做主指婚。

    「溫夫人,這樣會(huì)不會(huì)太趕了?」莫虹煙紅著一張俏臉,無限嬌羞地說。

    「怎么會(huì)?早點(diǎn)娶才不會(huì)誤了你!箿胤蛉伺呐哪鐭煹氖直。

    問菊瞇著眼看著這一幕,時(shí)間還沒到,莫虹煙簡直把自己當(dāng)溫府的人,真是令她……

    問菊小手絞扭著,完全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反觀坐在她身旁的未來新郎倌,完全像個(gè)沒事人似的自顧自的吃飯,偶爾還為她添菜;這頓飯,難受的該不會(huì)只有她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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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賢弟,你的臉色不太好,是昨晚睡不好嗎?」早膳才剛煮好,溫軒就立刻親自端了一份到問秋的房里。

    幸虧問菊起得早,她將腰結(jié)打好,走到桌旁,溫軒已擺好飯菜。

    「床是硬了點(diǎn)!箚柧詹豢铣姓J(rèn)她是因?yàn)闇胤蛉四穷D飯才睡不好。

    「我馬上命人多鋪一床軟被!

    「溫兄,你不是說雖然皇上放你假,但還是得在京城附近視察,現(xiàn)在這時(shí)間你是不是該出門了?」

    「唉,賢弟,姑且不論皇上的派令,你過府是客,我當(dāng)然得先來看你!

    「溫兄言重,萬一誤了大事可就不妙了。」

    「賢弟盡管放心,過年前我的時(shí)間都可自由運(yùn)用!

    「那溫兄更該把握時(shí)間去尋找適合你的伴侶!箚柧諗囍★,等她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說出心里話。

    「賢弟,怎么連你也擔(dān)心起我的終身大事了?」溫軒拍額一笑,頻頻搖頭。

    「誰教我們是好兄弟呢!」

    「溫兄不用膳?」他這樣一直瞧著她,她實(shí)在吃不下去。

    「先前在房里用過了。賢弟你快吃,待會(huì)兒我陪你去挑選舞姬。」

    「舞姬你由哪里選來的?」先問清楚她要訓(xùn)練的人的底子,她才好編舞。

    「玲瓏坊、敬辨坊,還有醉歌坊!

    「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舞坊,資質(zhì)應(yīng)當(dāng)不錯(cuò)。」問菊盯著醬菜點(diǎn)頭。

    「論資質(zhì)當(dāng)然比不上你姊姊,想當(dāng)日她曼妙的舞姿猶歷歷在目,身段柔軟、纖腰不盈一握……」

    「咳咳,溫兄,我吃飽了!箚柧沾驍鄿剀幍脑。她的舞姿不是沒人稱贊過,但是由他嘴里說出來,問菊卻覺得一陣熱氣直往臉上冒。

    「賢弟,我們兄弟當(dāng)這么久了,你是不是該幫我一個(gè)小忙?」看問菊放下筷子,溫軒立刻將心里的事說出來。

    「溫兄的忙我不是已經(jīng)在幫了嗎?」

    「呃……你可否想個(gè)借口把你姊約出來?我有事想對她講。」

    「什么事?」問菊說得顫抖。她該如何回絕呢?

    「我想和她培養(yǎng)感情!

    轟!問菊的俏臉頓時(shí)漫上羞意,她趕緊拍拍雙頰,以免被溫軒看出異狀。

    「溫兄,我同你說過多少次,我姊和你真的不適合!

    「賢弟,虧我對你以誠相待,你卻連這點(diǎn)小事也不幫我!

    「實(shí)在是問家與溫府背景懸殊,就算你能接受,我姊也不會(huì)答應(yīng);何況你表妹論人品、家世都與你相當(dāng),才是最適合你的佳侶。」說最后那句話時(shí),問菊的心是酸的。

    「就是我娘已做主,我不希望下半生和一個(gè)沒感情的女人共度,至少將你姊納在身邊,我三不五時(shí)還能與她作詞共樂。」

    「溫兄,你的意思是……要我姊做妾?」問菊臉色陰郁的看向他,語氣怒然。

    「這個(gè)嘛……」溫軒表情為難,不知該如何說服好友。

    「我不會(huì)答應(yīng)的!」問菊怒極拍桌,站了起來。

    他好可惡,竟然要她如此委屈。

    「賢弟,你姊一直待在后宮也不是長久的辦法,還不如給她一個(gè)正常的婚姻!

    「住嘴,委人做小還不如自己一人輕松自在。溫兄,算我看錯(cuò)你了,我會(huì)盡快將舞姬訓(xùn)練好,然后你別再來找我了,哼!」問菊氣得轉(zhuǎn)身就走。

    「賢弟、賢弟!箿剀幾妨顺鋈,不解自己哪里說錯(cuò)了,青樓女子哪個(gè)不盼嫁個(gè)好歸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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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死她了!問菊疾步走著。

    溫府很大,問菊并不清楚方向,加上昨夜的積雪遇上冬陽初融,她在步下臺階時(shí),一時(shí)大意足下失滑,整個(gè)人跌在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而來是問菊的哀鳴聲。

    「喔……」好痛喲!

    剎那間,問菊只能用深呼吸抵擋屁股接續(xù)而來的疼痛感,連喊人的力氣都沒有。

    「賢弟!」溫軒看到問秋跌坐在地,趕緊奔上前幫忙。

    「好痛!」問菊皺緊眉頭,淚珠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我拉你。」

    「不行,我沒力氣起來!箘偛拍且货铀とニ淼牧,她連動(dòng)都沒辦法動(dòng),要如何起身?

    「交給我吧!箿剀帉柷锓銎,讓他整個(gè)重量全放在他的身上,半摟半抱的扶他回房。

    這一幕剛好被興匆匆想來找溫軒商量事情的莫虹煙給看到。

    這兩個(gè)人親密的模樣對她而言,簡直是天大的打擊。

    表哥真的跟那個(gè)娘娘腔有染。莫虹煙委屈得掉下眼淚,轉(zhuǎn)身奔回家。

    「賢弟,小心點(diǎn)!箿剀庉p柔地將他放在柔軟的床榻上。

    問菊沒力的躺在精繡的被褥上,淚珠在眼眶里轉(zhuǎn)啊轉(zhuǎn)。

    「很痛嗎?」

    廢話。問菊瞪了他一眼,眼淚就這樣滾了下來。

    見鬼了!他看到賢弟痛得哭了的樣子,居然有股想替他擦去眼淚的沖動(dòng),眼前的可是個(gè)男人耶。

    「賢弟,你怎么像個(gè)女孩子家哭了?」溫軒趕緊用調(diào)侃的語調(diào)來化解尷尬。

    「你要不要自己摔摔看!」她也不想哭啊,實(shí)在是太痛了。

    「摔著哪里?」溫軒關(guān)心的起身查看。

    「這里啦!箚柧锗街煊梦ㄒ粵]受傷的右手撫著痛到麻掉的右邊小屁屁。

    「這里?我摸摸看!股滤さ弥兀瑴剀幧斐鍪衷谒摹競帯谷嘀。

    「你……你干什么亂摸,放手啦!箚柧者@下不僅痛,連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溫軒堂堂一個(gè)大男人,怎么可以碰觸她的小屁屁?

    「賢弟,別害羞了,我們都是男人,來,我看一下,待會(huì)兒幫你上藥!灌,摸起來撞到的地方的確腫腫的,不過其他地方倒軟得像棉花。

    「不要!」問菊幾乎是尖叫了,給他摸就不得了,再給他看,她非昏在他面前下可。

    「賢弟,你這樣不配合,萬一留下后遺癥怎么辦?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藥!箿剀幇欀碱^,看他疼成這樣,心里也挺難受的。

    尤其是一個(gè)男子漢,還那么惜皮怕疼,真是太可笑。

    「不……我不要!箚柧胀吹脹]力氣開口。

    她是不是該裝昏?如果裝昏可以逃過即將而來的酷刑,她一點(diǎn)也不介意沒形象。

    「藥拿來了。」溫軒興匆匆的回來,還關(guān)上門,免得怕羞的問秋曝光。

    「我自己來就好!箚柧丈斐鍪郑蛩懰。

    「這怎么行,這跌打藥就是需要揉開,瘀青才會(huì)散。別害羞了,褲子脫掉吧!

    這句話像一道雷打在問菊身上。開玩笑,她死都不讓他脫褲子。

    「藥給我!箚柧論纹鹕碜,伸手就搶。

    「賢弟,你真的很不聽話喔!乖S是受傷了,搶東西的力道連捏死一只螞蟻都沒有。

    「溫兄你出去,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箚琛瓎柧沼滞从旨保蹨I更是一直掉。

    「瞧你這模樣,活像被人家欺負(fù)得多嚴(yán)重似的,幸好這里只有我們兩個(gè),我不會(huì)把你的丑態(tài)說出去的!箿剀帉⑺幐嗄酶,像個(gè)夫子似的對不聽話的學(xué)生諄諄教誨。

    「我不要!箚柧绽粏螕踝剀帯

    「賢弟,別小孩子氣了!箿剀幚_棉被,一手按著問菊的肩,一手往下拉扯她的腰帶。

    「啊——住手!箚柧疹櫜坏眯蜗,放聲大叫。

    問菊的聲音瞬間由拔尖變得沉悶,因?yàn)闇剀幰呀?jīng)將她翻過去,準(zhǔn)備施刑。

    「嗚嗚……」問菊扭著身子,極度不合作。

    溫軒搖搖頭,大手一扯,脫下她的長褲。

    接著是一陣恐怖的寂靜,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溫軒瞠大眼,沒預(yù)料他會(huì)看見……那……那應(yīng)是女人的貼身衣褲吧?

    揉揉眼,溫軒不死心的再用力一看。

    天,讓她死了吧!無止境的羞愧由問菊的腳底竄上頭頂,她簡直想挖個(gè)洞把自已埋進(jìn)去。

    「賢弟,你……有這種癖好?」溫軒困難的開口,瞪著繡著粉嫩菊花的底褲。

    「放開我!放開我!」問菊想翻過身,奈何溫軒壓著她背部的手就像固定好的樁,連半分都無法撼動(dòng)。

    溫軒像要再確定一件事,刷的一聲,拉開她的上半身衣物。

    當(dāng)涼意代替熱意席卷問菊全身時(shí),她就知道,完了,全部完了。

    綁胸布?

    溫軒眉毛挑得老高,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的異物。

    賢弟明明是男的,為何穿著女人的貼身肚兜,甚至還綁了胸。

    「啪!」

    問菊趁溫軒的手勁梢松時(shí),困難的翻了身,撐著痛楚的身子起來,用力朝溫軒的俊臉上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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