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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原來是個寶(上) page 10 作者:千尋
    至于李健,試問:誰會搬著五千兩的散碎銀子到處跑?

    話說到這里,真相呼之欲出,只不過李健為什么要誣告王忠,必定有不為人知的理由。

    第三章不得不出這個頭(2)

    鐘凌轉頭對上周玉通,“縣太爺,聽說皇帝為了端正民風,下了嚴令,誣告他人者以砍頭論罪,這是真的嗎?”

    聞言,周玉通忍俊不住,輕掩嘴巴,用咳嗽掩去笑意,回道:“小姑娘,沒這么嚴重,只會判流放充軍,不過說來結果也差不多就是,這會兒北邊正在和蠻族打仗,流放的罪民自然要擺在最前頭和蠻族打,就算有一身好武功,怕是也得戰死在沙場上!

    周玉通此話一出,李健嚇得膽破心驚,他不過拿了人家幾兩銀子辦事,何必為此搭上一條命。他頓時雙手扶地,不斷磕頭,一五一十地把事實給招了。

    事實是,城里惡霸許開看上王忠那月鋪子,便設下此局,讓李健上門投宿鬧事,并趁夜將五千兩銀子埋在王家后院。

    許開清楚,王忠就算把整副身家全數交代也湊不出五千兩,因此絕對不可能拿錢息事寧人,不息事寧人就只有告官一途。

    李健言之鑿鑿,再加上幾位鄉親為王忠的吝嗇作見證,縣太爺只能到王忠家里搜查,衙役里已經有人得到好處,到時候帶著人往后院走,鏟子挖個幾下,便是罪證確鑿,然后王忠被抓進大牢里關個三、五年,王忠無子,獨生女出嫁在即,他那個婆娘又是個昏聵的,三、五年的時間,那鋪子足夠讓人吞了。

    若是沒有鐘凌跳出來攪局問那些話,李健也不至于自打嘴巴,前言不對后語,導致陣腳大亂,最后什么都得招了。

    事情水落石出,周玉通便命捕快去捉拿許開,將李健收押,王忠無罪釋放,至于那五千兩,自然是收歸府庫。

    案子結束,眾人紛紛退去,那些幫李健說話的人別說十兩銀子摸不著,還碰了一鼻子灰。

    圍觀百姓議論紛紛,全議論著王忠這場無妄之災,唯有那個自始至終盯著鐘凌看的胡子男,濃濃的雙眉勾起兩道興味。

    王忠松了口氣,走到鐘凌面前道:“小姑娘,多謝你的幫忙,以后有事就到王氏書鋪來……”

    話剛出口,王忠的妻子急急拉他一把,他看清鐘凌身上穿著粗布衣裳,擔心她上門借銀子,連忙改口,“大叔那里別的沒有,就是書多,小姑娘想看書盡管來借。”

    鐘凌理解地點點頭,道聲謝,轉身發現周玉通已經退堂。

    柳眉微蹙,心想周大人怎么走得這么快,還以為出這個頭,會讓對方對自己有幾分興趣呢,沒想到會是這樣,該尋個衙役替自己傳話嗎?

    她在心底暗忖,尚未付出行動,便有衙役過來,說周大人有請。

    眼睛一亮,賓果!這個頭,出對了!

    鐘凌開開心心地隨著衙役往后堂走,壓根不知道那雙盯著自己的深邃大眼,自始至終盯住自己不放。

    “主子!比俗吖饬耍⑽遢p聲提醒。

    “阿六,你去衙門后堂,聽聽那丫頭怎么賣掉田地!

    “是。”阿六領命,縱身一躍,竄上衙門屋頂。

    “主子,那我們呢?”

    “我們……等她去。”

    大胡子微翹,阿五看出自家主子在笑,臉上有幾分不敢置信,轉過頭,朝鐘凌離去的背影望去。

    周玉通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她一身粗布素衣,頭上戴著朵白色小絨花,可見得家里有人新喪,這種時候若不是情非得已,家里人怎會讓個小丫頭出門?

    她不是來幫自己辦案的,沒猜錯的話,定是有求于己。

    在他審視鐘凌的同時,鐘凌也在觀察對方。

    這位周大人三十幾歲人,長相溫雅斯文,深邃的雙眸里飽含智慧,難怪在未來的若干年里他的官運亨通,一路成為三品大員。

    在鐘子芳原主的記憶里,他除了是個縣太爺之外,還教了兩個學生,一個叫徐伍輝,一個叫賀澧。

    徐伍輝早在幾年前已經考上秀才,明年將參加秋闈,他不但會通過鄉試,還拿了第一名成為解元,一時間聲名大噪。

    緊接后年春闈,他通過會試、殿試,成為探花郎,深得皇帝和皇子倚重,短短幾年官越做越大,在鐘子芳死前,他已經當上禮部侍郎,依這種速度下去,將來定會入閣拜相。

    徐伍輝長得相當好,眉清目朗、神采飛揚,一臉陽光似的笑臉,教人看著便心神蕩漾,雖然他的個子不高,但男人嘛,在沒有偶像男星的世界里,有能耐遠遠比有身高重要,重點是他性情穩重,脾氣親和,在尚未發達之前和鐘子芳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郎有情、妹有意,在鐘明尚未離世時,兩家的長輩有意思促成小兒女的婚事。

    可惜她陸續父死、母喪,孤兒寡母已經夠慘,弄到后來還成為孤姐幼弟,這樣的情況下就算鐘子芳再溫良能干,都不會有人想攤上這個克父克母的女子,更何況徐伍輝還有一對勢利的長輩,怎么肯讓大有前途的兒子娶個沒有娘家的女人?

    因此在鐘明辦喪事期間,徐家大娘過來幫手時,便話里話外暗示盧氏,當初兩家的口頭約定作罷。

    盧氏是個懂事慧穎的,她明白得很,婚事不能強求,否則就算夫婿前程再好,女兒嫁過去也不會幸福。

    至于賀澧,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年紀約莫二十初頭,七、八年前他和父母遷居到秀水村,搬來后蓋了間大宅子,又置下近百畝地租給村民耕作,這份家當在村子里算得上頭一份,后來他父親不知何故離開,再沒有回來。

    賀澧不太和村人打交道,而村人對他多數懷有幾分敬畏,因為他身材壯碩、濃眉大眼、長相嚴肅,還留著一把大胡子,若不是瘸了腿,大家都覺得他是個大將軍,提著一把大刀、橫掃千軍萬馬的那種。

    鐘凌沒記錯的話,前世的賀大娘將會在今年底向盧氏探口風,想促成鐘子芳和賀澧的婚事,但鐘子芳害怕看起來兇惡的賀澧,哭死哭活的怎么都不愿意嫁到賀家。

    也是,好好一個人干么把自己弄得像藍胡子,鐘子芳當然會害怕自己變成人家的糧食。

    后來此事作罷,隔年鐘子芳喪母,再隔年弟亡,在鐘子芳進京時,賀澧過世的消息傳到她耳里,賀大娘哭倒在大雨中……

    所以這輩子,賀大娘還會來向母親提婚事嗎?

    回神,鐘凌向周玉通盈盈一拜,道:“民女鐘子芳問大人安!

    周玉通喜歡她的態度,不卑不亢,好像在她跟前的不是官老爺,只是個普通長輩?梢赃@般自若、不容易!他莞爾道:“今兒個的案子多虧你了。”

    “大人客氣,就算沒有民女出頭,大人也能將案情審出真相大白,只是……民女不得不出這個頭!

    “不得不?”顯擺還有理兒了?周玉通勾起嘴角。

    “是,子芳不過是個小丫頭,大人日理萬機,哪有余暇聽民女說話,若非是李健開口,要鄉親為他作證,民女怎能得此機會站到大人跟前?”

    周玉通詫異,他想過她定然有求于自己,還猜著她會如何迂回,慢慢透露出所求之事,沒想到她竟會大方坦白自己的心思。

    “你找本官有事?”

    “是。爹爹過世之前曾經聽聞風聲,周大人要在秀水村里買地。我爹于月前亡故,娘身子虛弱,弟弟年幼,再加上爹爹的喪事……銀子像水般流出去,可是娘的病情不能延宕,若非別無他法,民女也不愿將田地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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