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标P丞軒滿意極了,接著說道:“小魚,那我現在就去向我爹娘稟明我們的婚事,把納妾儀式取消,我要以正妻之禮將你迎進門!闭f完,他便要踏出房間。
這么快?楊梓瑜情急的拉住他的袖子!暗纫幌!”
“怎么了?”關丞軒回頭問道,對他來說,這是很要緊的事,他等不及要將她娶進門。楊梓瑜之前是不想當妾,才會拼命的勸他取消納妾儀式,現在關丞軒都說要娶她當正妻了,她自沒有理由拒絕和他成親,何況她也覺得嫁他很不錯,她只是……
她不確定的望向他道:“你確定你爹娘會答應讓我當正妻嗎?尤其是你娘,不管是以前或現在的我,她都很討厭我,看我不順眼……”她說到這里慌了,“反正你是男人不明白啦,這世上最難搞的就是婆婆了,恐怕我還沒進你家大門,你娘就已經用一根手指頭戳死我了!”她還伸出食指做出戳這個動作,說得像真的似的。
關丞軒看她那么害怕,還心情很好的問她,“我實在很好奇,你為什么那么怕我娘?”
“真要說的話,就是你娘很像我國中時的訓導主任,那種氣場、那種架勢,還有犀利的眼神,都一模一樣!像這種精明兇焊的女強人,是我最應付不了的……”
國中是什么?訓導主任是什么?關丞軒雖然不解,但看她都快將他的袖子擰皺了,她是真的很怕,便沒多加追問。
“你說要娶我,你娘一定不會同意,我真怕你娘會趁你不在家時,安個罪名將我趕出門,或是離間我們讓你討厭我,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我看了好多好多……”想到她就覺得好可怕,她完全沒天分玩宅斗啊,肯定會被咬死!
她是看了什么小說?他肯定那書的內容有很大的問題。關丞軒只能安慰她道:“別擔心,有我在,你說的事都不會發生,而且依我對我娘的了解,我娘或許會刁難你,而她說話是刻薄點,但她行事向來坦蕩,不會背地里去陷害人的!
聞言,楊梓瑜反省道:“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娘的……”可她又哇哇叫道:“但就算你爹娘同意讓我進門好了,往后的婆媳關系也是一大問題,畢竟你娘有對柳鏡雪先入為主的壞印象,又怎么會喜歡我?我肯定會過得水深火熱……啊,對不起,我不該這么說你娘,可是,我真的沒自信能和你娘好好相處……”她好苦惱啊!
關丞軒的大掌落在她頭上,“放心,我會護著你的,我不會把你一個人扔給我娘,我會想辦法讓我娘喜歡你,真心接納你,讓你們婆媳能夠好好相處。”
“真的嗎?”楊梓瑜一時高興,又像想到什么似的蹙眉道:“那要是……你娘要幫你納一堆小妾怎么辦?”她是不容許老公娶小老婆的。
“我一個都不會納,你不是說你的家鄉都是一夫一妻嗎?所以我娶了你,就不會再娶別人了……”說到這,關丞軒臉色一變,尷尬的道:“要納柳鏡雪為妾是逼不得巳,我巳經打算好要讓她住在離我最遠的院子,來個眼不見為凈……小魚,你要相信我,我只會有你一個女人。”
楊梓瑜含著感動的目光看著關丞軒,原來她說過的話他都記得,也遵守著,他花費六年的時間等著她,對她忠貞不二,她還有要必要懷疑他說的話嗎?
“關丞軒,我相信你!
她相信他所有的承諾。
在這個王朝里,他是她的天,她的依靠,天塌下來也有他擋著。
第九章與爹娘說分明(1)
在關丞軒去向他爹娘稟明要娶她為正妻后,一天、二天、三天……好幾天過去了,一切都靜悄悄的,沒有發生任何會影響楊梓瑜的事件,關丞軒向她證明,她可以在他的羽翼下安心過日子。
楊梓瑜也知道,他要說服他爹娘讓他娶她為正妻并不是件簡單事,是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和心力的,等于是長期抗戰,所以她也不過問目前狀況如何,她不想給他壓力,她只要全心相信他,專心烤好她的蛋糕就好了。
關丞軒說過要將她做的蛋糕拿到春水樓,先給掌柜和店小二以及一些老顧客試吃,反應不錯的話,再在春水樓試賣試試水溫,試賣成績好再來開店。
這讓她相當的開心,生出很多干勁來。
只是前兩天,那位趙公子又差人送信了,彩花將她所寫的那封信交給送信的人,楊梓瑜希望那位趙公子在看了她的回信后能徹底死心,不要再糾纏不清。
這也是她唯一瞞著關丞軒的事,一來她認為她都已經拒絕對方了,沒必要讓關丞軒知道這個“情敵”,二來關丞軒真的很忙,忙著他們的婚事,忙著商行的事,她覺得沒必要拿這點小事來打擾他。
此外,關丞軒終于捉到這一連串破壞關記貨物、在春水樓糕點里摻毒的內賊了,內賊吐實道,他們是受某個人的指使,且那個人掐住他們需要錢的弱點,這才被迫和他合作,但他們也是透過一個叫阿忠的中間人與那人連繫,并不知道那人真正的身分名字,而阿忠目前已經逃跑了,現在關丞軒和官府聯手要捉出阿忠,好找出背后的藏鏡人。
因為官府查案的方向是從關丞軒的仇人這里查起,關丞軒的爹娘這才知道兒子遭到刺殺,這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畢竟關丞軒是關記現任當家,一點都不能出差錯,關老當家馬上重金聘用幾個功夫頂尖的鏢師保護關丞軒。
前幾天,關丞軒到濟州談一筆生意,沿路由鏢師護送自是不必說了。
而在關丞軒走后,什么惡婆婆會找她麻煩的事端完全都沒有,楊梓瑜清靜的很,倒是她因為關丞軒不在府里,整個人像花兒枯萎了般提不起精神。
“小姐又在想姑爺了,這鮮奶油又滿出來了!”
這聲尖叫讓楊梓瑜恍然回過神來,果真見她的鮮奶油擠了太多,她一邊抹平,一邊緊張兮兮的朝彩花暗斥的道:“叫什么姑爺,這事都還沒成定局,被聽到就不好了!”
彩花會叫關丞軒姑爺,也是有次自己不小心脫口而出,說關丞軒要娶她為妻,因此后來彩花有時會拿這事來取笑她。
“知道了,奴婢不會隨便說給別人聽的!辈驶ㄈ匀谎诓蛔⌒σ狻
楊梓瑜看她還在笑,紅著臉瞪她道:“別笑了,快幫我把鮮奶油抹平!”
“是!”彩花是個稱職的助手,已經可以很俐落的做好楊梓瑜交代的事。
楊梓瑜一邊抹著鮮奶油,心思又飛得老遠,想起關丞軒提過關丞陽被他派到濟州做事已有一年多,這次他談完生意回京,關丞陽也會一道回來。
“關丞陽那小子我都有六年沒見到他了,不知道他現在變成什么樣子?已經不是小屁孩了吧?”
“小姐,您在說什么小屁孩?”彩花抬頭問道。
“沒事!睏铊麒じ尚χ,慶幸她說的很小聲,彩花只聽到最后一句,要不然她真不知該如何解釋她六年前就認識并見過關丞陽的事。
接著,楊梓瑜打聽到關丞軒過兩天就會回來,她萬分期待見到他。
這一天也很快到來了,楊梓瑜不確定關丞軒幾時才會回到府里,一大早就做了用上等龍井茶做的蛋糕,等著他回來品嘗。
中午時分,楊梓瑜和彩花正在廚房里吃著自己下的面,偶爾楊梓瑜吃膩了關丞軒然讓人吩咐送來的大魚大肉,就會簡單下個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