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作證?”花兮兮冷靜地反駁。
“你……”他們那天只有兩個人,一眼望去就是青山與綠水,除了山上的野獸之外,連個人影也沒有。
“既然如此,上官公子,你跟我只不夠是過眼云煙,你還是好好把握眼前人吧,李倩小姐就是一個很好的女子!睔馑滥阕詈茫娓胰⒗钯,她非閹了他不可。
“你……”上官軒火冒三丈,“誰管那只猴子?”
在人群中的李倩一聽,變傻了,她怎么變成猴子了?
“哦?李倩小姐不是女人?”這個傻子果然是男女不分,說不定人家不告訴他墨言是弟弟,他還以為墨言是另一只猴子呢!
“誰管她,反正你是我的妻子!”上官軒一心認定。
“你……呀!做什么?”花兮兮拍打著他的背。
“回家!”上官軒扛著花兮兮就準備回去。
花兮兮心里一陣竊喜,嘴上還嚷著:“放開我,放開!”
“你做夢!”上官軒頭也不回地就走。
墨言從頭到尾都沒吱一聲,只是站著,頭微微低著,看似孤寂。
“你看,墨家少爺真可憐哦,被一個女人拋棄了!比巳褐械娜俗h論紛紛。
“是呀,你看,現在墨家少爺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真是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币粋大嬸心疼地道。
“最凄慘的是,還喜歡上自己的嫂子,造孽哦!”
人聲鼎沸,都是為那可憐的墨言,忿忿不平。
人群中的李倩,望著墨言,嘴角抽搐,可憐?這些不是他自己惹出來的嗎?大家竟還埋怨別人,百姓的眼光果然是容易被蒙蔽呀!
不然,為什么別人看到的是他一個人很孤寂,而她看到的卻是他一個人很自得?
“我叫你放開我。”花兮兮嘴上喊著,心里可樂著。
上官軒冷著一張臉,將花兮兮抱到床上,上官軒氣得要命,放下花兮兮的時候動作還是溫柔的。
花兮兮見他不說話,就盯著她瞧,她也不說話。哼!看誰先忍受不了。
花兮兮在他身邊時從不細心打扮,如今要跟墨言成親,不僅濃妝涂抹,還一臉的嬌羞樣,那件嫁衣比他上次那件還要華麗,穿在她的身上,足以吸引別人的目光。
這一比較,上官軒好像喝了陳年老醋,心里直冒酸,也不打算跟她說話,于是,兩個人就這么僵著,兩人沉默不語,就這么坐著。
看上官軒一副不打算理她的樣子,花兮兮干脆拉著被子,和衣躺下,準備好好地補個覺,這幾天折騰得她不舒服呢。
花兮兮悶頭就睡,上官軒也沒出言阻止,就這樣望著她的容顏,不知過了多久,身上那道火熱注視消失了,花兮兮放松地嘆了口氣。
突然,被子被掀了起來,一陣晚風竄進被窩。
太過分了,不讓她睡,也不能這樣對她呀。
花兮兮一轉頭就嚇住了,“你做什么?”
上官軒脫掉了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跟著爬上床。
“小娘子!”上官軒猛地抱住她,“我好想你。”
這句話比不上那些柔情似水的情話,卻如此真實真情,心里有再多的不滿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花兮兮欲開口,卻被一道熾熱的吻給堵住了。
上官軒熱情吻著花兮兮,不像以前總是循循善誘,他大膽地將舌頭直接伸入她的嘴里,在她嘴里搗弄著、吸允著、啃食著,恨不得將她深深地埋入自己的身體內。
……
第7章(1)
ji/情過后,上官軒粗喘著,將頭埋在花兮兮的烏發之中。
“你,你快出來!”花兮兮耳紅面赤地推了推上官軒的手臂,他的那個還在她體內,讓她感覺好怪異。
“不要。”上官軒任性地道:“小娘子里面好舒服,今天我要在你里面睡覺。”
“我才不要,你出去!被ㄙ赓庖幌氲侥莻東西要在她體內待上一個晚上,身體像是有電流似的竄過。
上官軒打定主意不準備動。
“好重哦!被ㄙ赓庋b可憐地說。
上官軒的反應是一個翻身,變成女上男下。
這個動作更讓花兮兮羞得無地自容,“你……”
“沒得商量!”上官軒斬釘截鐵地道。
“這樣我怎么睡!”花兮兮惱怒地說。
上官軒邪惡地挑眉,“小娘子精神這么好,難道是怪剛才為夫沒盡力?”
“我……我才沒有!”亂冤枉她。
“那你還不快睡?”上官軒愛憐地看著花兮兮眼睫毛下的陰影。
這樣她怎么睡呀?
上官軒一手將她動來動去的腦袋瓜壓在胸膛上,“再不睡,我就不讓你睡了。”聲音低啞地道,下腹危險地頂了一下。
花兮兮很有感覺地暗暗shen/吟一聲,隨即就不敢亂動了,可是這幾天發生這么多事情,讓她有些睡不著。
“真拿你沒辦法。”上官軒知道她的心結。
“還不是你的錯!辈蝗粵]事怎么會惹出這么多事情。
“是,是我的錯。小娘子說的是!鄙瞎佘幘鞈俚負崦暮诎l。
“本來就是嘛!”花兮兮不甘地道。
“其實我本來應該跟你說清楚的,墨言就是我那個過繼給我母親娘家的小孩!鄙瞎佘幗忉尩。
“我剛剛已經知道了!被ㄙ赓鉀]耐心地瞧著他,“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從小便是跟你爹娘在山里長大的。”
“不是,我爹娘喜歡安靜的環境,所以在我十歲左右便搬到山上去住!
“那么那個李倩小姐真的是你幼時,爹娘給你訂的娃娃親?”花兮兮最在意的,還是這個問題。
“沒有,爹與娘是不會干預我的親事的。”上官軒也感到疑惑。
“那你是怎么釣上這么個姑娘?”花兮兮吃醋地質問著。
“小娘子,我也不知道呀。”他趕緊表明心跡:“我只認定小娘子你一個人的!
“你不知道,你說你十歲左右才搬到山上去,你確定那不是你小時候惹得禍害?”花兮兮委屈地說。
“我真的沒有,小娘子,我當時還小怎么可能去調戲小女孩呢?”上官軒更委屈了。
“哼!”花兮兮才不相信呢,“不是你造的孽,難道還是你弟弟嫁禍與你?”
“也許!鄙瞎佘幭肫鸬艿芮岸螘r間,似乎是有向他說起過,“他好像有說過。”
“說什么?”花兮兮略微緊張地瞇了瞇眼。
“他說,看我一個人在山上太孤單,所以為我安排了一件婚事。”上官軒努力地回想,當初收到信,看也沒看清楚就直接扔了。
“你!”花兮兮轉而一想,“那就是說,這門婚事是在你的默許下進行的嘍?”花兮兮恨得想勒死他的心都有了。
“沒有,絕對沒有!鄙瞎佘幓琶ζ鹗模骸叭粑彝饬,我還會娶你嗎?”
看上官軒認真的模樣,花兮兮心里才舒坦些,嘴上卻還不饒人:“說不定你朝三暮四,想享受齊人之福呢?”
“小娘子!”上官軒萬分冤枉地大喊:“我沒有,有你一個就夠榨干我了!
“不正經!”花兮兮罵道。
“小娘子,我明天就去弄清楚!鄙瞎佘幵较朐接X得不對勁,依弟弟的個性,是有可能會做出這個事情的,而理由……上官軒不敢往下想了。
“若不交代清楚,你以后別想上我的床!”花兮兮拿出殺手锏。
“不要!小娘子,若少了我,誰來給你暖床?”上官軒想起來就覺得可怕。
“胡說!”明明就是他欲求不滿,講得好像是她的錯似的。
“如果不是小娘子誘惑我,我也不會這么耐不住!鄙瞎佘巿猿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