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于一只四百歲的妖狐來說,意義可能會有點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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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很久很久以前還要晚一點的很久以前,某座山上的某個山洞里住著一只怪獸。這怪獸白發白毛,頭上長著金色尖角身上有藍色的花紋,他終年沉睡,只有在隆冬才會醒來。
對,不用問了,這怪獸就是年獸沒錯,就是那個造成中國人年年要過年的年獸。應該有人知道,年可以化成人形,變成一個很漂亮的男子。
又是一個大雪封山的冬天,晴朗白景上的太陽正西沉,某座山上的某個山洞里,傳出了粗重的喘息聲。
“啊、啊……年,你好棒……”
山洞中,一個男子跨騎在全身雪白的怪獸身上規律地動著。這男子一身破袈裟也沒脫,就撩了下擺跨著。饒是野地里天寒地凍不能衣不蔽體,若去掉粗重的喘息聲和某種成年人都知道的動作,袈裟下擺隱蔽了接合處,乍看之下還真不知道這里正在發生什么事。
不過讓人看不出來這邊唱哪出戲的原因還有一個——那男子身下的雪白怪獸根本就毫無動靜,正沉沉睡著。唉,也不能怪他,年獸就是年獸,只有過年時才會醒來,這臘月都還沒到的光景年獸當然是睡死著的。
喔,不過偶爾有例外。
看起來應該是和尚的男子突然一陣緊繃挺直了身子,然后又松懈下來。好像是被身上人過大動作擾著清夢,年獸呻吟兩聲,朦朧地張開眼。
“唔……嗯?”年發出意識不清的咕噥。
金黃色的眸子對中跨騎身上的軀體,年注意到這男人蓄著明顯光頭長長后也沒修剪過的亂發,乍看之下很是奇怪。
“請問……您哪位?”年奇怪地問。
“你!你竟然不記得我!”
男子憤怒地跳起來,袈裟下的褲子沒系上隨著動作落地他也沒在意,只顧揪著年的皮毛大罵。
“你這沒良心的!”吼聲響徹了山洞,震下一地冰柱。
“我不記得有認識誰會跨在我身上的?”
“你!你竟然不記得!”男子拉起年,鼻子貼著怪獸的鼻子大吼,“你不要跟我說你忘記了我是戣的轉世、不要跟我說你忘記是你害我出家之后又還俗!”
“這么說來……那不是夢?”年獸神經質地摸摸下巴,大大一笑,“為什么感覺起來好不真實喔?”
“你不要跟我說你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都在夢游!”男子還是大吼,幾次轉世之后他的脾氣變了不少,“不要跟我講你剛才說的‘想要就自己動’是夢話!”
“可是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為什么你要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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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你不要再說下去了!”
大家都很熟悉的心愛動物醫院客廳,辛艾仁揉著太陽穴發難。他難得主動叫那只笨狐貍講個故事來聽聽,果然沒好下場。
“是你自己叫我‘講個跟跨年有關的故事來聽聽’啊!”白靈用無辜的臉回答。
“拜托……”辛艾仁頭痛呻吟,“你不覺得四百歲了還玩這種文字游戲很可恥嗎?”
“完全不會!卑缀UQ,“這是我唯一能想到跟跨年有關的故事嘛!”
“算了,算我錯了……”
本來嘛!陽歷年本來就跟中國的鬼神沾不上邊,說什么故事呢?自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