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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常菜 第8章(2) 作者:那葉
    走進主廂房,韓蘇立刻被里面的裝潢驚呆了。

    一切都是安寧舒適的,一種江南的水墨氣息涌動在臥室里面。所有的現代家電都被巧妙地用古樸的造型展現出來。室內還帶著微微的熏衣草的味道。

    盛夏不動聲色地利用盆景后的遙控裝置啟動了防御系統,然后輕輕地靠近韓蘇,“怎么樣?這里的裝潢還滿意吧?”

    韓蘇正在看著屏風上的仕女圖,聽到他的聲音連忙回身,拘束地回答:“不錯,這里真的很好!

    “你喜歡就好,聽張楚學長的父親說,當初你一眼就看上了那處廂房,而且是預先兩個月就付錢等原房客搬走。我聽了以后就想,你一定很喜歡那樣的風格!

    韓蘇微微一震,她當初確實很喜歡那樣的院落,所以盛夏成為她鄰居的時候,她很惱怒。離開盛夏一年后,她也曾遠遠地凝望那處宅院,原本還想繼續租來住,但是怕被人認出告訴盛夏,所以也就罷了。正好那時大麥準備游蕩到另外一個地方的PUB,她就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想到這里,她不安地笑了笑,“這是設計師的功勞,這么舒服的環境,每個人都會喜歡的!

    “不會!”盛夏沉聲說,“因為這里是我親手為一個叫韓蘇的女人設計的,除了她,沒有人會喜歡!

    韓蘇沉默了一下,輕輕地問:“你是說我的審美異于常人?”

    “錯了,是不會有別的女人有機會住在這個房間。”

    韓蘇一震,立刻轉身裝作欣賞一個花瓶,掩藏住不受控制的眼淚。

    盛夏看了看她蒼白的臉色,脫下西裝走進半開敞的廚房里。他打開冰箱取出一些食材,開始用微波爐加熱牛奶。

    韓蘇則繼續向寬敞的內廂房走去。

    廂房很大,一共有三進,每一進都是靠古典的花窗和帷幕分割。其中第一進是餐廳和起居的地方,第二進有著大大衣櫥和梳妝鏡,第三進的帷幕是放下的,韓蘇回身看看盛夏不在,猶豫著要不要打開看看。

    這時盛夏端著一杯牛奶從廚房走了出來,臉上依舊是淡漠的,“喝了吧,穩定下情緒!

    韓蘇看著他依舊不容拒絕的表情,伸手接了過來。牛奶是溫熱的,在這個陰涼的廂房中喝起來剛剛好。五年不見,盛夏依舊是那么會照顧人。

    “其實不用麻煩的,我喝涼的也可以!彼龂肃橹,想撇開自己的心動。

    盛夏嘲弄地笑了一聲,“我倒不認為麻煩,只是覺得你最好多愛惜一下自己。你要是認為欠我什么,那么希望下次你離開的時候可以給我打個招呼好嗎?”

    溫熱的牛奶一下子好像多了一些熱度,哽在咽喉,燙得不能下咽。韓蘇默默啜著牛奶,終于明白自己的不辭而別對盛夏傷害很大。那么現在他發泄怒氣也是很正常,她沒理由反駁,只能承受。

    房間里寂靜著,盛夏沒有再說話,只是深思地看著她。韓蘇裝作專心喝牛奶的樣子,而且盡量小口地去抿,延長喝完的時間。

    終于一杯牛奶還是喝完了,盛夏還是沒有說話,像是在等待什么?

    韓蘇無措地放下杯子,然后對盛夏說:“我想走了,可以嗎?”

    “你不想再談談嗎?”盛夏微扯嘴角笑她的怯弱。

    韓蘇回避著他的眼神,搖搖頭,“不!我很累了,而且有人在等我。”

    盛夏的表情再次冷了一下,他瞇著眼睛仔細看了看她的表情,忽然顯得很輕松,他聳了聳肩,一副主隨客便的模樣。

    “只要你走得出去!

    韓蘇警覺了起來,什么意思?她連忙走到廂房門口,發現那個看起來古樸典雅的門居然打不開了。她拉了許久拉不開后,轉身控訴地看著盛夏。

    “你居然想關著我?!”

    盛夏還是坐在位置上,氣定神閑地看著她,“我關你了嗎?”

    “難道沒有嗎?現在門打不開了!”

    盛夏慢吞吞地站起來,環胸靠在古典的花架上,一雙黝黑的眼睛看著她,“你把我關了整整五年,現在我不過要求你和我好好聊聊而已。”

    “我哪有關你!”韓蘇吼完,泄憤地捶了下門。他知道不知道,她需要用多大的決心才能抗拒他。原本壓抑了五年的思念,現在他就站在她的面前,這要讓她如何去抗拒?為什么他不能明白她的用心,她是為了他好啊。

    盛夏慢慢地走近韓蘇。察覺到他強烈的男性氣息在靠近,韓蘇防備地貼在門上。五年過去,她失去了那種青嫩變得蒼老,盛夏的俊美卻增添了不少成熟的魅力。五年前的他只是在防御著自己小小的空間,渴求的是順利地找份工作養家,可是現在的他強勢得可怕,像是隨時做好了掠奪的準備。

    盛夏看不出情緒的目光一一打量著韓蘇的五官。她是自己想了五年的女人,曾經在夢里出現過幾千幾萬次。現在站在自己的面前,居然顯得有些陌生,他搞不清她的想法。

    在他這艱苦奮斗的五年中,一直有個信念支撐著他。那就是當他成功的那天,他們之間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在兩人相遇的時刻,他們會激動地相擁,從此會幸?鞓返厣钤谝黄稹

    “你的腦子里裝的還有什么?”盛夏的眼睛最終盯住了她的眼睛,“為什么我會覺得自己像個傻瓜?”

    他伸出手像是想撫摩她的臉,但是被韓蘇很快地側頭躲開,修長有力的手不悅地握了一下,飛快地下移點住她的胸口。

    “這里,這里有我,我知道你把我關在這里五年!

    韓蘇抬眼看著他,他卻淡淡地笑著,“韓蘇,你騙不了我。我知道你喜歡我,五年前我就知道你喜歡我喜歡得要命。”然后愉快地看著韓蘇有些惱羞成怒地紅著臉不說話,他伸出手撐在她身旁的門上,把她鎖在自己的包圍下。

    “記得那個故事嗎?斷腸草還是冬蟲夏草?”他誘哄她說話,可惜韓蘇別過臉拒絕回應。盛夏挑了下眉,更加彎下身子,湊近她小巧的耳邊,“我真的從來沒聽過那么好的童話,也是我第一次知道童話是什么。”

    韓蘇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的氣息靠得太近了。近到她的身體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一種奇怪的渴望慢慢地升了起來。舔舔有些發干的唇,韓蘇不安地想從他的手臂下鉆出去,但是比她更快的是盛夏忽然貼近的身體。

    “你……”韓蘇呆了一下,開始劇烈掙扎,“放開我!該死的你放開……唔……”

    她被吻住了,韓蘇睜大眼睛看著盛夏放大的面孔,他的眉頭多了幾條淺淺的豎紋,看得出這五年來他經常皺眉。一雙深邃的眼睛微閉著,看來他比自己更陶醉在這個吻里。熱熱的鼻息撫在她臉上,癢癢的,暖暖的。

    仿佛感覺到了她的不專心,盛夏抓起她不聽指揮的雙手環住自己,然后繼續加深這個彼此的初吻。唇齒間嘗到了淡淡的牛奶香,韓蘇呆掉的神經終于被他得寸進尺的唇舌給驚了回去。用力掙扎了幾下,不但沒有掙脫開,反而讓他的索取更加急切。

    許久,盛夏終于稍微松開了她,卻發覺一股淡淡的咸味濡濕著他們還在膠合的唇。撤開自己,眼前的韓蘇無聲地流著眼淚看著他。剎那間,他幾乎不能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愛自己,或者真的只是在自己身上尋找慰藉而已。

    想到這里,他不禁粗聲問:“為什么哭?我吻你有這么可怕嗎?”

    韓蘇卻哭得更不能自已,“你……不懂。”

    “那誰懂?你新上任的情人?”盛夏的臉色青了,難道是他錯了,韓蘇從來不需要他?第一次,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心情變得太快,韓蘇的眼淚讓他的心既酸又痛。

    “別哭了,我又沒強暴你!”

    韓蘇的眼淚掉得更兇了,轉身開始拼命拉門,口中喃喃著:“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盛夏松開手,別過臉努力壓下情緒,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她的反應,她在旁人扭曲的眼光里活了二十多年,你也為她努力了五年,到了現在沒道理懷疑什么。

    想到這里他伸手把還在痛哭的韓蘇用力拉向自己,不顧她反抗地穩在自己的懷里,“別哭了,每次看到你的眼淚,妥協的都是我!蔽迥昵笆沁@樣,五年后依然,“不喜歡我吻你,我可以克制自己。但是你給我點時間,不試一下相處你就這么離開,對我實在不公平!

    韓蘇掙扎了幾下,最后無力地靠在他身上。他身上有一種夏天的味道,那味道熾熱,像是可以照亮世界一樣。所以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她像是一只長期在黑暗中生活的土撥鼠,叫囂著怒斥叫醒她的陽光。就是那一次,她逃避了三天,因為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去愛人,更不可以去招惹那樣的好男人。

    可是一切都發生了,他們是出生在同樣黑暗中,卻有著不同命運的深海游魚,最終牽引在了一起。

    “別哭了,只要你別哭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笔⑾目嘈χ,發覺自己的口氣越來越弱勢。

    韓蘇咬著下唇,靠在他的懷里,汲取著久違的安心。盛夏不曉得,這些年來,他是唯一一個和她這么靠近,而且嘗到她滋味的人。自從小時候那件事情發生后,她就再沒和別人接近過。這是她唯一可以安慰的,即便她有個危險的體質,糟糕的性情。

    許久,她幽幽地說:“我不討厭!

    “什么?”她的臉埋在自己的懷里,聲音悶悶的,聽不真切。

    趁著自己還有勇氣,韓蘇一鼓作氣地說:“我不討厭你的吻,也很喜歡你,五年來沒有任何男人接近過我!

    “那你為什么哭?”盛夏無力地看著她的發頂,她是第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人。

    “你根本不明白,小時候父親發燒,家里一個人也沒有。我幫他熬姜湯,不小心切到手,他卻怪我想用血傳染他,讓我以后再也不許靠近他!彼约词顾氖衷诹餮壑袇s哭不出半滴眼淚。

    “上學以后,很多男孩子說我傲慢不愛理人,就聚在一起到路邊攔住我……”韓蘇止住聲音。那些還在青春期的男生把她圍在小巷子要強吻她,好在她同班的一個女生經過,大喊:你們不怕被她傳染肝炎,還敢親她!雖然這句話救了她,卻讓她知道自己連被非禮都不配。

    “還有……”

    “別說了!那又怎么樣?我不是吻你了嗎?”

    “你不怕嗎?連我的親人都怕。”韓蘇仰起淚眼,“或許你會被傳染的!

    盛夏詛咒了一聲,那群該死的無知混蛋們,害得他連吻自己心愛的女人都這么困難。

    他把韓蘇扶正,然后清晰地告訴她:“我是個醫生,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如何保持健康,所以你不需要擔心我,你要擔心的是自己的健康,懂嗎?”

    “可是萬一……”

    盛夏再次無力地捶了下門板。萬一,是的萬一被傳染怎么辦?就算知道韓蘇的情況屬于病毒控制期,但是萬一被傳染呢?這可是極難治愈,而且病發到一定時候會轉變成肝癌的疾病啊。就是這么個萬一,讓韓蘇活在歧視和恐懼中這么多年。他再次抬頭,捧住她的臉,一字一句地說:“我告訴你,你的全部我都愛,包括你身上的病菌!”

    “你……”

    “我愛你,無論什么都沒辦法讓我放棄。如果你真的一定要在意這么多的話,我可以請學長把我變成和你一樣的肝炎病毒攜帶者。這樣我們就不在乎誰傳染誰了!

    韓蘇猛地推開他,“你別傻了,哪有人放棄健康去做像我這樣的人?”

    “那為什么會有人放棄幸福,一定要因為莫須有的問題讓相愛的人痛苦一生!”盛夏好沒氣地回答。

    韓蘇呆住,看著盛夏的怒顏不敢回答。許久,她喃喃地問:“可是……萬一……”

    盛夏苦笑了一聲,然后抱住韓蘇,“你知道嗎?我母親從來沒喜歡過我。我不但是她出賣肉體的證據,而且也加重了家里的負擔。但是我一直很感激她,除了因為她給了我生命,最重要的是在我小的時候,她還是養育了我,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薄澳阏f這些是什么意思?”韓蘇呆呆地問。

    “我想告訴你,如果你愛我,請給我生孩子陪我到老,我和你一樣希望有個幸福安康的家庭。”

    韓蘇呆呆點頭,然后反應過來他在誤導自己,“你亂講!你和別人也可以生孩子的!”話一出口兩人都是色變。

    韓蘇想到盛夏和別的女人生孩子,覺得心頭一陣苦澀,盛夏聽了卻幾乎想捏死她。

    “你很希望我和別的女人生孩子?!”他真想把她的腦子倒出來,把那些固執的東西清理掉。

    “我……當然不想!表n蘇再次被吼成小媳婦,喃喃地忘記掩藏自己的想法。

    “那么就閉嘴吧!”

    盛夏氣憤地攔腰抱起她,在她頭暈目眩的低呼聲中,走進了最后一進的簾后。

    簾子后面是一張很大的古董紅木床,大到韓蘇被丟到上面的時候,看著這個至少有二十平方的床目瞪口呆。

    “這……還是床嗎?”

    盛夏沒有立刻上床,他轉身拿了一包東西走過來,滿臉的嚴肅,“給你看些東西。”

    韓蘇往后蹭了下,拉開距離。盛夏看到她依舊不乖的模樣,冷哼了一聲,一會看他怎么治她!

    古樸的木盒子打開,里面是紅色的綢緞。韓蘇看著放在面前的盒子,防備地看看盛夏。

    “打開看看!笔⑾拇叽僦,嘴角卻帶著一絲惡意的微笑。

    韓蘇研究了一下,最終還是好奇地打開,然后立刻尖叫:“啊,蟲子!”

    盒子里是一條顏色很惡心的肉蟲,僵硬地直成一條。

    “你為什么拿這個來嚇我?!”韓蘇氣憤地后退到床的最里面,“太惡心了!

    盛夏冷笑,“惡心?小姐,你知道這個是什么嗎?”

    “是什么?”

    “是你對我講的冬蟲夏草!”盛夏譏諷地笑著,拿著盒子更加靠近韓蘇,“現在你要記住,冬蟲夏草其實是蟲子先吃掉了草種,然后草長出來后又吃掉了蟲子,但是外表還是保持著蟲子的模樣,最后它們成為一種珍貴的藥材被人挖出來作藥,你說哪個比較慘?”

    韓蘇噤聲,她自小一個人被隔離,哪里知道這種怪東西,不過是聽到名字自己在幻想而已。

    “至于你說的斷腸草,很明顯不是冬蟲夏草了。你知道它是什么嗎?”

    韓蘇搖頭,她是看著書亂猜的。

    “斷腸草其實你也見過,記得當年我背你的時候,路邊有很多黃色的小野花嗎?”

    “嗯……記得。”

    “那個就是真正的斷腸草,吃下去幾個小時就會斃命!

    盛夏看到她目瞪口呆的模樣,愉快地丟開手里的盒子,上前把她壓在身下。

    “知道什么叫做胡思亂想嗎?冬蟲夏草根本就無所謂誰害了誰,如果不是兩種生物的融合,就不會有那么神奇的藥效。至于什么斷腸草,只要控制得當,即使生活在人們身邊也可以相安無事!

    韓蘇還在發呆,她一直堅信的童話就這么破滅了嗎?

    “我真的以為……”

    “你以為什么?你一直生活在一個人的世界里,很多事情都是用自己的眼光去看,那都是很片面的,不一定正確!笔⑾囊贿吤β抵鴦兟鋬扇说囊挛铮谥羞繼續引開她的注意。

    “你不是我,怎么會曉得我怎么想?就算你是斷腸草,我也不相信你能毒死我!

    他的唇角愉悅地揚了起來,衣服徹底被解除。到底是經常做手術的人,手指比一般人要靈活許多。

    韓蘇終于醒悟了過來,“你……”什么時候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愛你,”吻住她,盛夏開始繼續自己延續了五年的渴望,“我們會有孩子,他們都會健康地長大,你也會很健康。我還會每天給你燒菜,你喜歡吃花菜是吧?”

    可能嗎,他們會那么幸福?韓蘇含著眼淚笑著,“你騙我,你一定很久沒下廚了。報紙上說你忙得經常都不吃飯,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么照顧我?”

    盛夏僵住,“你還好意思說,早就在報上看到我,為什么不來找我?”

    “大麥說有很多女人喜歡你,唔……”敏感的身體被他泄憤地咬了一口。

    “說!那個什么麥子稻子的野男人是誰?!”他一臉的秋后算賬,本想先吃掉她再名正言順地質問,但是現在兩人赤裸相對的這一刻,她居然敢提別的男人,實在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想起大麥,韓蘇安心地笑著,“他也是個好人哦,當初我申請退學,被家人趕出家門后,是他收留了我……”

    “別說了!”盛夏悶悶地打斷她,“不管你們之前如何,現在你是我的……”

    “不過我們之間沒什么的,。 表n蘇驚喘一聲,盛夏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肆虐著。在她想躲開的時候,甚至加上了唇舌。

    “別……你不需要吃他……的醋……他其實有親密的愛人,啊——”韓蘇抓緊了盛夏的肩膀,痛苦地皺起眉頭,“輕點……”

    “你閉嘴吧!”盛夏鐵青著臉,繼續吻她,“這次抓到你!我看你怎么跑!”

    韓蘇乖乖地閉上嘴巴,小心地迎接著愛人帶著怒氣的歡愛。

    他們現在是一個完整的整體,像冬蟲夏草一樣。無論是蟲子吃掉小草,還是小草吃掉了蟲子,重要的是他們現在是一體的……

    韓蘇疲憊得昏昏欲睡的時候,猛然想起來什么,勉強自己趴在同樣昏昏欲睡的盛夏耳邊低喃:“醒來的時候,我要吃家常菜。”

    盛夏睜開眼睛看著她,“那有什么問題。”

    “不能太難吃!彼迥隂]下廚,不會廚藝倒退吧。

    盛夏笑了,上前吻住她,“放心,一定會很好吃!

    “吹……牛……”睡意已經席卷了她,在沉入夢鄉前,她還在努力和他斗嘴。

    盛夏卻睡意全無,看著她可愛的睡臉低低地說:“我可沒吹牛,你不是說過,家常菜是做給家人吃的菜?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家人,我做給你吃的當然就是正宗的家常菜!

    他再輕輕吻吻她,“好夢!明天我帶你接受初期治療,學長的研究好像蠻有進展,國外好多機構在排隊請他做報告!

    “還要去試婚紗和婚戒,我都預約了四年,終于派上用場了!

    “孩子的名字母親都起好收著,就等你來生了。”

    “還有……”盛夏低頭看看她,然后自顧自地笑了,“來日方長,以后再說吧!

    小心抱起她,他看了許久,然后閉上眼睛安心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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