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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夫心喜 第八章 作者:滕真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著知府大人親手寫的遷移令,柳老大氣得直跳腳。

    “柳家莊的全部財產已全數捐獻給圣上用以賑災,另外,租給佃戶的田地,房子全部無條件歸佃戶所有,不僅如此,知府大人要我們今天就搬離柳家莊,因為所有東西部捐了,我們除了身上的衣物,什么也不能帶!”柳老三看完遷移令的指示后臉全綠了。

    其他人則一臉茫然的癱坐在椅子上。

    “意思是……我們無家可歸了?”

    “怎么可能?”大廳里的人全亂成一團,連門外的仰仆們全都議論紛紛。

    “不能住這里,可以去住城西的別莊嗎?”從沒受過苦的妻妾們無知地問道。

    “笨蛋!現在除了身上的東西外,沒一樣東西是咱們的了,還想住哪個別莊?你連塊磚都沒了!”柳老二回頭啐了他的笨小妾一頓。

    “肯定有人搞鬼!绷先莺莸卮妨俗雷右蝗。

    “房契、地契、租約什么都不見了,到底是什么人想對付我們?”

    柳老大瞇起眼猜測,“你們看……會不會是她搞的鬼?”

    “誰?你是說那個野種嗎?難不成她真的沒死?”

    “不可能!就算她沒死,也不可能有這個能耐的!绷先龎焊恍潘苡惺裁醋鳛椤

    “看來她找到靠山了!绷隙f道,語調中充滿恨意。

    “我也是這么想,除了她不會再有別人了!

    “立刻把她找出來!這回我要親自宰了那野種!”柳老大咬牙切齒的說道。

    柳家一夕之間由巨富之家成為身無分文的貧困之徒,受不了這打擊的柳家人心中填滿仇恨,復仇的目標全指向不知身在何方的柳曦日。

    ***

    “這里離獨山還有多遠呀?”柳曦日坐在床沿,有些氣虛地問道。

    前兩日她受了點風寒,又碰上女人家每月一次的麻煩事兒,讓她整個人病懨懨的,讓夜隱藍心疼死了,恨不得能替她受這個罪。

    于是,夜隱藍干脆在泉境縣停了下來,向農家借了棟空屋給她養身子。所幸尹戒衣事先把許多藥方都開給她自行保管,依照他的藥方,她這兩天氣色好多了。

    “約莫三天的路程,我們找到紫薰草和刺球果后就立刻回去,三個月的時限綽綽有余!闭驗槿绱,夜隱藍才敢大膽地留在此地。

    “說得也是!彼傻囟⒅行┬牟辉谘、正支著頰望向窗外的夜隱藍,過了一會兒,他又在房里踱來踱去,還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夜,你從昨天就怪怪的,夜里也沒睡,到底是怎么了?”她終于開口問了。

    她努力的想了一整天。她明明沒得罪他呀!可他的臉不是臭得小孩見了都會作噩夢,再不就是面無表情的到處亂晃,害她心情也跟著很差。

    “我沒事!币闺[藍嘆了口氣,這事說了也沒用,只會讓她更擔心罷了。

    “說啦!你這樣害找老覺得得罪你似的,很討厭耶!”

    “沒事啦!你別瞎猜了!彼臒┑膿]揮手。

    “你知道你現在是什么德行嗎?就像這樣!”

    她用手抹著自己的小臉,然后夸張地學著他擺張臭臉的丑模樣,還把嘴角往下垂,使得整張俏臉全變形了。

    瞧見她這副古怪的表情,夜隱藍當場被她給惹笑了!叭諆,你太夸張了……哈哈……咳咳……”

    他笑得岔了氣,狂笑聲立時變成劇烈的咳嗽聲,他拼命捶著自己的胸口,順手拿起桌上的碗就往嘴里灌水,一口氣喝光了。

    “天呀?這是什么怪東西?難喝死了!”他又倒了一杯茶喝下去。

    “那是我的補藥啊!”柳曦日眼睜睜地看著他把“她”的補藥全給喝了,神色怪異地盯著他。

    “尹那死小子,居然開這么難喝的藥給你,分明是整人嘛!”夜隱藍仍張著嘴哈氣,還用手扇著風,想去掉殘留在嘴里的怪味道。

    “補藥都是這樣的。夜,你喝完有沒有怪怪的感覺?”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然怪了,那味道真恐怖!币闺[藍沒好氣的說道。

    “沒事就好。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不對勁的原因耶!”柳曦日見他好像沒什么大礙,于是又轉回原來的話題。

    “我牙疼!彼苛诉^來,跟她一起擠在床上歪著。

    “牙疼?”

    “每年我寒毒發作前的一、兩個月就會犯牙疼,提醒我該去找尹那個臭小子了!币闺[藍將頭靠在她的肩上,解說著他身上奇怪的毛病。

    “聽以你的寒毒快發作了,是嗎?”她立時擔心起來。

    “看吧!你馬上就緊張兮兮的,所以我才不想告訴你!币闺[藍盯著她白白嫩嫩的耳垂,嗯……嘗起來一定不錯。

    “那我們別再混了,趕快去找解藥啊!”她用力拉著他的手臂,要他坐起來。

    “放心吧!還有一、兩個月的時間。”他又伸手把她拉回來,攬著她的腰,輕舔著她的耳垂,希望能分散牙疼的痛苦。

    “不對呀!我聽尹大哥說,你有幾次是提前發作耶!”她就是無法安下心,好像隨時會出事一樣。

    “提前發作?對了,你記不記得我跟你提過的那個小女孩?”他干脆將她也拉著躺了下來,抱在懷里一起取暖。

    “記得呀!”那個人就是她嘛!

    當時她可是被他嚇得半死。他寒毒發作時好可怕,可見得他必須承受多大的痛苦了。一思及此,她不禁心疼地抱住他。

    “當時也是提前發作,若不是那個小女孩一直鼓勵我,我肯定熬不過寒氣攻心的痛苦煎熬,而今天你也見不到我了!彼空f一句,就輕啄她的臉蛋一下;能有今天的幸福,都該感謝當年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希望她也過得很幸福。

    “那個小女孩要是知道自己幫了大忙,一定會很開心的。”她真的好高興無心之下幫了他,證明自己是個有用的人,而不是只會替他添麻煩。

    兩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夜隱藍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望著她。“日兒,你那補藥是喝什么的?”

    “怎么?不舒服嗎?”早知道剛才就叫他吐出來了。

    “不是,我的牙居然不疼了!彼X得好訝異。

    她也覺得奇怪!笆菃?”

    “到底是補什么的?”那天她拿了幾張藥帖要他去抓藥,所以他也搞不清今天她喝的是哪一種。

    “滋補身子的。”柳曦日含糊地答道。

    真沒想到治女人病的藥居然也能治牙疼,她不禁在心里暗笑。

    “看來,尹那小子還是有點用處嘛!”夜隱藍笑得很開心,今晚他可以舒服地抱著她睡個好覺了。

    “你真是的,怎么每次提到尹大哥時,就一副想殺人的模樣,再不然就把他貶得一文不值,你們到底是朋友還是仇人呀?”柳曦日好笑地摸摸他俊俏的臉龐。

    “很倒霉的,我跟他是朋友。”他輕聲地笑了。

    “看看你那是什么表情呀?”柳曦日輕捶了他的胸口一記。朋友就朋友嘛!干嘛一臉的不甘愿?

    “如果我跟他是仇人就好了,我可以一拳捶死他,再也不用聽他得一堆廢話,煩死人了!币闺[藍生性不愛說話,卻遇到一個聒噪的生死至交,難怪他要怨嘆了。

    “夜,你明兒個要是再鬧牙疼,還要不要喝我的補藥呀?”柳曦日難得興起玩心,賊賊地問道。

    “到寒毒發作前應該不會了,不過服過解藥后可能會再痛!弊蛞挂灰箾]睡,他已經漸漸進入夢鄉。

    “這樣呀!”真可惜,害她還想陷害他喝喝女人專用的補藥呢!

    算了!下回再玩弄他吧!

    倚在他的懷里,柳曦日心中暗想著,明天一定要立刻去找夜的解藥,她不想再見到他寒毒發作時的痛苦了。

    ***

    “真的是她嗎?”

    “她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

    柳智和柳佑兩人躲在樹林里,望奢正準備乘馬車離去的兩人,臉上寫滿了憤恨與害怕。

    他們兩人前陣子去搶“仙客福林”,卻莫名其妙的被兩個官差抓去關了半個月,還被刑求了好幾回,好不容易靠著關系才被釋放出來。哪知道一出獄就接到噩耗,柳家莊已成為歷史,而始作俑者竟是那個早該死了的野種柳曦日,他們立刻四處尋找,沒想到真讓他們給找著了。

    “她身旁那個男人是誰?”柳智有些顫抖地問道。

    那個男人一看就知道絕不好惹,他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寒氣,讓人直想逃得遠遠的。

    “肯定是她的姘頭!绷拥穆曇粢参⑽㈩澏,不過,她進出上下全都由那人抱著,看來她的腳是廢了。

    “怎么那個小野種看起來漂亮多了呢?”

    “你還有心情管她漂亮還是丑,趕緊通知大哥他們吧!”柳智恨聲說道。

    柳佑一臉陰狠的盯著馬車離去的方向。“這回絕對要她去見閻王!”

    “不過,千年夜明珠要光拿到手!绷茄a充道,F在柳家家產全部充公,千年夜明珠對他們而言更重要了;至于害他們一無所有的柳曦日就算死個一萬次,都不足以消除他們心小的恨意……

    ***

    獨山山腳邊

    “為什么我們要在這里野餐?”柳曦日坐在大石上,盯著正忙碌地鋪著布巾的夜隱藍。

    “因為已經晌午,我肚子餓了呀!”他頭也沒抬地答道。

    “我的意思是為什么不直接上去?摘到藥草后我們就可以立刻趕回去了呀!”她實在很擔心他的寒毒會提早發作。

    “刺球果這個東西很特別,只有在半夜時離枝的果實才有療效,我們現在上去一樣要等;而且山上太冷了,我擔心你的身子受不了!币闺[藍將她抱到已鋪好的布巾上坐好,拿出在鎮上買好的午餐,準備好好享受一番。

    “我們這樣奸像太逍遙了。”她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晶包,細細地啃了一口。

    “等你的腳好了,我帶你走遍大江南北,天天都能這么逍遙!币闺[藍大方地給子承諾、

    “這是你自己說的喔!不能反悔!彼v如花。自從她決定接受他的情意后,她已能自在地將兩人的未來畫上等號。

    “哪可能后悔呀?沒抱著你我根本睡不著,當然要走到哪兒帶到哪兒了!彼呴_玩笑,邊喂了她一口小籠包。

    “什么?你是為了這個原因才肯帶著我四處玩呀?”她嬌嗔地捶著他的胸。

    “你的身子軟綿綿的,抱起來好舒服,這理由很充足呀!”他也笑了,與愛人攜手浪跡天涯,單是想都覺得好浪漫。

    “夜,你以前真的沒抱過別人嗎?”柳曦日不禁要問。他長得那么好看,一定有很多女人自動送上門來。

    “怎么?開始會吃醋了呀?”他心里挺得意的。

    她懷疑他心虛,“有沒有嘛?”

    “若以前抱我的那個小女孩不算的話,你是第一個!彼粗斑@樣滿意嗎?”

    “你幾歲?”她問。

    “二十五!

    “難道你從沒有想……嗯……做那件事的沖動?”她雙頰火紅的問道。

    她實在很好奇,她的侄兒們年歲跟他差不多,卻各個妻妾成群,他到底是怎么忍的?

    “這個嘛……等我們洞房時再告訴你。”他笑著賣關子。

    雖然紅著臉,可她非要知道答案不可,“說啦!”

    “你一個大姑娘家的,知道這種事干嘛?”

    “你忘了我有一堆兄長和侄兒嗎?拿你和他們相比,我才會覺得不可思議,才會好奇嘛!”她緋紅著臉解釋。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彼褪遣豢蠞M足她的好奇心。

    見問不出個所以然,她靜默了半晌,而后又幽幽地開了口。“夜,你想我的腳會好嗎?”

    她不僅擔心他的寒毒會提早發作,更怕她的腳會治不好。畢竟她此刻所有的美好遠景都構筑在腳會好的理由上,但萬一她的腳醫不好呢?

    “那當然!”他很確定。

    “為什么你這么肯定?”

    “因為有人比你還緊張。”他輕聲地笑了,她心中的隱憂他當然知道,不過他絕不容許她為了這件小事而心煩。

    “誰呀?”她嘟著嘴間道。那個人肯定不是他,因為他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

    “尹呀!”

    她睜大了眼,“尹大哥?”為什么會是他?

    “你的腳沒好,等于他的頭要搬家,你想你的腳會不會好?”夜隱藍笑著親親她的俏鼻。

    “你威脅他?”她不可思議地瞪著他。

    “不!是他自己賭上他醫神的名譽。”

    “是嗎?”柳曦日很懷疑,她知道夜隱藍最喜歡威脅人了。

    “總之,你的腳一定會好就是了。”他笑著給予保證。

    “是嗎?”

    此刻太美滿的感覺讓她心中很不踏實,這一切發展得太順遂,反而讓她有種害怕的感覺,只怕老天爺見不得她幸福,她很快會由美好的天堂落至黑暗的地獄,那是嘗過幸福的人所無法忍受的苦痛。

    “還有疑問嗎?”他笑容可掬地間。

    “思?”才抬頭看向他,就覺得他的笑容好奇怪,好像隱含了什么情緒!鞍 猛!”

    果不其然,他低下頭,又在她的肩胛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跟你說過幾百遍了,不許再拿這事煩你自己,為什么你老把我的話當耳邊風?”說罷,他又在她的肩膀,脖子猛咬幾記,繼續懲罰她的不聽話。

    “奇怪,你不是不愛碰人嗎?為什么有這么怪的習慣呢?”她無奈地任由他繼續啃她的脖子。

    “什么怪習慣?”他狐疑地望向她。

    “咬人呀!”他不會完全沒自覺吧!

    “我只咬你一個!闭f完,他低下頭又繼續咬。

    “可是……”

    “誰教你要惹我生氣?不能揍你,只好用咬的了!彼Φ煤苄皭骸

    “你生氣會揍人呀?”他該不會有暴力傾向吧?

    “對呀!尹就常常被我揍!笨匆娝桓庇懞谜~媚的惡心笑容,夜隱藍笑到趴在地上!肮銊e逗了好不好?”

    柳曦日瞪著他的背,她可是個弱女子耶!而且她也看過她大哥揍小妾的狠勁,萬一他哪天一個不爽,鐵拳直接送過來,她肯定會被打得貼在墻壁上。

    “我絕對不會打你的!彼ь^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個深情的記號!耙驗槲疑岵坏!

    “嗯?”她沒聽清楚他的話。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女人,我一直把你放在這里!彼麪科鹚男∈,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堅定地說出他的誓言!拔乙恢痹谟眯奶勰!

    “夜!”她激動地抱住他。

    她也一樣啊!等她的腳好了之后,她會把心中所有的愛意毫無保留地全說出來!

    他抱著她,望著獨山之巔,心中才勾勒著未來兩人,美好的遠景,卻忽然覺得胸口燥熱得很不尋常。

    “你怎么了?”柳曦日瞧見他突然警覺的表情,擔心的問。

    “我……好像……”他緊抓著胸口。這種感覺太熱悉了,他的寒毒恐怕又要提前發作了。

    “怎么回事?”見他蹙著眉,額上還冒著汗珠,柳曦日急得快哭了。

    “看來寒毒真的又提前發作了!彼赡魏蔚膿u搖頭。

    “那怎么辦?”一想起當年他痛到在地上打滾的慘狀,她雙手緊掐著他的手臂,不希望他再受到那種痛苦。

    “沒關系,大概一炷香就過去了!彼参渴姿皇沁@樣一來,他們若不能在十天內回到尹戒衣那里,她可要做他未過日的遺孀了。

    “夜……”她不禁回抱住他。都什么時候了,他還在安慰她,真是個大笨蛋。

    隨著郁熱的增強,夜隱藍的胸口也越來越痛,而后他開始感到寒冷,因此緊靠在柳曦日胸前,知道自己即將進入寒毒發作時最痛苦的階段,于是將抱著她的手環得更緊。

    “夜,你還好嗎?是不是還很痛?”因為他的手臂力道增強了,她立時知道他現在一定比剛發作時更痛,而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緊他,陪他一起熬過去。

    “呃……嗚……日兒……”他痛列仿佛連頭發都發出悲嗚,全身不俘地發著抖。

    “夜,你一定要撐下去,絕對不可以丟下我一個人,知道嗎?”她溫柔地撫著他的頭發,甚至輕吻著他的額際,他們說好了要一起游遍名山大澤的,他一定要熬過去。

    “日兒……”他的聲音里透著無比的苦痛,更有尋求力量的乞求。

    “夜,你一定要活下去!”不自覺地,她輕聲說出了和六年前一樣的話。

    夜隱藍恍惚中以為自己在做夢,夢見自己又回到六年前巧遇那個小女孩的山洞之中。

    “你一定要活下去!”她不斷重復著同樣的活,鼓勵他同時也鼓勵自己,這世上她只有他了。

    “日兒?”在現實與夢幻中掙扎的夜隱藍,抬頭望向仍不斷輕吻他額際的她,一樣溫柔的臂膀,一樣柔軟無骨的身軀,一樣堅定溫柔的聲音,這……是真的嗎?她們竟然是同一個人?

    “夜?”瞧見他突然盯著她看,柳曦日立刻擔憂地回望著他。

    “日兒,你……”他正想向她確認這件事,卻突然察覺到不對勁:“什么人?”夜隱藍的耳力依舊,卻沒正常的體力去面對來人,他發現對方來了不少人,而且各個顯露殺意。

    怎么辦?他此刻無力保護最重要的人呀!只見柳老大帶著二十幾名柳家莊的人,從大石后緩緩地走了出來。

    “啊?是他們?”沒想到會再見到這群可怕的人,柳曦日整張臉失去了血色。

    “看看這是什么場面呀?”柳老二笑著說道。

    柳老三一臉的嘲諷,“柳家的野種居然在這里和野男人幽會呢!”

    “野種和野男人還真配呀!”柳老四不禁哈哈大笑。

    柳老大忽然大吼一聲!傲厝,你的死期到了!”他噙著嗜血的冷笑,率領著眾人向他們步步逼近。

    柳曦日緊緊抱住毫無防衛能力的夜隱藍,隨著他們的步步近逼,她絕望地想著,獨山也許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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