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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現代,臺灣 >> 古穿今,日久生情,波折重重 >> 見習董娘作者:綠光 | 收藏本站
見習董娘 page 6 作者:綠光
    這人真是壞……早上已經被易稚青姑娘笑過了,現在還拿出來提……

    不成,她得要鎮定,不能因為他人的三言兩語自亂陣腳,爹說了,只要不形于色,心就可以慢慢冷靜,如此一來哪怕泰山崩于前,她都可以面不改色。

    “聽不懂我的意思?”瞧她臉色更沉,他故意再問一次,就想知道失憶后的她底限有多深。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沉聲問,下意識地絞扭著指。

    “我要小解!彼麑W她的說法,覺得這說法既文雅又詩意。

    “……然后呢?”

    “幫我,不然我要怎么上?”姑且不說他一手打著鋼釘,一手打著點滴,他肋骨骨折,雖然可以下床,但是沒人攙著,他懷疑自己會傷得更重。

    雖說有尿壺可以使用,但他不會允許自己使用。

    她暗抽了口氣,忖了下問:“你身上有傷,適合下床嗎?”

    “二叔說了,在可以容許的痛楚范圍內,就盡可能地走動,要不然對傷勢一點好處都沒有!

    他也認同陸政平的說法,不想一直躺在這張該死的病床上。

    見無法打消他的念頭,她只能壓低聲嗓問:“怎么幫?”這事也能幫的嗎?

    “攙著我!彼麤]好氣地道:“不然呢?”

    “喔……”她緩緩吁了口氣。

    還好,只是攙著他而已,要不她還真不知道要怎么幫。

    放下保溫盒,她繞到他的床邊,輕柔地扶著他讓雙腳落地,再慢慢地攙著他站起,就見他眉頭攏了攏,淺而緩地吸了口氣,才說:“走!

    她配合著他的腳步,亦步亦趨地攙著他到洗手間,就見他站在一座她一直以為是快干涸的井的東西面前,她馬上明白這里才是小解之地。

    原來是這里!她暗暗記下了。

    “……你確定你還要站在這里?”見她專注地盯著馬桶,說實在的,他應該趁這個時候好好教育她,省得她又鬧出什么笑話,教他顏面無光,但可惜的是他現在被這人生急事給逼得無暇教導。

    “嗯?”

    她不解抬眼,對上他俯下的臉,就那般不偏不倚地吻上他的唇。

    南仲威神色不變,只因一個吻對他而言毫無意義,然卻在這一瞬間,看見了她總是清冷的臉上出現了縫隙,沉靜的眸慌了,瞠得又圓又亮,不知所措得惹人憐惜。

    未及細想,他探舌輕舔著她的唇,瞬間,他聽見了她細微的抽氣聲,而下一刻——“。 

    他作夢也沒想到她竟會一把將他推開,而且力道大得教他無法防備,踉蹌地跌坐在地,胸口爆開的劇痛,瞬間教他慘白了臉。

    他無法呼吸,不斷地咳著,但每咳一聲胸口就爆痛一下,他幾乎覺得自己就快要厥了過去,但那可惡的兇手卻沒在這當頭扶他一把。

    “陸姿穎!”死哪去了!

    就在他用盡力氣吼出口的瞬間,意識隨即被鋪天蓋地的黑暗襲卷而去。

    而兇手——“你……不要緊吧……喂……怎么辦?!”以沉靜自持自豪的周持南,在眼見他失去意識的這一刻,徹底地慌了。

    她是南家的長女,但因為娘要她成為周氏當鋪下一任的大朝奉,所以要她從母姓,爹說她雖姓周,但依舊是南家的長女,是他最疼的女兒。

    而她,最喜歡爹了。

    爹的性情清冷,偶爾帶了點愛逗人的壞心眼,但她知道要不是被爹視為自己人的話,爹是連搭理都不肯的。

    而她,從小怕生易緊張,她沒辦法像娘那般熱情大方,沒半點姑姑的長袖善舞,更別提像易伯伯那般舌粲蓮花,或有包叔叔的一身膽識,但她是未來的大朝奉,要是無法獨當一面,要怎能讓娘放心?

    于是,很小的時候,她就開始學習爹的冷靜,把情緒藏在深處,但愈是緊張愈是不安,她的表情就愈僵硬,甚至連話都說不清,這時會想起爹說的,一兩個字打發便是,把羞怯和緊張掩飾得讓人無法察覺。

    一直以來,無人能看出端倪,因為她身邊有她的手足幫襯著,從未有人逾矩,甚至大膽造次,可是他——

    “欸,已經這么晚了,仲威還在睡啊!卑鼞c余和易稚青一進病房,就見陸姿穎臉色鐵青地坐在病床邊的椅上,像是守著沉睡的南仲威。

    她緩緩抬眼!啊!痹跓o法回答甚或不知如何回答時,一兩個字是最好打發的。

    因為她真的很難解釋中午發生的事,但也慶幸他傷得不嚴重,就是痛得難受些,所以二叔替他打了鎮定劑和止痛劑,讓他好好睡一覺。

    “是因為藥效嗎?”包慶余走到床邊,卻發現南仲威的氣色有點蒼白。

    “嗯!

    “可是他睡得很沉的樣子,不要緊吧。”包慶余將晚餐先擱在柜子上,發現筆電已經有取出使用,代表仲威今天的狀況應該還不差才是。

    “……應該!倍迨沁@么說的。

    這話教包慶余不禁皺起眉,覺得這回答很有鬼。

    “什么叫做應該?該不會是你做了什么吧!币恢睕]吭聲的易稚青忍不住問。

    “我……”這下子她真的是慌得不知如何應對。

    “呃……”床上的人突地有了動靜,發出了沉啞的呻吟,緩緩地張開眼。

    “仲威,睡得好嗎?”包慶余一見他醒來,隨即揚笑招呼著。

    南仲威虛弱地看他一眼,目光緩緩飄到身側,果真瞧見兇手就坐在另一頭,撇唇冷笑道:“你現在還能看到我,真是我祖上福澤不淺!

    “嗄?”

    “我不是故意的!鄙ひ暨m時地響起。

    另三人有志一同地望向她,像是等待她下一步的解釋,卻見她神色愈來愈冷,嘴抿得愈來愈緊,最終只能重復吐出——“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你說這樣誰聽得懂?”易稚青毫不客氣地啐了聲。

    南仲威橫眼望去,就見陸姿穎低垂著臉,交握在膝上的雙手不斷地絞扭著,教他不禁撇唇笑得更冷。

    她這是在演哪出?她硬是要把加害人的身份演成被害人就是了?

    “不是故意的都可以玩這么大,我是不是該感謝你的手下留情?”

    “明明是你——”她猛地咬了咬唇,那羞人的事她是怎么也說不出口的。

    “我?是你親我,需要我幫你修復一下記憶嗎?”被親的人是他,被推開的也是他,這世界還有天理嗎?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個傷員?

    “我不是故意的……”她知道她應該用更堅定的氣勢以證清白,但她就是氣虛得端不出氣勢。

    “還有沒有別句?”

    她咬緊唇,臉色蒼白卻不吭聲,直到病房門再次被推開——

    “仲威,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陸政平走了進來。

    “她不在這里,我會好一點!蹦现偻敛豢蜌獾氐溃骸岸澹热灰呀洓]事,讓她出院回家靜養就好。”

    陸政平聞言,嘴角抽了兩下,隨即輕咳了聲。“仲威,你要記住姿穎失去記憶,恐怕連最基本的生活方式都給忘了,你說話……溫柔一點!

    “二叔,我已經很溫柔了。”他笑著,神色猙獰。

    陸政平苦笑了下,見陸姿穎頭都快垂到地上了,湊近南仲威,壓低聲音道:“姿穎失去記憶后,恐怕對環境感到陌生而心生恐懼,別說你,下午帶她去做產檢時,她怎么也不肯掀開衣服,結果……踢壞了一臺超音波,所以她對你……純粹只是一種單純的反射條件,你不要亂想。”

    南仲威聞言,不禁嘆了口氣,感覺胸口又隱隱作痛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著。

    為什么她失去記憶之后會變成一個暴力女?難道說——“二叔,你有沒有仔細地檢查她的大腦,我聽說有人好像傷到大腦哪處,醒來后個性一百八十度轉變!彼麘岩申懽朔f是撞到同樣的地方,有必要詳加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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