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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現代,臺灣 >> 別后重逢,再續前緣 >> 家政婦請進門作者:安靖 | 收藏本站
家政婦請進門 page 16 作者:安靖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但是周芊發現,她已經無力去改變這個事實。

    這段時間里她不是沒有對自己反抗過、掙扎過,她一再地搬出過去的種種,企圖說服自己,讓自己可以清醒一點,不要再一次陷進去,她盡過力,也罵過自己,只可惜成效為零。

    從早上看到他跟寶寶、貝貝一起吃早餐,露出滿足的笑容,讓她差點情不自禁地吻向他,以及從九點等到十二點,這就是她最真實的答案。

    是無力,看著自己又再一次陷進去而無法自拔時,她的確是有一種無力的感覺,反反覆覆地折磨著自己,折磨到最后,她竟然會有種豁出去的沖動。

    大不了也就像九年前那樣罷了,她熬得過第一次,難道熬不過第二次嗎?她為什么要這樣折磨自己,折磨到她快要發瘋了?周芊是這么想的。

    忽然間,她聽到有人掏鑰匙開門的聲音,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走到門前,將未打開的門鎖打開,回來的不只是方砉,還有一個她沒有見過的男人。

    男人在看到她的時候,明顯地愣住。

    周芊沒有想太多,而是憂心忡忡地看著掛在他身上的方砉,方砉醉了,渾身的酒味,還有那站也站不直身的高大身軀,都在說明他醉得徹底,“他……”

    李揚明收起傻傻呆呆的模樣,重新掛出一抹輕挑的笑,“沒事,只是喝掛了而已,明天起來除了頭痛,應該沒什么大礙。”

    說著,他扛著方砉走進屋子,將方砉扔回他的床上。

    “謝謝你送他回來!彼庇X地道謝,沒發現自己的語氣以及神情,多么像一個擔心丈夫夜歸的妻子。

    李揚明看著她,好一會后才揮揮手,往大門外走去,“小事,他就由你照顧了,晚安!

    離開屋子,伸手招了輛計程車,李揚明坐在車上,一手遮住自己的臉,“竟然是她……”那個一直停留在他腦中,在冬季光禿的鳳凰木下無聲嘆息的女孩。

    他從不認為自己會喜歡上一個連名字也不知道的女孩,當時他也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這樣的女孩,怎么會有著那么深的愁意,要用什么方法,才可以拂去她眉間的微皺,還有眼中的憂愁?然而當他回過神想要上前與她交談時,卻已經失去了她的蹤影。

    數不清多少個冬季的課后,他總會有意無意地回到那棵鳳凰木下,等著希望再一次見到她,可是等到綠芽萌發、鳳凰花開,他再沒有再見過她,久而久之,他也不再出現在那里,只當成是在冬季一場無心的邂逅。

    他知道他的心里一直有著一個影子存在,與他相交交往的女人,其實或多或少都有著與她相似的地方,九年后,他終于再見到心中的女孩,只可惜原來她就是周芊。

    他跟方砉相識在他們分手以后,所以他只知道方砉曾經有過一個女朋友,卻不知道周芊的模樣,方砉與周芊的事,他雖然不清楚整件事的發展,但他卻清楚知道,周芊對方砉而言到底有多重要。

    先不要說,有那么一段時間方砉完全不近女色,眼中除了工作就只有工作,把自己生生訓練成一個沒有情緒也不知疲憊的工作機器。

    而今天整個晚上,有不少女人近身,只是方砉完全視若無睹,一味地狂灌著烈酒,在完全醉后,口中不斷地重復著她的名字,以及一句句讓人揪心的哀求。

    李揚明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方砉了,方砉一直以來都是那樣的意氣風發、運籌帷幄,讓鮮少敬佩人的他也忍不住地跟隨他,一起并肩作戰、一起打拚。

    但今晚,方砉就像一個失去全世界的絕對男人一樣,只重復著一句話,“我保證再也不離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芊芊,我愛你!

    一字一句,如泣如訴,即使臉上沒有淚,但李揚明卻明白方砉只是在心中淌著淚,然而方砉卻不是一個人的在單相思,從剛剛周芊的擔憂,他可以看出周芊也不是對方砉無心。

    所以說,兩人是兩情相悅的,所以說,他注定是不可能從兩人中間插入,注定周芊只能是他冬季里的一個回憶。

    在車后座上躺下,李揚明忽然十分后悔自己把方砉拖去喝酒了。

    第7章(1)

    床上的男人渾身酒氣沖天,令周芊不禁猜測,其實方砉是整個人掉進酒桶里了,雖然心里有些怨怪他跑去喝酒,想扔下他不管,可是看著他一臉難受,她掙扎一番過后,還是忍不住地到浴室端來一盆熱水,擰了一條熱毛巾替他擦一下臉。

    被熱毛巾擦拭過后,方砉的臉色好轉了一些,起碼那雙眉頭沒有再皺得緊緊的,但他開始感覺身上的衣服令他不舒服了,他伸手不斷地拉扯,衣服卻是文風不動,好端端的穿在身上。

    周芊將水盆拿回浴室,一回來便看到方砉像只蟲子一樣,不停地在床上蠕動翻滾,那模樣莫名地有些喜感,讓她忍不住地輕笑出聲。

    她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尖,“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喝這么多酒!眰冗^臉,看著他身上的襯衫以及長褲,再看著他難受的臉,周芊想反正都替他擦臉了,幫他換上睡衣也沒什么,反正再親密的事他們都做過了。

    然而周芊有些低估自己臉皮的厚度,雖然當年他們該做的、不該做的事都做過了,但那時她生澀害臊,很多事都交給方砉,由他自己來做,她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等著他來“伺候”她。

    現在角色換過來,即使只是脫衣,不是做那教人羞得難以啟齒的事,周芊還是感覺自己渾身都發燙、發熱起了,連解開鈕扣的指尖都不靈活了。

    “他是孩子,他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周芊說服著自己,幻想自己不是在脫一個年近三十歲男人的衣服,而是在脫一個五歲小孩的衣服。

    可是當襯衫敞開,方砉只著內衣的上半身映入眼中時,周芊再也無法開口繼續說服自己了。

    緊貼在他身上的內衣,清晰忠誠地反映那不算壯碩但絕對也不弱雞的厚實胸膛,以及平坦的腹部,跟九年前相比,他明顯壯了一點。

    這是一個完全成熟的男性軀體,難以言喻的緊張、無法說明的燥熱,讓周芊收回放在他身上的手,有些驚慌失措地往后退,然而那個明明在昏睡的男人,卻冷不防握住她收回的手臂,用力一扯,讓她整個人失去平衡地往前撲。

    周芊驚魂未定,沒想到一陣的天旋地轉,她就被方砉壓在身下。

    在微弱昏黃的燈光下,酒醉的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身下柔軟的女人,深邃幽暗的墨眸不斷地打量著她,好像在評估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又或者是他極度思念下所產生的影像。

    大手二撫過她的眉目、撫過她的臉頰,最后停留在她的唇邊,昏沉的腦袋依然記掛著那記得不到的吻,他不經思索地俯下臉,吻住那兩片看起來格外誘惑的唇瓣,完全沒想過對方愿不愿意被這樣的一個酒鬼吻住,只一心從她唇中吸取自己想要的香甜。

    方砉覺自己在作夢,否則懷里的女人怎么會不反抗?對,這是一場美夢,只有他與她兩個人的美夢,如果可以,他想永遠留在這個美夢里,再也不醒過來。

    懷里的人太過乖巧,一副愿意讓他予取予求的模樣,太乖了,卻因為太乖了,讓原本已經因酒而起的燥熱蔓延全身,像要將他焚燒起來那樣地熱。

    方砉再次不自覺地撕扯著身上的衣物,這一次他很成功地將身上的衣服全都扒光,只是光裸的身體沒有因此而稍稍降溫,反正因為觸及她衣物外的肌膚而更燙更熱,也令人更加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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