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敗了!難道她真的是個注定得不到幸福的女人?
她這么努力地把自己塑造成老公最喜歡的辣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認(rèn)同她、喜歡她,并且娶了她的男人,可是……
她雖然是老公眼中的一百分辣妻,卻是婆婆心中連零點(diǎn)一分都不到的壞媳婦,只因為她是個“小歌女”,行為放浪形骸,毫無豪門媳婦該有的氣質(zhì)!
她以為婆婆會喜歡她的,以為再過一陣子,老公會帶她回美國補(bǔ)辦婚禮。然而老公口中說的,和她親耳聽到的截然不同。他不是說婆婆很開明,只要他喜歡的,婆婆都會喜歡,而且婆婆已經(jīng)歡天喜地在張羅他們的喜宴了?
可是,她聽到的卻不是這般……
“……沒有得到我認(rèn)同的婚姻,全都是兒戲!夏氏金控集團(tuán)不會認(rèn)一個小歌女當(dāng)媳婦的;再說,淮瑾早已有了未婚妻,如果你還想保有尊嚴(yán),請自動離開,若是等我回臺灣親自處理,別說豪門少奶奶,恐怕你連小歌女的身份都不保!”
她的婆婆,不,夏氏金控集團(tuán)的副董事長顯然早已調(diào)查清楚她的工作,是,她是在酒店、餐廳駐唱的歌手,偶爾她的穿著會性感些,但她很自愛,除非是確定要交往的男人,否則她不會隨便跟人家發(fā)生關(guān)系,可是……
不,不需要可是了,不管她有多自愛,就算要她發(fā)誓,現(xiàn)階段除了老公,其他的男人她都不會愛,否則窮得三餐不繼,是,對她而言“窮得三餐不繼”比“被車撞死”還恐怖,因為她經(jīng)歷過那種又驚又怕又餓的日子,她發(fā)誓再也不要過那種生活。
可,說再多都無濟(jì)于事。
婆婆不喜歡她、不認(rèn)同她,加上老公早已有未婚妻,婆婆一定是力挺未婚妻,才會不管她和老公已經(jīng)登記結(jié)婚,硬是打了通越洋電話,逼她自動退出。
她不退,不想退,可是如此一來,這就不是她想要的家了。她要的家,應(yīng)該要有和藹可親的父母,百分百愛她的老公,日后他們會有可愛的孩子……
如今她的夢想幻滅,不知自己該往何處去?
抬眼望天,陽光好刺眼,她是夜行性動物,不該白天就出來曬太陽……她泫然欲泣。多可悲呀!自己連曬太陽的這一丁點(diǎn)幸福都無法擁有。
太過耀眼的陽光,致使她眼前一片短暫花白,就在這一刻,她感覺整個人被迫移動,有人硬將她塞入某個狹小空間里。
“快點(diǎn)開車!”
聽到急促下令聲,她整個人回過神來,看到身邊押住她的兩名黑衣男和駕駛,全是陌生臉孔,她驚恐的問:“你、你們干么抓我?”難道是傳聞中的霸氣婆婆等不及她自動離開,想先下手為強(qiáng)?
“何秀珍,把錢交出來!”
何秀珍?誰。俊拔,我不是何秀珍,你們抓錯人了!彼纱笱劭粗笫诌叺暮谝履。
“你以為戴了假發(fā),我們就認(rèn)不出你來了嗎?你就算化成灰,我們兄弟倆都認(rèn)得!”
右手邊嚼著檳榔的黑衣男,朝她咆哮,一股又濕又澀的檳榔味噴拂在她臉上,令她作嘔。
“錢呢?今天你要是不把錢交出來,我們就把你載到山上做掉!”
“我說了我不是!”她大聲地反吼回去。
她的心情已經(jīng)夠低落了,還遇到烏龍綁票,最糟的是,旁邊這個人很不衛(wèi)生,直接把檳榔渣吐在她身上。
“啊~”她忍不住尖叫,氣瞪著始作俑者,“把它給我清干凈!”
“清什么清?嫌臟的話,直接把衣服脫掉。你哪一次看到我們兄弟,不是自動脫光衣服的……”右邊黑衣男伸出祿山之爪,粗魯?shù)爻厍耙蛔,她尖叫,他一頓,不是被她的叫聲嚇到,而是……“大哥,這個何秀珍八成跑去隆乳,她的奶變大了……”男子說完,曖昧一笑。
左邊黑衣男聞言,也伸手抓了她左胸一把,兄弟倆邪惡地笑成一團(tuán)。
“不要只有你們兩兄弟在爽,我也要摸!鼻胺今{駛一副很想湊一腳的淫笑表情。
“要摸就給你摸!毙值軅z合力把她推向前,好方便駕駛用他那只短胖的手吃她豆腐。
她又驚又氣,瞥見窗外一片荒涼,車子似乎駛上某座不知名小山,她心知要是再不反擊,就會被這三個色鬼蹂躪到死——
見那只短胖的手往她胸前伸來,她毫不遲疑低頭狠咬豬蹄膀一口,趁他們驚嚇之際,她像瘋婦般左右開攻,用尖銳指甲狠狠抓他們……
“何秀珍,你這個瘋婆子,×的,我臉都流血了,痛死了!
趁兩兄弟痛得哀哀叫,她全力主攻司機(jī),“給我停車!我叫你停車聽到?jīng)]!”她發(fā)瘋似地把司機(jī)的后頸抓出一條條血痕,黑衣男子見狀想拉開她,她索性緊緊掐住司機(jī)的脖子不放。
被勒得快窒息,司機(jī)反射性的伸手想扳開她的手,未料兩手一放,油門一踩,該過的彎道未過,車子直接往前沖向沒有護(hù)欄的路肩,摔入山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