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迷糊地揚眸睨他,眼睛水汪汪的,臉頰紅嫩的,可愛透了!蕭牧理覺得自己快崩潰了,舔了舔干燥的唇,好不容易發(fā)出聲音。
“狐貍,你叫我蕭狐貍。”
“蕭、狐貍……”她低聲呢喃,也學他舔了舔唇瓣。
老天!他真想一口吞下她!
蕭牧理用力磨牙!皩,我是蕭狐貍!
今夜他哄她喝了紅酒又喝啤酒,狡詐地誘她喝醉,如此處心積慮,不折不扣就是只奸猾的狐貍。他撫摸她潤軟的臉頰,輕輕地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誘哄地低語。
“你喝醉了,就又是我的了,誰也不能從我身邊搶走你。”
她也不知是否聽懂他說什么,只是吃吃地笑,蔥指戲譫地點了點他的胸膛。
“蕭狐貍,狐貍……”
“我在!毙乜诒凰{(diào)皮的手指搔得發(fā)癢,他喑啞了嗓音。
“你乖,我現(xiàn)在幫你放熱水,你先在這邊坐著,等下就能洗澡了!
“我不坐這邊!彼街鞊u頭!拔蚁热ピ∈摇!
語落,她搖搖晃晃地就要起身。
他連忙扶住她!拔?guī)闳!?br />
說是浴室,其實是把一個圓形的按摩浴缸放在半露天的陽臺,周遭擺了幾盆植栽,花影搖曳,暗香吐露,隔出一個浪漫曖昧的桃色空間。
于澄美坐在浴缸旁的貴妃榻上,將蕭牧理推出陽臺!拔易约合,你出去。”
“澄美……”
“出去啦!”她不由分說地推他。
沒轍,他只能摸摸鼻子裝君子,轉(zhuǎn)身走沒幾步,正覺得可惜時,她忽然揚聲喊。
“蕭狐貍!”
他忙又轉(zhuǎn)回來。“怎么了?”
“拉鏈拉不下來!彼龤獯跤醯睾妥约旱男《Y服奮戰(zhàn),大約是醉糊涂了頭暈,雙手扭成一團就是沒法勾到拉鏈,表情很是狼狽。
“討厭!怎么就是勾不到?”
他微笑,大踏一步跨進陽臺,來到她身邊!拔?guī)湍!?br />
大手擱上她窈窕的背脊,剝開最頂端的鈕結(jié),接著捏住拉鏈輕輕一拉。
衣衫滑落,她像雨后被剝開殼的春筍,露出了白皙柔嫩的里層,水潤可人,教人情不自禁想咬一口。
可她不給他偷香的機會,馬上又推他出去!白唛_!不準……偷看我洗澡。”
“好好好,我不看!彼滤,順從地又轉(zhuǎn)過身去,結(jié)果如他所料,不到片刻,便傳來撲通的水聲,然后是慌張的尖叫。
“蕭狐貍、蕭狐貍!”她在水里掙扎地求救。
“我在這兒!彼s過去將她從水里撈起來,灼熱的目光不客氣地巡弋過她整個性感玲瓏的胴體。
“我、我跌倒了。”她垂首斂眸,覺得好糗。
“別怕,我扶你坐好!彼麥厝岬貛退谠「兹鸢差D好。
肌膚接觸間,她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高熱的體溫。“你怎么……也這么熱?”
他能不熱嗎?不只熱,他某個地方還硬得發(fā)痛。
蕭牧理無言了。他看著于澄美,她也正看著他,水眸氤氳,迷離著霧氣,看著看著,她突然揚手輕撫他臉龐。
“你長得挺好看的!彼Q贊。“雖然我不記得你了,但是我……不討厭你!
不討厭?他心一跳,忍不住問!澳窍矚g我嗎?”
“不知道!彼\實地搖頭。
怎么會不知道?他凝視她,說不清漫上心頭的是什么樣的滋味,不僅僅是失望。
“你走開,我要洗澡了!彼众s人了。
“澄美!彼紫聛,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耳畔。“我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不可以!
“你醉了,一個人不能洗,我?guī)湍!?br />
“我不要你幫,你這壞蛋,快點出去!”
“澄美……”
“出去!壞蛋,乘人之危的大壞蛋!”她用雙手掬水一次次地潑他,潑得他滿身狼狽。
他苦笑,不明白自己為何不乘機強要了她算了?明明就是刻意灌醉她,事到臨頭裝什么柳下惠!
或許,他是不想她后悔,即便他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他仍希望兩人床第之間是真正的合歡,而不是單方面的欺騙占有。
他耐心地等她洗完澡,自己也到一旁的玻璃淋浴間,用冷水快速沖了沖滾燙的身子。
淋浴完畢,他換上旅館提供的浴衣,回到房里時,她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斜斜地側(cè)臥著,浴衣裙擺開了衩,露出兩條白嫩如藕的美腿。
蕭牧理咽了咽口水,開始覺得今晚對自己而言會是個漫漫長夜。
他在她身邊躺下,拉過被子替她蓋好,小心翼翼地將她連人帶被摟進懷里。
“你洗好了?”她感覺到動靜,懶洋洋地半揚起眸瞥他!拔乙,你可不能對我做壞事!
“好,我不做壞事!
……
想要她!發(fā)了狂地想要,卻記得自己對她許下的承諾,不乘人之危,不對她做壞事。
胯下某處硬得他難受!俺蚊溃岩恍!
“不要,人家好困……”螓首像貓咪似地頂了頂他胸膛,尋了個最安逸的位置窩著。
他真的要發(fā)瘋了!俺蚊,讓我親親你。”
“我想睡覺。”
“澄美……”
“別鬧了,你好吵,壞人……”粉拳不耐地插了插,那軟綿綿的手勁卻似在撓癢,讓男人從胸口癢到內(nèi)心最深處。
蕭牧理幽幽地、深深地嘆氣。
他若真的壞,早不顧一切地占有她了,哪還會這般傻傻地抱著她,在這張水床上翻來覆去地烙煎餅?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嗎?
隔天早上醒來時,于澄美發(fā)現(xiàn)自己和蕭牧理以一種極為親密的姿勢糾纏在一起。
他一手橫臂穿過她頸下做枕,另一手攬在她腰上,而她像只懶洋洋的小貓依偶著他,呼吸吹在他半裸的胸膛。
怎么會這樣!
她又驚又羞,卻不敢動彈半分,怕自己一動便會吵醒他,而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面對清醒的他。
她僵硬著躺在原處,努力回憶昨夜的一切,這并不困難,雖然她喝醉了,但大部分的記憶還是清楚的,她記得自己對他喋喋不休,記得自己整個丟了平日的淑女形象,賴皮耍潑。
她還記得自己對他撒嬌,任由他親親抱抱,嘴上罵著他是壞蛋乘人之危,心里卻對他動手動腳不以為意,甚至隱隱有種不可言說的享受。
若是她想躲想逃,其實能做到的,但她仿佛也想假托醉意,放開矜持與他玩鬧,她任由他帶自己來汽車旅館,任由他抱著自己睡覺。
她這種行為是不是有點……過分?
想著,于澄美臉紅了,心韻亂不成調(diào),她低眸望向自己貼了一夜的胸膛,那古銅的膚色、結(jié)實勻稱的肌理,竟是不可思議的性感。
他不是律師嗎?怎么胸部也能練出這種恰到好處的肌肉?
她咬著唇,極力克制想伸手撫摸的沖動,她是端莊的淑女,不是那種認識沒多久就能跟男人上床的lang女……雖然理論上這男人是她的丈夫。
正胡思亂想著,男人動了動,她嚇了一跳,忽地感覺大腿邊有個滾熱的東西頂著。
那是……
她低下視線,果然看見他浴衣下擺撐起了帳篷。
天哪!于澄美頓時羞赧不已,差點便口出驚呼,她連忙伸手掩唇。
這男人該不會整個晚上都呈現(xiàn)這個狀態(tài)吧?那該……有多痛苦啊!
這么一想,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壞,昨夜她不該逗他的,早該堅持讓他送她回家,兩人分房睡。
“你嚇到了?”喑啞的嗓音驀地在她頭頂落下。
她一凜,下意識地彈跳起身。
他隨她一起坐起上半身,墨幽的眼潭映出她嬌怯粉色的容顏。
她頓時驚覺自己衣衫不整,連忙伸手收攏浴衣前襟,又整了整凌亂的裙擺。他看著她慌亂的動作,不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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