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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大陸 >> 弄假成真 >> 賣油郎(上)作者:天使J | 收藏本站
賣油郎(上) 第四章 作者:天使J
    花葵等了又等,始終不見晚膳上桌。

    老廢物早已回到房內(nèi),八成是害怕跟他這種人相處一室。那只臭老鼠倒是很能耗時(shí)間--屋外的大雨未歇,屋內(nèi)也開始漏雨,滴滴答答的敲在桌上令人惱。

    敏銳的耳朵接收這屋內(nèi)傳來的聲響,咳嗽聲、噴嚏聲此起彼落;老廢物是病奄奄;臭老鼠該不會(huì)染上風(fēng)邪?

    花葵不耐煩的站起身來,順手抄起一雙新鞋,直往后門走--須臾,他出現(xiàn)在廚房,悄然無息的站在臭老鼠身后,瞧臭老鼠對著爐灶生火。

    “咳咳咳……”郝古毅手抓著一根竹管咳了會(huì)兒,一陣陣濃煙彌漫,“嗆著了……”手往臉上一抹,擦去眼角的水,同時(shí)也拭去鼻子流出的水。

    妖美的眼兒一瞇,檢視這廚房的角落有木板隔間,花葵猜出那八成是洗澡的地方。

    天色暗沉,一道道冷風(fēng)伴隨著雨水打入窗口,擱在廚房四角桌上的燭火忽明忽滅,映照出一張陰沉的俊臉。

    “走開!”花葵探手抓起臭老鼠,罵:“笨手笨腳的東西!边B生個(gè)火都耗時(shí)已久。

    郝古毅一屁股跌坐在地,手中的竹管被搶走,驚愕不已的瞠眼見鬼在幫他升火?!

    片刻后,爐灶內(nèi)燃起噼噼啪啪的火苗,漸漸竄燒--花葵蹲在爐灶邊斜睨著臭老鼠的臉上污漆抹黑,呆傻的張著嘴兒不說話!翱词裁矗俊彼麖牡厣蠐炱饚赘渲G進(jìn)爐內(nèi),站起身來問道:“你有沒有燒熱水?”

    郝古毅仰起臉龐,不知回答。

    他尚未從震驚之中找回三魂七魄,茫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因?yàn)樯砩蠞翊鸫,他要洗澡…?br />
    “去拿兩套衣裳來。”今夜,得勉為其難穿臭老鼠的粗布杉,待明日,他會(huì)買些日常所需,既然決定住下,總不能要什么,沒什么。

    “還不快去,發(fā)什么呆!”花葵踹他一腳。

    郝古毅登時(shí)回神,撫著腳踝,悶呼:“痛……”

    呿!

    花葵撇撇嘴,輕:“哼!”低頭瞧臭老鼠擰眉,清澈又無辜的眼兒眨阿眨,那一副臟兮兮又可憐兮兮的蠢樣就是令人想去欺負(fù)他。

    花葵不耐煩的吼叫:“我叫你干什么,就趕快去干什么,少發(fā)呆!”以免他控制不住,直接把臭老鼠拖去洗澡間給奸了。

    嚇!

    郝古毅突地受嚇,連忙爬出鬼的腳下范圍,“我去拿衣服!彼呕艔垙埖恼f。

    “慢著!”

    花葵大步跨去,就在臭老鼠回頭之際,探出長臂拎起臭老鼠;兩人眉對眉、眼對眼;花葵斂了難看的臉色,說道:“去把腳洗干凈!

    郝古毅張大的眼瞳盈滿不解,朱唇微啟,腦袋一片空白……

    花葵見他又發(fā)愣,耐不住的脾氣又發(fā)作,低沉渾厚的嗓音一吼:“還發(fā)呆,聽不懂人話么?”

    郝古毅嚇得脖子一縮,雙手捂住發(fā)疼的耳朵,咕噥道:“你是鬼……”

    花葵的臉色一瞬鐵青,臭老鼠真有本事挑起他的怒氣。“你到底傻夠了沒?真他奶奶的……”他簡直是自找氣受,跟臭老鼠住在同一個(gè)屋檐下,他相信不出半個(gè)月,準(zhǔn)會(huì)被臭老鼠給活活氣死。

    媽的!

    到底是誰在收拾誰?

    “哼,今晚一定操得你說不出蠢話來氣死人!”

    郝古毅根本聽不懂鬼說的話中意思,黯然的垂下眼睫,想不透鬼一直說他傻……。

    只有爺爺和鳳仙姐姐對他好,不會(huì)一直對他生氣,還有母雞、公雞和小雞也不會(huì)對他生氣……。“你好兇……我是不是做錯(cuò)事了?連你也在氣我花錢嗎?我跟爺爺說過以后不敢了。”

    他想不出什么原因會(huì)讓人生氣,也或許--“因?yàn)槲沂巧倒稀彼┻┍翘,抹得衣袖染上一層灰?br />
    “你的確是傻瓜!被ǹ麤]好氣的說。不然,他哪會(huì)貪圖新鮮來玩弄一個(gè)大傻瓜!

    妖美的眼瞬間藏笑--不懷好意的盯著小獵物,愈看愈心癢……

    他怎不會(huì)嫌臭老鼠的臉臟?

    怎愈瞧愈順眼的緊?

    甚至巴不得把臭老鼠弄哭?

    “啊!”郝古毅赫然驚叫,瞬間打斷了花葵在腦海之中形成的疑問--“我去拿衣服!

    話落,郝古毅的眼睛一花,手被人給揪住,花葵粗魯?shù)陌阉现了走,舀起一瓢水沖凈他腳上的污泥。

    “唰--”

    腳甚感冰涼,郝古毅低頭看著地上一灘濕,愕然之馀,一雙新鞋靠近鼻尖,他眨眨眼,手捏緊口袋,內(nèi)心竄起恐懼感,怕鬼會(huì)強(qiáng)迫要他拿錢出來買新鞋。

    他連忙搖頭反對:“我不要買鞋,我沒錢!

    花葵瞪著他黑鴉鴉的蠢腦袋,說:“我不收你的錢,你可以用其他的東西跟我交換!

    “什么東西?”

    仰起來的小臉是一派全然無知的蠢樣,花葵挑高細(xì)眉,唇角揚(yáng)起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笑說:“用一雙新鞋跟我交換你的床。”他這叫做變相的‘求歡’,不軌的意圖會(huì)經(jīng)過傻瓜鼠的同意。

    多令人感動(dòng)啊……

    他--花葵何曾做過繞著彎去拐人上床了?!

    真是新鮮極了!

    眼看這只臭老鼠似乎不上當(dāng),那還有什么樂趣可言。花葵放軟了態(tài)度問道:“考慮清楚了沒?不然我沒地方可睡!

    郝古毅納悶道:“你不回家嗎?”鬼為什么要待在這里?

    “我沒有家!被ǹ钩袕牟粚⒄菢钱(dāng)成家。

    “這樣啊……”郝古毅認(rèn)真的想了又想:兩塊木板床換兩只新鞋,不用花錢……

    那么,他要睡哪?

    去跟爺爺睡……

    這樣也不會(huì)怕鬼!澳驂鼐驮诤笤鹤永。”郝古毅提醒他想尿尿的時(shí)候,硬硬的東西不可以亂塞。

    “因?yàn)閮蓧K木板放在一起有個(gè)洞!

    “嗯!被ǹ韭牪欢衾鲜笳f了什么。他思忖:床板有個(gè)洞又不會(huì)影響他對臭老鼠干什么,嗟!

    傻瓜就是傻瓜,真他奶奶的有夠蠢--

    他用一雙新鞋換一張床……呵呵。花葵的臉上露出一抹賊笑,拐傻瓜投懷送抱比用強(qiáng)得逞似乎更有樂趣,貓捉老鼠的游戲開始--花葵手里晃著一雙鞋,眉開眼笑的瞧臭老鼠伸出手心欣然接受,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愉快過。

    郝古毅把鞋收入懷中,仰起臟兮兮的小臉難掩一絲驚訝--鬼看起來已經(jīng)沒那么可怕,為什么?

    鬼似乎都在笑……

    他以為鬼會(huì)好兇、會(huì)勒死人,不會(huì)笑的。郝古毅啃地瓜,偷偷觀察家中的不速之客--他不知道鬼為什么要找上他?

    也不了解鬼要住多久?

    煮飯的時(shí)候,他去爺爺?shù)姆坷锬靡路,請爺爺去洗澡。?dāng)時(shí),爺爺就吩咐:‘以后要多煮一個(gè)人的飯,要多洗一套衣裳,要伺候大爺,要聽話……就像當(dāng)作爺爺一樣的照顧!鹿乓慵{悶--鬼不是老人家,是不是比他還傻?

    所以不會(huì)做事?

    連衣服也不會(huì)洗?

    不會(huì)倒茶,不會(huì)添飯,凡事要他幫忙……!

    郝古毅赫然聯(lián)想--難怪了……鬼會(huì)找錯(cuò)地方尿尿。原來比他還傻啊。

    一股同情心油然而生,郝古毅再偷瞄了鬼一眼,腦袋瓜兒得到一個(gè)結(jié)論--鬼會(huì)兇巴巴是因?yàn)楸人傻的關(guān)系。

    當(dāng)下決定,不用計(jì)較鬼會(huì)不會(huì)好兇。他伸出筷子夾菜給爺爺,也夾菜給鬼吃。

    花葵訝然。

    瞪著碗中突地多出的兩片菜葉,他不禁納悶,臭老鼠怎不怕他了?

    該不會(huì)是一雙合腳的鞋就拐了臭老鼠對他產(chǎn)生愛慕之意、感激之情?

    妖美的眼瞳映入那兀自低頭啃地瓜飯的臭老鼠,一顆飯粒就沾在鼻尖,無所知覺……

    “等會(huì)兒睡覺前,過來幫我脫鞋。”

    花葵試探性的開口命令,答案卻出乎意料之外--“好!焙鹿乓憷^續(xù)吃飯,繼續(xù)想:真是糟糕……鬼連脫鞋都要?jiǎng)e人幫忙,就像爺爺一樣。鬼會(huì)不會(huì)也像爺爺常掛在嘴邊說的話--老了……

    不過,鬼看起來不老啊。郝古毅糊里糊涂的想:鬼該不會(huì)是像爺爺一樣病了?

    難怪他的臉色那么白,身體也長得跟他不太一樣。郝古毅輕嘆氣:“唉……”清澈的眼眸顯露出一絲悲憫,心里泛起不為人知的同等悲憐作祟,他開口問:“以前,一定沒有人照顧你,是么?”

    喝!

    突來的問題令人措手不及,花葵一瞬瞇起雙眼,渾身散發(fā)出危險(xiǎn)的氣息。

    他痛恨以前--關(guān)緊記憶的窗,不愿回想往事……

    對此地的貧窮環(huán)境并不陌生;遮風(fēng)避雨的破窩、地瓜參飯的煮一鍋、清湯加菜葉,三餐沒有魚肉,身穿粗衣布衫……這算夠好了。

    花葵狼吞虎咽的把飯吃完,丟了碗筷上桌,命令道:“少跟我問些廢話,快把飯吃完就來我房里伺候!”

    鳩占鵲巢……

    呵,他曾發(fā)誓不會(huì)讓別人好過。

    花葵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懶得多瞧老廢物和傻瓜蛋一眼,站起身來一腳踹開椅子,老大不爽的甩頭回房--郝爺爺昏花的老眼瞧孫子張大嘴傻愣著,是搞不清楚環(huán)境復(fù)雜的男人看似脾氣反覆無常又陰陽怪氣。

    ……他頻頻嘆氣,思忖自家的孫子人傻,沒頭沒腦的話打那兒惹惱他人也不知。

    為了還債十兩,從今夜起,他的孫子可能得睡地板、聽候差遣……。

    心里泛著濃濃的不舍,環(huán)境復(fù)雜的男人一身霸氣,不論怎么看都不好伺候。郝爺爺唯有向老天不斷乞求多關(guān)照他的孫子,以及那男人能夠盡快找到看得順眼的宅子而離開里。

    郝古毅一如往常在飯后洗了碗,洗完衣裳晾至屋檐下,把后院的大公雞、母雞和小雞關(guān)進(jìn)竹籠內(nèi),再把爐灶上燜煮好的藥汁端去給爺爺,一口接一口的喂?fàn)敔敽人,幫爺爺脫了鞋,小心翼翼的扶爺爺上床睡覺。

    “爺爺,我去幫大爺脫鞋,然后就回來跟你一起睡。”

    郝爺爺擔(dān)心孫子會(huì)不經(jīng)意的惹惱男人,他伸手拉住孫子的衣袖,在孫子離開之前吩咐道:“古毅,要聽大爺?shù)脑。他若是叫你幫他扇涼,你就做。等他睡得沉了,你再打地鋪睡覺。多拿兩條棉被來墊著,這樣睡得舒服些!彼檻]自己有氣喘、咳嗽的老毛病,半夜經(jīng)常發(fā)作來擾人清夢。

    孫子每日必須外出去賣油掙錢,這夜晚睡不好,隔天就沒精神。

    “都怪我這把老骨頭拖累了你。”郝爺爺感嘆道。

    “喔!焙鹿乓泓c(diǎn)點(diǎn)頭,壓根不明白,“什么是拖累?”

    郝爺爺又嘆氣連連,道聲:“沒事!睂O子太單純與癡傻,有許多話的意思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搞清楚、弄明白。

    轉(zhuǎn)念一想,孫子癡傻呆笨的過日子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人是好騙、好拐、但諸事不計(jì)較、沒煩惱,這樣的孩子是個(gè)寶。他最大的心愿是在有生之年,能夠見到這孩子有人疼惜。

    郝古毅對爺爺露出一抹笑,保證道:“我會(huì)聽話!彼芄,不會(huì)讓爺爺失望。

    郝古毅一踏進(jìn)自己的房內(nèi),粗聲惡氣的鬼叫轟進(jìn)耳膜--“你干什么去了,快過來!”花葵沒好氣的瞪著傻瓜鼠--望眼欲穿,只差沒去外邊逮老鼠。

    花葵宛若一頭豹子,狀似慵懶,犀利的眼緊盯著漸漸靠近的小獵物,準(zhǔn)備伺機(jī)而動(dòng)。

    郝古毅見鬼只手托腮,橫躺在木板床上發(fā)作壞脾氣。于是,他開始解釋他先前去做了什么;小嘴羅羅嗦嗦的叨念一大串話沒完沒了……

    “……沒有把小雞關(guān)起來,它們會(huì)找不到老母雞……然后有大黃狗……爺爺?shù)乃幒脿C……”

    “閉嘴!”他哪管那些雞滾哪去,會(huì)被隔壁的大黃狗給吃了也不干他的事;更不在乎老廢物是不是會(huì)在半夜咳嗽,老廢物早死早解脫;至于衣裳可以明日再洗,臭老鼠該先來消消他的火氣!

    “快把衣服脫了!彼奔泵,早嘛等得不耐煩。

    “為什么?”郝古毅一臉茫然,渾然無知危險(xiǎn)近身,單純善良的本性引誘他人惡意侵犯。

    花葵笑得像是偷腥得逞的貓,妖眼閃爍狡獪的光,誘哄道:“因?yàn)槟愕淖涛逗芎,甜得像糖。”他花言巧語拐他上床。

    提到糖果,郝古毅的心頭頓時(shí)漾起甜滋滋的感覺。“我喜歡吃糖……只有鳳仙姐姐會(huì)給我糖!

    “哦,我以后也會(huì)給你糖。”花葵的腦筋動(dòng)的快,以糖果換蠢傻瓜來取悅自己,倒是可以試試。

    “真的嗎?”郝古毅一臉喜孜孜的期待,“你也會(huì)像鳳仙姐姐一樣對我好?”

    “當(dāng)然,只要你把衣服脫了,我就會(huì)買糖給你!被ǹΦ觅\兮兮,勾勾手指頭,引誘臭老鼠上當(dāng)。

    郝古毅好生猶豫,赫然想到,“爺爺說過偷看別人的身體會(huì)長針眼,你把臉轉(zhuǎn)過去,不可以偷看我的身體!

    花葵一瞬愕然,隨即啞然失笑,答應(yīng)的爽快!昂冒。”他就陪蠢老鼠玩耍!澳憧彀焉弦旅摿藖碜屛艺谧⊙劬!

    “喔,好!焙鹿乓銤M腦子只是想要趕快脫衣服遮住鬼的臉,倒是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會(huì)被鬼給看見。

    待蠢老鼠把衣裳交給他之際,花葵的長臂一伸,把臭老鼠給撈上身來。

    “!”郝古毅趴在他胸前,卷翹的睫毛眨阿眨的以為自己看錯(cuò)--鬼似乎變了臉色?!

    他可真有耐心;ǹ⒖谭戆殉衾鲜髩涸谏硐,一手扣住臭老鼠的下顎,另一手把粗布衫,直接塞住臭老鼠的口,可得防止臭老鼠鬼叫引來老廢物。

    “唔唔唔……”郝古毅咬著布悶呼。瞠大的眼瞳布滿驚懼之色,雙手在鬼的身上亂抓,這情景就像鬼要亂塞東西的時(shí)候一樣。

    花葵不將他的掙扎放入眼里,一手箝制住他的雙腕,一手扯開他下身的束縛來纏繞住大掌之下的雙腕。

    須臾,“呵……”他露出一抹滿意的笑--

    臭老鼠簡直怕死了……他就愈樂。

    “嗚嗚……”鬼為什么要綁住他。郝古毅搖搖頭,示意乞求鬼放手。

    花葵抬起臭老鼠亂蹬的腳,隨手脫掉他的鞋,一個(gè)個(gè)拋下床。

    “你真笨!”一點(diǎn)警覺心也沒有。

    置身在小獵物的身體中間,花葵俯頭欣賞獵物做垂死前的掙扎,真是白費(fèi)力氣!皣K嘖,你乖一點(diǎn)!

    嚇!

    鬼瞬間變成了厲鬼的模樣,好可怕……

    郝古毅的頭搖得似波浪鼓,“嗚嗚嗚……”個(gè)老半天也發(fā)不出完整的聲音告訴鬼別嚇?biāo)?br />
    小獵物完全落入爪下的掌控范圍;ǹ⒖汤_他的腳,赤目的妖眼凝視股間令人瘋狂的粉色地帶正緊張的收縮著,登時(shí)--渾身熱血沸騰,驟然大開殺戒--動(dòng)手扯開身上所有的束縛,花葵蓄勢待發(fā)的欲望磨蹭著入口,挺身一寸寸的侵占,逐漸與稚嫩、火熱的甬道緊緊鑲嵌結(jié)合。

    “天……你真緊……”臭老鼠緊繃的身體夾得他舒服極了。

    “嗚嗚……”郝古毅緊皺眉頭,本能企圖將侵入體內(nèi)的‘兇器’推擠出去。

    “噢……又來了,你真有本事!被ǹQ贊道。擺動(dòng)的身體放縱欲望馳騁,睽違多日的快感席卷全身,一陣陣強(qiáng)烈的收縮涌起無限快意沖向四肢百骸,瞬間擊潰了所有理智。

    實(shí)在愛極了臭老鼠的滋味,雙手抓高臭老鼠的腿,既瘋狂又猛烈撞擊--“唔……嗚……”郝古毅迸出眼眶的晶瑩珠淚紛紛控訴鬼的殘忍,不斷搖晃的身體宛如一塊破布在鬼的身下承受撕裂的痛……

    鬼是笨鬼,硬硬的東西又亂塞,連衣服都塞進(jìn)他的嘴里面,“嗚嗚……”他好痛……

    花葵陷入狂亂的境界,妖美的眼映入那可憐兮兮的小家伙,落唇親吻他擰緊的眉心,喟嘆:“你像顆糖……”

    郝古毅痛得冷汗直流,濕潤的眼模糊了鬼的容貌特寫,被縛住的雙手不論如何施力推擠也撼動(dòng)不了壓在身上的體魄。

    他想不通鬼為什么要亂塞東西,為什么……

    薄唇輕刷過輕顫的睫毛,細(xì)凝臭老鼠清澈的雙眼蒙蒙,如兩潭墨水;ǹ⒐雌鸫浇牵薪z得意弄哭了臭老鼠……

    他挺起身軀,持續(xù)擷取臭老鼠的甜蜜滋味,抽徹的欲望無法停止這份激狂--片刻后,郝古毅昏頭昏腦的意識(shí)漸漸抽離,鬼的模樣漸漸消失于眼底,繃緊的身體慢慢頹軟,雙拳的指節(jié)緩緩松開,斂下眼睫覆蓋住他的淚,整個(gè)人昏然失去知覺……

    ***

    屁股好痛……

    感覺到下身濕黏,郝古毅赫然想起昨夜發(fā)生的事--!

    鬼又亂塞東西……

    紅腫的雙眼映入近在咫尺的鬼模樣,白白的臉就枕在旁邊,呼吸均勻,睡得沉……。

    郝古毅光裸的身軀漸漸退怯挪至床沿,一瞬“碰--”的摔下床--“唉唷!”

    他驚然一叫,隨即瞠眼伸手捂著嘴,好害怕驚動(dòng)了鬼。

    心頭撲通、撲通的亂跳,他深呼吸、再吐氣--慢慢的挺起身體,探頭探腦的瞄向床上仍在沉睡中的鬼,郝古毅悄悄伸手抽出壓在鬼身下的褲子,此時(shí),全身不斷冒出冷汗,緊張兮兮的似作賊……

    他就怕鬼再把他當(dāng)作尿壺。鬼比他還傻呢。

    “嗯……”花葵發(fā)出輕聲喟嘆。低淺的囈語:“你是糖……”

    呃,誰是糖?

    郝古毅愣了下,一時(shí)之間倒是忘了手中仍握著一截褲管。

    赫然,手一痛,郝古毅皺起眉頭的瞬間,花葵濃密的睫毛一瞬眨開,妖美的眼眸半瞇,透出犀利危險(xiǎn)的光芒。

    嚇!

    郝古毅的腦子頓時(shí)一片空白,連連口吃:“我……我只是……要拿回……衣裳。”

    “滾……”渾厚的嗓音即時(shí)隱沒,花葵將他拉上前,仔細(xì)瞅著這死里逃生的臭老鼠,腦中有那么一瞬間的迷惑;連著兩回都意猶未盡的摟著臭老鼠睡著……

    不禁暗惱仿佛失去了控制,臭老鼠真有本事令他破例;ǹ凰卜硐麓矊⒊衾鲜笸频綁涸诖舶迳。

    嚇!

    郝古毅渾身僵直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抓著褲子的手心滲汗,上半身就貼在床板任人宰割,心里好害怕鬼是不是又要亂塞硬硬的東西?

    花葵強(qiáng)健修長的腿岔開臭老鼠的左腳,寬闊的胸膛沿著身下滑膩的背脊?jié)u漸下移,一手抬高他的腿擱在床沿,放肆的目光飽覽私人禁地,指尖輕觸他外部的柔嫩,感受到立刻收縮。

    “別動(dòng)!彼雎暰。

    郝古毅嚇得不敢亂動(dòng),很聽話。

    花葵的指尖接觸到的禁地周圍的黏稠液體,均是自己的杰作。莫名的,下腹一熱,喝!花葵倒抽了一口氣。

    誘惑在眼前,他可不想委屈自己憋著不發(fā)泄。

    “。

    郝古毅的一聲驚叫隨即消失在花葵的掌心之下,化為蚊蚋般的嗚咽:“嗚嗚……不可以……”

    花葵非?隙ǎ翱梢!彼p笑道。

    一手環(huán)住他的腰,另一手壓制他的腿,敞開的門戶任欲望侵入恣情奔放--只要他想,臭老鼠就得乖乖的任他玩樂。

    噢……真他奶奶的舒服極了……

    郝爺爺以為孫子不適應(yīng)睡了一夜的地板,所以雙眼紅腫、一臉倦態(tài)。

    郝古毅攙扶爺爺步出房外吃稀飯。他的屁股像是有一把火在燒,走路都會(huì)隱隱作痛。

    他不敢回房去叫鬼出來用早膳,伺候爺爺坐好之后,郝古毅躲去后院子里喂雞。

    他蹲在地上嘰嘰咕咕的哼著,誘拐了一只小雞跳來兩手掌心啄飼料。

    “呵……好可愛!焙鹿乓阋粧哧庼,唇瓣露出和煦的笑。

    他如往常一般數(shù)著:“一、二、三、四、五,小雞都在……”看著小雞群也紛紛前來啄食,好可愛。

    郝古毅頓時(shí)忘了身體的疼痛和對鬼的恐懼感……

    花葵起床后,可沒那情逸致陪伴老廢物用早膳。在屋內(nèi)沒見到臭老鼠的人影,他自然而然的來到這破窩的后院,乍然見到臭老鼠對著圍攏在腳邊的雞群微笑,仿佛天真無邪的孩子。

    郝古毅眉開眼笑的表情在見到鬼出沒于后院的瞬間--僵化。

    花葵瞪著臭老鼠一屁股跌坐在地,聽他齜牙咧嘴的叫:“好痛……”

    伸出的手都還沒沾到臭老鼠的衣袖,瞧他慌慌張張的往后挪了幾步之遙,整個(gè)人立刻站起,旋身跌跌撞撞的逃出視線范圍--宛如驚弓之鳥……

    花葵的臉色一瞬鐵青,罵:“真他奶奶的見鬼是么!”

    呿!

    他到底是打哪來的蠢念頭想叫臭老鼠今天別出門賣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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