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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現(xiàn)代,臺灣,日本 >> 姐弟戀,歡喜冤家 >> 媚眼俏護士作者:狐心 | 收藏本站
媚眼俏護士 第八章 作者:狐心
    血,好多血……

    觸目所及,天空、云、花朵,都是一片腥紅。

    “亭芳……”有人在呼喚她。是誰?

    她看不見人,但低沉的嗓音莫名地安撫她的心緒。雙手傳來溫熟觸感,她低頭看去,竟是陳志成的斷頭!

    他緩緩掀開眼臉,瞪著銅鈴般大眼,向她飛撲過來……“啊——”許亭芳一身冷汗自惡夢中驚醒。

    “沒事了,亭芳!焙蛪衾锶绯鲆晦H的嗓音輕哄,安撫她驚魂未定的神智。

    “這里……”是醫(yī)院?!她回到醫(yī)院了!莫非剛才是一場夢?

    不,她很肯定不是。手上沾染血液的感覺如此真實!

    她抬眼望向正溫柔為她擦去面上冷汗的男子。

    “藍,不好了,我看到陳志成他……他……”

    “我知道。”藍拍著她的背,讓她游離的魂魄歸位。“事情都過去了,別怕!

    “可是……”

    “別再去想,好嗎?”捧著她的臉,藍的神色凝重。

    靜凌整治人的手段向來兇殘,過程可用虐殺來形容,手下絕無全尸。許亭芳目擊案發(fā)現(xiàn)場,恐怕要作上一個月惡夢。

    想到許亭芳所受的驚嚇,他就感到心痛。媽的!靜凌那個變態(tài)女人!他在心里惡狠狠地罵著。

    “還有你……以后別一個人亂跑,很危險,你知道嗎?”夜半時分,她—個長得國色天香的弱小女子在路上亂晃,是男人都會下手襲擊。

    “可是陳志成威脅我,他說如果我不去,你就……”

    “他動不了我。”他可是藍?德爾森!

    “可是他在你車上動手腳,你才出車禍不是嗎?”她頭兒低低,一臉愧疚。

    “那是我一時大意!彼浜咭宦暋K秊榱怂那榈吐,警覺性驟降,不然憑他那種貨色,傷不到他一根寒毛。

    “陳志成還說要對院長不利。院長對我那么好,我不能害了他!痹S亭芳將頭垂得更低。

    “你更不用理白浩偉!甭牭竭@名字他就火大。

    竟讓她如此擔心?!藍有股沖動,想摸黑挖坑埋了他,永絕后患。

    “話不能這么說……”。

    “我不管!”他蠻橫地阻斷她的話,“你是我的,你只準擔心我,只準想我,心里只能有我的影子!

    “霸道!绷R在嘴里,甜在心里,她的唇邊悄悄開出璀璨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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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于雨過天青、誤會冰釋,事情圓滿落幕啦!藍擁著她甜蜜現(xiàn)身,迫不及待要向大伙宣布這個好消息。

    哪知他興高采烈的來到實驗室,只見冽撐著頭獨坐椅上!八麄?nèi)四?”平常沒事都會聚在這里聊天喝茶的。

    “還、沒、來!北硨χ目跉庠阃噶。

    都怪藍惹火靜凌,害他得陪著一塊喝酒解悶,最后他和靜凌兩個號稱干杯不醉的人睡得不省人事,被白浩偉分別送回家。

    他的頭痛得要命!偏偏今早他的實驗團隊有會議要開,只得硬撐著來準備資料。

    “干嘛?大姨媽來啦?”藍不知死活地吐他的槽。

    他不會是長得太像女人,連身體構(gòu)造也漸漸變得跟女人一樣吧?

    “你他媽的找死就再說一次!”鐵砂掌重擊桌面,“砰”地發(fā)出一聲巨響。

    這人拍桌氣勢強勁,比起藍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許亭芳才想著,接著就對轉(zhuǎn)過身的冽發(fā)出驚嘆。

    “好漂亮,好像女生喔!”身材修長的超極晶美男子!只一眼,她的目光便移不開。

    “咦?還是……‘你’是女生?”玉手輕掩小口。藍剛才說大姨媽……所以應該是“她”……可是聲音聽起來又像是“他”……

    “他叫冽,是我哥!彼{為她解惑。

    “我們之前見過面,你忘啦?”冽蹙眉,倒不是為她說他像女人,而是為她奇差無比的記性。

    “呃……”她想起來了。但那次他和藍打得難舍難分,她哪看得清楚。

    “別欺負亭芳!彼{的雙手圈住許亭芳,以保護者姿態(tài)捍衛(wèi)。

    “我也沒空!辟浜,將桌上東西收拾了就走。

    “真希望我也能有那么漂亮的哥哥!辟x去后,她仍處在驚艷情緒里頭。

    “有什么好?!”藍滿臉嫌惡地瞇起眼,“你喜歡給你打包帶回去!”

    他最受不了冽老自以為是的管東管西,活像女人一樣羅唆!

    上回火燒實驗室他也念!在醫(yī)院開扁姓陳的混蛋他也叫!他都幾歲了!就算壞了事也會自己負責,誰需要他跳出來雞婆!

    許亭芳觀察兩人間的互動,怯聲詢問:“你和冽感情不好?”

    “不算差,但也說不上好。”他輸入密碼,進到自己的實驗室。

    他們的脾氣同樣沖,碰在一起常沒五分鐘就會爆發(fā)戰(zhàn)爭,可下次見面卻又若無其事。

    男生嘛!哪個不是這樣打打吵吵又和好。

    “這樣啊!痹S亭芳頷首,從他的話里聽出端倪。

    藍就是嘴硬,其實他心里應該挺喜歡冽的吧。

    “真沒想到醫(yī)院里有這種地方!痹S亭芳的注意力馬上被大堆儀器吸引。她東摸西碰,跑來跑去,好不忙碌。

    入院工作三個月,她從不知院區(qū)內(nèi)有這棟灰白建筑物。

    它被樹叢包在最里頭,沿路還有不少警衛(wèi)巡邏戒護,戒備森嚴,像極軍事重地。

    “藍,你就在這工作?”小蜜蜂嗡嗡嗡飛累了,回到專屬于她的懷抱?!班!

    “怎么辦?我越來越覺得我一點也不了解你。”許亭芳嘟起紅艷小嘴,有些自責和失落!罢J識你不短的時間,對你的了解卻只有……”她瞇細眼,伸出右手比出一點點的距離!爸挥羞@么一丁點。這樣要完全弄懂你要花好久的時間!

    “這件事不急,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了解我!

    聽出他話里的含意,她有些坐立不安,嘴上卻仍強辯著,“不然什么才是急事?”

    “喂飽我!彼{的俊臉邪笑。

    “又……可是早上起床你才……”她大驚失色。才不到兩小時他又想……

    “一天吃三餐算正常,再加兩頓消夜也不為過。”

    “這樣行嗎?”她呆愣地問。加起來五次耶!會不會多了點?

    藍挑起眉頭,“你對我沒信心?”

    “不……不是啦!”

    “不多說,試了就知道我行不行!焙俸俸。

    大手穿過布料,直接覆上柔嫩起伏。

    “藍,這邊是實驗室……”

    “我知道。”他嘴里說著,手也沒閑著。

    “現(xiàn)在白天……”哇,她的衣服!

    “這樣才好。”陽光投射進屋里,照在她身上更增美味。

    “會有人來啦!”

    “你覺得會有?”他總算是暫時停手。

    “呃……不會。”誰會知道這里,還能通過警衛(wèi),還有同時擁有進出大門的磁卡和藍的實驗室密碼?

    他將許亭芳的雙手分定兩側(cè),不懷好意地笑道:“認命吧!

    “你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把她脫光了?

    “今天讓我來試試一次吃個午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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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帶她回日本?”三人異口同聲!翱紤]清楚了?”白浩偉蹙眉。一旦到日本就沒有轉(zhuǎn)圜余地。

    “你確定?”冽瞪眼。這事非同小可,不能草率定案。

    “亭芳,藍有跟你說明情況嗎?”還是靜凌聰明,知道問藍沒用,直接問許亭芳比較快。

    “咦?不就是到日本玩?”簽證很難辦嗎?他們怎么神色凝重?

    靜凌抿唇起身,慢條斯理地說:“你先跟亭芳把話說清楚,再來找我商量!边@可不是他說了就算。

    組織架構(gòu)龐大,規(guī)矩必也苛刻,位于日本的合夜總部控管甚嚴,非我族類一律不準人內(nèi)。

    法律不外乎人情,他們“七曜”當然也不例外。自上任后便與一同出生人死的“FRO—ZEN”達成共識:有朝一日遇見攜手共度人生的伴侶,得以選擇在組織監(jiān)控下隱瞞身分過活,抑或是在上級允許下,將人生伴侶帶入總部共同生活——前提是必須斬斷過去。

    曾有兩人提出要求,讓婚配對象進入總部,兩椿都是悲劇收場。

    他們無法適應,冒險連夜離開。結(jié)局?當然是死在他們“七曜”手中。

    事關(guān)許亭芳的性命與未來,藍竟沒細說,就想把她騙到日本?!這樣的行徑她無法茍同。

    “她要和我去日本!彼{說得斬釘截鐵。

    “廢話少說,懦夫。沒按我的程序做事,就少開尊口!膘o凌冷然應對,在藍錯愕的目光中離開。

    “她吃錯藥啦?”講話這么街!

    “由她去吧。”白浩偉拍拍他的肩,沒說出她心情低落的原因。

    前幾日她受了不小打擊,親手栽培的手下竟在任務中叛變,選擇和愛人共赴黃泉。她需要時間沉淀情緒。

    “奉勸你還是乖乖照她的話做。她不答應,我們也沒辦法!辟藨B(tài)慵懶的尾隨白浩偉之后晃向門外。

    靜凌是“七曜”副頭頭,職權(quán)高過他們,她說不,他們也沒轍。

    許亭芳一臉莫名,完全狀況外。

    今天大家走得真匆忙,不到三十秒,圓桌旁只剩她和藍兩人。

    她把多出來的杯子拿到水槽沖洗,再回到客廳。

    藍將身體埋在真皮沙發(fā)里,臉色凝重的想著事情。她也不打擾他,抓起抱枕,靜靜地坐在一旁陪他。

    “亭芳,記得我答應你的事嗎?我說過會讓你了解我!彼麅墒址謩e置于腿上,身體微向前傾,兩眼看著遠方的某一點。

    “記得,當然記得!彼诓蛔⌒老病K恢痹诘却慕恍臅r刻來臨了。

    “我從小就在日本成長。我想帶你去看那個培育我的地方……”礙于規(guī)定,在許亭芳確定進入那個地方之前,他無法詳細說明。

    許亭芳開心的猛點頭,心里盤算辦理護照和簽證需要多久時間。

    “聽我說,接觸過我的世界,你就不能再回歸平常生活!彼{轉(zhuǎn)頭凝視著她,神色沉郁。

    看她因詫異而微啟朱唇,他心里無法自抑的涌出害怕。

    靜凌將他看透。他不敢問!他怕許亭芳放不下臺灣的生活,怕她不和他到日本。

    但她有權(quán)了解……

    他深吸口氣,繼續(xù)說道:“你必須放棄臺灣的工作待在日本,在那里你什么都沒有,人生地不熟,語言不通,沒有朋友,一切得重新開始。這樣你……仍愿意跟我走嗎?”

    每說一句話,他的信心就減一分。

    一鼓作氣將話明說,他屏息等待答覆。

    難熬!度秒如年!他緊張到手心狂冒汗。

    等待的期間,他只聽得到如擂鼓般的心跳聲。

    “什么都沒有……”紅潤唇辦吐氣如蘭,緊接著綻放笑靨!暗抢镉心惆 N抑灰阍谖疑磉,這就夠了!比魡柺郎险l最在乎、最關(guān)心她,答案非藍莫屬,他對她的好無庸置疑。

    過去的她生活無欲無求,只希望避開可畏人言和紛爭。直到遇見他,她才驚覺往昔的日子多么貧乏無味。是藍給她勇氣和愛情,也給她新的生活和體驗。

    她喜歡被他寵溺的感覺,喜歡他偉岸的胸膛,喜歡他時而孩子氣的個性,喜歡他……是啊,她喜歡藍……她深深愛著藍,為了藍,她什么都能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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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關(guān)西國際機場

    入境大廳人來人往,眾人的目光不自覺朝同個方向看去——

    他紅棕短發(fā)、褐色眼眸,有著超美型面孔;她纖弱柔美,無,瑕艷容,高貴舉止只可遠觀;他器宇軒昂,俊逸不凡,銀框眼鏡更添幾分文人氣質(zhì);她嫵媚艷麗,曲線完美,奉情十足誘人;他一頭金發(fā),如少年般俊俏的臉龐卻融著男人陽剛的氣息。

    五名男女出盡風頭,不禁教人槌胸頓足,大嘆造物主不公平,在捏造他們時多費了些心思。

    命運不公!怎么自個兒身旁尋他千百回,也找不到像他們這樣的人。

    “亭芳,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一旦進人那里,就不能出來了!彼{顯得有些不安。

    汪汪大眼凝視他,神情萬分堅定,“只要跟你一起,天涯海角我都去。”

    初至陌生環(huán)境,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剛開始時,孤獨一定免不了,但為了他,她會盡快適應。

    白浩偉笑看兩人甜蜜,靜凌和冽則被你濃我濃的熱氣逼到一旁搖扇納涼。

    接駁車輛準時抵達,五人分乘兩輛黑頭車。

    一到目的地,司機必恭必敬的拉開車門,許亭芳尾隨著藍下車,心里既緊張又期待。

    她以后的住所,會是怎樣的地方?

    映人眼簾的是宛若日本時代劇里的宏偉建筑。

    “這是本館!彼{向她說明。這也是閻夜的主體建物,多數(shù)成員在此集體活動。

    本館外或遠或近、大小不一的房舍,則畫分為私人住宅或是公用領(lǐng)域。

    許亭芳愣愣地點頭,也不知有沒有把藍的話聽進耳朵。她已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懾住神魂。

    占地遼闊的日式建筑古色古香,庭院里小橋流水,整片區(qū)域遍植著楓樹花草。

    這地方美得像仙境!

    許亭芳沉醉在異國景色中,突然有名陌生男子冒出來,嚇她一跳。、

    “你是許亭芳吧?久仰大名,在下姓傅名青漢,人稱帥哥漢是也!

    “啊,你好!彼龂肃。

    “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啁,你比我想像的還美上敷倍!备登酀h極為中性,難分男女的俊秀臉蛋配上瀟灑笑容,競有神奇魔力,能緊緊吸住女人的目光。

    “讓我為你效勞,帶你四處參觀吧。”他漾著無害笑容,腰捍微彎,朝她伸手。

    “別亂碰別人的老婆!”藍把她護在身后,氣急敗壞地大吼。

    “哎,可惜,差點就碰到手了!备登嗄笸蟆K氖侄汲爝^來了。

    “青漢,別鬧藍啦。他小鼻子小眼睛,開不得玩笑。”靜凌噘嘴抱怨,對藍抓傷她的事件念念不忘。

    “這不是我可愛的靜凌嗎?好久不見,來給哥哥抱抱喔。”他敞開雙臂,迎上前去。

    “去死!彼蝗蛟谒亩亲由,痛得他哀裒叫。

    “哇,小白,你看啦,那個暴力女欺負我!彼е亲樱迒手樋吭诎缀苽バ厍。

    “你在說誰啊!”他是久沒被修理,皮繃得難過,想找人替他抓抓嗎?

    求饒聲、嬌斥聲、勸阻聲,清幽氣氛轉(zhuǎn)眼變得熱鬧嘈雜。

    藍不屑地冷哼。人家說三個女人成菜市場,依他看,一個傅青漢就足夠了。

    “走吧,別理他們,我?guī)愕轿覀冏〉牡胤健!?br />
    “呃,嗯。”

    連接屋字的木板走廊曲折蜿蜒,似無盡頭。她跟著藍左拐右繞,來到兩層樓高的建物前。

    “歡迎來到我們的家!彼_門,邀她人內(nèi)。

    許亭芳不覺發(fā)出贊嘆。這房舍雖是日式外觀,內(nèi)部卻是新穎的洋式裝潢,布置十分簡潔舒爽。

    “還喜歡嗎?”

    “嗯,這里好漂亮!彼昧c頭。

    “我也幾個月沒回來!毕氩坏竭@次順道把房子的女主人給帶回。

    “這里住的都是你的同伴?”許亭芳好奇地發(fā)問。

    這么說來,靜凌、院長和冽也是閻夜的人?

    “嗯,不過只有一部分人住這!

    為了安全起見,總部只有“七曜”和“FROZEN”高級干部能出入,其余人等分散在日本各地的堂口。

    “其實我剛開始還怕會是亂七八糟的地方!彼纹さ赝律嗾泄。

    打從知道要到日本第一大幫的總部后,她的腦海里就不自覺浮現(xiàn)這書面——

    屋外十數(shù)名梳著飛機頭的青少年手持木刀或蹲或站,少女們青一色長發(fā)長裙。屋子里彪形大漢齊聚,光是汗臭味就能熏死人……

    沒想到和她想像的完全不同。

    藍笑而不答,他感覺得出她預構(gòu)的閻夜草圖一定很爆笑。

    “這里好大喔,一共有幾間房啊?”好奇寶寶的第二個問題。

    “七間!逼叻咳龔d兩衛(wèi)再加上兩間書房。

    “七?”許亭芳愕然。這么多間干嘛?一天換一間睡?“這樣只住我們兩個有點冷清!

    聽了她的話,藍倏地露齒邪笑,“你在暗示我,快讓你大肚子?”想要就得早說,他會竭盡所能完成使命。

    “我哪有……”

    “你想哪間當寶寶房?這間?”他踹開房門,將她壓在床上。

    “現(xiàn)在布置還太早啦!”真是敗給他,她又還沒懷孕。

    “只要我多努力,很快就會用到。”

    “藍……”許亭芳驚呼。

    他脫她衣服的速度越來越快,不用三十秒就能把她扒個精光。

    “喲呼!快來院子烤肉……吧。”傅青漢手執(zhí)肉串,高大身影在門口顯靈。

    喔哦,打擾到他們恩愛啦!瞧藍把欲火化為怒火直射而來,他手里的生肉串都快熟啦!

    他眼明手快,騰出手來遮住自身旁探頭的靜凌的雙眼!耙?喂,傅青漢,你干嘛?”手上沾著烤肉醬,還來碰她的臉!

    她猛甩頭,卻甩不開如牛皮糖般黏緊的大掌。

    “烤肉喲!話帶到,我走了,不必送我,不要想我!彼自捳f,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時就先以世界共通語言——微笑——來打混過去,緊接著就是重頭戲啦,腳底抹油快快閃人。

    他搗著靜凌的眼睛,火速退場。

    “那混蛋!彼{咬牙怒罵。幸好他動作夠快,用身體擋住許亭芳,才沒讓她春光外泄。

    他不甘不愿替她著衣。“走吧,我?guī)闳ヒ姟哧住!比羲孪霟o誤,他們應該全都到齊了。

    “咦?現(xiàn)在?”許亭芳有些手足無措。

    她還沒準備好要面對那些人……傳說中冷酷無情、手段兇殘的七人小組。

    “別怕,他們大部分都很好相處。”他柔聲安撫。

    來到院子,草皮上已架好烤肉爐,木桌、折疊椅,甚至連洋傘都出籠。

    “喂,你們這些人也太自動自發(fā)了吧!”藍忍不住說上兩句。

    這是他的區(qū)域,他們沒經(jīng)過他的同意就辦餐會,還把他的屋子當自己家跑來跑去……

    “我是幫亭芳接風洗塵,你不高興可以不要來吃!膘o凌正用傅青漢的衣角猛擦臉上的污漬。

    “就是說咩,你不高興就別來吃啊!备登酀h蓮花指一點,嗲聲嗲氣學腔,換來直擊腦門的右勾拳。

    “你閉嘴啦!”許亭芳看得目瞪口呆。靜凌和這姓傅的男子搭在一塊,行為舉止就變得好孩子氣……呃,該說是符合年齡吧!畢竟她也才十九……

    藍指向一人,開始介紹。

    “坐在桌前,撲克牌臉的是仇奕,代號日,是老大。”

    許亭芳循著他的手指望去,眼睛差點被凍傷。日不是太陽?應該很溫暖吧!這人卻冷得連空氣中的水分都要結(jié)冰了。

    “靜凌你認識,她是月,排行第二。

    咦?靜凌是“七曜”之一?天啊,她好崇拜她。

    “金發(fā)綠眼,正抓頭傻笑的是尉。他是金。”她看向藍手指之處。這么巧,他的稱號正好搭他的發(fā)色。

    “嘻皮笑臉的痞子傅青漢是木!彼{不放心地又說:“你最好離他遠點,他是標準的色胚!

    傅青漢聞言,不依的跺腳抗議。

    “‘七曜’的水是白浩偉!边?許亭芳又是驚嘆。

    “火不在日本,最后一個是冽,也就是土!

    “真是……不可思議!边@是許亭芳最后下的結(jié)論。

    單就眼前六人的相貌,個個都是一時之選,實在很難想像他們竟是黑道聞之色變的團體——“七曜”。她還以為“七曜”個個是虎背熊腰,左手刺青龍,右臂是白虎,身上滿是刀疤的魯男子……

    “亭芳,你要不要吃甜不辣?剛烤好的喲!”傅青漢拎著一串剛出爐的甜不辣跑來獻寶。

    “她不吃!”藍將她拉到身后,“亭芳是你叫的嗎?”

    叫別人的女人叫得這么親密,什么意思?!

    “這樣啊!备登酀h歪著頭,皺眉苦想,“那叫親愛的?”這樣有沒有比較好?

    藍火大地追上前,傅青漢邊跑邊哇哇大叫,逗得大伙直發(fā)笑。

    許亭芳沉浸在歡樂氣氛中,不禁暗忖,或許在日本的生活,不會如預想的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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