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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特兒的頭號克星 第一章 作者:水渝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男女女們或看報、或看雜志,大家都在等待著;診所里另外一邊是兩名忙碌的小護士,和一名性感的醫(yī)師。

    唔,說到這位醫(yī)生,不少女性患者可是沖著他來的呢!高達一百八十五的身高、深刻的輪廓、高挺的鼻子、深邃的眼眸,還有一張性感的薄唇,散發(fā)出極度性格的味道,就連說話聲音也是低沉且?guī)еc沙啞的磁性。

    光這點就迷倒不知多少的女性患者,讓她們趨之若鶩。先是自己看完牙了,接著帶小孩來,說什么要定期檢查一下;沒多久再推薦鄰居太太們來,然后每一個待了都不怎么想走。

    不過……醫(yī)生倒是沒怎么在乎過她們就是了。

    他總是戴著口罩,僅僅露出那剛強濃密的眉毛,和那雙深邃迷人、炯炯有神的雙眼,除了替患者醫(yī)治外,其他二話不多說。

    “李太太。”診所里的一號小護士溫柔的叫著婦人!跋乱粋是您,那個……下次看牙醫(yī)可以不必擦口紅啦!”

    誰不知道她們巴不得化了個大濃妝,就是為了吸引醫(yī)生的注意!可是……兩個活潑、年輕又有朝氣的小護士早就決定,有她們這對“醫(yī)生捍衛(wèi)隊”,不管年輕的、老的、俗的、妖艷的,還是三八的,任誰都休想接近醫(yī)生一步!

    近水樓臺的她們都沒動作了,其他人更可以閃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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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是晚上九點五十八分,診所營業(yè)到十點,最后一個客人走后,小護士伸了伸懶腰,準備結(jié)帳,正要到玻璃門邊掛上“已休息”的牌子。

    殊不知隔了一條馬路的對邊走廊上,有個人正在那兒鬼鬼祟祟。

    模特兒──是一項美的工作,隨時隨地都要在最美、以及最佳的狀態(tài)下;而且要在任何時候、任何場合,展現(xiàn)出自己最美麗的那一面。所以,模特兒最忌諱的就是──丑。

    “丑”這個字對模特兒而言意義太大,而且范圍也太廣了!舉凡剔牙、擤鼻涕、挖鼻屎、用舌頭掃除在唇與齒之間的菜屑、走姿不優(yōu)雅、坐姿不美麗、就連嘴巴笑得太大,都是一種罪惡!

    所以……叫她去看牙醫(yī)?免談!

    說歸說……嗚嗚嗚……琪琪趴在柱子上痛哭流涕,她就是止痛藥一直塞、齒治水一直點,弄到現(xiàn)在都痛不欲生了,非來診所看病不可!

    她的牙齒都快爛光了──當然是指笑的時候看不到的那些──讓她痛得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成眠!開玩笑,睡眠對模特兒來說有多重要?跟每天要喝水、每天要呼吸氧氣是同等重要的!

    所以──她現(xiàn)在才會站在這里、牙醫(yī)診所對面,毅然決然要去看牙醫(yī)!

    看個牙算什么?該拔的拔一拔、該治療的治療好,總比犧牲寶貴睡眠來得重要!琪琪想一想,便決定抬頭挺胸地往前跨出決定性的一步!

    嗚哇……她不要啦!

    那決定性的一步還沒有碰到地面,立刻宣告失敗。許琪琪縮回柱子邊,開始抖肩啜泣,拿出手機撥給某位死黨。

    “喂,我束顏歆!彪娫捘穷^的女聲鏗鏘有力。

    “顏歆……”這頭的美女模特兒開始哀嚎。“人家牙齒好痛喔……”

    “去看醫(yī)生。”工作效率高的女強人,連說話也不拖泥帶水。

    “人家、人家現(xiàn)在就在診所對面了……可是我不敢!”說著、說著,幾滴眼淚還真的滑落在許琪琪美麗的臉龐上。

    “看牙醫(yī)又不是要你去自殺,有什么不敢的!”呃……這比喻會不會太偏激了點?“都幾歲的人了,怕痛叫他多打幾針麻醉就是了!

    “可是、可是……”她才不怕痛呢!許琪琪嘟起了一張嘴。“好丑。 

    “嗄?”

    “躺在那邊張大嘴巴呀!那動作有多丑?我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兒耶,我──”

    喀!

    電話那邊的女強人很不愿意浪費時間,干凈俐落就把電話給掛斷,而且還更干脆地把手機也給關(guān)掉,讓這頭的許琪琪怎么死撥活撥就是撥不出去。

    模特兒這樣高貴又美麗的代表,怎么可以躺在那種丑不拉幾的椅子上,還張大嘴巴、面對一個男人……不!加上他的護士,一共三個人!

    不可以、不可以,她不能允許自己在眾人面前做出這種丑態(tài)!天哪!萬一讓那些記者拍到怎么行?那種樣子萬一見了報,怎么得了?

    許琪琪還在這邊幻想所有不大可能發(fā)生的未來,這邊的小護士已經(jīng)緩步走向玻璃門,把那塊“看診中”的牌子,倏地給換了面。

    啊啊啊呀──許琪琪抬首一見綠燈亮起,二話不說地沖過馬路;當然還是很優(yōu)雅地沖,雖然一路上喇叭聲四起,她還是從容不迫地迅速過完馬路,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那綠燈是給車子通行的……

    好不容易捱到客人全走光了,至少人少了一點,她怎么能不進去?今晚再不看醫(yī)生,她又沒得睡了!

    叮鈴鈴……玻璃門上的鈴鐺響了,那聲音讓診所里三個正有說有笑的人全愣了住。

    都幾點了,怎么還有人來?而且那牌子上明明寫著「已休息”。

    “對不起,還看診吧?”一見到人類,許琪琪就自然地擺出模特兒站姿。“現(xiàn)在時間是九點五十九分!

    “呃,我們已經(jīng)休息了喔!”一號小護士看到許琪琪那副模樣,打心里就不大舒服!芭谱由嫌袑!

    嗯?可是、可是明明還不到十點呀!許琪琪心里頭慌了一下,但職業(yè)笑容沒離開過她的臉上。

    “你們這里明明到十點的,現(xiàn)在還沒過休息時間!彼龐陕晪蓺、指了指玻璃門上印的字。

    “可是……”二號小護士也準備上前線跟這位有夠做作的模特兒決一死戰(zhàn)了。

    “讓她看。”

    后頭低沉的聲音響起,讓小護士們嚇了一跳,也讓許琪琪愣了一下。哇……好有魅力的聲音啊,看不出來那醫(yī)生的聲音還真是好聽。

    哼!小護士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回柜,醫(yī)生都開口了,她們能說什么?拿出一張初診單,啪地就放在桌上。

    “小姐,初次看診請先填單子。”盡管很不愿意,但面對客人總是要擠出笑容。

    哦,許琪琪深吸一口氣,縮起小腹,婀娜多姿地走向柜。

    有沒有搞錯!兩名小護士看得簡直目瞪口呆。這女人是哪里來的,走路非得那樣扭一下、扭一下的嗎?鞋跟這么高還那樣走路,不怕腳扭斷嗎?還有,那種態(tài)度和表情是怎么回事?她以為她是誰?

    嗯?怎么覺得她有點面熟?

    “咦?你們怎么知道我是初次看診?”許琪琪努力表現(xiàn)出所謂的“親和力”。

    “那是當然的啰,一眼就看出來了!”一號小護士擠在前頭說著!耙驗槲覀冞@里沒有患者會頂著一個大濃妝、穿得那么高貴,還走奇怪的步伐進來!”

    什么!這個女孩是什么意思?模特兒要完美!完美她懂不懂呀?臺步是隨時都要練習的,她們竟敢瞧不起這完美的職業(yè)?!捏在許琪琪手里的筆眼看著就要斷了,強力電磁波也開始在空中交錯著。

    “寫完了沒?寫完了就快過來!焙箢^的醫(yī)生又冷冷地開口!澳悴恍菹ⅲ覀円菹⒘!

    有沒有搞錯!這間診所是怎么了?她之前有犯到他們嗎?為什么一個個講話都是那個模樣!哼!她寧愿不看!

    許琪琪啪地甩下筆,一轉(zhuǎn)身就要走出去。

    “現(xiàn)在去找任何一家診所都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離開這里就看不成醫(yī)生了!贬t(yī)生邊說,邊戴起手套!澳阊例X很痛吧?臉都腫起來了!

    腫起來了?腫起來了……

    電光石火間,許琪琪用著連光速都自嘆弗如的速度,奔回了醫(yī)生身邊。

    “我的臉……真的腫起來了?”許琪琪眼底含著淚,求救似地看著醫(yī)生。

    “身分證給小姐,她們幫你填資料!贬t(yī)生指指面前的躺椅!罢堊。”

    沒有什么事比腫起來更可怕了!那她今天早上拍照時,為什么沒有人跟她說?天哪!照片拍起來會不會很丑?臉上會不會腫一大塊?

    許琪琪迅速地把身分證扔給小護士,然后坐上躺椅。

    “醫(y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許琪琪含著淚水,非常、非常誠懇地看著醫(yī)生。

    這女人有病?醫(yī)生終于皺起了眉,一進來就做作得要死,現(xiàn)在又這副模樣,該不會是神經(jīng)病吧?這也是有可能的,不然誰會盛裝還兼濃妝艷抹來這里看牙醫(yī)?

    “我盡力!彼袅嗣,故意露出一臉為難的樣子。“張開嘴巴!

    盡力?難道這么難醫(yī)治嗎?早知道她就不要拖了,萬一臉消不下去怎么辦?

    “張開嘴巴。”這女人是聽不懂國語?

    張、張開嘴巴?許琪琪緊閉起雙眼,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痛苦的、緩緩的張開了嘴。

    “麻煩張大一點!贬t(yī)生用著不耐煩的口氣!澳氵@種寬度,連蚊子都飛不進去!

    嗚……這樣還不夠丑?還要大一點?許琪琪的眼睛閉得更緊了,要她做這種動作,干脆殺了她還比較快──咦?

    拿了器具,醫(yī)生直接就扳開許琪琪的嘴巴,她倏地睜大雙眼,看著醫(yī)生那雙深邃之眼,往她的嘴里瞧──丑死人了!

    “唔哦嗯啊哦……”她緊張地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變成一連串外星語言。

    真惡心!醫(yī)生打從心里咒罵著。瞧瞧這女人的粉底有多厚?簡直比水泥墻有過之而無不及。還有眼影?睫毛膏?哼!那紅色的口紅還沾得他滿手都是。

    哼,雖然碰不到他的手,但他還可惜了這雙可即時丟的手套呢!

    “你忍多久了?牙齒這種事不能拖的,都差不多壞光了……這邊要拔掉……那邊也是,其他要照個相才知道牙根有沒有被蛀掉……”醫(yī)生簡單地看了一下,回首拿另一個器具!斑@一顆會不會痛?”

    “嗯呀!”被醫(yī)生輕敲的牙齒,簡直讓許琪琪痛不欲生,她立刻緊縮起頸子。

    “嗯,我知道會痛了!贬t(yī)生淡淡地看著她!翱梢园盐业氖址砰_了嗎?”

    咦?許琪琪愣愣地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她嘴里……咬著醫(yī)生的一只手!

    “噗……”在看不見的地方有笑聲傳起,一定是那兩個從她剛剛進門起,就沒給她好臉色看的死護士!

    顧不得尷尬不尷尬,許琪琪趕快把嘴張開,而醫(yī)生倒是沒說什么或調(diào)侃些什么,只是繼續(xù)為她治療著:藥、麻醉、止痛……很快的就醫(yī)治完畢。

    “好了,明天請過來一趟,先把發(fā)炎的牙齒治好,才能開始進行拔牙。”醫(yī)生宣布著,看了看手上的手套。

    “明天還要來?”好不容易才感覺舒服點,明天還得來?

    “不來也無所謂,痛死是你家的事!贬t(yī)生哼的一聲,把手套脫下來。

    “喂,你說那什么話?你是醫(yī)生耶,這是一個醫(yī)生說話應該有的態(tài)度嗎?”奇怪,為什么這家診所都看她不順眼?該不會……是那個勁敵的男朋友吧?“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你們都沒好臉色過,我又不是欠你的!”

    “小姐,從頭到尾,有問題的是你!贬t(yī)生拎著手套,啪地湊近許琪琪!奥闊┫麓蝸砜囱泪t(yī)不必化這么濃的妝,也不必穿這么高級的服裝,當然高跟鞋也絕對不是必備的!

    她、她的妝?許琪琪仔細一瞧,唔,醫(yī)生的白手套上是沾了不少粉了……欸,還有口紅……等等!她都不心疼她的粉底和口紅了,這個醫(yī)生是在鬼叫什么?

    “我的工作都是要化妝、要穿得這樣漂漂亮亮的!”許琪琪理直氣壯地說著,坐直了身體。

    “你的粉底一看就知道全天候都在補妝、口紅也是剛上的,擺明了進我這兒之前又補過!贬t(yī)生把手套很不屑地扔進垃圾桶里!翱囱泪t(yī)沒什么必要補妝的。”

    唔……許琪琪瞪大了眼睛,緊咬住下唇。是、是啦,她沒有辦法反駁什么,她的確剛剛在對面補過了妝,還特地檢查睫毛膏有沒有暈開、眼影有沒有糊掉、粉底還均不均勻、口紅有沒有脫色……

    可是,那是因為她隨時隨地都要完美,記者可不會管你下班不下班!

    “醫(yī)生!”一號小護士沒好氣地開口了!八窃S琪琪啦!

    嗯?嗯?一聽見有人似乎好像可能應該知道她的身分,許琪琪立刻把頭向左上方微抬十五度、眼尾上挑、嘴角扯開美麗的笑容、背脊打直、雙手置放腿上、雙腳并攏向右方微斜三十度角。然后眨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柜識貨的小護士。

    “那是誰?”這廂的醫(yī)生倒是一點面子都沒給。

    “Kiki呀!現(xiàn)在當紅的模特兒,代言很多家化妝品跟保養(yǎng)品!”一號小護士正眼也不瞧許琪琪一眼!皼]想到是這種花瓶!”

    滋……強力電磁光瞬間在診所綻放,火紅一片還差點波及過路的摩托車。

    “模、特、兒啊……”醫(yī)生雙眼很明顯地露出不屑。“難怪會這么做作。”

    嗯?許琪琪狠狠地轉(zhuǎn)頭,剛剛這位只有一半臉好看的醫(yī)生說些什么?

    “我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我是最討厭濃妝艷抹的女人,尤其來看牙醫(yī),有必要化成這樣嗎?這里又不是攝影棚。”他最討厭這種人了,難怪這女人一進門他就看不順眼。“走路也麻煩有點正常人的走法,衣服也不必那么花,那么做作只會讓人不舒服!”

    “不舒服!”兩個小護士像合音天使一樣,在旁邊異口同聲地重復著。

    青筋浮現(xiàn)在許琪琪精致的臉蛋上,她受夠了!她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待下去!這是一個只會看牙的世界,跟她那個以美麗著稱的世界完全不一樣!

    許琪琪啪地跳下椅子,大步、大步地走到柜,從小護士手中搶回身分證,掉頭就走。

    “喂!健?ㄟ沒蓋、錢還沒繳耶!”二號小護士趕緊呼喚著許琪琪!岸饲f的模特兒小姐。”

    嗯?許琪琪回首,那臉色煞是難看,她把健?ㄈ咏o小護士,蓋了一個章后就拿回,再掏出一千元,扔給小護士!“不必找了!”

    氣死她了!為什么她辛辛苦苦維持并自傲的一切,卻在一個區(qū)區(qū)的牙醫(yī)診所里受盡歧視與污辱呢?

    才剛回身,她纖細的手腕便被使力抓住。

    “找九百元給她!贬t(yī)生的眼神現(xiàn)在比她還兇惡!澳銘B(tài)度要好一點,什么叫不用找了?!”

    “面對你們這些不懂何謂美麗的混帳東西,我態(tài)度干么要好?”許琪琪氣得尖叫起來,完全忘記她的模特兒守則。“那剩下的九百元當作小費,謝謝你們污辱我!”

    哦……怎么她說起來好像他也有錯的樣子?他有錯嗎?他就是討厭這種虛偽做作的女人。本來嘛,看牙醫(yī)誰是這副德行來的?所以他實在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來形容她。

    好吧!或許他是講話苛了點,畢竟身為一個模特兒,也不是平常人所能了解的辛苦;這就跟她絕對不知道,幫人看牙卻被咬到手的感覺是什么是一樣的。

    但是看到她那裝模作樣的態(tài)度,他實在客氣不起來。

    小護士遞過九百元,醫(yī)生接過就擱在許琪琪面前,還附了一張名片。

    “明天記得來,要不要預約?”他把錢硬是塞給氣得快哭出來的許琪琪,轉(zhuǎn)頭便走。

    許琪琪低頭看手中的錢,還有那張名片。殷誠?殷誠?這家伙就真的叫作“殷誠”?

    “哼,原來人叫殷誠性格也陰沉!”許琪琪冷冷地說著!拔颐魈煲粯舆@個時候才能來!”

    廢話!她怎么可以讓那么多人瞧見她的丑態(tài)?

    “好,明天這個時候;但是麻煩你不要再這個樣子來!

    “那是不可能的!”許琪琪哼了好大一聲!拔也话炎约号阶钇粒墙^不可能出門的!”

    !對喔!許琪琪這才想起剛剛看牙時,可是有不少粉底全給醫(yī)生那雙手套給沾光了。還有口紅呢?是不是也脫色了?

    殷誠才想要再開口,卻看見她一個轉(zhuǎn)身沖到旁邊的鏡子前面,從容地拿起粉底盒,就開始撲粉底……化起口紅來了。

    天哪!模特兒都得是她這個樣子嗎?小護士們睜大眼睛看著,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殷誠摘下口罩,他本來對五光十色的行業(yè)就沒好感,因為那種世界的男男女女,差不多都是這種虛偽、奢華的代表。

    只是奇怪,這種人通常都有固定的診所幫他們看病,圈內(nèi)人不是都會互相通報嗎?她怎么會隨便找了家小診所?

    那邊補完妝的許琪琪,早就忘記剛剛發(fā)生的事情、還有殷誠和小護士的存在,她仔細端詳自己的臉蛋和妝感,然后露出滿意的微笑。

    “漂亮。”她對鏡里的自己發(fā)出贊美后,心滿意足地收起粉底盒。

    “如果那樣也能叫漂亮,我想每次來看牙的歐巴桑們都可以叫仙女了。”殷誠冷冷地嗤之以鼻!澳隳翘摷俚拿利,也可以讓你這樣自豪?”

    嗯?許琪琪回過神、在看到小護士們時,她很快地把剛剛的回憶與情景拉回;明明消失的怒火,在瞬間又開始燃燒,完全忽視了殷誠口罩下的性感臉龐。

    “我哪里虛假了?我的美麗是真實的!”不是每一個人化妝上去都能這么好看的!

    “從頭到尾都是!毙∽o士們很快地又同聲答腔。

    “奇怪……你們看我不順眼就算了!那也沒有必要這樣開口羞辱我!”許琪琪氣得踹了柜一腳。“這樣子你們很高興嗎?”

    面對突然有了粗暴動作的許琪琪,小護士們果然稍微嚇了一跳,往后退了一小步……唔哇!剛剛明明還一副嫻淑端莊的模樣,怎么現(xiàn)在好像什么形象全都沒了?

    “是滿高興的!币笳\從后面緩緩走過來!安贿^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十一點了,如果你能趕快離開,讓我們休息,我們會更高興!

    唔……許琪琪緊握粉拳。好!是她不對,她不應該把他們的時間拖得那么晚!她什么也不愿再多說,生氣也是模特兒的大敵,她要保持臉蛋的平滑光整,常生氣會長皺紋的!

    她邁步向門邊走去,看得出來她非常、非常的生氣,因為一開始那種模特兒走臺步的姿態(tài)已經(jīng)消失了!殷誠在里頭看了有點兒好笑,原來她剛剛進門的一切全是裝的,還敢說自己不虛假?

    “收一收,你們趕快回──”殷誠正回首交代年輕、可愛的小護士……

    砰!

    巨響傳來,讓他們噤了聲。定睛一瞧,才看見許琪琪根本還沒出門,一頭卻撞上那扇玻璃門。

    哎喲喂呀……許琪琪捂著發(fā)疼的前額,怎么這門不是自動門嗎?怎么完全沒有感應能力!

    “請拉門出去……”殷誠不得不承認,他看呆了。

    她剛剛不是推門而入嗎?現(xiàn)在自然而然地就要拉門而出!為什么她會直直撞向那扇一點都不透明的玻璃門呢?

    小護士們?nèi)套∫Τ雎暤臎_動,兩個人還因為憋笑過度而躲到柜下去。

    “還用你講!”這叫惱羞成怒,許琪琪回首罵著。

    “我想是滿需要我講的!辈蝗唬巧乳T也不少錢……不一定耐撞。

    “哼,死陰沉的牙醫(yī),再見!”許琪琪用力拉開玻璃門,臨出門前回首大吼。

    “再見!币笳\倚在柜上,回以微笑!疤撊A、做作的模特兒!

    哼!

    玻璃門在身后關(guān)上,許琪琪一個人就站在門前,不生氣……不能生氣,你現(xiàn)在站出來了,這邊是大街上,絕對不可以做出丑陋的動作與神情。

    下一刻,許琪琪昂起頭,帶著淺淺微笑,再度用著婀娜多姿的步伐,離開了牙醫(yī)診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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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殷誠食指在下巴摩挲著,這個模特兒……好像還頂有意思的嘛!

    動手把鐵卷門降了下來,累了一天總算得到一點笑果和發(fā)泄,他伸了伸懶腰,叫小護士們趕快回家。

    這種稀奇的客人倒是頂有意思的,不過還是希望……她下次可以不要再頂著那種妝過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忍耐限度到哪兒了。

    瞥了一眼柜臺上的初診卡,許琪琪呀……他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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