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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帝王將相,情有獨鐘,失而復得 >> 哪個皇上不風流作者:白暮霖 | 收藏本站
哪個皇上不風流 page 5 作者:白暮霖
    李祿搖搖頭,“想這宰相房玄齡,糟糠之妻不可棄,得妻似友,朕看了有些欽羨!

    “萬歲爺為天帝嫡子,尊貴顯耀,后宮佳麗三千人,紅粉知己不可勝數。

    “你在指貴朕不滿足是嗎?”

    “小秀子不敢!”萬分驚恐,小秀子連忙跪下。

    “算了!朕沒有不悅。我是該滿足了!”難哦!人的欲望是無窮止盡的,怕這是奢想而已。

    ***

    薰風習習,盈于累萬的姥紫千紅,紛至杳來的有身著華服的官人,也有穿著宮服的仆人。

    此時臺上趙昭儀琴聲掙棕,御風而行的指法使音韻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眾人如癡如醉的不知是琴音還是人,但不管如何,這總讓皇上滿足了虛榮感。

    待她欠身下了臺,皇上柑掌賞賜,羨煞多少紅粉佳人。

    璦媛顫巍巍的步上臺,不習慣多人的注目讓她有些怯場。

    表演了一曲出塞曲,嘹亮酌嗓音漸漸平了慌亂的心,她遐想著塞外馬肥草豐,無邊無際的天空與綠地成了一個帳蓬……終究,隨著音收,這都只是夢而已。

    退下了臺,收起賞賜,她也成了計較所得賞賜是好是壞的“佳麗”之一。

    當然,十五歲的小女兒身態,怎么也比不上趙昭儀的成熟美艷,趙昭儀擁著南洋珠,含情脈脈的等著皇上偶然的回首,這就是她的鏡子似的。

    等下一輪表演時,皇上心血來潮,開口就吟:“漂流湖海,彌湯激浪洗淫潮。若有人對得出來,朕定大有賞賜!

    底下的人交頭接耳,始終沒人站出來吟對。

    “朕的后宮眾佳人,堪稱琴棋書畫皆為一絕,怎么,難道沒有人對得出來?趙昭儀,你呢?”就見趙昭儀囁嚅半天,始終不發一言。

    “寄寓客家,寂寞寒窗空守寡。”清亮之聲的吟對,字字扎實,且暗示著空閨寂寞,敏捷的思緒與巧思讓人不由得贊嘆。

    冷璦嬡直到隨口吐出才發現自個兒不小心說溜嘴。

    “你是……”小秀子盡職的傾前提醒,“冷昭儀!嗯,不錯!對得極好。朕就賜你一箱珠寶,可好?”

    “謝皇上恩典。”能說不好嗎?冷璦嬡有些哀怨,她入宮也個把月了,皇上寵召一夜,居然連她姓啥都說不出。

    裊裊身形,李祿的心動蕩了下,囑咐小秀子下去準備,他今晚想摘這朵空谷幽蘭。

    是夜,璦嬡再度躺在龍床上。

    為什么又是她?那晚的惡魘至今想到猶然心悸,那種親密的行為在她跟中是罪過,或許年紀尚輕不懂情事,但撕裂般的疼痛——顫著身子,滿身的污穢,像只母牛似的讓人評頭論足。

    待一行侍女離去,璦嬡捉過錦被蓋在身上,緊緊的圈在胸前,籍此隱住不斷發抖的雙臂。

    她聽見足音,及太監的喊話:“皇上來了!”

    她闔著眼,一副舍身取義的模樣。

    李祿站在床頭看她,密而卷的眼睫不停抖動,他輕輕扯開她握緊的被子。

    看著漸漸裸露的身子,他不由得倒抽一口氣。

    “朕在遠處見你,實在是朕的疏忽,你——好美!”輕撫過她的臉,涼涼的手引來她的驚呼,“有如朝霞,艷射不能正視。張開眼看朕!”

    “臣妾不敢!

    “朕說張開就是張開!

    冷璦媛半斂眼,怯怯的看向他。沒有被他的俊逸所迷惑,他強迫的手腕力只讓她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目波澄鮮,眉嫵連卷!崩畹摻硐胍挥H芳澤,卻讓冷瑗媛閃過,有點不悅,就算惹得他難得的心動,也沒人能忽視他,發狠的咬了她肩頭一記。

    冷曖嬡失聲尖叫,那晚的記憶如潮水涌進,身子起了痙攣,反胃促使她干嗯幾聲后,一堆穢物就吐在皇上的衣服上,那酸氣含著食物的味道。

    李祿氣紅了眼,“該死的,服侍朕就這么惡心嗎?來人啊!”

    雜杳的腳步聲傳進,小秀子對眼前的情景目瞪口呆。

    “奴才,還在看什么,不趕快幫朕更衣!”

    “是!毙⌒阕訋腿f歲爺更衣時,還不時聽見萬歲爺的怒罵。要人將冷昭儀帶下去,并暴怒之下,要她搬離永里巷,就算絕美如仙,冒犯了圣顏,依舊得接受懲罰。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一早,整個永里巷鬧哄哄,大家趕來看戲似的,指指點點。

    “皇上好不容易的恩典,居然搞砸,真是笨蛋……”

    “聽說她吐了穢物在皇上身上,真臟……”

    趙昭儀一臉春風,聽說皇上遣了冷昭儀后,馬上臨幸趙昭儀,看來趙昭儀真的受寵。

    “綠兒,我今兒個心情不錯,如果你愿意服侍我,我可以找總管幫你調來。”

    綠兒瞧瞧小姐,小姐被打入冷宮,跟著她鐵定沒辦法仆以主貴,若是跟了趙千金,她向來嬌生慣養,手下的人犯錯動輒鞭打,輕則少頓飯食。

    “綠兒,若是你想跟誰,就跟總管說吧!你手腳俐落,跟著我大材小用!比送咛幣,她見過太多的人情世故。

    “小姐,你別這么說,綠兒進宮就服侍您,一日為主,終生是主。”

    冷璦嬡淚水盈眶,何時含金湯匙出生的她要求下人來同情,罷了,罷了。

    “就隨便你吧!”拿過收拾好的包袱,她今后的家是東郊,有一大片鏡湖的地方,聽說那兒是冷宮的所在,想不到她第一次進宮闖進的土地竟是冷宮所擁有。

    聽說厲年來不少侍妾耐不住寂寞,進而投湖自盡,只求遠離度日如年的痛苦,也有妃子跳湖表示清白,難怪那湖好凄涼。

    她對那湖總有一股莫名的情緒,所以,她選擇湖邊的小木屋,卷起衣袖,她不顧綠兒的阻止,拿著雞毛撣子掃著灰塵。

    “小姐,這樣不好吧!您千金之軀。”

    “別叫我小姐了,我比你小一個月,以后就叫我璦媛吧!”真新鮮,從不曾動手做活,突然,被灰塵嗆到,咳了幾聲,連忙用衣抽遮掩」

    “這不好,小姐好說也是小姐。‘斝男⌒狞c!笨粗〗闩郎隙塘艘唤啬_的椅子,晃動的身形令她的心差點跳出來。

    “算了!反正你叫什么就隨你吧!但這兒以后也是我的家,出一分力是應該的,何況,從今爾后我也不是什么千金之身,棄婦就是棄婦!

    “小姐——”綠兒驚呼,“您別妄自菲薄,其實……”

    璦嬡露齒一笑,“你覺得我像自暴自棄嗎?”低下頭,“我只是累了,或許,有一天我會告訴你我生長的家庭情況,但現在你幫我一起打掃,否則太陽下山了,我們今晚就要睡地上。”

    捉起僅剩兩三撮毛的掃帚給綠兒,綠兒無奈,只好先打掃,否則聽說這兒夜露十分重,否則隔天得病可麻煩了。花了兩個時辰的勞動,總算把屋里屋外給打掃干凈,一些殘破缺腳的桌椅也只好等明天一大早整理。

    “綠兒,你去冷宮拿咱們的晚膳,剩下的我整理就好了!

    綠兒點點頭,朝冷宮的方向走去。

    璦媛將衣裳拿出,收拾進剛才整理完可用來當衣柜的矮櫥,過了半晌,她整理差不多時,綠兒也拿著竹籃回來。

    綠兒靜靜的將小菜碟拿出來,大白菜像隔餐的,顏色枯黃得令人怎么也吞不下,一只干瘦的雞和冷掉的白飯。這可能是她這輩子見過最糟糕的膳食。

    “綠兒,難道就沒有好一點的嗎?”

    “這已經不錯了,以前我在廚房幫傭,還吃過剩食!

    是!她現在住在冷宮,能奢求什么……但……

    “綠兒,你明天一大早就想辦法隨采買的公公出門,然后回我母親那兒,告訴她我的情況,她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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