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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火不滅 第九章 作者:朱拾夜
    為蛀牙寫的一首詩。很短,念給你聽:“拔掉了還疼,一種空洞的疼!

    就是只是這樣,很短,仿佛愛情。

    夏宇

    ※※※

    不知道是什么讓裴琴驚醒過來,她睜開眼,以至身所有的觸覺去感受四周的環境。

    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躺在床上,她慢慢望向左手邊,靳阜凡躺在那里,呼吸平穩。

    看著他俊挺深邃的側面輪廓,裴琴確定他在短時間之內不會醒來。

    她有些困難的坐起身,看來她是喝過頭了,但她還記得自己做了什么,她在最后一杯的酒里加進一顆自己隨身攜帶的安眠藥。

    在喂他喝下酒之前說的話,原本是想在他面前軟化自己好讓他放下些許警戒心,倒不奢望引起他的愧疚,要他感到愧疚,是癡心妄想,她還不至于那么傻。

    沒想到她跟他真的做了!若不是現在身體仍然酸痛著,她真會以為那只是一場春夢。

    他做愛時都那么溫柔嗎?令人感覺被愛?

    也許她該趁現在涌他一刀,這樣的話,她的一切威脅就全消失了,也可以報父親的仇。

    有那么一秒,她真的想殺了他,但僅僅一秒。

    凝視他許久后,她嘆了聲,移身下床,在他的皮夾里拿了一張證件和閣樓的鑰匙卡片。

    不去看他,她拾起散落地上的衣服穿上,在沒有右手的幫忙下,這成了件艱難的任務,襯衫扣子還不算太難,但裙子就麻煩了,好不容易拉上裙子拉鏈,卻對裙頭的扣子沒轍,她只好放棄,將襯衫放到裙外。

    穿上涼鞋,毫不留戀的步出休息室,走過辦公室,坐上電梯直上閣樓。

    不知道是太有自信還是太放心,閣樓并沒保全人員看守,讓裴琴松了口氣,到門旁直接卡片一刷,“當”一聲,門自動開啟,房里的光亮照射出來,然后她看見一室的慘不忍睹。

    幾乎所有能施的全在地上成了碎片,肯定是靳仰眉的杰作,她毫不懷疑。

    小心翼翼跨過地上的碎片,她尋找靳仰眉,最后發現她蜷縮在房里的一個角落。

    她推推她的肩膀,靳仰眉悠悠醒來,抬起頭,看著裴琴的眼睛焦距模糊。

    “如果你還想見到挽龍,現在就跟我走!彼f,不浪費一個字。

    聽到楊挽龍的名字,靳仰眉的神志立刻清醒,同時記起她現在的處境,馬上點頭,在裴琴的攙扶下起身。

    靳仰眉邊走邊哭,“你知道嗎?哥哥居然軟禁我!他要我待在這里直到小孩子生下來,他還說會幫小孩安排人家收養,以后我還是可以找到好人家,這是什么屁話呀……我大叫我不要,說我要回挽龍身邊,他叫我冷靜一下后就走了!我恨他!我恨他啦!”

    “閉嘴!”裴琴低喝!暗任覀儼踩竽阍偃タ拊偃フf,現在安靜點,難道你想把全部的人吵起來好捉我們?”

    靳仰眉立刻噤聲。她從沒這么聽話過。

    深夜時分,除了大樓警報系統和大門警衛仍堅守崗位外,大樓里的人大概全睡了。

    她們順利的搭電梯從頂樓到一樓,裴琴要靳仰眉盡量放輕松,至少不能讓警衛起疑。

    裴琴帶著微笑,左手牽著靳仰眉朝正用猶疑的目光看著她們的警衛走去。

    一樓的大門小門全都鎖上了,她們想離開,得通過警衛不可。

    “兩位小姐有什么事嗎?”警衛上前攔住她們。

    “我們想離開!迸崆僬f!耙驗槌隽艘稽c意外,所以我們想盡快回家,免得家人擔心,可以請你開一下門嗎?”放開靳仰眉,她用左手指指自己吊在胸前的右手。

    警衛皺起眉頭,“對不起小姐,現在很晚了!

    “喔,靳總裁有給我一張證件,他說拿給你看就行了。”她拿出從靳阜凡的皮夾里“借”來的證件。

    警衛看了看證件,表情還是充滿懷疑。

    見狀,裴琴開始訴說早巳準備好的說詞,“其實我們早就可以走的,可是因為我從頂樓的樓梯跌下來,手有些骨折,靳總裁不放心,堅持要我休息一下,等有體力后再走,我妹妹人剛好也不太舒服,我想就休息一下,沒想到一睡就那么晚了,更糟的是我們出來沒跟家里人報備,他們一定擔心死了,所以我們才想趕快回家,好讓他們能夠安心!

    靳仰眉在一旁配合的頻頻點頭,還紅了眼眶。

    警衛與一旁的同伴商量過后,轉身說:“那請小姐稍等一下,我跟總裁聯絡看看!

    “我想不用了,我剛離開時他已經很累了,現在他大概已熟睡。這樣好了,廚房里有個年輕的男服務生曾在晚上十二點左右幫我準備過晚餐,我是在靳總裁的休息室用餐的,你問他就知道我說的是否屬實。麻煩你快一點,我們真的很擔心家里的人!迸崆俅叽俚溃隙ㄋ麄儧]那個膽子去吵醒靳阜凡。

    果然,警衛們又商量一陣子后,打電話到廚房求證。

    結果當然是肯定的,那年輕的男服務生還熱情的特地跑下來見裴琴。

    有了屬于總裁的通行證,又有服務生作證,警衛似乎也再沒有為難裴琴她們的理由,便開門讓她們離開。

    一出大樓,裴琴立刻打電話給大田,要他來接她們。

    “你的手真的是在頂樓樓梯跌斷的嗎?你跟我哥發生了什么事?”在等待大田到來的時候,靳仰眉問出心中的疑惑。

    她與裴琴同為女人,自然感覺得出自她身上散發出的細微不同。

    “沒事,你別問了,等回到我家后……你的護照呢?”裴琴突然想起。

    靳仰眉倒抽了口冷氣,臉色瞬間慘白,“糟了!護照跟行李都放在閣樓沒帶下來!怎么辦?”她慌了起來。

    裴琴真想跑去撞墻。好不容易脫身了,她是不可能再回去拿的。

    想了想,她又氣又無奈。

    “算了,待在外面總比被你哥關起來好,至少你還可以跟挽龍見面,若再被你哥抓回去,不只見不到挽龍,恐怕連挽龍都會有危險!彪m然無法離開臺灣,但總比成為階下囚來得強。

    “挽龍會來嗎?他如果知道我沒跟他說而自己一個人跑回來,一定會生我的氣。”靳仰眉不擔心護照了,反而擔心起楊挽龍的反應來。

    遠遠的,大田的旅行車朝她們駛過來。

    “先回去再說!迸崆俜鏊宪嚒

    現在她只想離開這里,遠遠的。

    ※※※

    不曉得是不間斷的敲門聲抑或抽痛的腦袋讓靳阜凡醒過來,總之他非常不舒服的醒來,腦子里像放了輛鉆地機。

    “該死……”他咕噥的咒罵聲,門外傳來邱柏學的叫喚!斑M來!”

    邱柏學推門而入,看見房間里的情景,不禁瞪大眼。

    “我以為你說過不會讓女人在這里過夜的!彼麑χ鑱y的床單搖搖頭,然后瞥見床頭柜上的酒杯!澳愫染屏耍俊惫怨,不得了!

    “閉嘴!”正為頭痛所苦的靳阜凡青著臉道。他有些納悶,就算不曾喝過酒頭也不該會痛得如此厲害,而且他的疲累感比三天不睡覺更甚。

    他掀被下床,抓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時,看見地上的皮夾。

    俯身拿起皮夾,打開一看,他臉色鐵青,咬緊牙關。

    該死的裴琴!狡猾的女人,她居然敢設計他!

    看他臉色不對,邱柏學也開始認真起來。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

    “去閣樓看仰眉還在不在,不在的話就去找裴琴,不管你怎么做,我要見到裴琴。”他咬牙切齒,丟下皮夾,穿上衣服的動作充滿憤怒。

    邱柏學原本就要沖出去,但驀地又想到什么,轉過身來,一臉的無法置信。

    “昨晚……你跟晚晶……”看到靳阜凡丟過來的殺人目光,邱柏學的心臟宛如被鐵棒子給狠狠的敲了一記,帶著深受打擊的表情離開。

    穿好衣服,他抓開被子,天藍色的床單上,有塊明顯的血紅。

    看到那塊處女的血跡,靳阜凡更加慍怒。

    這狡猾的女人顯然將親弟弟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貞操還要重要,為了楊挽龍,她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出賣!

    他跌坐在床沿,兩手抱住隱隱作痛的頭,情緒浮躁陰沉。

    該死的,那女人八成給他吃了藥!他是中了什么邪,居然毫無警戒心的聽她的鬼話,還喝下她喂的酒!她此刻一定在為他如此愚蠢而樂不可支!

    想到她淚眼滂沱,楚楚可憐的模樣,他更是惱火得想殺人。

    她簡直將他當成了傻瓜!

    驀地,他起身,用力甩上房門。

    正在辦公室角落認真辦公的張秘書嚇了一跳,抬起頭來,見到靳阜凡的臉色,又倒抽了口冷氣。

    靳阜凡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找到煙盒,點了根煙,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

    連續吸了幾口煙后,尼古丁稍稍緩和他的情緒。

    “張秘書,請人來把休息室打掃一下,將餐具收走,床單、被單也全部換新。”他沉聲交代。

    張秘書立刻沖命而去,打算過一會兒再進來,在老板陰晴不定時,她還是別打擾他的好。

    她一走出辦公室,邱柏學就急沖沖的跑進去。

    “老大,仰眉不見了!我問了樓下警衛,警衛說大約凌晨三點時,晚晶帶著仰眉離開,而且她們有你的通行證,所以就放她們走了,我也看了監視錄影帶,的確是晚晶與仰眉沒錯!彼豢跉獠煌5膱蟾妗!安贿^仰眉的行李都還在閣樓里,行李里頭還有護照。”

    那表示靳仰眉仍在臺灣,沒護照她是無法出國的。

    “我說過了,仰眉不見了就找裴琴,敢戲耍弄我就得付出代價。”靳阜凡轉過身來,捻熄手中的煙。

    他又恢復面無表情,只是邱柏學知道,當他沒什么表情時,往往就是最深沉、最可怕的時候。

    他開始擔心起裴琴了。

    怎么會變成這樣?昨天他帶她們上來時一切不都是好好的嗎?怎么才過了一晚就又回復成老樣子了?

    唉,處理糾成一團的毛線還比處理這情況簡單多了。

    ※※※

    “我們結婚吧!

    在裴琴的住所里,裴琴與大田在客廳里各自占據一張沙發。靳仰眉則在大田的安排下住到一處隱密的地方。裴琴沒將這件事告訴何鎮遠,她仍然記得靳阜凡說過的話,雖然何鎮遠在警界舉足輕重,

    但靳阜凡并不好惹,所以能不讓他插手就別讓他插手,這樣對他和他的家人比較好,她自己也可以不用顧慮太多。

    聽到大田的話,斐琴嘴里的牛奶差點噴出來,她噗哧一聲笑了。

    大田不悅的看著她,“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那么晚還沒有你的消息,我還以為你被靳阜凡怎么了。”他語氣里的關心多過責怪,雖然她們平安回來了,但一整晚的心理折騰仍讓他很不舒服。

    想了一整晚,他認為只有結婚才能真正保護得了她,杜絕靳阜凡的騷擾。

    “那也不必到結婚的地步呀!迸崆僬f!岸胰纹鏁䴕⒘宋覀內缓笞詺。”她不想死于非命。

    提到任奇,大田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汽球。

    “他會了解的!彼麩o奈沮喪到了極點。

    裴琴放下牛奶,走過去拍他的背安慰他。

    “你不用擔心,事情已經漸漸好轉了,現在靳阜凡知道他妹妹還活得好好的,吃得白白胖胖還快生娃娃了,高興得不得了!他只是想多留靳仰眉幾天,只是靳仰眉想挽龍,又擔心他知道她偷跑回臺灣會生氣,所以才大吵大鬧的想離開長鐸,沒什么事的!彼槻患t氣不喘的說著謊。

    大田銳利的眼睛看著她,“靳仰眉不是這樣跟我說的。”

    “她懷孕了,遇到一點事就歇斯底里,這是很正常的,反正你信我就是了。”裴琴三言兩語帶過。

    大田還想說什么,適巧大樓對講機響起,裴琴趁勢起身接電話,大田要是執意打破砂鍋問到底,連她也會無法招架。

    “裴小姐,樓下有位邱先生要找你,你要下來一趟嗎?”樓下的管理員謹慎的說。

    從他的語氣聽來,像是邱柏學拿了把槍抵在他頭上,至少裴琴覺得如此。

    “請他稍等一下,我馬上下去!彼龗焐想娫。想也知道邱柏學是為何而來。

    “誰呀?”大田站起身來,一副備戰姿態。

    “邱柏學,你不用跟我下去,他不會對我怎樣的!迸崆僮哌M電梯。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在至少多個人!

    裴琴不再與他爭辯。

    很奇怪,她一點也不害怕靳阜凡會怎么對待她,雖然她知道他肯定會氣得恨不得殺了她。

    現在,與其說是否害怕他會如何對待她,倒不如說她有些不知如何去面對他。

    天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希望他沒發現,她在心里祈求,希望他醒來后,發現她們逃了,就直接怒火攻心的咆哮著指揮眾人來抓她,沒空去仔細看那床單。

    來到樓下,她以為邱柏學多少會帶幾個人一起來,沒想到他是只身前來。

    邱柏學一看到裴琴,濃眉立刻沮喪的垂下,當見到跟隨在她身后的大田,濃眉又憤怒的豎起來。

    大田則是好整以暇的與他對看。

    “他叫你來找我的嗎?”裴琴問。

    邱柏學將視線移回她身上,“晚晶……”

    “叫我裴琴吧。”她不想再聽見楊晚晶這名字。

    邱柏學噴了口氣,顯然很不情愿!鞍⑴,”他學大田他們叫!澳闶遣皇恰遣皇恰遣皇恰卑α寺暎@種事叫他怎么問出口呀?

    “是什么?你想說什么呀?”裴琴一臉困惑。

    “就是……”邱柏學豁出去了!澳阕蛲硎遣皇歉洗笊洗擦耍俊

    裴琴登時腦子一片空白,干脆閉上眼睛。

    而大田則是直接沖上前去,當下就是一拳朝邱柏學揮去。

    自小就在組織里打滾的邱柏學名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眼明手快的揮掌打掉他的拳頭,但還是受到他的蠻力沖撞而向后退了幾步。

    裴琴趕緊跑上前去將兩人分開,“不要打了!昨晚我跟靳阜凡什么事都沒發生!”她氣得瞪視兩人,最后拉著邱柏學住外走!拔腋闳ヒ娝。”

    她沒說謊,她跟靳阜凡昨晚的確什么事都沒發生,因為他跟她上床時已是今早的凌晨時分。

    大田仍不放心的跟在他們身后!鞍⑴幔 

    “大田,你回去吧;我去去就回來!迸崆僮宪。

    車子絕塵而去,大田只能站在原地干著急。

    ※※※

    邱柏學載著裴琴來到一棟環境清靜優雅的獨戶別墅。

    “這里是哪里?我們不去見靳阜凡嗎?”她狐疑的問。

    “這里就是老大的家!鼻癜貙W解釋,“他在還沒創立長鐸企業時就賣了靳家宅邸,搬到這里來,不過他也很少來這里住,大部份時間都住在辦公室的休息室里……晚……阿裴,你跟老大昨晚真的沒有……”說到休息室,他就又忍不住想再確認一遍。

    “沒有!”不等他說完,裴琴就開門下車,站在車外等他。

    邱柏學閉上嘴,領她進門,穿過一片美麗的花圃后才是主屋。

    進了屋里,裴琴發現整間屋子的日式氣氛很重,有玄關,木質地板,拉門與榻榻米,還好偌大的客廳里放了組黑沙發,免去跪坐之虞。

    沒看到靳阜凡的人影,裴琴以眼神詢問邱柏學,邱柏學聳聳肩,四處張望。

    不久后,裴琴才看到靳阜凡從對面走道緩步走向她,手里端了兩杯飲料。

    “你們遲了!彼屏伺崆僖谎郏瑢嬃戏诺阶郎。“喝吧,放心,我沒在里頭下藥!彼f。

    裴琴接觸到他冷然的目光,隨即別開視線。原來他已經發現了。

    靳阜凡轉向邱柏學,“日本的投資案有消息了,明天你飛趟日本去跟日本人接洽,計劃書跟機票張秘書都整理好了,你記得找她拿。沒事了你就先走吧!

    他坐進黑沙發里,拿了杯飲料,交疊著修長的雙腿。

    “可是,晚……”邱柏學擔心裴琴。

    “沒關系,我想堂堂長鐸企業的總裁是不會為難我這區區小女子的。”裴琴說道。事情總是要談個清楚,她現在還有勇氣面對。

    邱柏學離開后,整棟房子便只剩靳阜凡與裴琴兩個人。

    “坐下!苯贩驳恼Z氣里自然流露出命令的味道。

    “我站著就好。”她倔強的拒絕。

    “我沒習慣抬著頭跟人談條件!彼f。

    條件?裴琴心念一轉,慢慢坐進沙發里。

    “你剛說條件是什么意思?”她問。

    靳阜凡將林子放回桌上,面無表情。

    “你應該知道就算你將仰眉藏得再好,我還是可以找到她,就算她出了國,我還是可以把她抓回來,連楊挽龍也不例外,換句話說,只要我愿意,不管仰眉在不在我身邊,你弟弟仍是無法逃出我的手掌心!

    裴琴愈聽臉色愈難看,“這里是有法治的……”

    “關于你的表哥何鎮遠,嗯,他的確是一個人才,年輕時當過臥底破了許多案子,到現在仍沒人知道他的過去,你覺得如果他的過去被掀出來,后果會如何?”

    裴琴臉色驀地發白,她當然知道后果會有多嚴重!

    “你到底想怎樣?何鎮遠做臥底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他都有老婆小孩了,你還不放過他?”她氣不過,抓起杯子就想朝他潑過去。

    不過靳阜凡的動作更快,腿一放,身體一傾,就將她的手按得動彈不得。

    兩目對兩目,冷酷對盛怒。

    “我有個優點,就是人家怎么對我,我一定會加倍回敬!

    “你到底想怎樣?”

    “果汁是用來喝的,不是用來潑的,你先喝再說!彼砰_手。

    裴琴倒也干脆,拿起杯子一口飲盡。

    她用力放下杯子,“可以說了。”

    靳阜凡的濃眉挑了挑,冰冷狹長的黑眸閃過,抹欣賞。他不急著說,反手點了根煙。

    祝他黑心黑肺,早日歸天。裴琴在心里暗罵。

    總算,他開口了,“我要你當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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