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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風暴 第八章 作者:楚茜茜
    美國

    寶蝶乖乖地坐在她母親的指導教授赫安的辦公室中。

    “明得拉麗先生應該是到加州的鄉下去了。你母親在那里有一個大魚壇,每次休假她都會回那里,這是住址和電話,你拿去!

    “謝謝你赫安教授。電話可以借我嗎?”

    “沒問題,你盡管打!

    寶蝶撥了電話,等了好久,電話竟然沒人接聽。

    她當下決定直接去找他。寶蝶迅速地租了一輛車子,買了一份地圖。

    她開了三個半小時的車,一路想著宙看見她的驚訝表情。興奮的心情持續著。

    在加油站加油時,她又撥了一通電話。是個女人的聲音,寶蝶有禮貌地叫著:“錦姊?”錦姊是個越南人,也是她母親的合伙人。

    “我就是,你是哪位?”

    “我是寶蝶,嘉盈的女兒。”

    “嘉盈人不在,也不知跑哪去了,一大堆人找她。有個叫宙的小伙子,一待就是三個月,趕也趕不走,你母親這人啊,向來過著不想明天的生活,她去哪我根本不知道!彼煌5乇г怪。

    寶蝶沉默了半晌,才深吁一口氣,強自壓下躁動的心情,道:“我想找那個年輕的小伙子,他還在那里嗎?”

    “在啊,他通常三更半夜才會回來。你現在在哪里?”

    “我在加油站,從這里看過去右邊整片都是漁池。我要怎么過去你那里?”此刻,寶蝶才開始焦急忐忑了起來。

    “你往前開,看見一棟插紅旗的平房,那就是了!

    ???

    深夜寶蝶躺在宙的床上,安心舒適地睡著了,她抱著枕頭,嗅著宙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房里的燈亮了,有個看不見的野人;粗暴地把寶蝶捆在棉被里扔出房外。

    寶蝶完全來不及思考,人已經躺在冰涼的地上。

    “天啊,怎么回事?”她從棉被中掙脫爬起身來。左顧右盼的,不明白發生什么事。

    不知該如何是好,她茫然地看向窗外,天還沒亮呢!她睡得正好,正香甜,怎么會突然被人扔了出來?

    她不甘心地敲著門大聲吼叫著。用所有她知道的英文粗話罵人。

    里頭完全沒有動靜。

    在孤立無援的情形下,她又不想吵醒錦姊,不得已只好去客廳獨坐了一夜,快至清晨時才疲累不堪地躺在沙發上睡去。

    清晨,錦姊看見寶蝶歪歪斜斜地躺在沙發上,一點都不驚訝,反倒邊拍醒她,邊幸災樂禍地道:“我昨晚就建議你別睡他房里,你不聽被扔出來是應該的。”

    寶蝶揉揉惺忪的眼,還未從睡夢中清醒;在聽到“很應該”三個字時,陲意頓時消去了大半。

    “很應該?那是宙的房間不是嗎?那個野人為什么睡在宙的房間?”她莫名不已。

    “那個野人就是宙!”

    “不可能,他這么愛我,他不可能把我扔出來的!

    “我們這附近有個大型的賭場,他是?。有不少愛慕他的女人會偷偷跟蹤他回來,想上他的床,下場都是一樣的!卞\姊笑著,她的笑容里充滿著嘲諷,仿佛是暗示寶蝶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什么?”寶蝶心上一驚,對宙的大幅度改變也深感不妙!板\姐,你可以借我他房間的鎖匙嗎?”“你想做什么?”錦姊用防備的語氣問。

    “我要進去!睂毜碇睔鈮训厝轮

    “不行,我和他有協議,我不能這么做!闭f完,錦姊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面對錦姊的不通人情,寶蝶有點生氣!昂,我自己會想辦法讓他出來的。”

    她從客廳抱了一堆報紙,拿了打火機,跑到宙的房間,就在宙的門口燒起報紙,又把報紙折成扇子,把煙進門縫中,不停地嚷叫著:“失火了,失火了。”企圖想將宙逼出來。

    須臾,一疊的報紙燒了一大半,宙竟然沒有出來!不會是睡死了或被煙熏死了吧?

    寶蝶蹲在門口,心里覺得大大不妙,暗叫道:“慘了、慘了!這么整他,萬一把他整死了,我可得不償失!

    她大力敲門!爸,你在不在。俊

    沒人回應。

    “宙,我是寶蝶,你還好吧?”

    還是沒人回應。

    完了,完了,一定是被煙嗆昏了。完了,完了,她千里迢迢來找他,如果他就這么“掛”了,她豈不是要傷心死了!

    “宙,快給我開門,快給我開門啦!宙,我是寶蝶,宙啊,我——嗚……哇……”她嚎啕大哭了起來,哭聲足以驚動鬼神。

    敲門聲轉成急促地拍擊,砰砰砰地有如萬馬奔騰,令人心驚。

    完了、完了,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寶蝶驚駭不已;不行,他不能死,她還未告訴他,她愛他呀!一思及此,她更卯足了勁,用自己的身體撞門。

    她不要命地沖撞著,痛的感覺從四肢擴散到全身,她痛苦地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著。就在這時門開了——

    她顫巍巍地站起身子來,在開門的那一剎那,她忘記了所有痛楚,淚水不爭氣地潸潸滑落。

    “咳、咳!”里頭傳來了陣陣咳嗽聲,她看見一個亂發蓬松的野人沖了出來。臉上用白毛巾捂住了口鼻。

    那人一出房門就破口大罵:“是哪個瘋婆子哭聲這么難聽?”

    “是我,是我,你是宙?”寶蝶激動的聲音幾近喑啞。

    宙撥開住臉的亂發,不敢置信地盯著她,整個人有如雕像般僵住了。

    她看見了他的臉,好瘦好瘦啊!雖然仍是帥得叫人傾心,但那清癯的臉龐教她心疼不已,淚水又再度不爭氣地滑落了下來。

    “我是寶蝶。你昨晚把我扔了出來!彼幌氲阶蛲,隱忍不住轉而大哭了起來。

    宙目瞪口呆的,搔搔頭。“我發誓,我不知道那人是你。難道是我喝醉了,不然你怎會來找我?”他像一頭受傷的野獸,凄然低語。

    “我——一切都是誤會。你知道嗎?那封信是淺草偽造的,我們都被騙了。”

    他整個人呆住了,不敢置信,以顫抖的聲音重復著:“信是假的?”

    “是的,真正信的內容和你們明得拉麗家一點關系都沒有,是我母親親口告訴我的,宙,我錯怪了你,我很抱歉!睂毜叩街娴拿媲。

    宙緊緊地抱住她,用盡他全部的力氣,想把這些天來的相思傳達給她。

    “這一次是在作夢,我知道的,一定是作夢!彼麄}皇地叫著。

    “不,宙,這是真的,你用手觸摸我,我是如假包換的寶蝶!”她忍不住又哭了。

    “你哭了。”他用手指幫她拭淚,接著把手指放進自己的口中,嘗到咸咸的味道。

    他吻干她的眼淚!叭绻菈艟常蚁M肋h不要醒來,永遠、永遠不要!

    “宙,在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我愛上你了,我對你的感情跟我對養父是完全不一樣的,我愛你,渴望成為你親密的愛人,我不能沒有你!

    她的眼淚根本止不住,像臺風夜的狂雨落個不停。

    “你說真的嗎?”這幸福來得太快了,令他難以相信寶蝶回到他身邊了。

    “你不會說你不要我了吧?”她看他遲疑的樣子,不禁緊張了起來。

    他將她摟進懷里喊道:“傻瓜,我怎么會不要你,你以為我把自己困在這里,無盡期地等你漂泊的母親歸來是為了什么?”

    “你把所有進來這房間的女人轟了出去是為了我?是嗎?”她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胸膛里。

    “當然是,我寧可痛苦地在床上想你,想到輾轉難眠,也不要別的女人。”他顫抖地觸摸她每一寸肌膚。

    想念她想得快發瘋的他,大膽地撫觸著,不敢相信昨天還處于地獄的他,今日已在天堂里。

    宙讓寶蝶進房來,他細膩而溫柔地擁吻她,她熟悉的身體是那么溫柔,他想這么抱她想了好久。

    她乖巧安靜地像只貓咪。任憑他褪去她的衣裳。

    “你想清楚了嗎?你要成為我的女人嗎?”他的吻從五官頸項慢慢滑下。

    “我想得再清楚不過了,只要想到這些日子無法參與你的生活,我就覺得好遺憾。”她揚起臉來,任憑他放肆地吻她。

    “我會綁死你的!彼奈侨珞E雨般落在她白皙的胸脯上,感受她的輕顫,隨即溫柔地把她抱到床上。

    寶蝶開懷地笑著,那種柔媚的笑容震懾了宙空乏了許久的心。

    “如果你不肯,我也會跪在你面前懇求你,直到你答應為止!

    宙聽她這么說,淚霧慢慢浮上眼眶。

    “你這傻瓜——”他的手溫柔地滑過她的肩、胸、腹,直到她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手緊緊壓在胸上。

    “我這傻瓜只要你,而且沒有你我活不下去,這三個月來我努力地偽裝成快樂的樣子,努力地要忘記我們共同生活的那段日子,努力到心力交瘁,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彼难蹨I落下來。

    “我想要你。”他把頭輕靠在她豐滿的胸脯。

    她環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緊緊地貼纏住他,以輕膩動作代替言語的回答。

    當下,宙起身,先輕褪去她的上衣,將阻隔彼此的衣物全數脫去,赤身地躺回她身旁,一雙灼熱的眼眸因渴望而顯得氳氤!斑@是我第一次看見你的身體,沒有任何遮蔽,真好,這種感覺好奇特,就好像認識你很久了,卻到現在才真正地看清楚你!睂毜W韵萑肓俗约旱乃季S中。

    “你不再覺得我遙遠?”

    “是的,我不再害怕你在我身邊,我卻看不清你!彼龐擅牡負ё∷,含情脈脈的目光幾乎要溶化他。

    宙慢慢地把自己的身體貼住她的,先是胸膛,接著是腹部、大腿、小腿,寶蝶也伸出雙手撫觸宙的背部。

    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把臉靠在宙的臉頰旁摩挲。

    “宙,我曾經夢見自己和你擁抱,全裸緊貼著彼此,那感覺在我想像中,以為會像吃到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美妙!

    “結果呢?”宙慢慢地加重廝磨的力道。

    “比我以為的更好,任何食物都及不上我現在的滿足!彼驳难壑杏兄鹈鄣男σ狻

    “我還沒開始呢!”他把她的雙腿分開,手指輕柔地在她大腿內側廝磨。

    她笑著輕喘!澳銜ξ疑胍鞯摹!

    “是的,我要你為我發出美妙的吟哦。放松,再放松!彼奈菑念i部開始盤旋而下,在他含住她的蓓蕾舔逗時,她放聲地輕吟。

    “這是我聽過最美妙的聲音!彼呎f邊指引她握住他的男性象征。

    “這!好硬,我能看看它嗎?”她好奇極了,像個剛進入成人世界的嬰孩。

    她爬起來,端詳了好一會兒!昂臀蚁胂裰械牟灰粯印!彼Φ煤每蓯邸O褡⒛科嬲洚悓毮菢。“你真是頑皮,乖乖躺回去!边@是宙第一次笑著和女人做愛。

    她的天真令他莞爾。他撫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情愛狂潮宛如雷電般竄過彼此心田,引發兩人一陣顫怵,待那麻酥熱燙的感覺緊揪她女人易碎的心弦,他直覺知道是時候了。他嚼咬著她的耳朵,呢喃:“我要進去了。忍一下好嗎?”

    “嗯!”她點頭,突地一陣刺痛的感覺劃過心頭。

    她可愛的五官扭曲成一團,手不自覺地緊抓向宙的肩膀。

    “天!好痛——”她不能相信這些美妙的感覺之后要承受撕裂的痛苦。

    “噓、噓,很快就會過去的,相信我,接著你會有非常奇妙的快感!彼馗钊胝加兴,直到他完全充斥在她體內,讓她明白完全擁有他的感覺。

    “真好,我真的成為宙的女人了,這種感覺好實在,我好喜歡!”她的痛楚漸隨著宙的律動而減低。

    宙使勁全力地取悅她。汗水在歡愉中漸漸布滿彼此的身軀。

    在越來越逼近的高潮中,在宙緊密快速的侵占中,兩人的靈魂齊飛奔舞,沉入忘我的境地……

    ???

    時光在一連串瘋狂的歡愛中飛逝。

    宙和寶蝶在加州的鄉下,成為一對平凡快樂的情侶。

    這天寶蝶心血來潮,把裝水果的竹籃套在宙的頭上,幫宙整理亂得可以的長發,她拿了一把剪刀順著竹籃的弧度剪裁。

    “宙,你不要擔心,我的技術不錯的,在深山里我常常幫孩子們剪頭發!

    宙完全不在意!凹魤牧艘矡o所謂,反正我現在是你一個人的,隨便你怎么擺都不要緊。”

    “剪壞了,帶你出門是丟我的臉她!我才不要,我寧可把你弄得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讓一堆人看了嫉妒我。”她把套在宙頭上的竹籃子拿下來。開始幫宙打點層次。

    中午時分,錦姊從客廳走出來,在走廊看見了他們倆,嚷叫著:“你們倆成仙了,不用吃飯了嗎?”

    寶蝶轉頭看著走過來的錦姊!拔以绮统赃^了,我吃宙,宙吃我!

    聽到這番話,錦姊倒是不以為意,反倒調侃地說:“那好啊!替我省錢,省得我替你們煮食,我不知多高興!中餐也不吃嗎?”

    寶蝶揚揚手上的剪刀!暗任姨嬷婕敉觐^發!

    “我們早上還沒洗澡呢!”宙說。

    “對對對,錦姊,等我們洗完澡,就到客廳去吃飯!彼胶偷卣f。

    “下午你們倆能不能到前葡萄園里幫忙?每天別只是關在房間內歡愛,小心傷身呢!不要太靡爛了!卞\姊抱怨著。

    “錦姊,你是嫉妒我們吧?要不要我們也幫你找個伴?”宙見錦姊調笑他們,忍不住反擊。

    “謝啦,你省省力氣!

    “到葡萄園里采葡萄?好新鮮哦!”寶蝶推推宙的肩膀!霸蹅兿挛缛。晚上還可以夜釣多好,今天我一定不會再輸給你,你等著吧!”寶蝶很有自信地說。

    “要和我比賽釣魚,你省省吧!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昨天我釣了十只,你才釣一只,你還敢大放厥詞,我真是服了你!敝娉靶毜。

    “嘿!咋天是我好心讓你,畢竟你在這里住了這么久,我若這么快就贏,我怕你會哭!睂毜呎f邊做出小娃兒哭泣的動作。

    “哇!好狂妄呀!你今晚可別輸得太慘,哭著求我讓你!”

    兩人當著錦姊的面斗起嘴來,誰也不讓誰。錦姊見他們倆動作慢吞吞,也不知還要蘑菇多久才能吃飯,忍不住叨念:“喂!拜托你們快收拾收拾,把地上的頭發掃一掃,快去洗澡,再這么蘑菇下去,等你們到葡萄園里都不知要幾點了!”

    “是!”兩人有志一同地齊聲說道,逗得錦姐笑成一團。

    ???

    “只要能讓她忘掉宙·明得拉麗,不管要花多少錢我都不在乎!标惿俪菍χ绹拇呙叽髱燅R汀說著。

    “要她永遠忘掉他?”

    “是的,我們真心相愛,他卻百般阻饒,F在唯有讓她忘記他,要不我們永也沒辦法結合。你有辦法做得到嗎?我愿意把我所有的家當,拿來換這個女人。”他口氣穩定中帶著非得到手不可的魄力。

    “我會盡全力幫你,不過要她永遠忘記他,可能需要用漸進式的方法,需要數次的催眠才能達到長期的效果!

    “必要的時候,囚禁她也是一種方式,我不能沒有她!彼欢ㄒ玫剿。

    “你什么時候能把她帶來?”

    “就快了,我從法國那邊下手,要他們調宙回去接一件大案子。當然,那是調虎離山之計,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再回到寶蝶的身邊。”

    “這樣我的勝算會大得多!贝呙叽髱熯@么說。

    ???

    月兒彎彎,星光燦爛。

    寶蝶從土窖中取出烤好的馬鈴薯,剝開馬鈴薯,抹上奶油和起士碎片,對著坐在小船上釣魚的宙揮揮手!拔,你肚子餓了嗎?”

    “還好。你先吃吧!”他正在換魚餌。

    “還是你要先喝點葡萄酒?烤魚一會兒就好了。”寶蝶在深山中住久了,對于戶外烹飪非常拿手。

    宙把魚竿甩了出去,正在調整線軸的輻度。

    “先說好,今天你如果再輸,要怎么罰?”

    “行,罰你晚上睡覺不能抱我親我。”

    “我是說你輸了要怎么辦?你這賴皮鬼!敝嬲驹谛〈希劬γ榱怂谎,誰知才一分心就讓魚跑掉了;他拉起魚鉤一看,餌又被吃光了。他忍不住抱怨:“你別和我說話了,你看今天這已是第三次被魚脫逃了!

    寶蝶得意地手舞足蹈。“太棒了,今天是我的幸運日,你一定會輸的。”

    她咬了一口馬鈴薯!巴郏『煤贸耘!我的手藝真是沒話說。對了,如果你輸了,要怎么處罰?”“你不可能贏我的,要贏還得訓練個十幾二十天才有可能。”宙自傲得很,對于自己相當有信心。

    “是嗎?如果你輸了,我就罰你裸奔三十圈。如何?”她的想法夠奇怪了。

    “在哪里裸奔?”

    “當然是房間里。我就坐在床上欣賞你裸奔的英姿!边@個提議頂不賴的。寶蝶捂著嘴笑。

    “如果你輸了呢?”宙再度把魚線拋了出去。這小家伙實在太張狂了,需要教訓。

    “那就罰我吻你三十下好了。”

    宙不禁嘆息,這個女人,處罰自己處罰得這么輕微,真不是普通的賴皮。

    “不行,罰你晚上側身抱著我睡。每天晚上都是我側身抱著你睡,我想改變一下!

    寶蝶嘟起嘴巴,不滿地咕噥:“可是,我喜歡你從身后抱著我睡嘛!”她又發揮耍賴的本領了。

    “你啊!就會整我。對自己倒是好得不得了!敝嫘αR著。

    “不然你想怎么樣?”她見自己的提議宙不甚滿意,有點懊惱。

    “罰你跳艷舞給我看。”

    “你贏不了我的,沒問題,我答應你!彼f得好大聲,理直氣壯的。

    半個小時之后,她上了船換宙到陸地吃烤魚喝酒。她可賴皮了,趁宙不注意的時候,去偷宙釣上來的魚。

    一條、兩條,回過頭來偷偷瞄一下宙,發現他根本不看她時,她樂壞了,把宙桶子里的魚一條不剩地全倒入她的桶子里。

    接著才開始釣魚。住在山里的她,打獵的技術是很好,但釣魚的技術可就很差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讓魚脫逃,使她邊跳腳邊咒罵不已。

    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拼命地卷線,卷得手酸死了,結果釣上來的魚卻小得可憐!罢媸翘蓯毫!”

    等宙再回到船上時,終于有大魚上鉤了。

    “快幫我,宙,這魚力大無比,呀!完了完了,它快逃跑了。”她邊嚷著邊卷線。宙快速走過去幫她支撐住魚的拉扯力道。

    她興奮地盯著半浮在水面上的魚!拔铱匆娝耍么、好大喲!”她拿起魚網要撈它時,它蠻力無窮;霹霹啪啦不停地搖擺著魚身,寶蝶伸長了魚網,左左右右地要撈它,卻總是看不準,一個不小心被魚身拍撞了一下,她嚇得想閃身,卻“撲通”一聲掉到魚池內。

    “救命啊!宙,救我——”她嚇壞了。明明會游泳的人,一時間卻腳抽筋游不動,一直往魚池內沉去。

    “別慌,我馬上來救你了!敝骖櫜坏么篝~和身上的衣服,“撲通”一聲也往水里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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