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好聽!
兩兄悲憤又郁悶的看了眼自家少根筋的母親,連是他殺還是中毒的話題都不爭了,低著頭,悶聲說:“我們要去書院了!
說著,兩人背起水未央特制的背包,悶著頭就走了,任憑水未央怎么喊也不回頭,氣得她低罵,“臭小鬼,一個不過六歲,另一個還不滿四歲,就已經在鬧叛逆期,古人早熟這話還真是沒說錯……”
她罵得正起勁,驀地被人給環進懷中,沒多久,耳邊便傳來熟悉又低沉的嗓音,“在干么?”
見是親親相公,水未央有些哀怨的抬頭看他,輕聲抱怨,“兒子們不喜歡我幫他們取的名字……”
聞言,燕離失笑,擰了擰她的俏鼻,“不喜便不喜,他們是你兒子,難不成還敢忤逆你,自行改名不成?”雖說他也覺得妻子取名的天分實在是有點……
“忤逆是不敢……”她悶聲又說:“但他們排擠我!”
一見到她來,便背著書包走人,明顯不把她這當娘的放在眼里。
見妻子一臉可憐樣,燕離傾身在她額角烙下一吻,“排擠便排擠,你還有我不是?”
說到這,水未央更哀怨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控訴的盯著他,“你還敢說,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案件了?為何不讓我知道?”
提起最近發生的命案,燕離唇畔的笑僵了僵,凝望著她隆起的肚腹,忙說:“你看,是皇帝寄來的書信,你要不要看一看?”
瞥了眼那薄薄的信紙,她嘟著嘴說:“有啥好看的,每次來信,不外乎就是問你何時要回長安,說什么大理寺卿的位置永遠屬于你,要你別介懷之前發生的事,東離需要像你這樣的能人……”
六年前,龍戰天登基,成了東離新一代的國君,他登基的次日便派了人來游說燕離回長安,這么多年來,書信不斷,說的全是這件事,那些話,她都快能倒背如流了,還看咧!
將上頭的內容背得八九不離十后,水未央才又說:“這一次,要回去了?”
說真的,就算燕離和龍戰天的交情再好,可人家現在可不再是那年少輕狂的太子,而是皇帝,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請他回去述職,他再拒絕,皇帝的面子肯定掛不住,到時會發生何事,誰也不知道。
“不。”他擁著她,往房間走去,“我拒絕了。”
又拒絕?她有些錯愕,“沒關系嗎?”
燕離伸手撫了撫她圓潤的肚腹,勾起了唇角,“有他,所以無妨!
水未央怔了怔,旋即明白他的意思,嬌媚的橫了他一眼,“又拿我的肚子當擋箭牌!
皇帝請了他六年,他年年有理由,用的最多的,便是她有孕在身,不宜遠行,這一回她又懷了一個,只差三個月就要生產了,確實是不能遠行。
他沒回答她,而是摟著她坐在床榻上,啞聲說:“母親出門了。”
“她去上香,我知道!睘榱吮S铀槷a,高氏特地出門去為她求順產符,這事兒,昨兒個她就知道了。
燕離笑得有些邪魅,大手由她的肚腹緩緩下滑,又說:“大夫說了,你這胎坐得穩,七個月后,便能行房事。”
這話讓水未央頓時恍然。怪不得會提起母親,原來是要……臉一紅,她輕捶他的胸,“別鬧了,母親等會兒就回來了!
自從她連生了兩個兒子,高氏簡直就要把她給捧上天,每日噓寒問暖、補品伺候,知道她又懷了一個,更是小心翼翼的照顧她,防燕離防得緊,就怕他“需索無度”傷了水未央腹中的孩兒。
“所以要快!彼f,手也很快,不一會就將她身上的衣裳全數解開,望著那比平時要大上近一倍的雙峰,眼神頓時變得幽暗。
水未央被他看得渾身發燙,忙說:“只能一次。”
這男人每回都沒有節制,一回又一回,她現在都七個月了,禁不起他的折騰。
“就一次。”說著,他快速脫去身上的衣裳,覆上她的身子,伸手揉搓那已盈握不住的雙/ru,啞聲說:“央兒,我愛你!
水未央揚起了笑,伸手勾住他的頸子,低聲說:“我也是!
嫁給他七年,她一年比一年更加愛他,不僅有一雙活潑可愛的兒子,又有個疼她的婆婆,這樣的生活,幸福得讓她作夢也會笑,而她相信,這幸福,會一直延續下去,直到永遠。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