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翻白眼,把捂嘴的手拿開!拔铱催^了,四周沒人走動,我已經壓低聲音了,不會被人聽見!
“有監視器。”數量還快要比傭人多。
“監視器只能監控一定的范圍,而且又錄不到人的聲音!彼菽窘员,杞人憂天,害她也跟著提心吊膽。
“如果有人會唇語呢?”凡事沒絕對。
不會吧!這么神!白x唇又不是人人必備的技能,最好是有人會!
“我會。”有備無患。
周桃花愕然!澳銜秸Z?”
“有個兄弟傷了耳朵,他能說卻聽不到聲音,我陪他進行唇語訓練,后來我還比他先學會。”
“沒事學這些干什么,太閑呀!”
“當初是很閑,你逼著我考大學,剛考上大學無所事事,覺得有趣就學了!币菜闶谴虬l時間。
換了個姿勢的夏元熙左手手心貼著墻,右手按著彷佛輕輕一捏就粉碎的細肩,將嬌柔似水的人兒困在他和墻之中。
這只是一個很尋常的動作,兩人的話題從正經事歪到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再變成言不及義的斗嘴,但是看在其他人眼中卻是小兩口含情脈脈的在談情說愛,男的強勢地護住女友,霸道中有柔情,女的很害羞,低頭聽著男友說著甜言蜜語,好不恩愛。
所以傭人都故意走開,不打擾情人談戀愛。
不過幾天時間,他們都習慣“華芊芊”身邊多了一個男人,形影不離的陪著她,不僅是男友還兼家庭教師,把塔里的公主教得開竅了。
“種田也很有趣呀!你為什么不去學插秧?”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樂趣在,學不完。
夏元熙嘴角一勾!澳阋窍矚g,我們就弄一塊農地,看你想種什么都行,我負責松土、除草、施肥!”
“你這是在消遣我嗎?因為我嘲笑你追我是把力氣打在棉花上?”白費工,他出再大力也沒用。
他低笑,撫著她手感不同的嫩臉,在她唇上又是一吻!拔沂钦娴南牒湍阕鐾-件事,讓你隨心所欲!
周桃花看著他,他眼中只映著她的身影,是那么的專一。
她心頭悸動,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別別扭扭地嗔道:“你吻上癮了是不是?”
她很無奈。
咬過,踢過,踹過,打過,他照樣我行我素,霸道得讓人很得牙癢癢的,偏偏拿他沒轍,只能由他去。
周桃花越來越適應現在的身分,她每天照十幾次鏡子,牢牢記住鏡中人兒的模樣,原本的陌生感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是認同感,她不斷自我催眠——我是華芊芊,我是華芊芊,我是華芊芊,我是……
所以在心態上,她也比較能接受夏元熙的靠近,漸漸地用看男人的眼光去看他,而非昔日的弟弟。
當然,夏元熙那些親密舉動也功不可沒。
他不是抱便是摟的展示決心,還要她小心接招,他是接了華總裁的“圣旨”,奉旨當他愛女的男友,她再逃能逃到哪去,只有乖乖受縛的分。
他裝傻的露齒一笑!拔蚁胱龅牟粌H僅于此,但你把我踢下床了,你可是險些失去下半輩子的幸福!
一語雙關。
聽著他說有顏色的話,她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皠e得寸進尺了,管好你的性沖動”又不是青少年,還精蟲上腦。
“很難,你沒聽過‘食色性也’這句話嗎?我總要聽老祖宗的話。”她的要求恕難從命,有機會他還是會爬上她的床。
兩個人能做的事可多了,何必浪費在睡覺中?
那一晚,夏元熙便是想得睡不著,半夜摸進華大小姐的房間,偏她是個淺眠的人,手才摸上她的胸立即清醒,頓時又抓又咬,還非常英勇的踢中……兩腿中間,他痛得滾下床。
燈一亮,周桃花發現暗夜淫魔竟是自已人,他又被打了一頓,接著她用一臉盆冷水讓他降降火。
為此他抱怨連連,認為她下手太狠,他也不過來幫她蓋被子,不小心摸到胸,而他血氣方剛,身體反應不能控制,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所有的狡辯都沒用,更暴露出一個殘酷的事實——身手轎健的保鏢被他的雇主踢下床,他顏面何存?
不是要保護人嗎?怎么反被痛揍了。
太丟臉,太丟臉了。
“你還真有臉說,明明是自個兒不學好還賴在古人頭上。”
“反正我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我一定會達陣成功。”下一次一定要吻得她暈頭轉向,在嚴重缺氣的情況下無法思考,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男人很下流,夏元熙腦子里想的是如何快速剝光她,在她措手不及之際直搗黃龍。
愛了好些年的女人就在眼前卻吃不到,他心里哪能不郁悶,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絕,把他身為男人的自尊磨得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
她好笑又好氣的朝他手背一掐!澳銕讜r變得這么無賴了,以前還是兩眼長在頭頂上的酷哥,踐得連話都懶得說一句!
那時問三句回一句,還要看他心情好不好,整天不開口是常有的事,哪像現在話匣子一打開,想要他停還停不下來,還變得有些死皮賴臉,一副痞樣,什么話都敢說出口。
“自從桃花死去以后!彼哪,眼中有著傷痛、不甘、憤怒,還有他來不及說出口的三個字——我愛你。
驀地,她的眼眶紅了,心口莫名地沉重。
“對了,車禍的事你查到多少?”
聽她刻意轉移話題,他也不為難她,雙手改為環住她腰身,營造兩人有情的氛圍。
“車子找到了,藏在一堆廢鐵當中,我讓人徹底檢驗,發現在冷氣口有個食指大小的小鐵盒,鐵盒里面裝的是灰白色粉末,那些藥粉會隨著冷氣的送風被吹出!
“作用是什么?”果然不是她想象力豐富,有人要害她。
她已經忘了她是周桃花,從此時開始她就是華芊芊,她用了人家的身體就要代替人家活下去。
周桃花算是上輩子的事了。
“安眠!
“安眠?”她訝然。難怪會出事……
“那是一種強效安眠藥,原是白色片狀,被人磨成細粉,只要吸入微量便有犯困的感覺,若是連續吸上五分鐘,人根本無法清醒,不管她在做什么都會沉沉睡去!
所以正在開車的她控制不了自己,一個昏睡便撞上前方的車子。
“是誰的心思這般歹毒,用這種方式害我。俊比A芊芊憤憤地罵道。
時隔這么久,能夠在出風口采集到那些藥粉都已經算是幸運了,更別拫要采集其它的證據,像是指紋頭發之類。
一來那輛車已撞得無可辯識,二來有太多人接觸過了,像救護人員、警察、熱心救人的路人、看熱鬧的閑人、回收場的員工……誰知道還有誰好奇去摸,根本就無法找到可用的證據鎖定嫌犯……
“元熙,強效安眠藥算是管制藥品吧,要有醫生處方箋才能拿,我們是不是能從這方面查?”
“不用處方箋,醫院多得是。”
有的不良藥劑師會通過管道低價向藥商購買,再以高價賣出,還有醫生,自己開處方箋拿藥也不是不可能。
察覺出他意有所指,華芊芊皺起眉,“你是說……”
他們剛好認識一位家庭醫生,他常往來華家和醫院之間,取藥也簡單,只是他應該沒機會靠近她的車子。
她的車子全是由地下車庫駛出,他沒有出入的權限,而且每次開車前七名技士會進行確認,看有無問題,冷氣送風口有異聲他們不會聽不出來,維修人員對汽車的任何聲響都十分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