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妃宜悄悄抬頭,擠了擠眼睛,過去做什么?旁邊有人!
烏烈皺鼻,有人又如何?過來!
徐妃宜無奈地走上前去,低著頭將托盤放到旁邊的桌案上,然后端起藥碗遞上去。烏烈抬手接過,趁機攥住她托著碗的玉手。
徐妃宜一驚,連忙抽了手,滿臉通紅地站到一邊。
烏烈笑了笑,轉而看向方弋,“宗丞,你暫且在營中休息一晚,明日再啟程。”方弋拱手一揖,“喏,宗丞告退!
他前腳退下,烏烈后腳就一把將徐妃宜摟了過來,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徐妃宜驚呼一聲,連忙雙手托住藥碗,“小心藥!”
烏烈俐落地將碗奪過來,穩穩托住,碗中的藥汁一蕩,不過并未濺出分毫。
他一手托著碗,一手摟著她,“膽子大了,敢對我使眼色?”
親昵的姿態令徐妃宜心速加快,瞧著烏烈近在眼前的俊臉,她強掩住心悅的笑意,微峨紅唇,水潤的黑眸望著他,“前幾日你是如何答應我的……”見烏烈忽然仰頭開始喝藥,她頓了頓,通過剔透的白瓷看到那褐色藥汁快要見底的時候,才又開口,“帳內有人時不能動手動腳的,難不成你想背上龍陽斷袖的……”
烏烈放下碗,直接就對著她的唇吻上去。
他的舌尖上還殘存著藥汁的苦澀,混著唾汁灌入她口中,苦得她皺起了小臉,連忙用手去推他,可烏烈卻緊摟著她不放,直到口中的澀意被徐妃宜唇齒間的茶香余甘沖散后才松口。
他貪心地又舔了舔她的唇瓣,“又吃了蜜?好甜!
徐妃宜臉一紅,“軍營里哪來的蜜?”
烏烈將碗隨手擱下,大手不懷好意地探到她的腿間,重重一捏,“怎的沒有?這里都是!
徐妃宜下意識地夾住腿,小手慌亂地去拽他,“青天白日的,你別亂來!而……而且軍醫說了,你要好生修養!彪m說軍醫三令五申他要靜養,可烏烈卻充耳不聞,三日里有兩日半都要拉著她折騰。徐妃宜無兵無災都覺得疲累,可他這個病人卻總像是不覺累似的。她將烏烈不斷作亂的大手拉起來捂在懷里,“別、別鬧了!”
烏烈果然沒再亂動,任由她將自己的手捂在胸前。
徐妃宜紅著臉輕喘著,“你……”
烏烈擰眉,“你?忘了我吩咐的了?”
徐妃宜怔了怔,臉上的紅暈更多了一層。
幾日前烏烈便警告她不許再叫自己書浣,也不許叫自己將軍,更不許直呼自己為“你”,而是要稱他為吉郎。
徐妃宜飽讀詩書,自己知道在某些種族中,女子都會稱自己的情郎為吉郎,以表現情人間的親昵。雖說兩人已有肌膚之親,可讓她如此喚他,徐妃宜還是覺得羞怯。
第7章(2)
見她猶豫不決,烏烈壓在她胸上的手一動,握住她渾圓的酥胸,“叫一聲給我聽聽!
徐妃宜垂首不答。
烏烈隔著衣服極準地摸上她胸前的那點,惡劣地一捏,“叫。”
徐妃宜頓時覺得胸前一痛,繼而那又酥又痛的感覺再次襲來。她驚呼了一聲,生怕烏烈還會做些更過分的事,于是連忙捏著他的手道:“吉……吉郎!
烏烈滿意地勾唇,“何事?”
徐妃宜不語,似怒似嗔地瞧著他,眸中水波蕩漾。
烏烈看著她笑,忍不住低不頭,在她唇上印上一記又快又重的吻。徐妃宜表情一呆,還沒來得及緩神,他就又吻了一下,緊接著又是一下,小雞琢米似的,吻得迅速又響亮。看著孩子般對著她吻個不停的烏烈,徐妃宜忍不住噗一笑,小手一抬,捂住他又要落下來的唇。
她捂著他的嘴,彎月般的眸子里漾著笑,“吉郎,頭還疼嗎?”
聽她這樣叫他,烏烈只感覺心里跟開了花似的,貼在她掌心里的唇勾起來,“嗯!
徐妃宜睨著他,“真的?”
烏烈扒下她的手,“自然。今日痛得格外厲害!毖粤T把頭湊過去,“不信你瞧。”
徐妃宜將信將疑地捧住他的頭,仔細地端詳著那裹著紗布的地方,烏烈順勢把頭埋得更近了些,一只手悄無聲息地去拉她的衣帶,“不只是傷口,這一圈都在隱隱作痛,難受得緊!
“一圈都痛?莫不是傷口潰爛蔓延了?”
因為衣衫寬大松垮,所以徐妃宜并未發覺烏烈的動作,“這么難受怎么不早說呢,我……”
頸間一熱,她瞬間噤了聲。
埋首在她身前的烏烈不老實地吻著她的脖子,大手也已經撥開了她的衣服,隔著肚兜撫了上去。徐妃宜頓時回神,雙手壓在他肩上往外推,“又騙人!下次若真是頭疼了,看誰還會信你!”他吻得她脖頸發癢,責怪的聲音里竟還帶了幾分笑意。
烏烈順著她的脖子吻上去,尋到她的唇含住。
徐妃宜被他吻得渾身發熱,擋在他肩上的小手也變得欲拒還羞起來,她身上的寬衣大敞,裹在淺色肚兜下的雪膚如玉,柔滑的觸感令烏烈愛下釋手。
……
“酸書生們總說,女人以水而成,這話果然不錯!
徐妃宜無力地睜開眼,雪\\ru隨著他的輕喘而上下起伏。她似乎還未從gao\\潮的余溫中回神,臉頰粉潤、眼眸半瞇,說不出的嬌、言不盡的媚。
烏烈用手指蹭過她的臉頰,動作是難得的輕緩溫柔,但說出口的話卻格外粗樸,“你……很好看!
她攬著他的脖子,將嬌軟無力地嬌軀掛在他身上。
“就沒有點好聽的話了嗎?”
烏烈搖頭,“頭疼,想不出!
徐妃宜偏著頭苦笑,“那么多書,真真是白讀了!
烏烈沉下臉佯怒,將唇貼在她的耳畔,“不會讀書又怎樣?不是照樣讓你舒服?”
徐妃宜臉如火燒,想把手抽回來。
烏烈壓著她的手,舌尖劃過她的臉頰,“來,我疼你!
他膩在徐妃宜耳畔嘀咕,曖昧的情話令她羞怯難當,忍不住將臉埋進他的頸窩。烏烈沉沉地笑,將手架到她的腿間,剛打算將她抱到榻上去,便聽得帳外傳來一聲大喝。
“報!”
烏烈動作一僵,火大地從徐妃宜的臉畔抬頭,“一會兒再報!”
外頭的傳信兵沒了聲音。
徐妃宜當即松開手,手忙腳亂地攏好自己的衣服。
烏烈捉住她的手,不悅道:“不理他,我們繼續!
徐妃宜忙道:“軍事要緊!
烏烈像是嘔氣似的不放手,因為yu\\火難抒而郁結得要命。
徐妃宜瞧了瞧他憋火的樣子,猶豫片刻后復而環住他的脖子,輕悄悄地湊到他的耳邊,軟玉呢喃,“我一會兒再來找你,好不好?”她頓了一頓,聲音又弱了幾分,“吉郎!闭f完從他耳側抬頭,羞得不敢抬眼,紅霞一路漫到了玉頸上。
烏烈神色動容,默然看著她。
片刻后,他忽然勾過徐妃宜的下巴重重一吻,將她吮得四肢癱軟后才松口,貼著她的唇瓣低語,渾厚嗓音中壓制著的悶哼聲彰顯了他呼之欲出的yu/望,熱辣得令人面紅耳赤,“我很快就結束,你就在帳外等著,不要走遠!
徐妃宜輕輕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烏烈大手一松。徐妃宜從他帳中離開,連忙將自己的衣服系好,又整了整發髻。烏烈的目光裹著她,話卻是對帳外信兵說的,“何事?”
傳信兵道:“關外傳來軍報!”
徐妃宜拉好了衣服,又伸手撫了撫頭發,確認無虞后對著烏烈點了點頭。
烏烈道:“進來說!
傳信兵捧著軍報快步走入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