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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嬌娘惹不得(下) page 8 作者:千尋
    “我說過,你不必讓罪惡感羈絆!彼谥袣饽。

    “我說過,我喜歡你,和罪惡感無關!彼Z調輕松。

    五年的軍旅生涯讓燕歷鈞學會,想獲得,就得主動出手,勝利不會平空掉來,所以他有足夠的能耐和本事和她磨。

    “為什么喜歡我?”

    “不知道,喜歡就喜歡啰,何必追究為什么。”

    “胡里胡涂喜歡不難,胡里胡涂過一輩子太難。”

    “是嗎,要不要試試?”

    “這種事能試嗎?”這時候的他,看起來就是那個沒長大的小霸王,她企圖用理智解釋他的行為,可他的行為偏偏分化了她的理智,她清晰的頭腦因他而渾沌。

    耳畔傳來他的聲音,他的聲音很溫柔,是她從未聽過的溫柔!安淮_定的事當然要試!

    說著,他扳正她的身子,額頭靠上她的,溫熱氣息噴上她的臉,在她尚未反應過來時,他的唇封上她的口,只是小小的接觸,突然間不曉得是誰丟的炮竹,轟地一聲,震壞她的知覺。

    微軟、微甜、微香,輕輕啄吻再不能滿足他,于是他加重力道,在她的唇舌之間輾轉流連。

    文火逐漸升溫,熱烈了他的胸懷。他很確定她很開心,這回不會有個“磨鏡”跳出來破壞一切。

    他不是童男,男女之間是怎么回事,很早很早前他就明了。

    于他而言,床上翻滾,就像戰場殺敵、武場練功,發泄一通、經歷一場汗水淋漓,證明自己是個男人,兩者之間的差別是一個文打,一個武打。

    未上戰場之前,不曾領略悉敵的成就感,床上那檔子事,倒還有幾分樂趣,可是經過那件事后,他再不肯與女人廝混,好像這么做會褻瀆什么似的。之后上過戰場、砍過頭顱,相較起來,上床更是少了那么點刺激。

    年紀漸長,母后催促,他想迎親娶妻不過是找個肚子傳宗接代,完成他身為男人的責任,是誰都無所謂。

    所以他無法明白,哪會有阿驥口中那種過度夸張的“滿足”?在女人身上獲得滿足,不如在敵人頭上取得。

    但是這個吻,竟讓他有了初步明了,明了……滿足是怎么回事。

    他很想試過試滿足到底會發展成什么情況,于是他放縱自己,在她身上奪取。

    冉莘呢?對于房事,她的唯一經驗是痛苦,是害怕,是想逃避。

    這回她腦袋清醒,沒有被下藥、沒有身不由己,可是被他的唇碰上,她便軟了手腳、軟了身軀,也軟了心。

    她的第一次并不愉快,當藥效散去、神智清醒之際,隱藏在羞愧感之下的某種情緒隱隱發酵,她恐懼,她不敢承認那個情緒的存在,只能將它強勢鎮壓。

    如今,她不敢承認的東西在胸口、在腦海里飛快膨脹,加速醞釀。

    滿滿地,她的知覺里全是他的氣息,漲漲的,全身血液似在沸騰翻滾,她像鍋里的魚,在熱湯里騰躍、熬滾,煉出奶白魚的湯汁,勾引得他垂涎三尺。

    這樣的吸引力,他們都感到陌生,卻不排斥,而理智被感覺捆綁,無法做出正常分析,于是他們只能沉論再沉淪。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吻,卻是第一次陷入太深,若非如此,燕歷鈞不會在刀尖接近冉莘后背時才發現!

    “小心!”阿凱尖銳的聲音在耳際響起。

    雙眼猛然一睜,他抱住冉莘,快速旋身,冉莘幸運地避開刀尖,燕歷鈞卻是把自己給送上前喂刀。

    刀刃刺入他的手臂,扎進血肉的悶聲清晢入耳,對方猛然拔刀,鮮血激射,一道腥紅在眼前散開。

    阿凱抓起杯子,一個個朝黑衣人丟去,對看得見阿凱的燕歷鈞冉莘來說不覺怎樣,但對黑衣人而言就很可怕了,杯子飛起、杯子砸來、杯子落地……

    趁著對方閃神,燕歷鈞抓起腰間佩劍出鞘,劍招行流水間逼得黑衣人無處閃躲,在生死之際,黑衣人回過神,他知道柿子該挑軟的咬,所以一招一式全往冉莘身上招呼,迫得燕歷鈞必須單手護著她與黑衣人對打。

    燕歷鈞左臂傷重,為保護冉莘,他任由鮮血狂噴,噴得她一頭一臉,視線模糊,她只是不確定,模糊視線的,是他的血還是她的淚。

    對方專挑冉莘下手的態度讓燕歷鈞大怒,顧不得再受一回傷,他挺身上前,再度用肉身擋刀,卻也在對方長刀劃過他前胸同時將長劍從他前腹穿入、后背透出。

    屋里的動靜驚動侍衛,他們舉刀往外沖出,這時才發現院子里外有數不清的黑衣人。太大意了,連日來的平靜讓他們放松了戒備。

    雙方廝殺起來,這一場混仗,砍殺了將近半個時辰方才落幕。

    第十一章  為鬼伸冤討公道(1)

    看著燕歷鈞臂上的傷,冉莘手指顫抖,她學醫,但縫的全是尸體,而這個男人……她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上山短短幾天,被機關射、被狼抓、被人砍……怎么一次次都是他?胸口隱隱抽痛,深吸氣,剛要下針,燕歷鈞握在她微冰的手。

    冉莘抬頭,望見他滿臉笑靨!皶聠幔科鋵嵅豢p也沒關系,我皮糙肉厚,過幾天就會好!

    她才不想哭的,可他這么一句撩拔,讓她鼻酸泛淚。

    見她眼底浮起淺紅,燕歷鈞驚嚇忙說:“沒事沒事,你瞧,我一點事都沒有,有沒有看見我油光滿面,有沒有看見我精力飽滿,不過是一個血洞,算得了啥?我這人旁的沒有,就是血太多,偶爾要刺幾個洞、流些出來,身子才不會爆了……”

    他語無倫次地說著安慰她的話,可他越是這樣,她越是難受。若不是保護她,他不會受傷,他的武功足以自保,是她拖累了他。

    吸吸鼻子,她說:“我沒事,你忍忍,痛的話喊出來!

    “你盡管縫,我可以的!彼咽直弁媲芭e。

    山上藥材不足,無法臨時熬制麻沸散,于是落針,小疼。

    她用鑷子夾開傷口,一層層細細疑窩囊,她不時舉眼相望,深怕在他臉上看見疼痛,他知道她的心思,所以即使痛得冷汗直流,可她一抬眼他就型弁巴沖著層細縫合她不時眼相望,怕在他臉上看見疼痛他知道,她就咧開嘴巴沖著她笑。

    他越笑,她越疼,沒有傷口的疼,疼在心口。

    終于,縫合結束,剪斷線,她從懷里掏出帕子,輕輕拭去他的汗珠!斑@不是羊腸線,等傷口愈合,要把線給拆掉,到時會再疼一遍!

    “沒事,我啥都怕,就是不怕疼。”這時候,怎么也得裝英雄。

    敷過藥,用棉布纏好傷口,她低聲說道:“對不住,是我拖累了你!

    一哂,勾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臉貼在自己胸口,她聽著他認真的心跳聲,也聽見他的回答,“不對,是我拖累你,一直都是!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搖頭,“過去了,我已經忘記。”

    “全都忘記了?抹平了?包括我欺負你的那些事!

    冉莘失笑!皩,包括你欺負我的那些事!

    “所以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一個全新的、沒有陰影污點的開始。

    笑凝在嘴角,她不知該怎么回答。

    他們的身分不配,何況那年的事,就算她能抹平,京中權貴和皇帝豈能輕易放下?在世人眼中,她終究是失了清白的女子。

    不想討論這事,她扶著他躺下,“歇個幾日再進京吧,免得傷口裂開!

    除了燕歷鈞,外頭還有幾個傷員,都需要休整。

    “好。”

    “先休息下,我去給你熬藥。”

    “讓隨平去熬,你陪我!彼窒駛孩子了,耍賴地拉住她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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