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確定他現在需要的是休息!蔽诇\唯依然漫不經心的說,睡眠不足又讓她打了個呵欠。
“你憑什么替他做決定!”黛麗莎再次冷哼。
“憑……”巫淺唯忽然想起什么,勾起一抹淡笑:“就憑我——不、準。”
“你說什么?”黛麗莎似乎聽到天底下最好笑最荒謬的笑話,接著她看到靳東痕出現在樓梯口。她在心底冷笑,她倒要看看這個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怎么從靳東痕的眼前永遠消失,她冷冷道:“你再說一遍。”
“沒錯,我今天偏不準靳東痕去開那該死的會,他必須呆在床上睡覺,哪也不準去,因為,我不準!蔽诇\唯肯定的重復。
“是嗎?我想你很快會知道什么叫‘你不準’了!摈禧惿湫Γ暰看著巫淺唯身后已穿好亞曼尼西裝的靳東痕,
巫淺唯也注意到她的視線不對,轉過身,看到皺著眉站在身后的男人,面不改色的說:“你都聽見了?”
“沒辦法不聽到!彼f,聲音有些暗啞,黑發凌亂,有幾縷蕩在額前,原來睡眠不足的男人是這樣的性感。
“那么,去睡覺吧。”她說。
“這個會議很重要!彼粍,丁健休假,很多事他都得親歷親為。
“如果你去的話,”她壓低聲音:“我就強迫你——十天不準碰我,就像你昨天強迫我一樣!
說完,她甜甜一笑,繞過他徑自回房睡覺。
黛麗莎不敢相信,靳東痕居然沒有像預期的那樣發火,然后趕走這該死的女人,他顯然縱容了她的行為!而她再一次進了東樓的主臥室,就像進她家房間一樣!
該死,她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從靳東痕的眼前、生活里徹底消失!
“我們走吧,痕。”但是聰明如黛麗莎,當然不會正面表現出嫉妒,她知道靳東痕厭煩吃醋的女人,即使她現在嫉妒得要死,也不能表現出來,她只能用工作把他的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來,讓他知道,她才是他需要的女人。
靳東痕站在原地,眉峰不自覺的堆出一座小山丘:“黛麗莎……”
“恩?”
“會議改在明天下午,有什么事明天我回公司再說!彼兜纛I帶,轉身上樓。
黛麗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痕?你怎么了?難道你要聽那個女人的擺布嗎?因為她‘不準’,所以你不去嗎?痕!你確定你現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我自有分寸,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余的與你無關。”他冷冷地說。
“我對你來說,難道就只是工作上的助手嗎?”
“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過很多次了,黛麗莎,如果你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勝任這個工作,可以離開!彼麤]有回頭,往樓上走去。
“我對你的感情你就這樣視而不見?連一個剛出現不到幾天的野女人,都可以站在我頭頂上說話!”她不甘心。
“野女人?”他在樓梯口頓了頓,冷笑道:“挺不錯的形容詞!
“薩利,送客。”然后,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
“痕!”黛麗莎不死心的叫著,但沒有人回答她了。
靳東痕回到臥室的時候,巫淺唯已經躺回床上重新補眠,但他開門的時候,她張開的眼眸。
“你真的沒去?”她燦然笑道。
“恩。”他咕噥了聲,走進更衣室三兩下換回睡袍,然后倒回大床上,把她撈進懷里,繼續睡覺。
“其實就算十天不碰我,你也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啊,那個黛麗莎一定很愿意做那個女人,雖然你答應過厭倦我之前不碰別的女人,但男人在激情時答應的話,女人是不會太當真的。”至少她沒有當真。
靳東痕沒有回應,濃密的睫毛紋絲不動覆住閉上的眼睛,似乎已經熟睡。
巫淺唯挑眉,任由他摟著,在他懷里找了個舒適的地方,閉上眸,安穩的睡去。
6前妻(1)
“薩利,在做晚餐了嗎?我有點餓了耶!蔽诇\唯來到廚房,卻看到薩利正哼著小曲收拾餐具。
“晚餐?”薩利手中的動作倏地停了停:“對不起,唯唯小姐,我沒有做!
“沒做?”巫淺唯皺眉,嘟著嘴道:“平時這時候都已經在做了呀。”
“但今天靳先生說不在家吃啊。”薩利無辜的說。
“薩利,你也差不多一點好不好,靳先生不回來吃,連我那份也省了嗎?靳東痕有吩咐你餓死我嗎?”她的語氣十分委屈。
“這……唯唯小姐,我怎么敢,靳先生早晨出門的時候,難道沒有說要唯唯小姐和他一起去參加一個晚宴嗎?聽說有很多好吃的,都是世界各地的名廚。”薩利想,其實名廚也不一定做得有她好吃。不過算了,偶爾一次換換口味,才會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
“晚宴?”等一下,今天早上?好象的確有個人在她耳邊說過什么,像蒼蠅一下嗡嗡,她嘟囔了兩聲,那蒼蠅倒也識趣沒再嗡下去,但是,難道那只蒼蠅是靳東痕?
這時門外傳來喇叭聲,接著大門開了。
車并沒開入車庫,而是停在門口,巫淺唯聞聲奔到院里,靳東痕正好從車上下來。
“為什么還沒換好衣服?”他說。
“換衣服?”她皺眉:“換什么衣服?”
“參加晚宴的衣服,”他說:“還是,你比較想這樣去?”
“什么晚宴?很重要嗎?”
“不怎么重要,但你不是說一個人在家閑得無聊嗎?”他云淡風輕的說。
“就為這個?”她訝然。
“不去就算了,”說著他往屋內走:“我也不去了。”
她笑了,因為她發現,他很在意她說的每一句話,這至少表示他并沒有把她當作一個普通的床伴。雖然參加晚宴并不是一個打發無聊的好方法,但她覺得很甜,這種感覺真是見鬼的奇妙。
“薩利沒有做晚飯!彼蠘恰
“那就讓她做!彼堕_襯衣的扣子。
“可是那可能要做很久!彼又f。
他已經打開臥室的門,卻在臥室門口停下,半轉身看她:“所以呢?”
“所以我們還是去看看那個晚宴怎么樣吧,不是說有很多名廚嗎!彼哌M更衣室,來到那排長長的衣服前,取下禮服興致勃勃的在身上比劃著。
他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隨便你!
“就穿這套怎么樣?”她取下一件淡紫色禮服,燦笑著看他。
“好!彼f,眼中滿是縱容。
“痕,”她走到他面前,眼中仍盛滿笑意:“你不怕我丟你的臉嗎?我不會是全場最漂亮的那個女人,而你肯定是最受矚目的帝國財團的靳東痕,你真的確定,要讓我和你一起去嗎?”
“你說呢?”他啞聲道,卻沒有給她“說”的機會,已然吻住她上揚的唇。
如果可以,他要把她縛在身邊,一分一秒也不要分開。
巫淺唯總算見識到了靳東痕口中“不怎么重要”的晚宴。她也算是幾任經理秘書,場面也見過不少,但現在她才知道什么才是大場面。在面前穿梭談笑的人物,都是只能在新聞或財經報頭版看到的人物,身邊挽攜的都是娛樂版頭條的女星。怪不得要請來世界各地的名廚了。
她愣愣的站在入口處,一身設計簡單的淡紫色席地禮服,在滿場繽紛的色彩中黯然失色。但所有人的目光還是朝這邊看了過來,當然不是看她,而是她身邊的男人。當然也有對她投來的感興趣的目光,那種興趣無非是:為什么靳東痕會帶這樣一個女人出席這種場合。
歡迎您訪問言情小說大全,最新言情小說超速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