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賓客鬧烘烘的,譚夏樹把韓震青架去喝酒,舒翼窩在房間抓著手機打給芳艾,但芳艾關機,聯絡不上。
舒翼焦急,好多話想跟芳艾說,她希望芳艾來參加婚禮。
有人敲門,她開門,韓震青對她微笑,他穿著三件式禮服,英俊挺拔。
“準備好了嗎?”
“嗯!笔嬉硖咨细吒。
“穿這么高?小心跌跤。”他皺眉,要舒翼挽他手臂。
“怎么還是只到你肩膀?!”舒翼泄氣,他們的身高太懸殊。
“走吧。”韓震青呵呵笑,捏她臉頰。
走道盡頭,燈光透亮,賓客全望向他們,舒翼緊張得喘不過氣。
她歇斯底里地間:“頭發有沒有亂掉?妝還OK嗎?禮服有沒有拉好?”她腳步僵硬,走在英姿颯爽的韓震青旁,嗚……壓力真大。
韓震青一直保持笑容,低聲安撫:“別怕,你美極了。”
“我覺得我快要跌倒了。”她很少穿高跟鞋,這像用腳尖在走路,很不習慣,她腦袋瓜里開始想像各種跌倒的糗狀。
“你盡管跌好了,反正我會扶住你!表n震青放緩腳步。
舒翼看他一眼,他直視前方,步伐穩健,不像她倉皇失措的。
啊,真幸福,有他呵護著。
到了會場入口,禮炮和彩帶齊飛,賓客歡呼鼓掌,熊寶寶跳到椅子上吹口哨,譚夏樹向樂隊比手勢,音樂響起,新人出場。
舒翼笑了,這些人親切熱情,他們誠心給她祝福。在大家簇擁下,他們走上舞臺。
婚禮進行順利,杯盤交錯,香檳一箱箱搬進來。到了重頭戲,新人要交換戒指,F場安靜下來,見證這浪漫的一刻。
主持人:“現在請新郎幫新娘戴上戒指!”
熊寶寶負責攝影,她跳上椅子,捕捉畫面。
韓震青執起舒翼小手,幫她套上戒指。
“等一下!”熊寶寶忽然大叫:“拿凳子來,新娘太矮了!
嘩~~
眾人駭笑,韓震青瞪向譚夏樹,譚夏樹趕忙去拉熊寶寶,舒翼糗得兩頰緋紅。
“講話別那么直!”譚夏樹輕斥熊寶寶。
熊寶寶嚷:“有什么關系?身高差太多拍起來不好看!
“唉呀,我會被你氣死!
“你說什么?”佳人臉色一沉,拳頭準備。
危險!譚夏樹咧嘴,秀出一口白牙!拔艺f你特直爽,不愧是我心愛的老婆。”
眾人駭笑,主持人忙打圓場,鬧嚷一陣,凳子送來了。
舒翼臉紅,踏上凳子,伸出手,韓震青握住,套上戒指。
“贊贊贊!”熊寶寶跳上桌子,對新人拍個不停。夏樹扶著愛妻雙足,怕她摔倒。
臺上,丁舒翼望著指間鉆戒,淚光閃爍。工作人員遞來另一枚戒指,舒翼幫韓震青戴上。
“恭喜二位,愿你們永浴愛河!”主持人鼓掌,樂隊奏樂,賓客歡呼,熊寶寶嚷了——
“好,啵一個吧!”
新人尷尬,賓客嘩笑。譚夏樹頭痛,唉~~不管了,他悶頭喝酒,決定放老婆撒野去。
在眾人煽動中,舒翼低頭,只顧瞪著韓震青胸膛。真尷尬!
韓震青捧起她的臉,她怔望那雙黑眸,只覺意亂情迷。他低下頭,他的氣息輕拂過嘴唇,她興奮輕顫,心跳如擂鼓。
他覆上她的嘴,輾轉親吻。雙手穩穩地捧著她的臉,給她力量,令她忘了害怕,也忘記羞怯。
長長的法式熱吻,眾人鼓噪,熊寶寶大笑。
丁舒翼的胃燃燒,腦子也轟轟昏眩,他溫暖的嘴,奪去她的意識和理智。她沉醉在熱情的親吻,與他相擁。
那邊有小孩打翻香檳,哭起來,她沒聽見。
前頭熊寶寶大笑,賓客議論紛紛,她沒聽見。
她只聽見自己心跳怦怦,感覺到他的呼吸、他的親吻,和這多年鼓在胸口,終得宣泄的情意。
終于,他離開她的唇,新娘眼眶潮濕。
他抹去她眼角淚水,微笑宣布:“我愛你,舒翼。”他們交換誓言。
“我也愛你,永遠永遠!笔嬉硖鹈坌Φ。
群眾鼓掌,主持人宣布典禮完成。
“現在我們請新娘拋花束!”
一群單身女子表情冷靜,雙手暗暗準備,舒翼舉高捧花,正要往下拋,看見個熟
悉的身影,拽著行李箱沖進會場。
“芳艾?!”這一嚷,捧花也跟著擲出去。
什么東西?!芳艾駭住,看著一坨花直沖過來,砰,正中臉蛋。
“哇~~*○◎*%……”芳艾爆出一串精彩的英文粗話。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舒翼被韓震青攬在懷里,忙跟芳艾道歉。
“我知道你恨我!”芳艾揉著眼睛。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一直打電話給你,你都沒接……我以為你不來了,我……”
芳艾低吼:“你故意的,用花打我,好陰險啊你!
旁邊的人都在笑,哪有人看見捧花不接,還愣愣讓花打的?
“芳艾~~”舒翼抱住她!胺及瓎鑶琛x謝你……謝謝你……芳艾……”
“好啦好啦,別哭了!狈及崎_她,可是舒翼緊抱著不放。芳艾朝韓震青丟個眼色,韓震青微笑,把舒翼拉開。
“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還會笨多久……”
“So--”芳艾攤攤雙手,好驕傲地說:“算你好運,有這么聰明的朋友!”
譚夏樹和熊寶寶嚷他們入座吃飯。誤會冰釋,氣氛歡快,芳艾嘗了幾口菜,看看時間,舉杯和大家敬酒,然后起身告辭。
“紐約的客戶在催我回去了,你們慢慢吃,我要趕去中正機場!
“我送你出去!”舒翼拽住行李箱,挽住芳艾。
芳艾笑著說:“哪有新娘子先離席的?”
是嗎?舒翼看向韓震青,他笑著點點頭,要她放心送芳艾。
在酒館外,芳艾和穿著禮服的丁舒翼道別。
“你進去吧,穿這樣站在外邊很奇怪欸。”
“你不能過幾天再走嗎?”舒翼眼睛紅紅的,舍不得她走。
“小姐,我已經待得夠久了,總要掙錢吧?”芳艾掐掐她鼻子!翱薜醚蹔y都花了。”
“對不起,你對我這么好,我卻對你發了很多脾氣,誤會你!
芳艾懶得聽這些,她淘氣地附在舒翼耳邊說:“你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嗎?”
舒翼臉紅。
芳艾故意嚇唬她:“脫光光的話,你的魔術胸罩就沒用了喔~~”
舒翼臉色發青,芳艾見狀,哈哈大笑,拎了行李箱去路口攔車。看來,今晚韓震青又有得受了,舒翼肯定會淋漓盡致地發揮她蘑菇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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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萬呎高空,商務艙,周芳艾眺望窗外景色。想像舒翼的新婚之夜,嘩,肯定很精彩哩!舒翼連在她家換衣服,都不讓她在場了,更何況是韓震青!光想像那傻瓜驚恐的模樣,芳艾就有股惡作劇的快感,她微笑,心情特好。
“你似乎很高興!币恢膘o坐在她身旁的男子忽然開口。
“是。”芳艾轉頭打量身旁穿黑西服的男子,他約莫三十多歲,戴著金邊眼鏡,鼻粱高挺,輪廓深而嚴峻,給人冷酷無情的感覺。
她猜他大概是個生意人吧,可能要去哪開會什么的。
剛剛他一直在看財經報紙,這會兒那雙眼睛倒是很不禮貌地直瞧著她。要是一般女人被那么銳利的視線盯著,肯定會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或是移開視線。但芳艾可不是一般女人,她挑釁,挑眉問:“你看夠沒?”
他微笑,他的笑容讓芳艾想到007影集里,性感的壞胚子。他們也總是這么邪惡又性感地笑著,但下一秒,卻殺了你!
“我今天走運了!彼f。
“哦?”
“和這么美麗的小姐坐一起!
她大方道:“多謝贊美!
“有什么好事?你一直微笑!
“今晚好友結婚。”
“哦?這是件值得慶祝的事!彼賮砜罩行〗,要了香檳,朝芳艾眨了眨眼!拔覀儊響c祝。”
好,更正,F在他笑得這么紳士剛剛又贊美她,她更正壞胚子的聯想。他現在像007的主角,詹姆士龐德。
他望著她的樣子,就像詹姆士打算誘惑女人的表情。
芳艾也朝他眨了眨眼,好像瑪麗蓮夢露笑得天真無邪。
“行,我們來干杯吧!备遗菸揖妥屇闼赖煤茈y看。
酒送來,他幫芳艾斟滿,他們舉杯對望。
他說:“祝你的朋友新婚愉快!
“祝他們百年好合!
干杯,酒杯空了,他又斟滿,又舉杯,又對望彼此眼睛。
“這次慶祝什么?”芳艾問。
“祝我離婚愉快!彼α。
“嗄?”芳艾愣住,沒聽錯吧?
“今天早上,我剛辦完離婚手續,這是不是好有趣?”
“騙人吧?”芳艾覺得他在唬人。
他挑眉,從口袋掏出一枚戒指,拋進她的酒杯里。
“我的結婚戒指!便@戒在琥珀色酒液中浮沉,他說:“送你!
“你瘋啦?”芳艾瞪著酒杯,杯里鉆戒的光澤宣示它的價值。可憐,他該不會離婚離到頭殼壞去,送陌生人鉆戒?!
芳艾挖出鉆戒!澳萌!”
他啜著香檳,沒收回的意思,只是笑睨著她。
“你的美麗,值得這枚戒指!
現在,詹姆士龐德又變成壞胚子了,瞧這邪魅的笑容,笑得她驚心動魄的……
奇匿,為什么那雙眼睛令她心頭癢?莫非有什么要發生?莫非她也有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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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周芳艾正忙于和詹姆士龐德的魅力打仗,夜空下,一間公寓里,丁舒翼躲在浴室不敢出去。
外頭,韓震青已經將她行李箱的物品拿出來分類歸好。
她的衣服掛進他的衣櫥,她的鞋放在他的皮靴邊,她的筆記電腦和他電腦桌上的倚偎。好,一個小時過去,他的準新娘還沒洗完澡。
于是他又去準備宵夜,婚禮上賓客眾多,他們沒機會填飽肚子。韓震青準備吃的喝的,他的新娘還不見蹤影。
這太夸張了,他去敲門。“水不夠熱?”
“嗄?不會。 甭曇艟o張。
“很好,我以為你凍死在里面!彼摬粫蔷o張到不敢出來吧?韓震青思索
著。
舒翼在里邊嚷:“我快好了!
才怪!
浴室里,舒翼瞪著鏡里的自己。嗚……沒了魔術胸罩,胸部真小。好泄氣,他們終于結婚,今晚要睡在一起,老天!舒翼臉色泛青,他會看見她的身體,她缺乏魅力的身體?
天啊~~光想像就快暈倒了。
側身,看自己的臀部,媽的!怎么好像比平時看來還扁?
低頭,瞪視肚子,完蛋,最近好像又瘦了,離性感圓潤的腹部還有一大段距離。
哇,舒翼想趴在墻上痛哭。怎么辦?不想讓他看見光著身體的樣子,可是他們是夫妻,今晚一定會做那件事吧?
門外,韓震青耐性用盡,低聲威脅:“我數到五,再不出來我要踹門了。”
舒翼慌得趕緊把內褲穿上,幸好剛才帶一堆衣服進來挑選,F在她決定全部穿上去!這樣看起來會比較豐滿吧?哼哼,特別是魔術胸罩,今晚她死也不脫魔術胸罩,她決定捍衛她的魔術胸罩!
他要敢逼她脫掉,她就跟他拚命!這種迷你胸脯被他看見,她也不想活了。
韓震青真的數起來:“四、三、二……”
哇!
舒翼手忙腳亂,套上松松的厚棉褲,戴上魔術胸罩,連穿兩件長棉衫,外加一件橘色套頭毛衣。待她開門出來時,韓震青傻住。
這……這個從霧氣騰騰的浴室蹦出來的“肉粽小姐”,真是他那嬌小的新婚妻子?
他右手壓著門,瞪著矮小的丁舒翼。
“你要去哪?”再加個手套和毛襪,她說要去滑雪他也不懷疑。
“嗄?沒要去哪啊!
“家里很冷?”
“呃……不會!
“發燒了?”他摸摸她額頭。
“沒有啦!彼樇t了。
“OK,我知道了!敝浪o張什么了,知道她為什么穿那么多了,知道這家伙的毛病又犯了。
韓震青深吸口氣,又好氣又好笑,看來即使他們已經成為夫妻,她對和他相處還是緊張惶恐。
“知道什么?”舒翼問。
“我改變主意了!彼龅貒烂C地瞪著她,熾熱的目光令她頭皮一陣麻。
“什么?”
“我本來準備了點心和白蘭地,打算和你聊天吃宵夜,我想我們第一次一起過夜,你會有點緊張……”但沒想到她是“非!本o張!
聊天?“好啊好啊,我們來喝酒!”她馬上走向餐桌,他將她拉回來,鎖在懷里。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彼撬哪橆a,昂藏的男性身軀令舒翼啪地神經繃緊,更令她驚駭的是他接下來的話——
“我們別吃東西也別喝酒了。”
“那聊天,我們來聊天!碧彀,他的身體好熱!
他更用力地摟緊她,她尖叫,隔著衣褲,感覺到某個堅硬炙熱的硬物抵著她。
“過去我們聊得夠多了!彼粗,聲音懶洋洋。
“或者我們該更了解彼此的背景,或是……或是家庭……”他低頭在她耳邊呵氣,教她心慌得語無倫次。
“那不急,我們有一輩子可以了解!本咀∷直,挾她進房,像拎小雞般容易。“現在,我們立刻做愛!彼蝗菥芙^的強悍道,她頓時嚇得奮力掙扎。
“哦、不、不!等等……”她還沒勇氣和他赤裸相對。
“這樣,你才會真正放松下來!表n震青將她拋到床上。
她哇哇叫:“關燈、關燈……”至少不要亮著燈吧?
“不!
“韓震青,我要生氣了!彼搹埪晞莅逯樅冗,但——
無效!韓震青上床,俯身,吻上她的嘴,大掌扣住她的手,膝蓋頂開她的雙腿,給她個熱情的親吻。“我來瞧瞧你到底在自卑什么。”
“救命!”她哀嚎,像有慘案要發生。
這真是場災難,丁舒翼糗爆了。
浪漫的新婚之夜至此完全走樣,夢中的白馬王子騎在她腰上,他力大無窮,雙手一拉一扯,咻!毛衣飛了。
伊人咆哮:“你等等啦!”別人是對男女之間的事陌生害怕,她卻是怕他看見她身體。
不理她的抗議,他動作俐落,意志堅決,效率驚人。瞬間又脫掉她第二件衣服,然后又一件、再一件……他忍不住笑了。
“我的天,你到底穿幾件?”
舒翼抓緊身上最后一件外衣,氣喘吁吁,脹紅著臉警告:“不準再脫了,我生氣了。媽的,我真的生氣了!”難得爆粗口,效果很差,他不怕,還笑得很迷人。
“這應該是最后一件吧?”動手。
在她尖叫中,最后一件衣服飛了。她破口大罵:“你混帳,壞蛋!見鬼的……”
他笑得下顎都疼了,真夠逗的。唉,連生氣都這么可愛。
捂著胸部,舒翼覺得很難堪,她哭了。
她看過芳艾傲人的胸部,豐滿圓潤;反觀自己,迷你得很好笑,念書時還有人懷疑她是男兒身,嘲笑她扁平的身材。
韓震青目光溫柔地看著她,瞧她哭的,大概沒人新婚之夜像他這么精彩的吧?
“干么哭呢?”他語氣溫柔。
“總之你別再脫我衣服了!”她鬧情緒。
“不脫衣服我們怎么做?”
“穿衣服做……”天啊,真不敢相信他們在討論這個。
他笑了,低頭解她褲子,舒翼驚駭,又想遮胸部又想搶救褲子。
沒關系,讓她忙好了。他沉著冷靜,動手抽去她腰間褲繩。
小手過來阻止,大手改而進攻胸罩;小手追上去擋,胸罩解開,同時,他的左手掌掃住她兩手,他的右手抽掉胸罩。
“我喜歡你的身體。”他說,目光定在柔白如玉的胸脯。它們小巧細致,它們很白,白中有紅粉的心。
韓震青胸腔繃緊,情欲如猛火灼燒。他放肆地瀏覽她的胸脯,這令舒翼尷尬又害羞。
她皺眉,別過臉去,賭氣地嚷:“我胸部很小啦!”
“小得剛剛好!贝蟠笫终,罩住柔軟的胸脯。左肘撐在床鋪,他側身看著嫩
紅的尖端在他手指挑弄下,奮挺起來。
他在干么?舒翼喘息,腹部搔癢。
“韓……韓震青……”眼色蒙眬了。
她困惑無助的嬌喊,令他更是情欲勃發。
離開柔軟的乳房,手掌往下覆蓋住平坦柔滑的小腹。緩慢揉撫,愛寵著敏感的皮膚。
“你摸起來真舒服。”
他的嗓音像有魔力,教她懶洋洋醉醺醺。他的雙手像帶著溫暖的火,她體內深處像有什么逐步崩潰,在他愛撫下融化。
丁舒翼漸漸意志軟弱,身體卻繃得很緊。
她語氣破碎:“我知道……我太瘦了……”他摸起來是什么感覺?他真喜歡?
“別擔心那些蠢事!彼┻^身來,暗影覆蓋住她,一個吻落到她眼睫,強硬如石的男性身軀壓住柔軟的女性胴體。
“我來告訴你……你多美……”他的嗓音低沉沙啞,震著她的耳膜。
她合上雙眼,心臟興奮鼓動,血脈債張,慢慢放下矜持。她發現自己開始期待,期待他做得更多……她將自己交給他,不再抵抗。
他的重量壓著她,他們的身體沉陷床鋪。
韓震青親吻舒翼害羞的身體,他強抑住自己近乎瘋狂的欲望,將調情的時間延長。
他準備用掉整晚的時間來寵愛心愛的妻子。
他將告訴他害羞的妻子,他有多喜歡她。
他將告訴她,他們不必開口說話,可以用身體交換密語。
他準備告訴她很多悄悄話,用戀人間才懂的語言,只要彼此深愛就自然會懂的語言。
他用他的嘴和雙手來和她的身體說話,用親吻傳遞愛的訊息,還有許多刺激的小火焰,它們透過他的親吻,陸續落在她身體上。
直到她的皮膚像被火灼熱,直至他身下蒼白的身體染上一層紅緋。當他嘗試以指,試探他將充滿的地方,它的熱和潮濕已甜蜜地為他做好準備。這太刺激,他失去耐性,吮吻變得貪婪饑渴,在她小腹留下一處處紅色吻痕。
她發出羞怯的叫聲,扭動身體,他按住她雙手,做起更放肆的事……
他怎么可以!
舒翼驚駭,驀地掙扎,身體被他身體壓制,雙手也被他扣住,她不能動彈,只能不斷地顫栗。
她睜大眼睛,快感如電從深處炸開,強烈的亢奮將她淹沒。
她不住地呻吟,又瘋狂地喘息,身體劇烈顫抖。
在雙腿間,他的嘴舌,溫暖、堅定而緩慢的,取代手指,愛著她最最隱匿的地方。
快感令她弓起身體,從腳到頭,仿佛每個毛細孔都興奮地張開來歡迎他,她陷入一種迷亂而瘋狂的快樂,視線一片模糊,耳朵也聽不見了,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那里敏感地顫著,涌出一波又一波快感,勒緊每一根神經……
舒翼攀住他肩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又對她做了什么?
她身不由己一遍遍狂喜顫栗,她甚至不能控制地呻吟起來。她覺得她再不能承受更多刺激、更多快樂了,他卻仍堅定緩慢地吮吻舔舐,將她一次次推向快樂的巔峰,挑戰興奮的極限……她再沒有秘密,心和身體,都赤裸地攤在他面前,沒得躲藏,全教他以吻讀遍。
當舒翼因高潮而瘋狂叫喊,他移上來,按住她的雙肩,頂開她的腿,堅挺的下體抵住她腿間潮濕處,準確地挺進去。她叫起來,他的嘴覆住她,嘗試埋得更深。
老天!他受不了了,她的緊窒潮濕令他瘋狂,他抓緊她的臀部向上一沖,整個地貫穿她。她叫出來,那力道幾乎將她撕裂。
該死,他知道自己弄痛她,卻停不下來,強烈快感逼得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沖撞她,他含住她乳尖,在她體內瘋狂的沖剌起來。他一次比一次進得更深,執意要到最深處。她在他身下顫抖,激起他巨大的快感。
舒翼香汗淋漓,快感和痛楚同樣強烈。直到這個步驟才嘗到激情的代價,他的侵入令她痛得呻吟,瞬間紅了眼睛,可是她沒推開他,她微睜開眼,看著古銅色,強健結實的男性身體,在她身體沉沒……
他望著她氤氳的眸子,左手移到她臀部后面將她扳向自己,令他們的結合更徹底。他們一起承受著原始熱情的節奏,像兩只發情的瘋狂的獸,相愛的獸,急著發泄欲望。他們緊密的結合,用身體交換狂野浪蕩的語言。
舒翼緊緊抱著他,雙腿勾著那強壯汗濕的身體,他在她身體里,甜蜜地造反,一次比一次激烈。在瘋狂節奏里,兩人間的距離被消滅,直至高潮來臨,他們抱著,一起興奮顫抖,她的身體接納他,將他給的全部收藏。
她的身體很飽,他的身體也很滿足,他們一起經歷甜蜜的瘋狂,這專屬于戀人的快樂權利,最后抱在一起疲憊地喘息,交換深情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