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差點就被警察抓了,你知不知道?”回房間啟,撒彌爾——腳踹開浴室的門,并將懷中的初音連人帶衣的丟進浴缸后,轉開水龍頭。
熱水刺痛了初音腳躁上的傷口,她本能的跳出浴缸,卻立刻被撒彌爾用力的按了回去。“看你一身狼狽,給我待在這里好好的洗干凈!”
“不——放我出去!”由于肩膀被壓著跌坐在水中,使得初音只能利用掛在浴缸外的兩只腳繼續掙扎。
“出去?”撒彌爾低吼!斑@里是香港,你人生地不熟的,想去哪里?”
初音淚眼婆娑,“回臺灣……回圣思堂……讓我出去……”陌生的人、陌生的環境,在在令她心生恐懼。
“你已經選擇離開教堂了,你還回得去嗎?”撒彌爾坐在浴缸邊緣,任由初音像躲瘟疫般的縮在角落!笆サ钜氖羌儩崯o瑕疵的天使來事奉神,你認為,那些神職人員還會接納一個已非純潔之身的天使人嗎?”
“會的……他們……會的!”信心動搖的初音垂下了頭。
“那你就打電話給他們嘛!讓他們知道你在這里,好來接你回去。”撒彌爾嘲諷的揚起嘴角,將手機遞給初音!澳萌グ!”
初音被動的接過手機,瞪著繁復的按鍵好幾秒鐘后、才發現,她竟然不曾打過教堂的聯絡電話。
“怎么了?不記得電話號碼了嗎?”看穿初音的心思,撒彌爾隨即拿回手機。“你總該知道自己的教堂在臺灣的哪個區域吧?”
“臺北市,天母——”初音才張口,便看見撒彌爾的上半身朝她傾過來,她連忙躲開、卻發現他只是要伸手關掉水龍頭。
瞥一眼渾身顫抖的初音,撒彌爾邊重新坐直身子,邊壓下電話按鍵。“請幫我查臺灣臺北市,在天母一帶的圣恩堂的電話號碼!比缓,他把接通了的電話塞給初音。
“喂?圣恩堂,請問找哪位?”
電話彼端傳來熱悉的聲音,令初音不自覺的落下歡欣的淚水。她顫抖著雙唇出聲,“瑪利亞修女……我是初音!
“初音!你在哪里?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們找了你好久!”
瑪利亞修女一連串的擔心話語讓初音的淚珠直落!皩Σ黄稹腋顒僖黄鹱摺瓫]告訴你們……我現在……在香港……”
“你跟侯勝一起到香港?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見那個男人嗎?”
“不是的……我跟侯勝失散了……我是被壞人抓住賣到香港……”她緊抓著手機說:“對不起,請原諒我,瑪利亞修女……我……我想回教堂……”她不斷的懺悔著,愿意接受一切的懲罰,只要能讓她再重回圣殿。
電話的另一端沉默地聆聽初音的懺悔,好久、好久以后,瑪利亞修女才緩緩,干口,“多可怕的遭遇D凹!我可憐的孩子……在彌撒儀式上,你總是那么的耀眼,你的存在仿佛是神所賜予的奇跡,可是現在,你閃為禁不起情欲的誘惑而讓自己深陷險境,你現在這個樣子……教會也不可能再讓你回來了!
“不!”瑪利亞修女的話令初音覺得背脊發冷。
“天上的使者何其圣潔、一旦受到罪的污染,連神也不會寬容。初音,你太令我們失望了,而且,別再打電話來了,以后,你必須對自己的人生負責,你要好自為之。”
“我知道錯了!求求你……讓我回去……”初音無助的啜位著,不相信向來疼她、愛她的修女們會就這么丟下她不管。
“咔!”一聲傳來,瑪利亞修女竟主動切斷電話。
“不,不要掛斷!”初音死抓著早已斷訊的電話喊。
“蠢!”撒彌爾站起身,將抽了一半的煙按熄在肥皂盒蓋里。“你不會先編個謊話哄哄她們嗎?你把事情這么赤裸裸的全講開了,那些保守的宗教份子哪受得了!
“我不是……故意要離開教堂……”初音六神無主的掩面哭泣,她更無法忍受撒彌爾那副事不關己的態度,還在她面前極盡嘲諷之能事,這些天身心上所受的委屈、羞辱,陡地全一古腦兒的涌上胸口!岸际悄!是你傷害我……”她氣得從水中爬起來。
“要怪就該怪你的侯勝!比鰪洜枀s更迅速地將她推回水里!笆悄愕哪信笥寻涯阗u給人口販子賈鑫,不是我!”
“騙人!”初音呆若木雞的跌回浴缸,“你騙人……阿勝他也……也被壞人抓走了……”晃動的水刺痛著傷口,可她卻渾然不覺。
“我為什么要騙你?”撒彌爾拿回電話,身體傾向一臉茫然的初音!拔也还苣愀愕哪腥酥g究竟怎么了?總之,他丟下你一個人,這是事實,”他拍了拍她毫無血色的臉頰,“現在,把自己洗干凈,順便用你的腦袋好好的想一想。”他隨即昂首闊步的離開浴室。
有好幾分鐘的時間,初音就這么瞪著從水面浮出的熱氣,看它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她想著阿勝爽朗的笑臉、想著他的甜言蜜語,但她想不通釣是,他怎么可能會把她賣給壞人呢?
絕對不可能的!而如果教堂不要她,那她就只剩下侯勝了……所以撒彌爾一定是在騙她!
一波接一波的打擊令初音心力交瘁,她閉上仍淚流不止的雙眼,任巾疲憊的身軀浸泡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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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彌爾若有所思地凝視著矮柜上那朵枯萎的玫瑰花,它曾經是多彩嬌媚的,如今,失去水晶玻璃的保護后,便無法再存活下去。
他突然聯想到幾乎是跟外界隔絕的天使人!拔沂遣皇钦f得太過分了?”他瞥向浴室,緩緩地從鼻子里呼出一口煙霧,然后走到浴室前敲敲門!澳阆春昧藳]?”
但里面卻沒有任何回應。
“初音?”不對勁!撒彌爾憑直覺的轉開門把、一打開門,就看見初音像是睡著了似的,整個人浸在水里。
“Shit!”撒彌爾立刻沖上前,揪住初音的衣領將她拉出浴缸。“你找死呀?”他壓低她的身子,用力拍打她的背部!翱焱!把水吐出來!”
“咳、咳咳……別碰我!”她邊嗆咳出水、邊縮緊身體,抵擋撒彌爾剝扯著她的濕衣服的動作。
“別碰我、別碰我,你能不能換別的話說?”他一把放開蜷縮在地卜的初音,皺緊眉將浴缸里已經變溫了的水放掉,而后扎起長發,脫掉西裝外套。
全身虛脫的初音倏地面露驚慌,“你做什么?”
“替你洗澡!比鰪洜柧砥鹨滦,俯首一笑。“既然你不會自己洗,只好由我來了!
“不要——”無視于初音的反抗,撒彌爾用力的拉起她,兩三下就將她濕漉漉的衣物剝開了。
“不……”她掙扎、逃避著他握著肥皂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涂抹的手,一會兒。他拿起蓮蓬頭從她頭上淋下。
“啊……”初音不堪受辱地連連尖叫,即使蹲著身揮舞雙手,卻還是無法阻擋水柱的攻勢。
一番折騰下來,全身濕淋淋的初音只能抱著裸身蜷坐在墻角。
“你很冷嗎?”初音顫抖地背對著他沒回答,于是,他攏了攏頭發,一邊轉器浴缸的水龍頭,一邊注意她。
流水嘩啦嘩啦的響著,掩蓋了初音的啜泣聲。
“過來泡一泡熱水,你就會暖和點了。”
撒彌爾走近她,將她一把抱起,當初音驚覺而試圖抵抗時,他已動作快速的將她放入浴缸的水中。
“咳、咳……”一個打滑,讓初音整個人跌進水里,她本能地伸手抓住浴缸邊緣,仰起頭呼吸!盀槭裁础瓤取@樣……對我……”
為什么?撒彌爾愣住了,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在霧氣彌漫之中,他凝視著殘留在初音劇烈起伏的酥胸上的吻痕,因熱而變得更加艷紅,隨著水波輕擺的修長雙腿微微合攏,遮住了若隱若現的三角密處。
撒彌爾將目光慢慢的從初音姣美的身軀移至她喘息的雙唇上,他不由自主地記起吮吻她時的甜蜜滋味!翱蓱z的女孩!彼鹌鸪跻纛澏兜南掳停従徑迪麓。想再一次品嘗她那可口的櫻紅唇瓣。
初音嚇得激烈掙扎,被踢得四處飛濺的水花惹惱了撒彌爾、他不耐的扼住她纖細的脖子,將她的頭壓入水中。
“不……咕!
他看她似乎快不能呼吸了,才從水里撈起她。
初音張開嘴想大口吸氣,撒彌爾卻乘機堵住她的唇,吸吮糾纏著她的香舌。
“唔……唔!”可是,當初音撇過頭,扭動得更厲害時,撒彌爾就再次將她按入水中,“不要……咕咕……”
反覆喝了幾口水后,疲累的初音才逐漸減緩掙扎的動作。
撒彌爾忘情地吻著她如蜂蜜般的紅唇、頸側,輕咬鎖骨部位的細致肌膚,他用一只手托著終于柔順下來的纖軀,為她那似出水笑蓉般清麗的模樣贊嘆。
他橫抱起初音,扯下鋼架上的浴巾裹住她!澳闩挛遥俊彼麚荛_貼在她臉上的濕發,即使沒有得到回覆,他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的恐懼。“乖,不用怕!彼鹚氖郑么缴嗵蛭莻。
初音下意識跳起身,揮動手臂扯開撒彌爾的掌控。
一陣刺痛從手上傳到胸口,撒彌爾低頭一看,只見還留著齒痕的左手背又新增加了四道指甲的刮傷!昂芎,看來,你還有體力嘛!”他伸手揪住她身上的浴巾,將企圖逃出浴室的初音用力扯回來。
“啊!”初音驚叫一聲,本能的抓緊浴中,與他的力道相抗衡。
就在初音腳一滑,即將要跌倒的瞬間,撒彌爾倏地攬住她的纖腰,讓她安穩地靠坐在浴缸邊。
“禽獸!放開我——”撒彌爾的靠近令初音放聲尖叫。
“你該慶幸是遇見我!”撒彌爾不悅的吼道,同時彎腰壓住初音的雙手,阻止她站起身!蹦阆氩幌胫,那些被不肖商人賣給賣淫集團或性變態者的天使人是什么下場,嗯?”
不停地顫抖的初音猛搖頭,為了閃躲耳邊他所呼出的熱氣而不得不跪坐在地上。
她背后那對純白的羽翼似美麗的紋身,隨著初音虛弱的顫動而起伏著,令撒彌爾忍不住伸出手撫弄。
“不……”初音的貝齒咯咯打顫,撒彌爾摸著她背脊的動作,讓她再一次記起不久前才被傷害的恐怖情景。
由于初音抖得實在是太厲害了,撒彌爾皺起眉,用力扳開她緊抓住浴缸的雙手,從她的背后嚇住她,輕輕搖晃著!皣u……不怕、不怕。”
撒彌爾意外的溫柔讓初音困惑,她想動,卻被他牢牢的筘制住,并一前一后的輕晃,使得仍殘留在她腦袋里的酒意再次浮現。漸漸的,她合上眼,想起小時候她常坐在修女的膝蓋上,就像現在這樣,被柔柔地搖著。
感覺到懷中的人兒終于不再顫抖了,撒彌爾笑了笑,臉頰貼著她的濕發,在她身上淡淡地散著沐浴乳香的誘惑之下,忍不住吻上她的臉
初音感到—連串似花瓣飄落般的吻,時而印在耳垂、臉龐,時而停在眼皮、眉心……令她不禁嘆息出聲,不知道該不該拒絕這樣的舒服感受?
直到他的大手抬高她的下巴,—路上由脖子吻到她的唇,并轉變成彼此唇舌交纏的狂吻時、初音才慷慌的睜大雙眼。
撒彌爾任由初音掙扎著,改以兩只手在她細白的身軀上搓揉。
“你想清楚了嗎?你的男朋友為什么不碰你?為什么丟下你?”
“我的猜測是,從他一開始認識你,就在盤算著你的價值,好把你賣掉,大賺一笑!
“住口!住口!”嘴上的濡濕令初音作嘔的想立刻擦掉,她推開身后的撒彌爾,雙手攀附在浴缸邊緣想要站起來。
撒彌爾卻單手扼著初音的后頸,逼她呈跪地姿勢。
“阿勝愛我,他一定會來找我的!”由于掙脫不了他的箝制,使得初音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聲。
無助凄慘的哭聲扯動了撒彌爾的心,正處在徹底絕望與驚恐中的初音,就好像當初遍尋不著安琪拉時的模樣。
“也許他會來找你,也許他不會來……”同病相憐的思緒讓撒彌爾溫柔的貼近她,膝蓋輕輕摩擦著她雪白顫動的兩股之間,也漸漸燃起他燥熱的欲念,“也許……我可以幫你找到侯勝,讓你和他見面!
“幫我……找阿勝?”他隨意的一句話,讓身陷絕望的初音好似抓住一線曙光!澳阏娴目梢浴
“可以什么?”她噙著淚水的烏黑雙眸怯怯的回望著他,一時之間竟勾動了他的心。
初音忍著臀溝被摩擦的羞恥感,小小聲的說:“幫我找阿勝!痹谒男睦。仍堅信侯勝是被壞人抓走了。
“嗯哼!”撒彌爾漫不經心地應著,筘住初音脖子的手轉移了位置,將她的纖腰抬高、靠近他濕熱的靈舌。“如果我心情好的話……”
“不要!”恐懼令初音再次開始不安的扭動,“不要……會痛……”她直覺地想擺脫異物進入她身體時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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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結束之后,艾妲在休息室里等了快三個小時,才看見撒彌爾出現在吧臺。
她帶著不滿與疑慮走近他,以優美的姿勢坐上高腳椅,奪過他手上的酒杯,劈頭就問:“你跟那個女人在里面做什么?”
“艾妲?”撒彌爾驚訝地看著她啜飲他的威士忌!澳阍趺催沒走?”
“別轉移我的問題。”艾妲用力的將玻璃杯放回桌面,引得杯中的冰:塊喀啦喀啦作響!澳惚莻女人進去做什么?”
看見艾妲一臉妒意的怒視著他手背上的齒痕與抓傷,撒彌爾淡淡的一挑眉,懶散地回了一句,“明知故問。”他用鑷子夾了一塊冰塊放入杯子里,然后拿起酒瓶將玻璃杯重新注滿。
“你是不是喜歡她?”
撒彌爾一邊啜飲著酒,一邊往視艾妲著急的表情。“我該怎么回答才不會惹你生氣?”
“跟我說實話!”他避重就輕的態度令艾妲大為不滿!鞍徒M長說,初音是只為你一個人服務的服務生,這是什么意思?而且,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啊!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和那天晚上來找你的酒槽鼻男人有關吧?”
撒彌爾只是沉默的喝著酒,對她一連串的問題不作正面的回答。
“你怎么不說話?你是不是愛上那個叫初音的女人了?”
“NO!”只有最后一個疑問,撒彌爾是斬釘截鐵的回應。
他愛的只有安琪拉,再也不可能有別的女人!
撒彌爾的回答讓艾妲松了一口氣。“既然不愛,那你為什么……”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撒彌爾的腦海仍不受控制地出現初音楚楚可憐的嗓音、雪白的纖軀隨著水波顫動的誘人模檬……他連忙收起遐思、攏攏頭發,言不由衷地敷衍道:“她只是sexdoll……”
“sexdoll?真的?”艾妲循著撒彌爾的目光,看向酒杯底下印有“Sex-doll”酒吧標志的紙墊,狐疑著!癝exdoll……”一會兒,她拿起紙墊把玩著上面的英文字,身體忍不住傾向他!拔也恍袉?撒彌爾……”
漂亮的撒彌爾、讓人入迷的撒彌爾……涂著鮮紅蔻丹的手指纏繞著他金色的發絲,艾妲將他拉近,好更仔細的欣賞他那雙比賽石更晶亮的淡青色瞳眸。然后、她主動吻上他,深深地吻著她己愛得無法自拔的男人!
撒彌爾也回吻著艾妲,心理想的卻是初音甜如蜜的唇瓣、奶油般的雪膚、撩人的嬌喘,如果不是因為初音昏迷了,他可能會在浴室衛要她更多、更多次。
忽然,初音與安琪拉日漸模糊的倩影竟然開始交錯重疊……撒彌爾倏地拉開艾妲,為自己的胡思亂想錯愕不已。
“撒……撒彌爾?”激吻過后,艾妲大力地深吸了幾口氣,一對充滿挑逗意味的翠綠色眼眸嫵媚地瞟著他,滿心以為他的失態是因為終于被自己所吸引!澳莻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比得上我嗎?”
“怎么能比?你是我店里最優秀的表演者!比鰪洜栄杆俚幕謴蛡窝b。
“認識快兩年了,我不想只是跟你維持工作上的關系。”看見撒彌爾離開座位,艾妲不由得跟著起身,想更進一步表白自己的心意。“我的公爵,我愛——”
撒彌爾立刻伸手輕捂艾妲的嘴、阻止“我愛你”這三個字脫口而出。“當初合作的時候就說好了,我們只維持工作上的關系,不談感情!
詫異寫滿艾妲的臉,撒彌爾此刻的言行令她直覺是她在自作多情。
趁著艾妲思緒混亂時,撒彌爾立刻示意一直坐在角落等待的司機可以去把車子開過來了!耙呀浟璩课妩c多了,艾妲,你該回去了!彼闷鹚龜R在位子上的棘紅色大衣替她穿上,送她到店門口。
上車時,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的艾妲,從車窗里丟出一句,“撒彌爾,人跟人之間認識久了,就會有感情……我不會死心的!
撒彌爾只是笑了笑,關上車門,交代司機,“送艾妲小姐回飯店。”
“是,老板!彼緳C恭敬的回應。
陳東擦擦椅子、西抹抹餐桌上的花瓶,直到撒彌爾目送轎車遠離,回到店里,他才跟隨他的腳步來到吧臺,從口袋里掏出那朵被手帕覆著的、枯死的玫瑰。
撒彌爾隨意轉動著只剩下冰塊的酒杯,眼睛直盯著枯萎的花朵看,直到冰塊全溶化成水,他才瞥一眼仍在吧臺內擦拭器具的陳“你不是早該下班了?”
“是啊!可是我看見這里還有點臟。”陳尷尬的一笑,假裝很忙碌似的,一下子摸摸吊在架子上的各式酒杯,一下子又用抹布擦拭臺而。
望著陳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的,撒彌爾開口問了,“陳叔,你是不是想說什么?”
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思索了好幾秒鐘才問:“那是安琪拉玫瑰?”
撒彌爾點點頭,再看一眼枯萎的玫瑰,說:“救不活丁,丟掉吧!”
丟掉?他沒聽錯wE?陳雙手捧著枯萎的玫瑰,沒敢再追問。望著面前看不出喜怒表情的撒彌爾、陳不禁有些擔心!翱!那個……你打算留下初音?可今晚巴民倫的反應你也看見了,你應該知道,不可以留下她。
“香港雖然是個國際都市,不過,大部分的法令還是要聽從內陸政府,這幾年來,領導階層已趕走了各教會的天使人,現在,他們打算全面清除那些殘留下來的、受到玷污的天使人!
見撒彌爾沒有反應,陳便繼續提醒著,“私自盜賣天使人、非法擁有天使人,甚至連幫助藏匿天使人的人都要遭受重刑,若是被發現你跟天使人在一起,你會有很大的危險——”“我知道了,陳叔,你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比鰪洜柶骋谎坳悾驍嗨脑。
在東方社會里,天使人成了禁忌,撒彌爾也很清楚—旦碰觸了禁忌會產生什么樣的危險。
只是,在他還沒弄清楚自己對初音異樣的感覺時,他仍不能丟開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