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近身吻上她的唇,放肆的舌鉆進她唇腔內,吻得狂烈,壓根不打算放過她。
“不要……”她暈眩、迷茫,想著該推開他,卻又難以抗拒他的索求。
“子凡,你確定現在的自己有能力反抗我?”
她一怔!澳阍谕{我?”
“對!比绻仨氂袀接受這種關系的借口,那壞人他來當。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斷逼近。
在被脅迫的情況下,她卻絲毫沒有厭惡,甚至是歡喜的。
她無法否認,自己是如此地需要這個人,不只因為他在事業上幫她許多,更因為她喜歡有他的陪伴,如果不是是喜歡,她又怎會厚著臉皮求舒夫人幫她?
可是、她從沒想過有這么一天,她竟卸下所有心防,如此失態地渴求他……
“為什么要哭?”透過吻,他嘗到了咸澀的滋味,教他心疼地直瞅著她。
他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珠。
“不要這樣子……”她捂著眼。
東方傾城不舍地將她摟進懷里!皣u,別哭……”
如此倔強的她,卻在他面前無聲哭泣,這讓他好不舍。
“…我不能恢復女兒身!焙冒肷危艈÷暤。
“那就不要恢復。”他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并不在乎以什么形式,如果她身上有不能拋卻的包袱,那就由他一起背負。
“既然你知道我不可能恢復女兒身,又為何要這樣對我?’他應該要阻止她,不該如此縱容她。
“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這不就好了?”他吻上她的額,啞聲道:“只要不讓人拆穿就行!
她瞇著眼,忽地啞聲問:“你今年幾歲了?”
東方傾城不禁低笑!霸趺赐蝗贿@么問?”
“你回答我!”
“……我早已過了二十五歲!彼Φ溃骸拔沂遣皇峭烁嬖V你,我并非西引百姓,我來自南盛,所以并不受西引律例規范!
她一楞。
瞧她發傻,他笑得更愉悅了!澳阋欢ㄊ窃谙,我若必須成親,又怎么像現在這樣和你相處?你無法忍受,總有一日,我得另娶他人,而你卻只能在一旁觀看,所以你告訴自己必須快刀斬亂麻,對不?”
她的心思一點都不難猜,尤其當她開口問他年紀時,他便確定了她的想法。
爺兒之所以選擇由他男扮女裝為妻,因為他是南盛人,就算年過二十五也不會被強迫成親,導致爺兒的計畫露餡。
然而,爺兒漏算了他也會動情這件事。
“我……”
“說,說你喜歡我!睎|方傾城吻上她的唇!爸灰阏f了,我就愿意永遠待在你身邊!
“……就算不能公諸于世?”唐子凡顫聲道。
如果可以,她也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假使有人愿意不計較她必須一直扮演男子,愿意待在她的身邊,那么,她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公諸于世又如何?我要的只有你,如果你是女兒身的秘密必須帶到墳墓底下,那就由我來替你守護它!彼p笑著加深了吻。
她有她的難處,他不強求,只要她愿意回應他就足夠了。
她深深地瞅著他,淚不停地流下,但卻勾笑地環抱住他,像是終于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般喜悅不已。
第7章(1)
“傾城,你近來的氣色可真好!
“是嗎?”
最近東方傾城在外行走時,每個人都贊他春風滿面,教他笑得眼都瞇了。
“究竟發生什么事了?”有人問道。
他只是笑而不答。
要他怎能不喜上眉梢?
他和子凡朝夕相處,白天一道在織造廠里研究花機紋,夜里濃情蜜意的待在她房里,感覺是有那么一點見不得光,但就目前而言,他是滿意的。
再加上,他絞盡腦汁新開發出來的花絲成功捻織出成品,他想不得意都不行。
“這是花絲?”蘇爺手拿著一束花絲,不敢相信這天底下竟有如花般艷而發亮的絲線。
“對,這里頭加了各種金屬,所以色澤才會如此艷麗。”東方傾城一臉得意。
“這真是整倒我了,我可是想了許多法子才完成的!
畢竟,其他金屬不比金塊柔軟,要捻絲塑造并不容易。
“傾城,那么這些貨——”
“這回可不成,我家主子說了,這些貨全都要由舒家獨售!彼ξ亟財嗵K爺的話。
這絲造局是他請求主子才成立的,他自然得要有所回報。要是他只是做到和孟家絲造同等級的貨品,那么他開這絲造局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真是太可惜了……”蘇爺扼腕極了。
“不會可惜,只要造絲的技術能再突破,往后就不會被我家主子獨攬了!
“要真有那么一天,孟家絲造可要關門大吉了!毕袷峭蝗幌氲绞裁矗K爺又說:“你可知道,宮里似乎改向舒家下訂單了!
“我當然知道!”東方傾城笑瞇了眼。
說到底,他確實有那么一點小心眼,以往曾經傷害過心上人的家伙,他全都要他們付出代價。
他不但要搶孟家在宮里的訂單,還要吃下孟家全數客源,讓孟揚天永遠記住他東方傾城。
“瞧你近來得意得很!”
“可不是?”當然,讓他難掩笑意的,可不光是這一件。
“蘇爺你來了。”
門外,唐子凡拿著畫紙走來。
“唐爺。”。蘇爺抬眸看去,總覺得有些別扭。自從上回看見他吻了傾城后,每每見到他,就會想起這事,因而有些尷尬。
“不好意思,我打擾到兩位了嗎?”
“沒的事,我和蘇爺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倒是你怎么會進來?”一見到她,東方傾城忍不住就想貼上去。
那自然的舉措,讓蘇爺都不知道要把眼給擱到哪去。
雖說男子相戀已不是什么奇聞,但像他們怕位這樣毫不避諱的膩在一起,反倒教人一頭霧水,不懂他們這到底是君子坦蕩蕩,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抑或者,他們根本就豁了出去?
站在朋友的立場,他不希望這兩人玩出火來。
“這編紋的地方怎么算都少了一個梭羅,到底足該再添一個梭羅,還是我排錯了絲線?”唐子凡指著畫紙虛心求救。
“哇……你好大的野心,居然想織牡丹紋,這可連我也沒成功過。”東方傾城詫異極了。她天資聰穎,總能舉一反三,以往沒人帶領她,可真是完全糟蹋了她的才能。
“是嗎?”她微詫抬眼!拔沂遣皇翘蛔粤苛α?”
“不,我覺得這么做挺好的,咱們就再來研究研究到底該怎么編排!
蘇爺見兩人頭貼著頭,看似正經地研究花紋編織,然而他們的視線交流、那眉梢眸底的笑意,怎么看都有暖昧…
“傾城,你不要靠這么近!彪[約察覺到蘇爺的目光,唐子凡不自在地將他推開一些。
“不靠近一點,我可看不清楚!彼苷浀厮Y。
她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可卻半點殺傷力都沒有。“你的眼力不是很好?”
那天她才在蘇爺面前吻了他,所以在蘇爺看來,必是認為兩人在搞斷袖。
她是無所謂,但總不能讓傾城背這種黑鍋。
“你搞錯了,我的眼力可差透了,所以我得靠這么近才能看見你抿唇忍笑的樣子。”他低聲吐露幾不可聞的話語,兩人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唐子凡沒好氣的膛了他一眼。
“乖,天還沒黑,別這樣誘感我!”東方傾城緊緊貼在她耳邊,幾乎咬上她玉潤的耳垂。
她羞紅了臉,屬于姑娘家該有的矜持,正被他逐漸喚醒。
這人真是一點都不正紙讓人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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