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雋,你過來一下,我有好東西給你�!庇鞍壮咫h招招手,接著就從藥箱里取出一只木盒,里面裝了兩只干扁的怪東西。
“這是什么?”
“兩只交歡的仙蟾,是我前些日子捕到的極品。”影白曖昧地暗示。
洛雋眼睛一亮�!笆遣皇强梢宰屛乙院笞兂纱罅κ浚俊�
“沒錯,這種事你真是一點就通。”影白點頭。
“我的救命小恩人,我真不想讓你走�!甭咫h不舍地抱著影白。
薩爾滸趕緊沖過來,手環(huán)住洛雋的脖子�!澳阋�(guī)矩點,她是我妻子。”
洛雋痛苦地哀嚎�!拔铱觳荒芎粑�!”
“饒你這次�!彼_爾滸松開手,從鼻孔里發(fā)出冷哼聲。
洛雋撇撇嘴�!氨б幌掠植粫屗賶K肉,你干么那么小器!”
薩爾滸警告道:“我就是小器,你離她遠一點,免得你把病傳染給我兒子�!�
“我也想抱�!背盟麄儍蓚€在吵架,堂杰撒嬌地抱著影白,感覺不錯。
“怎么連你也想挨揍!”薩爾滸立刻揪著他的耳朵,大發(fā)雷霆。
堂杰理直氣壯地說:“我可是你妻子和兒子的救命恩人�!�
“夠了,到此為止,你們兩個不用再送我們了�!彼_爾滸簡直快氣炸了。
強忍住一肚子的怒氣,他快速把影白抱到馬背上。說實話,他真想打她屁股,她怎么可以這么隨便,在他的注視下,跟三個不要臉的男人摟抱?她應該給他們一人一巴掌才對,這是對丈夫最起碼的尊重。
他一腳踏上馬鐙,跨坐在影白身后,抽了一下馬鞭,頭都懶得回地從洛雋和堂杰的面前消失;雖然她渾圓的臀部貼緊著他的小腹,一股熾熱的欲火在他血液里奔竄,但的頭卻是凍僵的,他咽不下三口氣,一路上怨聲連連。
“你干么氣呼呼的!”影白明知故問,他越生氣表示他愛她越深。
薩爾滸下巴抵著她細頸,以胡髭折磨她�!拔也凰�,他們吃你豆腐。”
“沒那么嚴重,大家都是好朋友嘛!”影白怕癢似地縮著脖子。
“以后不準你再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彼_爾滸警告。
影白保證地說:“是,相公,不會有以后的�!�
“你給洛雋什么東西?瞧他眉開眼笑的!”薩爾滸突然想到。
“讓他變得更強壯的補藥。”影白信守承諾,沒講出洛雋的把柄。
薩爾滸質(zhì)問:“這種好東西,你為什么不留給我用?”
“你不需要,你那么強壯,再補下去我會消受下了。”影白一陣嬌笑。
“便宜了那個色鬼!”薩爾滸不滿地噘嘴,老天保佑洛雋有天會自食惡果。
此時正好來到一處綠草如茵的小溪前,影白欣喜的歡呼�!熬吧妹溃 �
“潺潺流水,鳥語花香,的確是像人間仙境�!彼_爾滸贊同地附和。
“更重要的是四下無人……”影白轉(zhuǎn)過臉,眼里有簇火苗。
“你該不會是想……”薩爾滸話沒問完,他的聲音突然被柔軟的唇吞下。
他踢了下馬腹,聰明的馬兒立刻了解主人的心意,往溪邊不遠的濃密松林里走去,他抱著她飛身下馬,將她壓在藍紅相間不知名的野花上;他凝望著她,眼中的火苗變成熊熊火焰,看來他總有一天也需要補藥。不過他不擔心,妻子會醫(yī)術(shù),他還怕吃不到天下最好的壯陽藥嗎?
終曲
時光荏苒,紅楓飄落在山坡上,仿佛為大地蓋上一條紅被御寒。
冬天快要來了,這時候的北方應是寒風襲人,但南方仍然是一片暖意。
洛雋和堂杰背靠著山坡,手放在腦后當枕,望著不遠處的小湖,蘆葦叢生,上百只雪白的鴨子在湖里掠水嬉戲,有些鴨子像是玩膩了,搖著屁股走到岸上;這讓洛雋聯(lián)想到影白,各色各樣的女人他看多了,他覺得有些大肚婆走路姿勢就像母鴨,好好笑,不知道影白此刻的模樣是不是如此?
一聲悶笑,引起堂杰的疑心�!奥咫h,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沒事傻笑!”
洛雋指著一只又肥又大的母鴨�!拔以谙胗鞍赚F(xiàn)在走路的樣子大概就像那只母鴨。”
堂杰坐起身子,冷聲揶揄。“我看你真的瘋了,想女人想瘋了�!�
“有點,不過我真羨慕薩爾滸,他快做爸爸了。”洛雋嘆口氣。
“你想做父親,至少還要等八個月。”堂杰詭譎地一笑。
洛雋一臉的緊張兮兮�!澳阒懒耸裁�?”
“什么都知道�!碧媒芎俸倭藥茁�,充滿挑釁的意味。
“可惡!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洛雋直覺認為影白出賣他。
“影白沒說,我是拿你的藥單去問大夫的�!碧媒芸刹幌胨┩饔鞍住�
洛雋冷不防地朝他胸膛揮出一拳�!澳阏媸菬o聊,管閑事管到我頭上�!�
堂杰敏捷地閃開�!笆菬o聊,最近我額娘不準我再半夜溜出去。”
“我聽說了,堂福晉正在替你物色美嬌娘�!甭咫h適時轉(zhuǎn)移話題。
“我才不想娶妻,女人只會絆手絆腳,妨礙我做俠客�!碧媒懿粣偟卣f。
洛雋想了一下,他們可以說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好朋友。不,說錯了,他們因為小時候常脫光衣服玩水,上岸后褲子隨便亂穿,難免會你穿我的,我穿他的,不分彼此;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以此類推……雖然堂杰覺得女人只會帶給他痛苦,這跟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女人是他快樂的泉源,生命的活力,欲望的發(fā)泄,所以看在好朋友的分上,他毛遂自薦地說:“這樣好了,等我病好了,你以后晚上照樣去行俠,我替你照顧美嬌娘�!�
“那我豈不是成了王八烏龜!”堂杰沒那么白癡。
洛雋大言不慚地說:“我是替你分憂解勞�!�
堂杰狠很地白他一眼�!安槐�,我自己會。”
“你真的會嗎?”洛雋挑了挑眉,擺明是瞧不起他。
“當然。”堂杰用力地點頭,不過他的耳根卻脹紅了起來。
洛雋注意到了,噗哧一笑,毫不留情的調(diào)侃�!澳氵€是童子身吧!”
“不關(guān)你的事。”堂杰像被射了一箭的猛獸發(fā)出大吼,益發(fā)顯得他心虛。
洛雋不慍不火地問:“要不要我教你幾招密訣?”
“不用,我不想跟你一樣舉不起來�!碧媒芊磽艋厝�。
洛雋繃著臉說:“那種事不是舉起來就好,還需要別的技巧�!�
“什么技巧?”堂杰有點心動,他實在不想在新婚之夜被新娘子嘲笑。
“我?guī)闳ヒ粋€好地方�!甭咫h拉著堂杰起身,如兩枝飛箭般射到山坡下。
想也知道,洛雋口中的好地方就是勾欄院,他要設(shè)計堂杰失身。但洛雋萬萬沒想到,他們在勾欄院撿到一只又黑又瘦的丑小鴨;不對,看走眼了,是撿到一個發(fā)育不良、皮膚黝黑、臉上像灑滿了白芝麻的可憐孤女……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