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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醉PUB 第五章 作者:凌兒
    因為早上柯媽媽打到公司找邵雨潔的一通電話,搞得整個上午柯以倫和邵雨潔都憂心忡忡,無心工作。

    十一點四十分,離柯媽媽約邵雨潔見面的時間,還差廿分鐘。

    “待會兒,我陪你去好不好?”何以倫實在擔心,也想像不出他母親會耍什么手段逼邵雨潔離開他。

    “伯母有交代,不能讓你知道,我自己去就好了!鄙塾隄嵠萑坏卣f。

    “可是我擔心你……”柯以倫擔心邵雨潔根本應付不了他那個厲害的母親。

    “不然,爽約不要去算了;晚上回家,我再和母親解釋!

    “不行,這樣不但是對伯母不敬,而且會加深她對我的誤會!

    “沒錯,雨潔是該去!绷焊竿蝗蛔哌M柯以倫的辦公室。

    “董事長”

    “兩個年輕人相愛,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不需要偷偷摸摸,愛得那么痛苦;況且你們兩個要是希望有結果的話,雨潔早晚要和你母親見面的,說不定她們見了面,經過一番認識、深談之后,你母親會喜歡上雨潔,那結局自然會有所改觀!绷焊笜酚^地說。

    “可是我母親她我怕雨潔會應付不來!笨乱詡愐廊粦n心如焚。

    “你母親的個性,我不是不了解。但是年輕人遇上困難,就要勇敢去面對解決,不然這輩子你和雨潔都不會有結果的!绷焊咐潇o地分析,并加以鼓勵。

    十二點休息的時間一到,邵雨潔便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去赴柯媽媽的約。

     雖然中午吃飯時間,餐廳的客人不少,但邵雨潔還是很容易就認出濃妝艷抹、一身貴婦打扮的柯媽媽。

    “伯母!”邵雨潔恭敬問候,怯怯地在柯媽媽的對面坐下。

    “嗯”柯媽媽威嚴地從喉間迸出僵硬的聲音,冷眼打量著邵雨潔。

    戰戰兢兢的情緒讓邵雨潔了無胃口,只隨意叫了杯咖啡;而這分沉默逼得她快要窒息,一直到侍者為她送來咖啡后,柯媽媽才打破沉默。

    “你和以倫認識多久了?”

    柯媽媽像在審問犯人般,表情依然不善而且嚴肅。

    “快二年了。”邵雨潔怯怯的回答。

    這個答案令柯媽媽愕然,更加膨脹心中的不快;她實在沒辦法接受,向來乖巧聽話的兒子會背著她和別的女人交往了二年,而她竟就這么悲哀地被蒙在鼓里至少她認為,這是身為寡母的悲哀。

    “你們很相愛?”柯媽媽的怒火已經沖至腦門。

    邵雨潔點頭,突然與起一股勇氣,央求柯媽媽:“伯母,我和以倫是其心相愛的,我希望你能成全我們,只要能讓我永遠留在以倫身邊,任何的犧牲我都愿意。”

    邵雨潔至死不悔的執著,教柯媽媽動容,但她卻沒有絲毫感動的表現。

    “我不會要你犧牲什么,你唯一可以選擇的就是離開以倫。”柯媽媽冷酷地說。

    兩行心痛的淚水,從邵雨潔眼角潛然落下。

    “或許,我是殘酷了些,但是你應該知道,以倫從小就和你們董事長的女兒有了婚約,所以我不得……”柯媽媽態度有些軟化。

    邵雨潔垂淚點頭。

    天啊!這只是殘酷了些嗎?難道她不知道,這個殘酷幾乎要教她肝腸寸斷、心 血欲滴?

    “既然你知道以倫已經有了婚約,為什么還要去糾纏他?”

    邵雨潔無力回話,她哪里曉得,愛情這東西根本不是她一個人所能控制的;如果能夠的話,這個世界就沒有悲劇的愛情故事了。

    “別怪我無情,我不得不為自己的兒子打算;而且,如果你真的愛以倫的話,就應該成全他們!笨聥寢審钠ぐ锬贸鲆粡埼迨f的支票遞到邵雨潔面前,冷漠地說:“別說我不近情理,這五十萬算是我對你的彌補,要是不夠的話,你可以開個價!

    邵雨潔錯愕,連帶地一顆心也被震得粉粹。這算什么?五十萬就可以買下她的尊嚴?!難道愛情也可以議價買賣的嗎?不!她的尊嚴、和以倫那段難分難舍的愛情是無價的!

    “伯母,你看錯人了,我不是靠愛情做買賣度日子的女子,而且我也不知道,要幾個五十萬才能買下我和以倫的感情。”邵雨潔堅決地說。

    “你”柯媽媽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伯母,你放心,我會離開以倫的!

    邵雨潔丟了話,然后悲戚地奔離餐廳,留下愕然不已的柯媽媽。

    邵雨潔實在懷疑,自己是怎么走回公司的?

    她先在一樓洗去滿腮的淚水,掩飾起哀痛的心情,然后再喬裝成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搭電梯進辦公室。

    早在門口焦急等候的柯以倫,一見到邵雨潔的人影,便趕忙迎了上去。

    “怎么樣?我媽有沒有為難你?”柯以倫憂心地問。

    “沒有。”邵雨潔嫣然一笑。

    “你們到底談了些什么?”邵雨潔那沒事般的模樣,更令他憂心;因為他很了解這兩個女人,這樣的結果正意味著!事情絕非單純。

     “也沒什么啦!你媽媽只是問我一些個人的問題及家庭狀況!鄙塾隄嵼p描淡寫地說。然后背對著以倫朝會議室走去!跋挛缬袀會議要開,我去準備一下!

    事情絕不可能這么單純的,尤其是邵雨潔故作輕松的神情,柯以倫更可以感受到她內心正在受著痛苦的煎熬;而這個謎底,似乎只有他母親才能夠揭曉。他必須找他母親問個清楚。

    “夜醉”PUB,今天晚上掛牌歇業。

    朱延恩突然找方心岱拆伙,教她有些驚訝;但仔細一想,倒也不必太在意,多一個禮拜或少一個禮拜,也差不到哪兒去,反正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分手。

    “心岱,很對不起!要不是曼妮她”

    “我知道!狈叫尼拂鋈徊徽Z,對她來說。他再多的解釋,都只是廢話。

    “以后有什么打算?”朱延恩關心詢問。

    “還不知道,也許書和呵宙再去既家店!

    “我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朱延恩滿腹的氣惱多于即將為人夫、為人父的喜悅。他多么希望他孩子的母親是方心岱,他的事業合伙人還是方心岱!“不必說什么,好好把店經營下去!狈叫尼枫伙嬈,哀傷半晌又問!“何凡打算唱到這個月,他有沒有告訴過你?”

    “昨天晚上他跟我說過了,我也知道是因為你的關系,但我不會怪你的!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做?”現在對于朱延恩,方心岱只剩下關心了。

    朱延恩痛苦沉思了一會兒,才沮喪無助地說:“坦白說,少了你和何凡,我實在沒有信心讓“夜醉”繼續經營下去。不過你放心,不到最后關頭,我是不會放棄的,畢竟……”

    畢竟這家店里,有太多他和力心岱用血汗所交織出來的情與愛。

    沉默下來的氣氛,讓兩人都默默地在承受分手前無奈且難舍的痛苦煎熬。

     “心岱,我們以后……”朱延恩欲言又止。

    “我們以后不要再見面了,好好的照顧她和孩子!狈叫尼啡套【鸵獖Z眶而出的淚水,咬著唇說。

    是該離開的時候了,方心岱站了起來想走,卻讓朱延恩拉住。

    “心岱,你知道我有多么舍不得離開你嗎?”

    “廷恩,不要這樣,我求你不要這樣,讓我們好聚好散,好不好?”方心岱哽咽,雖也難舍,卻又不得不掙開朱延恩緊握的手。

    “心岱,讓我們繼續在一起好不好?你知道,我真正喜歡的人是你,只要不讓曼妮知道……”

    “太自私了……”泉涌的淚水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同樣是女人,她不愿再看到另一個女人的痛苦;她甩開他的手,在這剎那間所有的愛與恨全都要了斷……她抬起淚眼,朝門口走去;她清楚,只要走出道家店,過去的種種都將隨云霧飄散而消逝。

    “心岱”

    朱延恩心碎的呼喊,讓方心岱遲遲沒有勇氣踏出門口,滿溢的淚水隨著悲痛的心緒而潰決;她猛然轉身,不顧一切飛奔到朱延恩的懷里,放聲痛哭。

    如果地球能停止運轉。如果時間可能停擺,就讓一切都靜止在這一刻,縱使她必須犧牲一切,她也在所不惜。

    何凡告訴福伯,她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得到他。

    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在上回她和何以倫見面的那家餐廳吧!

    梁蕾走進那家餐廳時,何凡正將全場帶入如癡如醉的境界。

    她找了個光線明亮、離舞臺最近的位置坐下,她要何凡知道她的存在。其實, 在她踏進店里的那一刻起,何凡犀利的目光便直勾勾地盯在她身上。

    約莫一杯咖啡的時間,何凡結束了演唱,一下舞臺,便朝梁蕾走來,并在它的對面坐下;頓時,梁蕾竟成了不少女歌迷羨慕、忌妒的對象。

    他沒有征求梁蕾的同意,逕自為她點了一杯血腥瑪璃。

    “我請你!焙畏蔡┤欢。

    誰要他請?區區一杯酒,難道她就付不起嗎?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焙畏舱f得很自信,而且好像一切都在它的掌握之中。

    “我問你,早上的事是什么意思?”梁蕾不友善地問。

    何凡瀟灑笑說:“你現在不是需要個擋箭牌嗎?那我就自告奮勇嘍!”

    “你以為我一定會接受嗎?”梁蕾挑寡地看著何凡。

    “你別無選擇,不是嗎?”何凡自信滿滿,又說:“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愛上我的!今天來找我,應該不是只單純的來聽我唱歌或喝咖啡的吧!你是來找我幫忙的!”

    好一個狂妄的。 皼]錯,我是來找你幫忙的!绷豪汆嵵貜娬{:“但并不表示我會變上你!

    “你會的。”

    “下輩子吧!”梁蕾傲然的準備離去!懊魈焱砩,我老爸、老媽想見你,希望你能幫這個忙;如果——如果你不愿意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的!

    “我會準時赴約的!

    梁蕾連個謝字也沒說,轉身就想離去,何凡隨即跟出。

    “怎么?你又想坐霸王車?”梁蕾揶揄。

    “算是我幫你忙的酬勞!

    梁蕾無可奈何,因為她遇上的是個不可理喻的大無賴。

     “夜醉這場,只剩二十分鐘不到,麻煩你開快點!

    梁蕾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車。想快?她偏不,要她聽他的,門兒都沒有!

    要她開快車,憑她的技術根本不是件難事;但一路上,她卻故意以四十公里不到的車速悠哉地漫步在車陣中她就是想氣他。

    何凡自然看出她的心態,吭也沒吭半聲。逕自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反正夜醉是他今晚的最后一場,了不起延唱幾十分鐘就得了。

    “談談那個想讓你逃婚的男孩子吧!”何凡心里真為柯以倫悲哀;至少新娘子想逃婚,這對新郎來說可不是件光彩的事。

    梁蕾不友善地瞟了一眼依然閉目養神的何凡;她認為這家伙根本就無權知道這件事,甚至于她的半點隱私。

    “他是不是斷了胳臂?或缺了條腿?還是長得奇丑無比?”

    “和你比起來,他要俊帥多了。”

    “哦?”何凡睜開眼晴,笑說:“那照你這么說:你這個人的戀愛哲學可就不是以貌取人嘍!而且你憑的應該是一種感覺,我也肯定,你對我的感覺不錯。”

    梁蕾微怔,險些握不住方向盤;什么戀愛哲學,她才不信這套,但是心底的世界,卻毫不遮掩地讓何凡一眼看穿,這教她感到極不舒坦與慌措。

    而她錯愕的神情,卻讓何凡更加肯定追求她的信心。

    “你每次追女孩子都是這么自負的嗎?”梁蕾困惑不解。

    “也不一定,那要看是什么樣的女孩子,像你這種任性的千金小姐,這算是我的追求方式!

    “你有沒有想過。我根本就不可能會喜歡上你這種狂妄自大的無賴?”

    “你會的,相信我!

    何凡又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休息;他的悠哉模樣,幾乎把梁蕾氣炸了。

    梁蕾踩足油門。恨不得馬上將他送到夜醉;免得多見他一秒,她的壽命就要縮 短一分。

    夜醉的招牌燈沒開,門庭若市的盛況不再;梁蕾本想去了何凡就走,然而這怪異的氣氛,卻讓她不得不跟著下車瞧個究竟。

    店內一片晦暗,只有朱延恩和方心岱無言對坐著,桌前留有一盞昏黃的臺燈及一瓶“歐塔”,看來,他們已將它喝去了三分之一。

    “這是怎么回事?”梁蕾和何凡異口同聲地問:這默契,令他們有些愕然。

    “何凡,對不起,來不及通知你,今天沒打算營業!

    何凡無所謂地雙手一攤,坐了下來;梁蕾也跟著坐了下來。

    “喂!你們又在演哪出戲碼?”梁蕾滿頭霧水。

    方心岱黯然不語,起身到吧臺拿了兩只空杯子;從她濕潤的眼眶中,梁蕾不難看出,方心岱剛剛痛哭過一場。

    “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梁蕾憤然將矛頭指向朱延恩。

    “對不起!是我對不起心岱!敝煅佣鞲袀卣f。

    “除了會說對不起之外,你到底還能說什么?”梁蕾氣得抓狂!澳阕詈民R上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然……”

    “我們已經拆伙了!狈叫尼凡辉倭鳒I,只是哽咽地說。

    “就今天?!”梁蕾恨不得抓起椅子,將朱延恩砸個稀爛!靶罩斓,你還算不算是個男人?”

    “阿蕾,不要!”方心岱急阻梁蕾火爆的舉動,沉痛地說:“是我主動提出來的!

    朱延恩訝然地凝視方心岱,事到如今,她竟還無怨無悔地為他扛起所有的責任,她的情意令他慚愧、激動。

    “都走到這種地步了,你還這么護著他?”梁蕾氣結!拔以趺茨敲吹归梗繒J識你這么笨的朋友!”

     “也對,早點結束,免得雙方更加難過!弊允祭溲叟杂^的何凡,喝了口酒后,終于開口。

    “你是在攪局?還是在解決問題?”梁蕾狠狠地給了何凡一個白眼。

    “難道你還有更好的方法?”何凡一副置身事外、悠哉地說。

    梁蕾啞口無言,她確實沒有解決的辦法,但她不忍心就這么讓方心岱痛苦地耗在店里,她憤然拉起方心岱。

    “姓朱的,我倒要看看,你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要怎么把店做起來。”梁蕾拉著欲走還留的方心岱,朝店門口走去,故意大聲地說:“你不是說已經看好店的地點了嗎?我馬上就去把它訂下來!

    望著梁蕾及方心岱離去的背影,朱延恩懊惱沮喪地猛灌下一杯酒。

    何凡為自己和朱延恩各倒了一杯酒。

    “男人的苦悶與無奈,女人那窄小的心眼有時候是沒辦法諒解的。”何凡舉杯敬他。“我們到底也算是朋友,今晚我就陪你喝個夠!

    “我對不起心岱,我對不起她,我真的很愛她……”

    一杯又一杯濃烈的苦酒,讓朱延恩陷入酣醉的夢囈里。

    趁著柯以倫到南部出差,邵雨潔向公司遞出辭呈;梁父剛進公司便訝然地在桌上發現邵雨潔的辭呈,趕忙將邵雨潔喚進董事長室。

    “為什么要辭職?”梁父劈頭便問;其實他早想到一定是柯以倫的母親的意思。

    邵雨潔沉默了良久,才微弱地開口:“我想休息一陣子!

    “你如果真的想休息的話,以你的工作表現,公司可以給你長假;但,這并不是你真正的理由,對不對?”

    邵雨潔黯然神傷,低頭不語。

     “為了以倫?”

    邵雨潔咬緊下層,深怕控制不了急欲奪眶而出的淚水。

    梁父思索了半晌,毅然將辭呈丟進垃圾桶里。

    “董事長”邵雨潔訝然。

    “于公于私,我都沒有理由在你的辭呈上簽字,你更沒有理由遞給我這份辭呈。”

    “董事長,我”邵雨潔很想說:自己也不愿這么做,但是除了這個方法,她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可以早一點撫平內心的創痛。

    “其實,從你和以倫的母親談完話之后,我就知道你會遞出辭呈的。”

    邵雨潔又是訝然。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以倫的母親逼你這么做的,對不對?”梁父一語道破。

    “不是的,真的不是!”邵雨潔不愿承認。

    “那就是想逃嘍!逃避現實?”

    邵雨潔的兩行淚水已潛然滑落。

    “逃?你能逃到哪里去?是不是真以為離開了公司,就可以把以倫忘掉?”梁父微慍!澳憔退隳阏娴目梢酝粢詡,但你有沒有想過,以倫會忘得掉你嗎?你讓他獨自承受痛苦,不覺得太自私、太殘忍了嗎?”

    “我”邵雨潔掩面而泣!拔腋揪团洳簧纤!

    “怎么樣才叫配?是門當戶對?還是只要彼此相愛,兩心相許?你們現在的年輕人,所持的是這樣的愛情觀嗎?你有沒有問過以倫他的意見?”

    邵雨潔有著太多復雜的矛盾,她清楚柯以倫的個性;他們兩人對愛情,都不是屬于能拋開一切、愛得很率性的人。

    “坦白說,雖然以倫不是我的兒子,但是我始終拿他當親生兒子對待,甚至希 望他會是我的女婿!绷焊割D了半晌,見邵雨潔沒有反應,繼續說:“但是緣分這東西就這么奧妙。有緣未必有分。就套句你們年輕人所說的“來電”這個字眼,以倫和我女兒,幾乎可以說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這份緣還不夠深嗎?但偏偏他們就不來電;而你認為勉強來的婚姻會幸福嗎?我希望你能了解,以倫心里只有你一個人。”

    “可是”

    “我知道你內心的痛苦。沒錯!不可否認的,以倫的母親,是你們目前的問題所在,但是你們有沒有試著合力去突破,想辦法去解決?”梁父感嘆一聲!耙苍S你們還不知道,我女兒已經有男朋友了,這對你們來說,應該也算是個好消息。我相信只要你們能堅持到底,以倫的母親,早晚會接受你的!

    梁父這番語重心長的勸解,讓邵雨潔打消了辭職的念頭,不過她實在沒有把握,他們是否能沖破柯媽媽這道關卡。

    “我給你一個禮拜的假,好好想想,休完假再給我答案。一個禮拜后,我希望見到的是一張充滿自信的笑容!

    充滿自信的笑容?!邵雨潔懷疑自己是否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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