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竟然……!非禮啊……變態啊……性侵害!”她大叫著。
沒預料到江孟潔的反應竟然這么激烈,申屠煌連忙伸手搗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放手啦,你這個大色魔……她拍著他的手,可他就是不放手。
等等……等等……他們幾個都是富家子弟,她看過八卦雜志,雜志上寫著,有些富家子弟,喜歡玩一些有的沒的把戲……
她只有一人……而他們有三人,不妙!
現在的情形非常的不妙,如果他們想對她先奸先殺、再奸再殺,那她就真沒有還手的余地了。
好吧,如果他們真的要這么做的話,那……輕一點、快一點……
最好在“奸”她的時候輕一點,人家她沒有經驗,而且聽說第一次都粉痛,而且他們又一次三個,最好還給她一點時間中場休息喝杯水。
而快一點……刀子就選利一點,一刀下去讓她感覺不到什么痛楚,直接讓她魂歸西方極樂世界就行了……
“閉嘴,笨女人!啊……嘖……”她竟然張口咬了他的手掌,痛得申屠煌縮回手,狠瞪著她。
“你怎么可以親我!?”她氣極了。“你這個死變態!”
“哈哈哈哈……”申屠煌的兩個朋友大笑著,“這真的是太好玩了,只不過是親一下而已,就可以喊成變態、性侵害,真行呢!”林麒凡說道。
“你……你你……你用那什么眼神看我啊?明明就是……就是你對不起我……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你再這么看我……我……”
我我我……她要怎么辦啊?他那雙眼就像野獸一般,好像要把她扒了皮吞下肚。
她的腦中浮現一些日本變態小A片的情節,那幾個變態的日本男人,用力的扒光身穿高中生制服的女學生衣服,然后開始……
江孟潔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用力跳動,這絕對不是因為心動,而是因為害怕和恐懼。
“你放一百個心好了,你長得這么安全,根本就不用擔心色魔的魔爪會伸向你!”他嘲諷的說道。
平日的申屠煌,絕對不可能會說出這種惡劣至極的話,可現在不一樣了,他是真的被她給氣到了。
活了三十年,他第一次被人叫變態,這真的是有損他的自尊。
沒錯,他相信是他自己有錯在先,可被喚成這樣,就算再怎么覺得歉疚,也在此時全都煙消云散。
“你……你你……”江孟潔的手指指著申屠煌,氣得“噗噗跳”。
什么叫她長得這么安全,根本就不用擔心色魔。?
他這是不是在說她長得丑啊?真的是太過分了!
火氣一來,她什么任務都忘光光了,不在嘴皮上討到一點好處,她絕不善罷甘休。
“你以為你又長得怎么樣了。繋浻衷趺礃、有錢又怎么樣,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嘛!里頭所有的一切全都爛光光了,只會和一群富家子弟到處花天酒地而已,我看你其他什么都不會吧……悲哀喔,我就等著看你敗光你們家的家產啦!哈哈哈……”
江孟潔不知死活的話,讓三人的臉色真的是鐵青到底了,原本另外兩人只是在看好戲而已,孰料竟然被卷入戰爭里頭!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問別人名字前,要先說自己的名字嗎?怎么……你爸媽沒教你禮貌兩個字怎么寫?難不成你是貓生狗養豬帶大的是不是啊。窟是你自小就是個爹爹不疼、姥姥不愛的家伙。堪パ,生到你這種兒子……怎么、怎么,這么瞪著我是做什么?眼睛大啊……來啊,要比來比啊,我們來比誰的眼睛比較大!”
別以為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她江孟潔就會怕了啊……對對,她承認她的確是有一點怕,不過她絕不會讓對方發現她的恐懼。
“叫店經理來!鄙晖阑屠涞馈
“叫皇帝來也一樣,你這個叫性騷擾。”
哼,別以為端出店經理三個字她就怕了,小心她一狀告官,申屠煌立刻身敗名裂。
“你現在是想怎么樣?”
“我才要問你,你想怎么解決?”
“你要錢?”早知道就別打這種賭,為了排解無聊惹了一身腥。
“不是想要錢,是想要你給我一個道歉,不過呢……如果你能附上一筆錢的話,我倒也可以‘欣然接受’!
“我申屠煌從來不和人道歉,要錢可以,其余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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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申屠煌從來不和人道歉,要錢可以,其余免談!
雖然一想起申屠煌的態度,江孟潔就覺得很嘔,不過如果比起手中白花花的鈔票,那“對不起”三個字好像就不算什么了。
數著手中幾十張的千元大鈔,這是她剛才拿著申屠煌開給她的支票去換來的。
也好啦,快過年了,這些錢還可以用來“包紅包”。
她被心中這個念頭嚇了一大跳,誰準她可以有這種“破財”的想法的?要她掏出錢來包紅包,這是不可能的事!
此時,古容靜、丁紅豆剛好走進辦公室。
“唷,這不是我們一個星期沒見到的江孟潔嗎?瞧瞧是什么風把她給吹過來了啊……”丁紅豆揶揄道!胺帕艘粋星期的假,整個人看起來還真的是神清氣爽的呢!”
“紅光滿面!惫湃蒽o補了句。
“可見日子過得還不錯。”
被丁紅豆這么一說,江孟潔才想起她還真的一個星期沒進事務所的門了。
“我看她數錢數得挺高興的,忘了事務所的地還要她擦,桌子還得她來抹了,嘖……都卡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崩淦G的古容靜手一碰觸到桌面,灰塵就沾上了手,讓她十分的嫌惡。
“呃……這個……這個……”
“江孟潔,你忘了我們當初是怎么講的嗎?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你既然沒出錢就得出力。”古容靜手插腰向江孟潔訓著,她跟個刻薄的老板娘沒啥兩樣。
“可是我也是要吃飯啊……”知道自己理虧沒錯,可一想到她工作這么久,半毛錢都沒領到,她便一把心酸、一把血淚的。
“所以你……”丁紅豆的眼神掃向了江孟潔手中的一疊千元鈔,“你去賣身了?”
“丁紅豆,這個笑話不好笑,我不覺得有人會花錢買江孟潔!
“不……不……現在想起來,也許真的有人對‘幼兒體型’感興趣!
“喂喂……夠了、夠了,你們兩個無情無義的朋友,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不然你那些錢是怎么來的?”丁紅豆臉一變,氣勢逼人。
“去搶超商還是搶銀行……”古容靜追著問。
“這……”
完了,該怎么回答她們啊?她們兩個向來就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說!”
兩只食指同時指著江孟潔的鼻子,嚇得她皮皮判。
“丁紅豆,算了!虧我想當個大好心人,把之前撿到的東西‘物歸原主’咧,看來人家是不打算要了!惫湃蒽o從CD的包包里拿出了那張支票,拿在江孟潔的頭頂上晃來晃去。
一見到是自己的失物,江孟潔心中頓時激動不已,她連忙伸手去抓。
但只要她伸手要拿,古容靜就將它拿高……最后江孟潔索性站起身,可還是構不到。
人家古容靜有一六八,她才一五八,十公分雖然不算什么,不過如果古容靜又穿了一雙兩寸半的高跟鞋,這又另當別論了。
“我的,還我!”她聲嘶力竭的吼著。
“唷……你怎么證明是你的。窟@是在事務所撿到的耶!”丁紅豆拍了拍江孟潔的臉。“而且這張支票又沒有寫抬頭,你又怎么能說是你的呢?是我們這幾天沒去銀行,否則就順便把它給軋了!
是啊……沒有寫抬頭,怎么能確定那是她的呢?
可是這就真的是她的啊!這是個不容置疑的事實啊!
“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招了吧!免得我和容靜把你這張支票給吞了。”
丁紅豆撥了撥頭發,“喏,不少錢耶……我剛才和古容靜去Chanel的專柜,看到了幾件衣服,要過年了嘛!當然就是得穿新衣了,不然就拿這張支票去買好了。”
聽到古容靜的話,江孟潔心一驚。
萬萬不可!
以古容靜及丁紅豆那種花錢的速度,說不定只能剩個幾百元給她。
不過……終歸是多年的好朋友,她現在遇到了“瓶頸”,她們應該會幫她才是。
嗯,在仔細的盤算之后,江孟潔決定吐實。
目的有二:第一、換取支票,第二、換取實質上的幫助。
一兼二顧。
“呃……可是我希望我說了,你們可以原諒我!苯蠞嵱弥鵁o辜的眼神看著她們。
嗯……她的姿態擺得這么低,她們應該可以高抬貴手、放她一馬吧?
“丁紅豆,她說了你會原諒她嗎?”古容靜問著丁紅豆。
“這個啊……”丁紅豆想了一下,嬌笑了三聲,“怎么可能。恳徦彩窃谛睦镌徦。∥铱墒窍騺硪云圬撍、虐待她為樂趣的呢!不讓她表演跳火圈、跪算盤、跳肚皮舞……這怎么對得起自己啊?”
“江孟潔這么胖,會卡在火圈上!
和四十五公斤,體態足以媲美模特兒的古容靜比,四十八公斤的江孟潔的確算是胖的了。
“也好,變烤乳豬,就不知道油脂過多,吃起來會不會太油膩了一點?”
“喂喂……我警告你們兩個,你們再敢這么欺負我,我就……”
“你就怎么樣?”
江孟潔的眼神又垂了下來,“我不敢怎么樣。”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惫湃蒽o補了一句。
“好……我……我……我坦白招了,不過……不過……你們兩個要答應我,如果真的打算凌虐我的話,別太用力。”
“放心!”丁紅豆露出了個優雅的笑容,“我絕對會很用力,因為我最喜歡聽到你那種可憐兮兮的哀嚎聲。”
“是啊,每天聽個兩、三次的,晚上才睡得著!
“沒道義、不是朋友!”江孟潔口中不停碎碎念著。
原本以為在討得一陣皮肉痛之后,最起碼可以得到她們兩人的幫助,以及她的支票,結果……沒有!
什么都沒有!
古容靜只是冷冷的拋下了一句:“別理她,活該!
而丁紅豆呢?則是撥了撥自己的頭發,“我要去護膚沙龍了,沒空理你。”
很好,兩個人屁股拍一拍,全都離開了,沒半個人向她伸出援手,她們都不理她,更重要的是——連支票也決定兩個人分了。
反正……一切的一切她全都沒有份就是了,她們兩個如果有什么好處,也總是把她剔除在外,她知道自己向來都是被“排擠”的那一個。
突然,事務所的傳真機發出了聲音,江孟潔懶懶地去收傳真。
這一看不得了了,這娟秀的字跡不就是古容靜寫的嗎……
申屠煌
地址:XXXX
電話:XXXX
“哦,耶!”江孟潔興奮的跳起來。
啊,原來她們沒有不理她,兩人手攜手去幫她調查了申屠煌的地址與電話。
她與她們交心了這么多年,她果然沒有交錯朋友!
向來是單細胞生物的江孟潔,根本忘了她剛才是怎么咒罵兩個好友的,她現在心里頭,可是感激她們感激得要死要活。
好歹也有一點頭緒了,嗯……有了地址與電話,她決定當個狗仔隊跟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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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這么冷?而為什么她就是這么窮困,人家狗仔隊跟拍都是開車,她為什么得騎著機車!?
好,一切的錯都在于她沒有錢!
她手中拿了一杯在7—Eleven買的關東煮,人就躲在申屠煌住處前的大樹后。
電視新聞報導說,今天寒流來,氣溫好像創新低耶!
她真的好冷……好冷……她也想像古容靜與丁紅豆穿羽毛衣、羊毛衣,不過所有的原因又是在于她沒有錢。
她只能穿雜毛衣、韓國草做的,一件一百元的背心。
顫抖的躲在機車旁,她想盡了辦法想混入申屠煌住的那棟豪宅里頭,可外頭的監視器正不客氣的盯著她。
現在這種情況,她根本連進到里面的機會都沒有,更遑論去找血緣關系的資料了。
她拿著數位照相機,把有監視攝影機的地方全都拍下來,打算帶回去研究看看,有沒有什么小狗洞可以進入這棟豪宅的。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了,她冷到嘴唇都發青。
“還是過幾天,等天氣比較暖和再來好了,現在先回去窩棉被!
她可以說是凍到全身無力,手也都僵了,騎著機車,她甚至連握著手把轉彎的力氣都沒有……
腦中突然想起了賣火柴的少女,第一根火柴棒、第二根火柴棒、第三根火柴棒
她會不會也像那個賣火柴的少女一樣?在還沒回到家之前就先凍死、嗝屁!然后在天堂繼續點火柴?
滿腦子都想些有的沒的,江孟潔根本就沒注意到前方的那輛賓士車,等身體受到劇烈的撞擊后,她才回過神來。
咦,賓士車?
賓士車撞上她了!
也好,如果是賓士車撞上她,她最起碼可以多要一點醫療費用。
沒讓她有什么多想的機會,她砰的一聲,連人帶車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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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申屠煌咒罵了幾聲。
他這陣子真的是背極了,簡直與走霉運沒啥兩樣,都快到他家門口了,他車子才剛要轉彎,就撞上了一輛機車,敢情對方是沒長眼是不是!
“煌,你撞到人了!
維倫推了推坐在駕駛座上的申屠煌,叫他下車看看,就怕慢一點去查看,對方已經魂歸西方極樂世界。
“你確定我有撞到她嗎?”他問著。
“應該有,你還是快點下車看一看她有沒有怎么樣!
賓士車的鈑金夠厚,他們的車子是沒有什么感覺,但是對方就只是一輛小機車而已,這就不是什么奸玩的事了。
“Shit?”
申屠煌還是忍不住地在淑女面前罵了臟話,而維倫也只是挑了挑眉,露出了個微笑,一點都沒被申屠煌嚇到。
很顯然的……她似乎早已習慣申屠煌火爆的個性。
開了車門下了車,成青蛙樣趴在地上的女人,讓他再度咒罵了聲。
扶起了破爛的機車,他稍微的審視了江孟潔一番,確定沒什么大礙之后,抱起了她。
當看到江孟潔那張臉之時,申屠煌差一點失手擰斷她的脖子。
又是她!一見到她那張充滿喜感的臉,他就認出來了。
她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對他纏得這么緊,他真的很后侮為什么不撞用力一點,直接讓她升天去!
雖然心里頭是這么想,不過撞到人是事實,他抱起江孟潔,將他放到后座。
“煌,要載她到醫院嗎?”
“不用!彼麑④囎玉側肓俗√,“我想這輕輕碰一下,她還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