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就跟他耗著了,她比他年輕,不擔心跟他耗著,她記得他今年都二十八了,這幾年就要結婚了,到時候看鹿死誰手。
第5章(1)
在夏瑜奮力地咬著食物的時候,程毅良也在搜索著她的身影,他的目光先停留在夏父身上,接著是陳亮。
他帶著梁助理緩步走到夏父身邊,打了一聲招呼,“夏總裁,好久不見。”
“原來是程總裁,幸會了!毕母感πΦ卣f,眼底卻沒有笑意。
“陳先生,沒想到你也在這里。”程毅良看向陳亮。
陳亮溫文地笑了笑,“你好。”
“最近聽到不少人說夏總裁要招贅……”程毅良很快就掠了陳亮一眼,再看向夏父,一副欲言又止,說完又看了看陳亮。
陳亮臉色一變,他對夏瑜很有好感,長得漂亮,談吐又好,兇起來的模樣更是嬌艷如花,可他是獨生子,可沒想過要入贅什么的。哎,原來他就是這個原因才出局的?陳亮頓時也不感覺有遺憾,本來還想再爭取一下,現在看來是沒有辦法,于是陳亮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
夏父倒沒有開口否認,他心里是有這么想過,也許會嚇壞一些不錯的對象,可就因為這樣退縮的人選,他也看不上。
他之前跟夏瑜說過,夏瑜是直接拒絕了,她說入贅的男人還不如找一個擅長管理的人輔助她,他欣賞地接受了。
而且自以為聽到就是事實,也不來問問他的人,他覺得這些人耳根子太軟,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雖然他贊同夏瑜的想法,但是這些不明事理的人,他也懶得去管他們是怎么想的,正好女兒也不喜歡陳亮,皆大歡喜。
“看來我是好心辦壞事了!背桃懔家荒樳z憾地說,好像是無心之失。
“呵呵,程總裁怎么會做壞事了,比起那些不敢當面問的人,我倒是欣賞程總裁的直白!笨上浅碳胰。
“夏總過獎了!背桃懔甲匀坏卣f。
夏父看了他一眼,既然寒暄夠了就趕緊走,停在他這里干什么?
程毅良卻像是沒感覺到地說:“今天就夏總裁一人,夏小姐沒有陪著你?”
“不知道她跑去哪里了。”夏父隨口說了一聲。
“該多帶夏小姐來這些場所才是,才能遇到更多的人選。”程毅良一臉的誠懇。
夏父聽了心里著火,他的女兒是跟他出來建立人脈的,又不是來找男人的,聽他的意思,好像他的女兒嫁不出去一樣。
夏父臉一冷,不動聲色地反擊回去,“程總裁年紀也不小了,該多走動走動才是!
程毅良不痛不癢地笑了笑,隨即感受一道帶有敵意的炙熱目光,他轉了轉腦袋,輕而易舉地在某個角落發現了夏瑜,一抹笑意滑過他的眼里,他如夏父所愿離開了。讓梁助理自己去一旁待著,他避開人群,走到那個角落,坐了下來。
“你跟我爸說什么?”夏瑜半轉身子,始終不太想看他那張小人臉。
“能說什么呢,跟岳父大人打招呼罷了!背桃懔紓驊械貍茸,看著她冷厲的側臉,心中一笑。
夏瑜翻了一個白眼,“你禮數周到啊!
“那是自然,程家子孫都是精英教育。”他輕笑,“也很歡迎你跟公公、婆婆打聲招呼。”她的耳根子先紅了,一直觀察著她的他立刻發現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不用不好意思!
夏瑜一口喝光了果汁,嘲諷地說:“我真沒你臉皮厚,到處亂認親戚,我跟你之間除了所謂的婚姻關系,其他什么關系都沒有!
“這樣已經很足夠了,不是嗎?”他反問了。
明知道她最討厭他說這件事情,他偏要說,賤人無敵!她冷下臉,站起來,“除了名義上的關系,我跟你真的有關系?”
程毅良優雅地挑挑眉,等著她的下文。
“我們實際上可沒有任何關系。”夏瑜神色漠然地說,他們最多也就是親了,再親密的事情可沒有。
他笑了,笑得眼彎如月,口吻卻風輕云淡,“你真的不知道拉斯維加斯的那一晚我們發生了什么事情,對吧?”
那一晚他們有發生什么事情嗎?除了結婚,他們還有做其他的事情?
程毅良突然神秘地湊到她的耳邊,“雖然沒有全套,但是半套總是有的!
夏瑜瞬間僵硬了,想起那天醒來胸前可疑的紅點,她瞠目結舌地看著他,小嘴動了好幾下,卻說不出話。
她這副模樣實在楚楚可憐,他莞爾,指尖輕搭在她的身上,“不記得了嗎?”對他來冷漠的招數,她也要看看是對誰,她越是裝冷裝酷,他就越要挑起她的火氣。
落在她肌膚上的指尖似乎勾起了一些模糊的記憶,他們似乎真的在床上翻滾過,那場面一閃而過,夏瑜卻驚得顫抖了一下,似是被擾了清靜的湖面。
“想起來了?”程毅良呢喃道:“你的肌膚很滑,就像牛奶一樣,還記得我的唇舔的時候,你像小貓咪一樣發出愉悅的聲音……”
“程毅良!”夏瑜冰涼地打斷他的話,冷若冰霜地看著他:“嗯?”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明明比他矮,卻有一股強勢的氣埸,她冷冷一笑,冷眼橫對,“做了半套,那就是沒有做全套了?!”
程毅良以為她此刻該是紅著臉,害羞地怒罵他才對,他是不是聽錯了?
“也就是說,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生關系!彼约憾嗌僖灿行└杏X,并沒有酒后亂性的不適,“而你呢,為什么半途而廢?肯定不是我的問題!
他挑高眉,示意她繼續。
“我的臉蛋、我的身材,真的百里挑一了!彼苡凶孕诺卣f,隨即語帶不屑地說:“沒想到你不行!痹捨赐辏难凵衩骰位蔚赝乱,停留在他的下半身,“如果那里不行的話,我建議你早點去找醫生治治,也許功能不良,但不影響你程家傳宗接代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嘴上說了一個痛快,卻沒有聽到他的反駁,她感覺有些不對,望向他,望進了一灘冷如地獄的死水,她瞬間渾身寒毛直立。
但她不許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收斂氣焰,是他一直挑撥著她,好不容易抓到了他的劣勢,她要是不在上面踩一踩,那就是對不起她自己。明知道攻擊一個男人的性能力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但是不出口氣她不爽,何況他有可能真的有問題。
于是兩人就對望著,程毅良渾身透著冷氣,夏瑜則是囂張得像鐵扇公主,不斷地將火焰山的火往他身上拓。
“怎么?被我說中了……啊!”她低低地喊了一聲,他的大掌如鷹爪緊緊箍住她的手臂,疼得她皺眉,“說不過就動手,真男人!”
程毅良一向最能控制自己的脾氣,就因為她這些話輕易地動怒了,再難聽的話他都聽過,這種幼稚園水平的話居然讓他生氣了,他盯著她咬著的紅唇,心頭的火一陣一陣地直冒。下一刻,他喜怒無常地松開她的手,眼神兇狠地看著她,“你說得對,只做了半套是我不對,讓親愛的老婆質疑我的性能力,是我不好。”
他的嗓音如三月春風,可他的眼神如臘月冷風,如刀一般割在她的身上,一時占了上風,夏瑜不覺得高興,反而有一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危險感,她快速地后退了幾步,冷冷地看著他,“離我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