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畜生沒人性,如今對待我跟死人無異,我怕什么,大不了……”
“你這賤人當(dāng)真什么都不怕?”魏超倏然出現(xiàn)在太師府。
原本還倨傲不怕的姚昭蓉,當(dāng)場慘下面容來。
“死人?只怕你離真正的生不如死還有一段距離,而我會讓你徹底嘗到那滋味!”魏超一進(jìn)門,上前就狠狠先給她一個耳光,再抓過她的頭發(fā)怒視她。“你可知當(dāng)年我那首任妻子是怎么死的嗎?是教我剝光衣服蹂躪了三天三夜后不小心把她弄死的,而你,即將步入她的后塵!”
想不到他首任的妻子不是病死的,是教他折磨死的,姚昭蓉嚇得魂飛魄散,兩眼發(fā)直,驚恐至極。“不……”
“你這賤人敢背叛我,我會讓你死得比那女人還慘!”他狠狠再抽她一耳光,打得她幾乎昏厥。
“大皇子,您做什么,快放手!”呂又苒驚愕,向前要救下姚昭蓉。
“我教訓(xùn)這賤人與你何關(guān),還是你要代替這賤人伺候我,這也成,那不如今夜咱們就……”
“大皇子,這里可是老夫的太師府,在此言行還請自重!”呂智玥父子趕來了,呂智玥怒聲警告。
魏超狠毒的一笑!白灾兀恳院髣e說是太師府,整個大業(yè)都是我的,你跟我談什么自重,來人,將這老不死的給我拿下!”原來魏超帶了大批人馬來早已將太師府包抄了。
他一聲令下,呂智玥在毫無防備下被人用刀架住了,就連呂正盛也同樣被挾,兩人皆怒不可遏,他們二人沒想到魏超憑著淺薄的實力真敢造反。
呂又苒大驚!拔撼,你真要叛變?!”她怒問。
他仰頭大笑!斑@賤人不是都告訴你了,沒錯,父皇不將皇位給我,我就自己奪來!”
他狂妄的說。
“你已不具聲望,造反根本不會成功,你這是做困獸之斗!”她直接澆他冷水。
他臉色一變!白】!你以為沒人支持我是嗎?魏單支持我,他說他會幫我的,再加上我手上有你,魏泱敢真與我對決嗎?”他得意的問。
“你要拿我要挾魏泱?!”她沒料到自己會成為魏超鉗制魏泱的武器。
“可不是,你現(xiàn)在當(dāng)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了吧?魏泱對你寵愛有加,他若知道你落入我手中,相信該要發(fā)狂了吧?”他張狂大笑。
“你!”
“走,跟我回興福宮去!”他無情的甩掉腿軟的姚昭蓉,改去捉住呂又苒的手,要帶走她。
“不,你放手!”呂又苒拚命掙扎。
“魏超,你不會得逞的,放了我妹妹!”呂正盛怒道。
“那就試試看吧,瞧瞧你妹妹對魏泱有多重要,是否能重要到放棄皇位!”
呂又苒臉色一青,深惡痛絕地瞥向他!澳銦o恥!”
他不怒反笑。“你盡情罵吧,因為之后,你將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因為我會讓你見識到什么是真正的無恥!”
她慘白了容顏,說不出話了。
魏超得意洋洋的將呂又苒帶走,并且將太師府上下所有的人全都囚禁,該是他除去障礙,大展身手的時候了。
不過他漏了一個人沒抓,素馨,她連夜逃出太師府,去到劉將軍府邸,請劉將軍火速送消息至圣山峰告知魏泱,魏超叛變的消息。
圣山峰山容氣勢磅礴,雄踞一方,天壇設(shè)于峰頂,上山的路艱險難走,只容一個人行走,鑾駕上不去,皇上只能徒步而行。
“父皇,這段路不好走,容兒臣背您上去吧!蔽恒笳埱。
皇上調(diào)息喘氣的搖手拒絕。“不必,朕還行,還能走!”他堅持自己走,不用人幫忙。
魏泱以眼神詢問向隨行護(hù)駕的夷醫(yī),他朝魏泱點(diǎn)了頭,表示這點(diǎn)路對皇上而言,應(yīng)該還撐得過,毋須擔(dān)心。
魏泱這才稍感心安,可一雙眼仍緊盯著父皇,深怕有個萬一。
然而此時后方有人疾奔上來,讓禁衛(wèi)攔住了,劉守中一看是自己府上的人,臉色一凜,
快步上前去問狀況!翱墒堑赡銇淼?”此人是爹重要的左右手,爹忽然派他前來,莫非京中有變?!
這人一路由京城快馬加鞭的趕至圣山峰,只花了一半的時間,六天便到,這會已累得不成人形,癱軟在地上了,一口氣上不來,連說話都有困難,劉守中索性蹲到他面前去,湊耳聽他要說什么?
這人用僅存的力氣朝劉守中說了些話便昏死過去了。
劉守中聽完臉色驟變。
“守中,劉將軍不遠(yuǎn)千里派人兼程趕來,可是出了什么事?”魏泱見狀,蹙眉問。
走在前方的皇上也停下了腳步,回頭瞧劉守中,等著劉守中上前稟報。
劉守中臉色發(fā)白,深吸一口氣后,快速趕到皇上的面前跪下道:“啟稟皇上,大皇子京中造反,六日前占據(jù)了皇城,挾持朝中一干大臣聽命于他,凡不從者,擄之殺之,就連呂太師與家父也受縛,還有……”劉守中看了一眼魏泱,嘆了口氣!斑B五皇子妃也遭大皇子擄去了!”
魏泱神色丕變。“大哥擄走又苒?!”
“是的,京城告急,咱們是否要立刻趕回京去平亂……”劉守中話沒來得及說完,忽然“咚”一聲,皇上竟是怒火攻心直挺挺的倒下去。
魏泱大驚,“父皇!”
他趕上前去抱住皇上,皇上全身已然僵硬無法動彈,只剩兩眼冒著怒火,似有話要說,卻無法順利發(fā)出聲音。
“夷醫(yī)!”魏泱大吼,讓夷醫(yī)過來瞧。
夷醫(yī)過來后火速檢查了皇上的身子,白著臉搖頭。“皇上……皇上……”
“父皇如何?!”他疾言厲色的問。
夷醫(yī)教他的口氣懾嚇,口水一吞,才艱困的道:“皇上肝火急遽上升,直沖腦門,這是腦溢血了,怕是……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魏泱一怔。“父皇……不,父皇,您要撐住,您定要撐住!”他抱著皇上,眼眶逼紅的說。
魏衍行大喘一聲,不知哪來的力氣,抓住了魏泱的衣襟拉向自己,吃力的道:“朕……已寫好遺詔,立你為……太子,遺詔就……就在朕身上,拿著遺詔返京……殺了……殺了那……畜生……”這最后一個字說完,魏衍行已龍馭歸天了!
“父皇——”魏泱抱著皇上的尸首,痛哭失聲。
三千禁軍齊齊跪下,哀聲四起,響徹整個圣山峰。
“大行皇帝賓天,您手上有先皇立您為太子的遺詔,如今您已是大業(yè)的新君,目前京中有變,您打算怎么做?”圣山峰腳下,黃帳內(nèi),劉守中嚴(yán)肅的問。
魏泱豁然起身。“那京城還有什么消息?”他忍住父皇驟死的悲憤問。
“臣府中那人昏厥后剛醒,臣細(xì)問了一遍,是二皇子慫恿大皇子造反的!”劉守中說。
魏泱繃緊了肌肉,一臉陰沉。當(dāng)初他離京時料定大哥還沒傻得敢以卵擊石,以微薄的力量對抗目前已大權(quán)在握的自己,這才敢放心離京,卻沒計算到二哥能說動大哥造反!岸邕@可是險棋,明著讓大哥當(dāng)自己的馬前卒,等大哥將一切攪得一團(tuán)亂,自己再趁勢獲利,但二哥應(yīng)當(dāng)不希望自己的陰險作為讓人得知,這事劉府的人怎會知曉?”他問。
“據(jù)聞此事是大皇子妃去向五皇子妃通風(fēng)報信才得知的,大皇子得知大皇子妃背叛他,親自去太師府將人抓回去,并且將五皇子妃帶走鎖在興福宮,意欲以五皇子妃要挾您不得輕舉妄動,否則對五皇子妃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