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實話不就成了?”
“我才懶得理你!
藍(lán)茵別過頭去不看他。
邢煒惡劣地湊到藍(lán)茵的耳邊說道:“其實你吃的這一只雞腿是我剛剛吃了兩口才給你的雞腿。”
“你!”藍(lán)茵頓時氣得說不出半句話來。
“反正你也快吃完了,應(yīng)該也沒什么差別吧!”
“你又欺負(fù)我,你老愛欺負(fù)我,我上輩子究竟是欠了你什么?”藍(lán)茵像個任性的小孩一樣,對邢煒抱怨著。
“我哪有欺負(fù)你。俊毙蠠樬s緊撇清。
“有!你明明就有!從我們還未見到面開始,你就屢次請人來我的店里打擾我平靜的生活!你知不知道我的生活會在突然間變得這么亂,都是你一個人造成的!彼{(lán)茵控訴著邢煒的罪行。
“你該不會又要生我的氣了吧?”
“我哪敢啊?到時候你一火大,又狠心地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的話,那該怎么辦?”
“說話火藥味這么濃,還說沒生我的氣。”
邢煒打從心底不相信藍(lán)茵說的話。
“并沒有,請你不要自己在那兒亂猜!
“好吧,那你在這里等我一下,”話落,邢煒便起身要離去。
“喂!你又想把我扔在這里。俊彼{(lán)茵緊張地拉著他的衣袖問道。
“沒有,你先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語畢,邢煒便匆匆忙忙地離去了。
※※※
邢煒離去已經(jīng)有好一陣子了,藍(lán)茵看了看周圍,只有他的馬兒陪著她,萬一發(fā)生了什么危險,給她馬兒也沒用啊,因為她根本就不會騎。
那么久還不見邢煒的蹤跡,藍(lán)茵越想是越害怕?夜風(fēng)又是一陣陣地吹來,讓原本就陰森的氣氛更為凝重。
“奇怪,好端端地那家伙為何又突然離開?他該不會是騙我的吧?然后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墒撬鸟R還在這里,他又能到哪里去?回府嗎?應(yīng)該不太可能吧?”
正當(dāng)藍(lán)茵還在擔(dān)心之際,她突然看見了邢煒歸來的身影。
他終于回來了!藍(lán)茵心上的一塊重石這才放了下來。
“喂,你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這么久才回來?”
“猜猜看!”邢煒兩手置于身后,帶著笑容問著藍(lán)茵。
“不要,我最討厭猜謎!”
“那我就老實地跟你坦白了,其實我是去摘花給你!闭f完,邢煒就將一大把的花放在藍(lán)茵的眼前,頓時,陣陣的香氣撲鼻而來。
不知是花本身就漂亮,還是因為那是邢煒?biāo)偷模{(lán)茵突然覺得心里充滿了幸福的喜悅。
“這么多的花,全都是你剛剛?cè)フo我的?”
看著這些美麗的花兒。一向刁鉆的藍(lán)茵竟然會詞窮意拙,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她至今還不太能相信,這個老愛欺負(fù)她的五阿哥,真的去摘了這么多的花來給她。
“當(dāng)然。”
“可是這里全是樹林,你上哪兒去摘這些花兒給我?”
“別管這些子,反正,我就是去摘來送你了。”
“謝謝,這些花好香!”藍(lán)茵自邢煒的手中接過花,這才發(fā)現(xiàn)邢煒的手上有擦傷!澳愕氖帧
“這點兒傷算不了什么!毙蠠槦o所謂地說道。
“你知道嗎?你摘了這么多漂亮的花給我,我真的很開心,可是你的手擦傷了,我也會很心疼的。”
藍(lán)茵牽起邢煒擦傷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摩挲著。
“你會在乎嗎?”邢煒凝視著藍(lán)茵的眼眸突然間認(rèn)真了起來,在一旁火光的照映之下,則更顯得熾熱。
“我當(dāng)然會在乎啊,而且還會很舍不得,早知道你是要去摘花給我,我就會阻止你了,因為我不希望你為了摘這些花給我而受傷,或是遇到任何的危險……”
藍(lán)茵的話還沒說完,邢煒便一把將她抱住,激狂地吻著她。
邢煒蠻橫地將舌探入藍(lán)茵的口中,和她的小舌狂烈地糾纏在一起,他想要征服她的欲望,表露無遺。
此時一旁的火堆似乎燒得更為旺盛,兩人就如同乾柴烈火般,一發(fā)不可收拾。
藍(lán)茵完全沒有退路,她只能被動地接受著他霸道的吻,只是沒想到他這次的吻,竟是比上一次來得更為熱情、更為猛烈,她幾乎快承受不住,并且陷入迷亂中。
對于藍(lán)茵柔嫩的唇,邢煒舍不得離開半分,他從未對一個女人眷戀至此,放開藍(lán)茵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個折磨。
藍(lán)茵將雙手纏繞在邢煒的頸項上,而鮮花也隨之散落一地。
邢煒在褪去了藍(lán)茵身上的羅衫,露出繡著彩鳳飛蝶的紅色肚兜,襯托出她肌膚的白皙無瑕,有如凝脂,吹彈可破。
在火光的照映之下,她玲瓏有致的身段更是看得一清二楚,她柔弱嬌小的令人想要緊緊地抱著她、保護著她。
藍(lán)茵身上傳來的陣陣馨香,對邢煒而言更是個致命的撩撥。
藍(lán)茵原本搭在他頸上的手,羞窘得有些微的顫抖,她靠在邢煒的肩膀上,低垂著頭,原本白皙的雙頰,也浮上了兩朵火熱的紅霞。
“一人一次,換你脫掉我的衣服了。”邢煒低沉醉人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說著。
藍(lán)茵怯怯地褪去邢煒的外衣,動作遲緩笨拙到令邢煒不小心笑出聲來。
“別笑,我不會脫男人的衣服!
藍(lán)茵低頭專心地解開邢煒的腰帶,全身更是僵硬不已,一點也不敢抬起頭來。
費了好一番工夫,才將邢煒的衣服給褪去,驀地映入她眼廉的,是一個精壯結(jié)實的胸膛,而從他身上傳來的陽剛青草味,則讓她的臉漲得更紅了。
“你也會臉紅?”邢煒揶揄著她。
藍(lán)茵低頭沉默不語,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得很好笑。
“不過我喜歡你臉紅的模樣,讓人為之深深迷醉。”
邢煒狂狷地用嘴咬著她肚兜背后系繩的結(jié),使勁一扯,紅色肚兜也隨之落下。
邢煒以極為魅惑人心的低沉嗓音對著藍(lán)茵說道:“如果你真是那嫦娥仙子,我就是在人間變得實在無厭的后羿,寧愿把你給毀了,無法再回到仙界去,也要把你留在身邊!”
這一夜,激清似火,焚燒了兩人……
※※※
藍(lán)茵依偎在邢煒寬闊的懷中,臉上盡是幸福喜悅的表情。
“邢煒,你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許愿月餅嗎?就是吃了一個月餅就可以許一個愿望的那種月餅!彼{(lán)茵凝視著邢煒,以極為認(rèn)真的口氣詢問著他。
“相信啊。”
藍(lán)茵一聽見邢煒的回答,便用力地抓住他的手猛問著:“真的?你真的相信?”
“當(dāng)然啊,因為那是你說的嘛!許愿月餅,吃了一個可以許一個愿望。只要是你說的話,我一定都會相信。”
“不是啦,我是跟你說真的,真的有一種許愿月餅,吃了便可以許一個愿望。”
“好好好,吃一個許一個愿,吃二個許二個,吃一百個許一百個愿,好不好?來,讓我親一個!毙蠠樣懞玫暮宓馈
“算了!”
藍(lán)茵用力地把他的手給甩掉。這種答案一聽也知道,他只不過是在敷衍她,本來還以為他是真的相信呢。
沒人相信許愿月餅追回事,其實也就算了啦,反正這幾年她也已習(xí)慣了,倘若碰到一個真的打從心底相信的,她反而還會覺得奇怪呢!不過她一定會證明給大家看,世上是真的有許愿月餅這回事的。
“邢煒,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圓哪!”藍(lán)茵手指著高掛在天空上的一輪明月說著。
“別指月亮,會被割耳朵的。”邢煒警告著藍(lán)茵,眼中是無盡的寵愛。
“我才不怕咧!因為你才舍不得我的耳朵被割掉!彼{(lán)茵一邊說著,一邊更往邢煒靠近!拔业亩湟钦姹桓畹簦銜薜。”
“我舍得啊,怎么會舍不得,被割掉的是豬耳朵,有什么好不舍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耳朵是豬耳朵羅?”藍(lán)茵氣得立刻坐起身,雙手叉腰對著邢煒嘮叨著。
“你也拿衣服遮一下,都被我看光了!毙蠠樞χf道,還遞給藍(lán)茵她的外衣。
“你好色!”
藍(lán)茵氣得把衣服搶過來往邢煒的俊臉上一丟。
“你敢丟我?你不想活啦?”
邢煒拿下蓋在臉上的衣服,一把摟住藍(lán)茵,將她往自己的懷里帶,并在她身上搔著癢。
藍(lán)茵是笑得喘不過氣來,眼角幾乎就要擠出眼淚來了。
“大人饒命。⌒∪讼麓尾桓伊死!你別再搔癢了,我會笑死啦!哈哈……”藍(lán)茵又哭又笑地拚命求饒著。
“知道怕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毙蠠樛V箤λ{(lán)個搔癢,一把抱住她,在她細(xì)白的頸項子上親吻著。
“邢煒,那你相信月亮上住著兔子嗎?”
“應(yīng)該有吧!毙蠠樌^續(xù)親著藍(lán)茵的脖子,并且慢慢地往下游移。
“那真的有吳剛在月亮上砍樹嗎?”
“別老是問這種無聊的問題!毙蠠樀奈且呀(jīng)落在藍(lán)茵的胸前了。
“那……你喜歡我嗎?”
邢煒的眼神倏地一沉!罢f喜歡,女人總是會說你在騙人;說不喜歡,女人總是會追問你除了喜歡她以外,還喜歡著誰,你想要哪一個答案?”
*“我只要誠實的答案,不要帶有欺騙意味的答案!
邢煒邪佞一笑,利落地一翻身,將藍(lán)茵給緊縛在身下。“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做正面的回答,喜歡用行動來表示!
“討厭!”
良辰美景,兩人無限纏綿。
※※※
早晨的太陽似乎在提醒著兩人,黑夜美好的時光已經(jīng)過去了,此刻已是白晝時分.而燒了一整晚的火堆,也因為沒有木柴可燃燒,慢慢地熄滅。
白天的森林,一點也不恐怖,還有著清新的空氣,讓人一下子神清氣爽了起來。
藍(lán)茵自邢煒的懷中醒來,揉揉自己惺忪的雙眼,她把不在睡夢中的邢煒給搖醒,叫他起身穿衣。
“天亮了邪!好快喔!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彼{(lán)茵朝天空伸了一個大懶腰。
邢煒抱著藍(lán)茵,揶揄地說道:“干嗎?我已經(jīng)一個晚上七次了,你還嫌不滿足啊,那今晚再來!
“別一大早就說這種下流的話!彼{(lán)茵一憶起昨晚那激情的纏綿,她的臉就立刻漲紅。
邢煒一看,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這種下流的話我只會對你說!毙蠠槹炎约旱念~頭抵著藍(lán)茵的。
“拜托,我不想聽!彼{(lán)茵指住雙耳。
“既然你想回餅鋪去,那我送你回去好了!毙蠠槣厝岬?fù)е{(lán)茵的腰說道!安蝗贿@森林離你的餅鋪也有好一段路,回去至少也要花上半天的時間!
“真的嗎?你要送我回去!彼{(lán)茵聽了,立刻笑逐顏開。
“對!我送你馬,你自己騎回去。”邢煒開玩笑地說。
“我又不會騎馬!
“跟你鬧著玩的,我才舍不得讓你騎我的馬,它可是這世上跑得最快的一匹馬呢!”邢煒驕傲地說著。
“好好好,它跑得最快,那你娶它當(dāng)妻子算了!彼{(lán)茵鼓著腮幫子說著。
“你連馬都能吃醋啊!”
“對!我心眼小、脾氣壞、做人又不厚道,最主要是我跑得很慢!”
“好啦!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好不好?”邢煒哄著藍(lán)茵!霸蹅円黄痱T回餅鋪不就得了?況且,我還沒去過你的餅鋪呢!”
有機會騎馬藍(lán)茵是很開心啦,可是一看到那匹馬兒那么高,她就有莫名的恐懼!翱墒俏艺娴牟粫T馬,況且這匹馬又這么高大,我會怕啦!”
“怕什么?”邢煒動作利落,輕松地便躍上馬背!翱!這不就上來了嗎?”
“哇,真的耶,你好厲害喔!”藍(lán)茵站著,給邢煒一個熱烈的掌聲!拔乙埠孟敫阋粯。”
“這不算什么啦!來,我拉你上來。”
“可是我穿著裙子,不能像你一樣這么坐!彼{(lán)茵擔(dān)心地說道。
“誰要你跟我一樣跨坐的?你不會側(cè)坐啊,笨!”
邢煒伸出手,拉著藍(lán)茵的小手,稍微一使勁,藍(lán)茵便已躍上馬背,坐在邢煒和馬首的中間。
“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騎馬耶!”藍(lán)茵坐在馬背上,欣喜萬分地對著邢煒說道。
“那你還真是幸運啊,第一次就能騎到這世上跑得最快的駿馬,而且還是和騎術(shù)最棒的人共騎呢!
“騎術(shù)最棒?你是指我嗎?指我也別直接說明嘛!我會害羞的!彼{(lán)茵幽默地說著。
“隨便你了,我不想跟你爭了!毙蠠樥{(diào)整了一下位責(zé)!白昧_!不然會掉下去。”
“好,走吧!向餅鋪出發(fā)!”藍(lán)茵高舉著手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