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為你筑造溫暖的巢穴
刺鳥兒請為我歌唱
用你嗓子和我的血混合
飛雁啊請將我?guī)ё?br />
如果在甜蜜中沉淀沉淀
我想我會不可自拔
請不要給我安慰
請不要給我希望
因?yàn)閭乙坏队忠坏兜氖切腋?br />
說來凡事都會有個開始，有個結(jié)束。
我調(diào)皮的問鄭毅：“你和華夏是怎么開始的？”
他笑了，說：“很荒謬的開始�！�
那是夏末的時候，離開學(xué)沒幾天了，天氣卻還是很燥熱，沒有一絲風(fēng)，蟬也都不肯退出季節(jié)的舞臺，依舊在樹上拼命的嘶叫。
鄭毅跑到華夏家已經(jīng)渾身是汗，白色的T恤濕糊糊的粘在背上。
“干什么呀？這大中午的把我叫來？”他問。
“吃飯了嗎？”華夏問道。
“沒呢！”鄭毅剛說完心里就后悔了，心想該不會又要拉著自己去吃熱氣騰騰的砂鍋、火鍋吧？
“正好，兄弟這兒有精神食糧。”華夏笑的一臉曖昧。
“哦？……又搞到新片子啦？”鄭毅也大概猜到這家伙大概是又弄到了一些個新出的A片，迫不及待的要拉個人來分享下，他們倆一起看這種片子也不是是第一次了。
“喂，你可真會挑時候，你就不能等晚上再叫我來！”
“晚上我爸媽在呢！”華夏看了他一眼，把碟放進(jìn)了DVD機(jī)子里。
鄭毅心想，以前他父母在的時候，他們也不是沒看過，再說就算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什么吧？男孩子嘛，鄭毅相信至少華夏他爸應(yīng)該很理解的，窮緊張個什么勁�。�
片子一開始還搞的挺藝術(shù)的，先是段風(fēng)景，然后黑白交錯的光影一打轉(zhuǎn)到室內(nèi)。
屏幕上打出一排文字，從個別的漢字和亂七八糟的筆劃看來，是日本的。
日本的A片，并不稀奇，至少對鄭毅和華夏來說是這樣的。
除了變態(tài)了點(diǎn)，鄭毅還覺得里面的女人身材都滿好的，聲音也不錯，不像國內(nèi)的，怎么看都覺得有些做作。
鄭毅看看旁邊那張臉，華夏那微微上翹的薄唇微微的張著，忽然回眸一笑：“看啊，盯著我有什么好看的�！彼话褤ё∴嵰愕牟弊�，“這可是好東西，店里老板大力推薦的。”
片子一開始就給了鄭毅極大的沖擊感，白色的床單上兩個以69姿勢擁在一起的是兩個少年。
鄭毅驚訝的并不是同性戀，他市面見的也不少了，一起出來混的人中難免會有這么一個兩個的，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華夏會拉他一起看這種片子。
他回過頭看華夏，對方此時也正看著他，黑色的眸子一閃一閃的，笑著的卻好象有什么陰謀似用一種憤憤的口吻說：“老板搞什么飛機(jī)，不怕去踢了他的店！”
鄭毅盯著他的臉沒說話，華夏靠著他很近，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這樣的感覺是他現(xiàn)在最直接的感受。
華夏身上跟一路頂著太陽跑過來的自己不一樣，好象剛剛洗過，還能聞到薄荷香皂的清馨氣味，上翹的嘴唇像是等著人用性感這樣的詞來形容一樣微張著……
鄭毅不敢再看著他的臉，又不好抬頭看屏幕。
耳邊傳來兩個輕聲的呻吟，像在挑釁似的華夏并沒有把這場放A片的鬧劇停下的意思。
他用手指撥弄著擋住鄭毅前額的劉海，“你干嗎不看�。俊�
鄭毅偏過頭低聲道：“夠了，別玩了華夏。”
“說什么啊你？你看看這老板多過分，拿這種給我還大力推薦是好東西呢！”
“關(guān)掉吧……”鄭毅起身打算拿遙控，沒想到在他起身的時候，華夏從后面拉了他一把，害他一個不穩(wěn)坐到地上，“你這人好無趣啊，鄭毅，我可不記得你是這么沒膽的人。”
“這不是有膽沒膽的問題華夏。我們出去玩吧，看這個沒意思。”
“誰說沒意思的？”華夏一把抓過茶幾上的遙控把聲音又放高，“你聽聽，比起女人也不遜色呢�！�
鄭毅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別這么兇的看我嘛，鄭毅，雖然別人叫你老虎，可在我眼里，你可向來不對我兇的啊�！�
看著華夏委屈不服的樣子，鄭毅板著的臉稍稍恢復(fù)了些，“你小子向來對著你哥的時候壞水最多，今天拿這個給哥哥看是不是挑釁�。俊�
華夏手一擺，“可不就是。我覺得我條件挺不錯的，比起片子里的貨色來說只好不差吧？”
鄭毅只到他是跟自己玩笑，隨即笑答道：“可不就是，你那張小嘴性感的讓哥哥都想去非禮非禮。”
“噢？？哪你怎么一點(diǎn)行動都沒有？難道老虎這人也是個有不敢做事情的孬種？”
鄭毅故意跟他擺起臉，上前一個飛腳把華夏拌倒在沙發(fā)上，壓上去，抓住華夏的衣襟：“小子，你現(xiàn)在還敢說我不敢么！”
華夏一點(diǎn)都沒有被嚇到的樣子，反而是笑著在鄭毅胸口推了一把，“我看你也只有做到這種程度而已了，閃開啦，重死了，想做運(yùn)動也不要在這種大夏天的到我家拉上我。”
鄭毅想還不知道是誰大中午的不顧我的死活把我叫過來的，他再一把把華夏推了倒在沙發(fā)上，“好小子，你哥還沒什么不敢做的！”
拉近了華夏的臉，鼻尖頂著鼻尖，鄭毅的動作又停了下來，畢竟這只是個玩笑，要是自己真吻了華夏可就不是玩笑就是解釋的了。
“婆婆媽媽的。”
鄭毅看著眼前身下的人拉近了自己的衣襟，在自己的混沌和驚異中貼上了自己的唇。
感覺很好，也很新鮮。
這是鄭毅跟我形容他跟華夏第一次接吻時的感覺。
雖然事情發(fā)生的就像什么爆發(fā)了一樣突然，但在彼此都感覺很舒服的情況下，這樣的事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最后一直到了雙方不僅僅滿足于安慰和觸摸對方的身體。
于是上床成了理所當(dāng)然發(fā)生的事情，在鄭毅跟我說起他們上床的時候我一點(diǎn)驚奇都沒有。
鄭毅的話讓我覺得華夏在他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一定是自己主動的，因?yàn)槲覀兒芟瘢m然他比我更加張狂囂張，但是思維方式上，我卻有種他跟我一樣的感覺。
一種故意的挑釁，挑逗，在誘惑中的勾引。
這就是他們的開始。
奇怪卻是在我想象之中必然的開始……
同我們的一樣一樣帶著荒誕的味道。
清涼的晨風(fēng)透過紗窗，一個清爽的如同讓激情的人沐浴一般的早晨。鄭毅覺得有種撕裂的欲望，眼睛中的血絲像要將什么東西帶著從視線中爆炸出來。
他腦海里一遍遍的閃過那句話，那句將他一切喜悅和希望瞬間埋葬的話。
——這種事以后還是算了�！�
“媽的！”枕頭就像無辜的代替品被撕的皮開肉綻，像某人的心一樣被撕碎了。
“什么算了，華夏小子給哥哥說清楚！”
“鄭毅你應(yīng)該很明白，我說的就是字面意思，希望你以后不要隨便碰我了，咱們還是好兄弟�！�
華夏若無其事的從冰箱里拿出罐啤酒，“咱們這樣有點(diǎn)不正常了。”
對著鄭毅的眼睛還是那樣，并沒有躲閃或是避讓，鄭毅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想把這份不該存在不被祝福的感情放了。
枕頭從手里飛了出去，砸在門上：“媽的，你叫我怎么放！”
一直放在皮夾里的合照被濕濕的東西弄的像是要化開了，華夏的臉變得模糊，鄭毅立刻把褶皺的地方抹平，在面前小心的放好。
他有話要說，他知道自己想對華夏說什么。
華夏看來還是老樣子，只不過今天做的更徹底了一點(diǎn)，他人直到第四節(jié)課開始了一會才帶著那個會“咣當(dāng)”的飯盆進(jìn)來了。
從他出現(xiàn)在走廊能瞧見的地方起，鄭毅就沒讓那抹視線從自己視野里離開過。
老師當(dāng)然不敢找華夏麻煩，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放他進(jìn)門了。
鄭毅很想現(xiàn)在就站起來，把華夏拉出去跟他說清楚，說自己希望他收回昨天的話，希望那種感覺能繼續(xù)，或者他想更近一步的發(fā)覺這種感覺……
但對著喜歡的人，什么事就會變得全部從那個人的角度去思考，從一絲一角必要不必要的地方去幫那個人想到。
鄭毅抑制住自己的沖動，他不想讓華夏難堪。
平時看似平常的舉動卻有種舉步為艱的辛苦，鄭毅更覺得自己對這份情已經(jīng)陷入的太深。
現(xiàn)在能做的除了苦笑想不出別的。
下課的時候還沒等鄭毅沖上去找他，華夏竟然主動走過來，“哥，去吃飯吧，我給你介紹個人。”
一瞬間，鄭毅有一種所有都恢復(fù)原狀，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華夏他什么分手的話都沒有說的錯覺，直到他看到盧靜。
盧靜是華夏遠(yuǎn)遠(yuǎn)的指給他看的。
華夏一臉得意：“漂亮吧，才向她告白。”
鄭毅握緊拳頭，想說的話，想做的，統(tǒng)統(tǒng)拋到腦后，他沉著臉，怕現(xiàn)在的表情嚇到華夏，雖然這小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不會在乎。
鄭毅講到這段的時候我就想，那時的鄭毅一定是陷下去了，而且陷的很深。
就像一個中毒沒有解藥的人一樣，一步步，在流沙里被拉的更深，到底，到黑暗，到絕望……
這后面的故事從鄭毅和盧靜的說詞中我完全可以想象的到。
由于華夏單方面終止了這種同性關(guān)系轉(zhuǎn)而追盧靜，這讓陷入已深的鄭毅憤恨，他越發(fā)不可忍受的情況下也開始追求盧靜。
還記得盧靜跟我說起鄭毅追她時的那份簡練，就憑一句“你別跟華夏在一起了，跟我�！本妥屢粋�早心沉于他的女孩子從華夏轉(zhuǎn)為自己的。
這是鄭毅的報復(fù)，是鄭毅刻意的破壞。
接著就導(dǎo)致了鄭毅和華夏間的戰(zhàn)爭，兩人關(guān)系極度惡化……
就像劇本里寫的，前因后果，全部都在我的腦海里像幻燈一樣的閃過。
但是……
我總有些不解，這讓我迷茫，雖然我不知道怎么解釋，或許是對同樣長相的他帶有的疑惑和莫名的猶豫感，總有個聲音告訴我，鄭毅說的并不全是事實(shí)。
日子是一天天的過，就算沒人去跟你做什么，一切還是會照樣。
放假，說放就真的放了，從學(xué)習(xí)跳回到碌碌無為的空虛，我當(dāng)然還是這會跟阿寬他們出去混混，要么就整日跟鄭毅泡在他的床上。
人真的是適合群居的動物。
而我就是普通人中最最適合這句話的，更鄭毅相處的越久我就越覺得離不開他，越久覺得自己需要他就像需要空氣和水分。
為什么會這樣？？
雖然相處產(chǎn)生依賴，但是這種強(qiáng)烈的感覺已經(jīng)叫我不敢不想，不敢去正視。
任憑生活麻痹自己。
任憑自己失去思考。
任憑空白和放任。
相處帶給人回憶，是幸福的甜蜜和日后的辛酸么？
鄭毅吻我的時候我會想，鄭毅抱住我的時候我會想，鄭毅撫摸我的時候我會想，鄭毅在的時候我都會想……
無時不刻不在想，而所有的想法只有兩個字：鄭毅。
鄭毅……
鄭毅……
鄭毅……
反復(fù)的念，好象要把里面每一絲都刨析給我看清楚，恐怖的想法，每當(dāng)我看到別人跟他講話時都會有，我無法不貶低自己，無法不諷刺自己。
“鄭毅……”我輕聲喚他。
他睡的很熟，在他的懷抱里我安心無比。
“鄭毅……”
透過我的身體有別的什么也在喚他。
我知道那個人是華夏，一個選擇了悲壯的死亡來正視對方的人。
時間是最好的幫兇，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華夏的死。
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深陷進(jìn)去的我已經(jīng)能夠完全的明白他的想法，能一絲不差的站在他的角度去想。
不正常的關(guān)系是他們的開始，所以由華夏單方面的去結(jié)束。
他是在害怕什么吧，因?yàn)楝F(xiàn)在的我有同樣的感覺，就像害怕單方面發(fā)生什么而選擇了逃避是一個原理。
想也痛，不想也痛。
我好象完全和華夏重疊到了一起。
明白了，我明白了，華夏一定也是明白了才會一去不返。
那時侯看起來什么都無所謂的華夏，跟我一樣天不怕地不怕的華夏對鄭毅，其實(shí)一直都是在乎的。
從來都是這樣，他早早的就愛上了鄭毅，早在鄭毅愛他之前，想得到他的那種情愫充斥著，從他邀請鄭毅看gay片起就爆發(fā)了，而且一發(fā)不可收拾。
在身體的觸碰開始之后，是痛苦和恐懼吧！
我與華夏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在于我們的敏感方面，盧靜說的對，我們不一樣，華夏要比我更敏感，更容易怕受到傷害。
就同我現(xiàn)在一樣，想到自己和鄭毅的將來，我是害怕，而他是絕望。
所以他找上了盧靜，那是他擺脫“同性戀”這個污名的救命草……
華夏太傻了，對于自己內(nèi)心的毛度，對于自己真正的性向，他不肯承認(rèn)又偏偏不能欺騙自己對鄭毅的感情。
而鄭毅對他，就像對我一樣，太張揚(yáng)而不懂得收斂了。
好象要確定所有權(quán)一樣的，刺激的華夏更加敏感，敏感的要像刺猬一樣蜷縮起來。
相互的試探，明明就是愛著對方，卻要一直這樣或是那樣，表面上裝的好象只是為了身體的感覺，實(shí)際上卻是更深的相互傷害傷害。
當(dāng)盧靜成為鄭毅女友的時候華夏是徹底的崩潰了，一來是因?yàn)樽约嚎嗫嘧非蟮呐s被別人輕易的得到，再來是因?yàn)楹捅R靜一起的鄭毅像被奪走了一樣失去，這一定叫他快瘋狂了吧？！
雙方面的，他都是最受到傷害的。
殺了華夏的正是他自己！我告訴自己！華夏是自殺！
用自己的傲慢殺了自己，借別人的手殺了自己！
華夏那種倔強(qiáng)、傲慢的性格不會容忍自殺這樣懦弱的事，所以當(dāng)他絕望到想死的時候，就選擇一種殘忍的方法，一種孤單英雄式的想法，這樣鄭毅會永遠(yuǎn)為他愧疚。
雖然我不禁為自己的這種大膽的想法吃驚，華夏這人真的會有這么別扭的想法？
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他這樣的做法真的很成功。
因?yàn)樽畛醯泥嵰憔任遥彩且驗(yàn)閺奈疑砩峡吹搅怂挠白影桑?br />
“想什么呢！”鄭毅恨恨的蹂躪了我可憐的頭發(fā)，“想東想西的不如睡覺�！�
我一臉郁悶的看著他：“拜托，你這只死老虎也就算了，我這樣大大有為的精力旺盛青年怎么能老睡在床上呢！”
可鄭毅好象并沒把我的話聽進(jìn)耳朵，一把勾住我脖子：“陪哥哥睡會�！�
我瞪，一點(diǎn)效果也沒有，心里嘆了口氣，這老虎恐怕是一輩子都不知道什么叫怕了。
雖然害怕，雖然擔(dān)心，但是，鄭毅，在你的懷里我無比安心……
就是這樣。
年三十的前一天，我那長年不顧家的老爸回來了。
這老豆回家來第一件事不是和妻兒享受團(tuán)聚的喜悅，誰知道這個頑固這么不上道，一回來就伸手問我要成績單。
不僅是數(shù)學(xué)，老頭對我其他成績?nèi)疾粷M意。
好象在他眼里每門分?jǐn)?shù)不超過90分就全都不合格一樣。
和阿寬他們出去晃蕩打他回來基本成了不可能的事情，他整天沒事一樣的待在家電視或是跟朋友牌局，搞的我只能在旁為他們端茶倒水。
郁悶！這樣的日子過的才是真正的可怕！
“阿寬，是我大圣，喂小子！”我對著電話，卻又不敢太大聲。
“啊……大圣啊，好的你們等等，我這不是講電話嘛！好了，大圣你說吧……什么？喂，你們小聲點(diǎn)……”
“怎么這么吵�。俊蔽铱刹挥浀冒捤蠇屇軐捜莸阶屗拍敲炊嗳诉M(jìn)來在家里過家家，“你老媽不在？”
阿寬那小子聽上去就是很興奮：“那是，她要在我敢?guī)寺�！你小子哪去了？幾天都見不到個人影！老虎哥問過我?guī)状瘟擞袥]見到你人我都只能說沒瞧見！”
“啊啊~~我知道你很辛苦，我找你說的就是這個！我家老頭回來了，他現(xiàn)在不肯放我出門，知道么！不是我不出來！他天天跟個石砣子一樣看在那我想走人也沒門啊！”
“你小子還是快出來吧！大過年的，想找你去晃蕩都不行！”
“聽我說完，聽我說完，什么？那當(dāng)然，我沒事是喜歡浪費(fèi)電話費(fèi)的人嗎？聽著聽著，下面是重點(diǎn)，一定要替我傳給老虎！”
聽到阿寬讓那邊的雜音完全靜下來我才開口：“阿寬，我老頭要我轉(zhuǎn)學(xué)。”
“阿哈？大過年的你開什么國際玩笑��！”
“下學(xué)期就開始，誰騙你�。∫D(zhuǎn)到杭州去，是一所重點(diǎn)，我求了他好久也沒用，肯定是要轉(zhuǎn)了�！�
“你老爹有沒有搞錯，你考的不是很好嘛！好好的轉(zhuǎn)什么學(xué)�。 �
“他就是不順心我有什么辦法？？反正不管怎么樣，替我把這話傳給鄭毅，我最近是沒法脫身去見他了，一定告訴他，啊……知道，知道，哈……沒時間跟你說了……爸爸沒事，我在看電視，馬上就來！……好了阿寬就說到這，bye�。 �
不過阿寬這人辦事效率真的滿高的，才一天就捎來了鄭毅的口信。
話說回來，鄭毅這方面果然只會有食物來打發(fā)我，他約了幫人，說定年初五的時候去排擋吃頓，當(dāng)是給我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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