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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原來是個寶(上) page 21 作者:千尋
    要是自己能像堂妹這么能干會賺錢,二哥就能把馬小花給娶進門了吧?

    “阿芳,是徐家老大!”鐘子文指著馬車外。

    他的聲音引得徐伍輝注意,連同他身邊的賀澧也轉過頭來,鐘凌透過車窗看見他們了,臉一紅,低下頭。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一段與自己無關的戀情,卻是教人情不自禁,她已經分析過無數次,理智告訴自己,他喜歡的人是鐘子芳不是鐘凌,他胡涂,她卻是清楚,怦然心動不對、臉紅心跳也不對、對他動情更不對,但都已經明白清楚的事,她還是無法不在想起他的時候臉漲紅。

    一次兩次,她罵過自己無數次,她甚至嘲笑他那篇告白太老套,沒有美眉會因此上鉤,但……理智和荷爾蒙對抗的過程讓她不舒服,她只好勸說自己,年紀還小呢,怎么樣也得安置了娘和弟弟才能替自己打算。

    可是她害羞低頭的模樣,全落入徐伍輝和賀澧眼底,徐伍輝忍不住幸福洋溢,舉起手朝馬車揮了揮。

    隔天晚上,鐘凌收到一張畫,是弟弟交給她的,徐伍輝畫了馬車里的她,羞怯而美麗。

    看到畫,心臟再次狂跳,她越來越無法解釋自己。

    貴氣男斜坐在軟榻上,一壺酒喝掉大半,微緊的雙眉拉出不歡,北邊的魯國蠢蠢欲動,想必戰事將起,他曾經會過魯國新將魯鑫,他是個極有能耐的,放眼朝廷上下,還真找不出能與他抗衡之人。

    最有趣的是,居然有人提議讓壽王出馬?叔父那個身子還能上戰場?

    提出這話,目的是想幫那個人鋪路吧?哼!不知死活,他們以為魯鑫是吃素的嗎?十個上官肇平都不夠人家下酒。

    門開,賀澧從外頭進來,看見他,貴氣男眉間郁色拉開,嘴角勾出一抹邪昵笑意。

    坐正身子,他笑眼瞇瞇,“木頭,你欠我一個交代。”

    “交代?”賀澧挑眉看向他。

    “你想幫鐘家母子無可厚非,可也不該帶她去金日昌,一萬八千多兩銀子啊,那天賺的幾乎全賠進去了,木頭,你真不把錢當錢看?”“啪”的一聲,扇子打開,他扇了兩扇。

    “她只拿走三千七百五十兩!

    金日昌是他和上官肇陽合開的鋪子,那天的收入將近二萬兩,之后更因為連開十八次大打響名聲,天天高朋滿座。

    金日昌不似一般賭坊,更有三層樓十二間房,每間房各有不同的賭法,最不同的地方是他們不讓人賒欠、不寫欠條,不讓人鬧得家產盡空,如果賭光身上所有銀錢,出門時店家會還給賭客一些賭資,讓賭客不至于口袋空空地走出店門。

    “現在可好了,你帶她鬧上那一出,滿城百姓都相信自己有小丫頭的好運道,能從賭坊大撈一票,早上門剛開,就有一堆人在門口排隊!

    這不是他們的初衷,開賭坊賺錢是其次,目的在于釣魚,他們打算花一年時間釣條大肥魚,但以目前的狀況來看,也許半年不到魚就會自動往砧板上躺,唉,他的砧板菜刀都還沒準備好呢。

    賀澧沒理會上官肇陽的埋怨,低聲回道:“我會提早準備。”

    上官肇陽點點頭,“是該早點做準備,這邊不收線,我怎么能放心到北邊?”

    他的話讓賀澧心頭微驚,望了他一眼,“朝廷里連個能用的人都沒了?”居然需要他親自領兵?

    “要是有可用之人,我會這么憂愁嗎?瞧瞧,我都愁白了頭發!惫雌鹨淮榍嘟z,他調戲似的往賀澧臉上拂去。

    賀澧身子往后傾,冷臉道:“你眼睛有病!蹦挠邪敫最^發?

    他莞爾道:“阿澧,這次,隨我上戰場吧?”

    賀澧盯住上官肇陽,久久不發一語。

    他不說話,沒點頭也不搖頭,上官肇陽微微一笑,知道賀澧是個深思熟慮的家伙,需要給他足夠的時間思考。

    上官肇陽向在旁服侍的清風招招手,清風把匣子送到爺面前,拿出一顆白玉糖,剝開油紙,遞給爺。

    他笑盈盈把糖放進嘴里,對賀澧說:“這是鐘家丫頭賣的糖!

    賀澧順手也從匣子里拿出糖,拆了油紙,細細品嘗。

    香甜的口感讓上官肇陽微瞇雙眼,他是個嗜甜的,很喜歡這些糖,也喜歡外頭包裝的紙袋——第一次去買的時候,十五顆糖光用一張粗粗黃黃的油紙包著,第二次去買,已經換上白玉紙,第三次,紙上印了只在吃糖的小老鼠,兩個大耳朵能扇風似的,旁邊還有“唐軒”兩個字。

    他不禁覺得好笑,不過是個路邊攤子,還取上店名,沒弄明白的以為她生意做多大。

    第四次買,白玉紙包外面扎了條編著年年有余圖樣的繩結,模樣別致討喜。

    派去買糖的清風道:“鐘姑娘說,這是送禮用的,里頭有二十顆糖,貴了點,賣八十五文錢!

    他細細一算,這丫頭果真會做生意,這樣一個繩結在外頭買不過五文錢就有,十五顆糖五十文,二十顆了不起六、七十文,再加上繩結也就七十多文,她一口氣賣到八十五文,多出來的十幾文錢全是白賺的。

    “阿澧,你看這圖樣是怎么印上去的?”

    “印章?”他摸摸紙袋上面的圖樣,可愛得教人愛不釋手。

    “可不是嗎?這是我第一次見有人在印章上刻圖不刻字,這么大的印章……大概只有玉璽、將軍印才拚得過了。那丫頭,滿腦子鬼靈精!

    賀澧微哂,她確實是。

    伍輝告訴他,鐘三叔過世后,她似乎有些地方和以前不一樣,她變得更聰慧、更伶俐,也更讓人另眼相待,伍輝說她問的問題,好幾次他都答不上來。

    她問:“科考不能作弊嗎?只要買通考官,認認字跡,就能挑中賄賂的學子,給個好成績,不是?”

    他急出一身汗,辯駁道:“沒有真才實力,哪能把官給做好?”

    她嗤笑一聲,“背背書算得上什么實力,了不起是記性比旁人好一些,我可不相信,背好那些東西就能做好官,真正的好官得不恥下問,得以百姓所思所想為政,得走遍五湖四海,閱歷廣闊,得觸類旁通不拘泥!

    她說一大堆,說得伍輝滿頭大汗,伍輝轉述她的話時,他心底有著形容不出的激動,她真是個小丫頭嗎?為什么見識看法不像個小丫頭?

    在伍輝的轉述中,他也明白,這兩人的感情漸漸恢復過往。

    想到什么似的,上官肇陽大笑出聲,“阿澧,你知不知道,鐘家丫頭到處誆人,說這是皇帝最愛的糖。有一次我親自去買糖,問她:‘你怎么知道皇帝最喜愛這種糖?你又不是皇帝!尤环磫栁遥骸阌植皇俏,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這是皇帝最喜愛的糖?’幾句話把我繞暈了,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后來我后悔死了,當時就該說:‘因為我住在皇宮那么多年,還不知道有哪個御廚會做這個糖!

    “你想嚇死她?”賀澧皺眉,口氣森冷。

    “她會被嚇死?才怪!她膽子大得很。那時我說:‘我的朋友是皇子,他可從來沒吃過這號東西!⒅铱戳税胩,回答道:‘建議您,冒充皇子比冒充皇子的朋友更有說服力!阏f,這是一個小丫頭能說出來的話嗎?”

    笑容一個沒藏住,賀澧咧起嘴巴大笑,看得上官肇陽心驚膽顫。

    他會笑?阿澧又會笑了?自從五歲過后,再沒見過的笑容重現江湖,那丫頭……他上心了嗎?

    心里有了人,是不是代表他又有感情,又能……回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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