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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原來是個寶(上) page 25 作者:千尋
    “是啊,剛剛我們還坐在一處,床上這個肯定不是小嬸子!

    鐘理聞言大驚,沖上前一把拉開女人身上的被子,這下子所有人全看清楚了,哪里是盧氏,明明就是王氏嘛!

    王氏早就清醒,她背對眾人,本想將錯就錯,把污名賴到盧氏頭上,但這會兒……還能怎么賴,一張丑臉漲成豬肝色,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鐘理一口悶氣吐不出,揚手就朝王氏身上拳打腳踢,他恨這個蠢貨,一點小事也辦不好。

    見狀,村民哄堂大笑。

    鐘子文見小堂妹笑得滿臉悅色,挺身道:“既然二伯父決定這么做,就定下了。阿狗,你快去找李大戶的管家過來,各位叔叔、伯伯、大哥,你們裝作沒事,回去好好看戲,待會兒李大戶會藉母親高壽的事兒,一戶發二十兩銀子喜錢,大伙兒拿了銀錢,可得發發好心,千萬別把今晚的事給傳出去!

    趙大叔笑著道:“那是,二十兩的封口費呢,誰的嘴巴不閉緊,我第一個不依。”

    不多久,眾人散去,鐘理恨恨瞪了王氏一眼,走出屋子。

    李大戶和王氏趁著沒人,也飛快地拿起衣服往身上套,中間李大戶還不滿地踹了王氏兩腳,花三千多兩銀子嫖了個母夜叉,誰能夠心平氣和。

    走進廳堂,鐘達轉身,二話不說拳頭就往弟弟臉上揍去,鐘理向來最怕這個哥哥,被打倒在地,大氣也不敢吭一聲。

    “說!怎么回事?”鐘達怒道。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鐘理作賊心虛,垂著眉眼不敢看大哥。

    “你不知道?不知道你會領著幾個人到弟妹家里抓奸?不知道你會贊成李大戶的提議?你當人人都是傻子不成!”

    鐘達恨鐵不成鋼,當年這個弟弟氣死爹,自己立誓不和他來往,但后來心軟,兩房有了交往,總想著弟弟年紀大了,會漸漸懂事,沒想到現在連三房的孤兒寡母都算計上。

    鐘理被罵得低頭不語,現在他滿腦里裝的不是羞愧,而是即將到手的一千兩銀子。

    有錢還怕沒女人?王氏又胖又丑,換個新的進門也不錯,現在是她自己犯錯,哪敢對自己大小聲,拿了銀子,他想娶誰就娶誰……鐘理越想越得意,根本不在乎大哥是不是生氣,只不過臉頰熱辣辣地,還痛著。

    “阿芳,你來說,二伯母怎么會在你娘屋子里?”

    “下午二伯母來家里找娘說話,娘泡茶請二伯母,后來娘去大伯家里問事兒,也不知道二伯母為什么巴巴地跟過去!

    這事鐘達是知道的,王氏怕盧氏被大房坑了,一進屋就鬧得不可開交,大聲阻攔盧氏拆墻蓋豬舍,然后把大房每個人全罵一通,罵得口干舌燥,最后還是在盧氏的規勸下才離開。

    “后來呢?”

    “二伯母是氣著了吧,回到廳里,一個順手拿起娘的杯子仰頭就喝,喝完了還緊張大叫說:‘糟糕,喝錯了!’我心里還覺得奇怪呢,喝錯就喝錯,娘又不是請不起一杯好茶,二伯母干么嚇成那樣?

    “后來,二伯母急急忙忙想趕回家,娘也沒留二伯母,可是二伯母還沒走出大廳就暈過去了,我們這才想起二伯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那茶水里加了料,二伯母本想讓我娘昏倒的?可是,娘昏倒對二伯母有什么好處啊?

    “我們想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卻也不能讓二伯母一直躺在地上,要是受了風寒可就糟糕,于是我和我娘扶二伯母回屋里躺下,誰知道后面竟然還會有這出!

    鐘凌說得很詳盡,就算再笨的人也聽明白了。

    王氏是被張氏氣得頭昏,回到三房,錯喝自己下藥的茶水,害人不成反害己。

    鐘達看著弟弟,滿臉失望。

    鐘凌瞄一眼鐘理,她個子小,抬頭看見的不是鐘理的悔不當初,而是滿臉算計。他是在算即將入袋的一千兩銀子吧,這人沒救了。

    她走到張氏身邊,拉拉她的手,怯生生道:“大伯母,你得幫幫五堂哥和堂姐們!

    “有這種爹,你要我怎么幫?”

    張氏輕嗤一聲,這人還有半點手足親情嗎?當年小叔子的田契被他偷走,小叔子沒計較,這些年還不時接濟三房,誰知到頭來養了只白眼狼。

    “我剛聽見李大戶說二伯父賭輸一百兩銀子,要是李大戶的一千兩全給了二伯父,怕是會越賭越大,萬一賭上癮,銀子輸光便罷,就怕日后二伯父想起今日之事,遷怒二伯母,常常聽說,賭徒會賣妻賣女賣兒子,萬一……”

    鐘凌一提點,張氏樂開眉,她是個聰明人,尤其在算計銀子這方面。

    是啊,這錢落在鐘理手里,不過是幾天舒心,若是待在自己手里,不管是買田買地放利錢,肯定能錢滾錢、利滾利。

    張氏摸摸鐘凌的頭,夸獎道:“還是你懂得替哥哥姐姐著想,行!就算擔著惡名,我也要把銀子給攢在手里,不讓二叔子把子女給誤了。”

    聽見張氏的話,鐘理猛然抬眼,惡狠狠地瞪向張氏和鐘凌。

    一千兩銀子進了大房口袋,張氏大手大腳地花起來。

    她給二房買地蓋新屋,就蓋在阿狗家后面那片地兒,新屋蓋得又高又大,雖然稱不上豪華美觀,卻比之前一家子人擠在三間小房里要強得多,她里里外外地張羅著,贏得美譽,也贏得二房子女的感激。

    鐘子華、鐘子蘭、鐘子薇心里何嘗不清楚,那些錢掉進親爹口袋,過幾天就沒影兒了。

    二房搬走,大房立刻把兩家中間的土墻給拆掉,多出三間屋子,幾個兒子再不必擠在一塊,還多了片地蓋豬圈。

    張氏從哥哥張里正嘴里知道京里大官想買地,想盡辦法搶在哥哥之前先置下幾十畝,預備轉手賣給縣太爺,如果價錢談得攏,少賺一點富了自家哥哥,也不是不行。

    只不過她沒算到,年底縣太爺查出張里正低價買田高價賣,收取中間回扣的事,一怒之下打了他三十板子,奪去他的里正職務。

    錢沒賺到,命倒去了半條,張氏見狀,嚇得以買價為賣價,半分不賺,把地給了縣太爺,最終空忙一場,這是后話。

    另外,她也幫二房買下二十幾畝地。

    二房就一個兒子,能耕上三、五畝就算厲害了,多余的田自然得靠大房幫忙——大房別的不多,就是兒子多,幫著種種田有什么難的。

    買田、蓋屋,再加上張氏摳下的回扣后,還剩下七百五十兩銀子,一本帳冊記得清清楚楚,鐘達把二房的三個子女叫到跟前,讓他們簽名按指印。

    “你們二房現在有田、有屋,日后吃穿不成問題,子蘭、子薇出嫁時,大伯父會從這里各拿出一百五十兩給你們當嫁妝,剩下的全給子華。子華你已經定下親事,等新媳婦進門,你們大伯母會把四百五十兩交給你媳婦,你們覺得怎樣?還是想把房契、銀子帶在身邊,自己管著?”

    鐘子薇聽見大伯父這樣分派,心里不滿,為什么不是三人平分,為什么要把錢交給未過門的嫂嫂而不是娘?

    她低下頭,噘起嘴,心頭慍怒,但她什么話都不能多說,只想著回去之后怎么攛掇她娘把新嫂子的錢接管起來,日后自己也才能多分一點。

    鐘子蘭與鐘子華是曉事的,兩人對視一眼,心里清楚,要是把錢和地契帶回去,不管是在他們或娘手里,爹爹一頓板子就能把東西給榨出來,送進賭場,怎么樣也得留在大房,好歹爹爹還懼怕大伯父幾分。

    至于顏面,爹娘做出這檔子事,鐘家二房早就沒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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