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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原來是個寶(上) page 37 作者:千尋
    “我沒事。”他回道。

    “手沒斷,但得看大夫!毙〈貉a上兩句。

    知道四哥哥的手沒斷,鐘凌這才放下心,說道:“老爺爺,那兩只雞多少錢,我買下了!

    男孩沒想到自己打了人,對方能這么好說話,竟還肯買他的雞,淚水一個憋不住,滾了下來。

    是辛苦人吶!鐘凌又道:“老爺爺,我身上沒多少錢,這一兩銀子您先收著,幫媳婦抓藥要緊,如果不夠的話,到秀水村來找我,我是鐘家三房的阿芳,你到村里一問,村民就會給你指路。”

    兩只雞能賣一百文,他就很高興了,沒想這個小姑娘……老人家滿心感激,嘴里卻說不出話,只能頻頻點頭道謝。

    老人把雞籠交給鐘凌,便拉著孫子去抓藥。

    鐘凌見老人小孩離去,笑著對客人們說道:“各位哥哥姐姐、大叔大嬸,你們也看見了,我家四哥哥得看大夫,這幾天就不出來做生意了,如果大家想買糖,對不住,就剩桌上這些。”

    客人聽見,過了今天就買不到,急忙上前來搶貨,鐘凌連禮盒訂單也不接,和小春兩人飛快把帶來的貨給賣掉,收了攤,陪鐘子文去看大夫。

    幸而鐘子文的傷勢沒有她們想像中那么嚴重,大夫敷上藥后,又開了兩帖活血化瘀的方子便說好了。

    但剛剛走出藥館,鐘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把鐘子文給扶回去,再次出來時,他的手臂上包了好大一包,小春手上也多提了幾帖補藥。

    三個人像作賊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路憋著笑,回到家里。

    進屋,鐘子文對著自己的手臂苦笑搖頭,盧氏看見他的傷勢吃驚不已,鐘凌和小春兩人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經過形容一遍,驚險處也不過那么一點點,可從她們嘴里說出來,鐘子文好像冒了一回生死險才護住鐘凌、小春。

    “娘,大夫吩咐,這幾天四哥哥的手不能動,我想就不去擺攤了,生意再好、賺再多銀子也沒有命重要,是不?”

    盧氏點頭,如果早知道會碰見這種事,就不讓他們出門了,今兒個砸到的是阿文,萬一砸到阿芳或小春,女孩子骨頭細,說不定真會斷手斷腳,萬一落下殘疾可怎么辦才好?

    “我和太太早上又做了一百多包糖呢,不出去賣的話,能吃得完嗎?不如我和小春明天去賣吧!毙∠挠X得可惜。

    “不行,阿文都這樣了,你們兩個丫頭出門我哪能放心。”盧氏反對。

    鐘凌想了想,說道:“一部分留著待客,剩下的裝成禮盒,送給親戚鄰居吧!

    “就這么辦!北R氏同意。

    定案,鐘凌挑眉向鐘子文投去一眼,三人早在馬車上商議過說詞。

    “三嬸,有件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辩娮游钠谄诎。

    “你說!

    “今天發生這件事之后,我擔心我娘不會讓我再同妹妹進城賣糖,現在除了自家的田外還有二伯父家的田要耕種,爹和三個哥哥忙得團團轉,娘已經好幾次同我提起,讓我回家種莊稼……”他越說越小聲,最后低下頭沉默不語。

    小春接口,“今兒個這事,恐怕不會只發生一次,這幾天我聽見好幾個攤位的姐姐、叔叔說,做生意比做工來得輕省,銀子又賺得多,日后干脆改行。假使不是隨口說說,那搶位置的事肯定還會發生!

    “我倒不擔心這個,了不起提早半個時辰出門就是,我倒是比較擔心……”說到這里,鐘凌刻意沉吟。

    盧氏心急接問:“擔心什么?”

    “擔心我們的生意好,遭人眼紅,叔叔、伯伯嘴上編排幾句就算了,比較讓人頭痛的是那些大娘、姐姐的,她們見我們年紀小,老是湊過來,拿糖、拿餅都算了,想盡辦法從我們嘴里套問秘方。咱們賣的是吃食,萬一她們在餅干上動點手腳,害人吃壞了肚子……”

    鐘凌抬頭望向母親,看著母親面上的糾結,心里隱隱含著期待。

    她以為會等到母親松口,卻沒想到母親進一趟房間,出來后,手里拿著兩個紅封。

    盧氏說:“阿文,這五兩銀子你收著,另外這十兩銀子是要給你娘的,就當是這一年賺了錢,三嬸給的紅利。種田的事還不急,反正過完年也不能播種,三嬸先送你回去,向你娘道聲歉。小夏,去裝兩個禮盒過來,阿芳,去換身衣服,隨我去大伯母那里坐坐。”

    盧氏一連串的指令,讓鐘子文、小春和鐘凌面面相覷,還是不成嗎?他們都小看盧氏的固執了。

    在鐘凌放棄這次計劃后,接下來三天,她和小春、小夏在盧氏的指揮下,把屋里屋外打掃得煥然一新,又上街采買一堆年貨,將廚房給堆得滿滿當當。

    直到全家人圍著桌子包水餃時,盧氏舊事重提。

    她對鐘凌說:“以前娘不明白,為什么你總想搬到城里去住,是因為怕被大房、二房欺負嗎?

    “打從你小時候起,你常問你爹,‘為什么咱們辛辛苦苦賺的銀子要分給大伯母和二伯母?’你爹說:‘因為咱們是親戚,是親戚就沒有不幫襯的道理。’你心里不滿,問我,‘為什么子蘭、子薇從咱們家借了銀子,可以扯新布做新衣,你卻只能穿堂姐們穿不下的舊衣裳?’當時娘是怎么對你說的,還記得嗎?”

    “記得,娘說人世間就是這樣的,有些情分不能舍、不能丟,就算對方做得過了,寧可被人欺負也不能負人。”

    “對,二房是過分了,所以你當著眾人說的那番話,娘沒有追究,但娘還是要提醒你,哪日他們山窮水盡,咱們還有余裕,就得接濟周全,終究他們是你爹的親人!边@份心,為的是丈夫。

    這話鐘凌聽不下去,當他們是親人?可人家拿他們當親人嗎?不,他們只當三房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庫。

    鐘凌放下手中的餃子,滿臉不服氣,“娘,如果那天不是我機警,調換您和二伯母的茶水,情況一路往下發展,我們會有什么下場?您會不會成了李大戶的妾,而二伯父在賣掉兩個堂姐之前,先把我和阿靜賣掉。這樣的親戚,當真非認不可?我同意做人應該當好人,但不能做鄉愿!彼徽J同母親的觀念,太迂腐!

    “他們終究沒成功不是,人在做,天在看著呢,老天爺會保佑善良的人!

    鐘凌苦笑,他們之所以沒成功,是因為你的女兒死了,因為她占據鐘子芳的身體,并且擁有她的記憶,更因為她對鐘子芳有著承諾,才不是因為老天爺的什么眷顧。

    見女兒不語,盧氏續道:“我知道你心里不滿,但這就是扯不斷的人倫關系,那天你把話說絕了,說再不認二房這門親戚,你二伯母三番兩次上門哭訴,我連碗茶都沒請,就讓小夏送客,并不是因為娘覺得你做得對,而是娘……不得不為你和阿靜的未來著想。

    “眼下雖然有你大伯父擋著,二房不至于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但我怕你二伯父惱上,暗地里尋咱們的麻煩,阿靜馬上要考試,不應該為這種事情分心,至于你……”

    盧氏話說一半留一半,她實在不知道怎么跟女兒說。

    阿薇最近經常往他們家里來,她可以對二嫂、二伯子擺臉色,但幾個小的總還喊她一聲小嬸嬸,她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而阿薇每次從這里出去就會繞進徐家,陪徐大娘說話,有時送一雙鞋面、有時送幾方帕子或荷包,都是小東西,卻讓喜歡占人便宜的徐家大娘對她贊不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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