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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妻翻墻來 page 39 作者:寄秋
    柳毅明白他話中意思,笑著為他釋疑,“徐府二房和大房不同,徐世叔為人樂善好施,施粥送藥的從不求回報(bào),他在我們那里是人人夸耀的好大夫,活人無數(shù)!

    “嗯,張伯伯相信你不會看錯(cuò)人的,只可惜張伯伯能為你爹做的,也只剩下這個(gè)了!睆垵(jì)深不勝欷吁。

    “多謝張伯伯陪小侄走這一趟!绷阌芍缘母兄x。若是沒有張伯伯出面,徐晉之不會這般爽快的點(diǎn)頭。

    “不必言謝,你要能把那件事擱下……算了,不提了,我也老了,不插手年輕人的事……”兒孫自有兒孫福。

    第11章(1)

    有了黑靈芝當(dāng)誘餌,凡事向利與權(quán)看的徐晉之非常有干勁,花了少許銀兩便完成柳毅的小聘,從交換庚帖到納采、問名'納吉,前前后后辦得很穩(wěn)當(dāng),未出紕漏。

    不過期間還是發(fā)生小小的插曲,知道提親的對象不是自己后,覺得受了委屈的徐溶月鬧了一場,把寢房內(nèi)能砸的東西都砸了,有意取消和大理寺卿兒子的婚事。

    可是不等徐府先提起,便被碎嘴的下人說了出去,大理寺卿先一步遣人過來,語氣和緩的說合婚是結(jié)兩家之好,并非結(jié)仇,若小姐無意便無須勉強(qiáng),婚事不用再提了。

    意思是成親作罷,他們男方并無意見,退婚一事由女方提出,男方盡力配合。

    也就是說,徐溶月的這門婚事黃了。

    為了想和徐輕盈比比鋒頭,徐溶月又在父親的安排下相看了新科狀元和探花,她一看臉都白了,狀元老得都能當(dāng)她祖父了,發(fā)禿齒搖,而探花則是鼻孔朝天,丑得不能見人。

    為此,她嚎啕大哭,因一時(shí)的虛榮而害了自己,雖然面容普通的前未婚夫遠(yuǎn)遠(yuǎn)不及柳毅逸如修竹的風(fēng)采,但也比這兩位好上太多了,她感到非常后悔。

    不過這些都與柳毅和徐輕盈無關(guān)了,他們在各方的賀喜下,順利定了親。

    朝廷只給兩個(gè)月時(shí)間往返祭祖,因此一下完聘,兩人便收拾了行李返家,如今正坐在一路南下的船上。

    來的時(shí)候,河上的冰尚未完全消融,無法在河面行船,所以走陸路多耗了點(diǎn)時(shí)間。

    但是到了七、八月天氣轉(zhuǎn)熱,河面上哪還見得到一丁點(diǎn)碎冰,當(dāng)然要坐船比較快,也免得路上奔波。

    很快地,不到二十日,就要到家了。

    “你皺著眉頭干什么,不想嫁給我?”看徐輕盈小老太婆的一臉愁苦樣,柳毅忍不住打趣。

    “我怕爹娘罵我!彼宦暡豢缘某靡归_溜,想必他們非常擔(dān)憂,日不能安,夜不能寢。

    他笑著輕擁她的肩,望向船行過打起的白浪!澳愕幌蛱勰悖灰闫桨矡o事,他也歡喜,而你娘頂多抱著你,數(shù)落你沒良心,眼淚雙行流就過去了!

    天底下哪有不疼愛子女的父母,兒女過得好,他們就好,不求富貴長壽,只求子女永保安康。

    “不是你的爹娘,你當(dāng)然可以說得這般輕松,反正挨罵的人又不是你,不痛不癢!苯l(xiāng)情怯的徐輕盈心口有點(diǎn)慌亂,不滿的啐了一口,小手掄成拳頭捶了他胸膛一下。

    柳毅笑得更歡快!安皇俏覒Z恿你離家,怪不到我頭上。”

    不過他很歡喜她能來,讓他們這十年青梅竹馬修成正果,成就一對姻緣,只是這些話他放在心底,沒有說出口,他怕她一個(gè)羞惱,又反悔說不嫁了。

    “呿!你還敢幸災(zāi)樂禍,要不是離不開你,我何必早一步先到楊柳鎮(zhèn)等你,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那時(shí)也是一時(shí)腦熱,只想著他到哪兒,她就要跟到哪兒,現(xiàn)在回頭一想,還真有些不可思議,她為什么一定要跟著他,他不過是到京城寫幾篇文章嘛,還能給虎狼吃了嗎?

    然而明白是一回事,可是趕不上心里慌呀!總是坐不住,沒時(shí)時(shí)盯著他,她心口鬧荒災(zāi),一直到了這陣子她才明白,她這是對他動了心,一日也不想分離,懵懵懂懂的小情小愛牽住了她的心,教她再也離不開他。

    “好,全是我的錯(cuò),藍(lán)顏禍水,是我不該讓你茶不思飯不想的只念著我,我把我的下半輩子都賠給你可好?”執(zhí)子之手,與子白首,一生相伴。

    “哼!你又笑話我,早知道你是個(gè)壞的,我就不理你了!”徐輕盈嬌嗔了他一眼。

    “你不理我,我理你,我們要恩恩愛愛一輩子!背弥鴽]人瞧見,柳毅以寬袖遮住,俯身輕啄了下她粉嫩的面頰。

    她倏地面色潮紅,假意推推他!胺(wěn)重點(diǎn),都當(dāng)了榜眼郎了,想讓人取笑你不正經(jīng),只會調(diào)戲姑娘呀!”

    “我只調(diào)戲你!闭f著,他又動手動腳,全無顧忌地往她臉t蹭,連連偷香,笑不可抑。

    自從定了親之后,柳毅安心了,比以往更開朗,也不再掩飾對徐輕盈的一番深情。

    “停,不許鬧我!毙燧p盈滿臉都是他的口水沫兒,這人真臟。制止了他之后,她神色一肅,問道:“你想好怎么面對你姨母了嗎?”

    真刀子不利,軟刀子才痛,一刀扎下去,他覺得胸口隱隱抽疼!坝瘍,你是見不得我快活吧!

    一提到林文娘,柳毅好不容易淡忘的抑郁又回來了,他不是不肯善待撫養(yǎng)他長大的姨母,而是不愿應(yīng)付她背后那一大家子,尤其對他動了念頭的朱巧兒,一家子都是盡會找事的麻煩精。

    她肩一聳,眼露狡黠!拔疫@是提醒你,該處理的事就要處理,別以為拖著就沒事了!

    從小到大,林文娘就沒用正眼看過她幾次,每回她上柳家找柳毅玩,林文娘便防賊似的不許她隨意進(jìn)出,逼得她不得不爬墻,沒想到時(shí)日一久,這竟成了她和柳毅的秘密。

    而柳毅也為了她換院子,把原本的居處改到較偏僻的院子,方便她往來,也可避免有心人的窺探。

    “沒瞧見我把頭發(fā)都想白了。”柳毅指著一頭仍舊油亮的黑發(fā)想博取同情,朱家人可不好應(yīng)付。

    “那你慢慢想,我回船艙休息……”那是柳家的事,還沒過門前,徐輕盈半絲也插不上手。

    “盈兒,你想丟下我?”他猛地拉住她。

    她嘴角往上一翹!澳愕募覄(wù)事由不得我多管,想想你姨母那張冷臉,她一看見我就往下拉!

    “夫妻是一體的,全交給我太無良了!绷氵@是在控訴她沒有同甘共苦的體悟,他好,她才能好。

    “我能有什么辦法呢,難不成要我下毒把所有朱家人都毒死了?”這事兒徐輕盈倒是擅長,最近她使毒使得得心應(yīng)手。

    下毒肯定不行,但……“你陪陪我吧,等下了船后,我們會有一段時(shí)間見不到面!彼麜胨。

    “你傻了呀,別在那里傷春悲秋的,一堵墻而已,大不了我再爬墻去找你!

    小事,她常做的。

    沒有人告訴她,男女一旦定了親便不能再見面,否則不吉。

    “然后又摔了?”柳毅取笑她的笨手笨腳。

    徐輕盈沒好氣的吐吐小舌!安皇怯刑葑勇铮衣,不急,哪能一年到頭的摔,不怕我摔笨了!

    自從確認(rèn)了沒有龍宮三公主這個(gè)隱憂,兩人的感情進(jìn)展神速,累積了十年的“奸情”一下子爆發(fā),干柴烈火,一發(fā)不可收拾,除了洞房外,他們把該做的事都做了,情意綿綿。

    柳毅一直不認(rèn)為他是急性子的人,可是每次面對她,他總是情難自持,老想著要與她更親密一些。

    “你哪回爬了梯子,也不知是什么怪脾性,一見到墻頭就想撲,活似不安分的母雞。”他每回看了都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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