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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之妖嬈 第二章 作者:焚夏
    春張大了嘴,呆呆地望著他們離去,久久回不過神。

    天哪,她沒想過冬會用這種方式來順利地進入鐘家——她從來沒想過!

    平常冬都是很淡地對待周遭的一切,平淡地吃。

    喝。睡,做事情也是不急不緩的,好像沒有什么事需要她費神去思考。除了對她們幾個師姐之外,她對其他的事物,都是興致缺缺的樣子。

    她剛才的行為也可算是心性使然,但——昏倒!

    她還真想得到!

    果然很直接的方式!

    由于本身能力的關系,她們執行任務時,如果目標是行走在外,那么任務很容易就完成;但,萬一目標是在自己的家里,或者像這次冬這樣必須將任務告訴目標時,她們就需要別的人來引導她們進人目標的家,否則,她們是很難完成任務的。原因師傅不肯說,她們也不再多費口舌,但她仍是好奇的,只是等有機會來解決而已,F在,冬已經可以順利地進入鐘家了,那么她的未來也已經掌握在她自己手中,雖然將來還可能發生些事情——這個師傅又不愿意告訴她,還說時機未到,她認為師傅又在敷衍她——但,總算她已經跨出第一步了,接下來的一切,就得靠她自己了。風,徐徐吹著,吹過春的身形,吹向遠處……

    鐘府。

    “大夫,她怎么樣了?”鐘莫予在將藍衣女子帶進府里之后,立刻差人將大夫快馬加鞭地請了過來。此刻,他們正在客房,須眉揭發的老大夫正仔細地為床上的人診治。

    “十土……”

    “噓!”大夫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烧媸牵詮谋徽堖M鐘府后,這位鐘家大少爺就一刻不停地問著他同一個問題,擾得他差點不能安心診治。看來,這位昏迷中的姑娘對于鐘大少爺有著非凡的意義呢。

    老大夫醫術高明,而看人的眼光嘛,也是不差的。

    “咳咳……”大夫佯咳著,故意皺眉,露出情況不容樂觀的神情。

    果然,在觀察到大夫如此神色之后,鐘莫予立時急道:“大夫,怎么樣,她,還好吧?”

    而,他心中亦是心緒不寧。

    她怎么會無緣無故地昏倒在他面前呢?前一刻,她還聲聲問著他的姓名家世,下一刻——也是在知道他乃鐘重遠的兒之后,她只言未說,便突然昏倒在他懷里,若不是他手快眼尖,只怕她不是倒人他懷中,而是要倒在地上了。

    “這個嘛……”大夫將她的手放人被中,捂須起身,故意搖著頭,偏偏不說出女子的情況到底是如何。

    啊,他雖然年紀一大把,可這心性,還是小孩子脾氣呢。

    “大夫,你快說,她怎么了?為什么會忽然昏倒?她要緊嗎?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嚴重嗎?”他連珠炮似的問了一大堆,惹得大夫頭搖得更兇。

    “她嘛……”大夫故意欲言又止,吊足了鐘莫予的胃口,也是讓他一顆本就提到半空中的心,遲遲放不下來。

    “大夫!”鐘莫予沖動地沖到大夫面前,急切的眼未離開大夫皺著的眉心。大夫臉上分明寫著情況不大好,為什么不明白告訴他,她到底出了何事?為什么要讓他猜呢?“唉……”大夫長長嘆了口氣,終于決定放過他?寸姶笊贍敐M臉焦急,額上也冒出絲絲細汗,簡直比他這個為人診病的大夫都要辛苦,他可不再瞞他啦,當然,也玩夠了——這個,他可不會對他說的!斑@位姑娘,其實也沒啥大病……”他慢條斯理他說,顯然未改脾性。

    “沒大。俊

    “對,沒有!”他可以放心了吧?

    “那她為什么會昏倒?!”沒病怎么會沒征兆地昏倒?

    “哦,那個……那是因為她許久未曾進食,饑餓過度,才不支倒地,沒啥大礙,只需等她醒來后,讓她進食即可。”“餓昏?”這兩個字竄進鐘莫予腦海之中,他不覺大大地松口氣,心中的大石終于順利地放下!皩ΑD愦龝屓怂托┟字嘟o她吃就可以了。不過,一次不要吃大多,不然會起反效果。”大夫笑瞇著眼,看著眼前的男子,不覺心中涌起思念,不知他那個徒兒有沒有找到她的未婚夫呢?

    唉,他要操心的事還真多啊。

    “米粥?”

    “對,米粥。清淡的食物對她有好處。”

    “哦,我知道了……三言,三言——”他揚聲喚道。

    “少爺,有什么吩咐?”三言剛才一直待在門外,未離開。

    “你去吩咐廚房,做些米粥送到房里來!

    “是,少爺!

    三言領命而去后,大夫也已經收拾好了藥箱背在身。

    “鐘公子,老夫也該告辭了!彼撊タ纯赐絻旱那闆r怎樣了。

    “多謝大夫。”

    “哪里,我走了!

    “我送你……大夫,這邊請——”鐘莫予展顏而笑,知道她沒事,他這心情沒來由地舒暢。

    送大夫走后,鐘莫予回到床邊,坐于椅上,深深凝視著昏睡中的女子。

    此刻,她的臉色稍稍有點紅潤,不若方才倒在他懷中時的蒼白無色。而她的呼吸均勻,應該如大夫所說,沒什么事。

    唉,想到自己的瞎擔心,就覺得沒道理。但,在這窮擔心的背后,是否有著他還不知道的意義在?

    他疑惑了。

    眼中所見的女子,有著靈性的絕色容顏,雖然行為有些讓人糊里糊涂摸不著頭腦,但卻有種莫名的吸引力,讓人不知不覺地為她做任何事都覺得理所當然。到底,她是誰呢?

    會是懷有目的的嗎?

    無怪他那么想,畢竟,她是在詢問得知他是鐘家的人后才昏倒的,他不得不做此懷疑。雖然,鐘家在當地算不得什么名門望族,也不是非富即貴的人家,但也不比一般尋常百姓,也曾發生過有人巧立名目來騙財的。那么,她呢?她會有什么目的嗎?

    啊,他甩甩頭,暗自嘲笑自己的多想,也許,她只是碰巧昏倒在他面前,也碰巧知道他是何人才放心昏過去,也不一定啊。鐘莫予將目光重新放在女子的身上——“?”他不期然對上一雙但直的眸子,“你,你醒了?”心里實在虛得很,像是做什么壞事而被人當場抓到一般。女子定定看了他會后,視線開始在四周游移。

    “你覺得怎么樣?身子還虛嗎?”鐘莫予語調輕柔,關切地問。

    女子眨眨眼,好像不能理解他的話。

    “大夫說,你是因為太餓了,所以才會昏倒的,其他沒什么問題!彼眯牡亟忉尳o她聽。

    而,她仍然沒有答理他。似乎房間的擺設陳置比他更能吸引她的目光,這不免令鐘莫予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覺。

    “你餓了嗎?我去叫人將米粥端來,大夫說你現在吃粥比較好。”他要起身去叫三言。

    “我……”她終于調回視線,專注地瞧鐘莫予。

    “怎樣?哪里不舒服嗎?”

    她搜索著他的眼,而后開口:“我叫夕炎冬!”

    夕炎冬?

    那是什么怪名字?

    他腦海中似乎并沒有夕炎這個姓氏的存在。百家姓他是倒背如流,可搜遍記憶,也找不出曾在哪里看到過或聽到過這個古怪的姓氏。

    那么,是姓夕?

    似乎也沒有這個性!

    她,到底是哪里的人?

    鐘莫予望向房內開懷猛吃的女子,不由得柔笑。

    她好像真的有三天三夜沒有吃過一點東西了,瞧她那樣,狼吞虎咽地,若讓爹看見,一定會將他好好訓一頓。如果他那樣吃東西,可就得被罰抄書或是不準吃飯了。說到爹,從他回來后就沒看到他。問了下人,只說老爺出去了,至于是去哪里,去干什么去了,沒有一個人知道,管家也是一問三不知。爹不在,也好,他才可方便地將她帶到家里。否則,若是爹知道,準保在她吃完后,將她掃地出門。爹對于陌生人有著十足的反感。很怪,也許是家族使命感使然,爹對于突然出現在家里的人,不管是上門乞討的乞丐,亦或是進屋暫時避雨的路人,爹對他們都有著相當的反感。為什么?他曾間過,卻得到了模棱兩可的答案。以后,他也就習慣了那樣的爹。

    如今,房內的姑娘是他一時突如其來的念頭指使下帶口家來的,身份不明,只曉得她的名。對于她,爹若是知道,她就必須走了。鐘莫予黯然嘆氣著。

    也許,他是放下了不該放的東西;也許,他沒有……但是,不管怎樣,等她吃完,他就必須將她送離鐘府——真理不清當時為何會沖動地將她帶到家里來?隨便找一家客棧什么的,再請個大夫為她診治,也算仁至義盡!為什么呢?

    “少爺?”三言走過來,見到鐘莫予巴望著屋子,連連嘆氣,他有些了解。少爺恐怕是擔心老爺一回來就會將那位姑娘趕走。說到這個,三言就有些想不通。老爺平時對他們這些下人也可算仁慈的,雖然對少爺嚴格了些,卻也是為少爺好,至少他想有位像老爺管少爺那樣管自己的爹是癡心妄想。但,老爺也挺古怪的,像是不準陌生人進來;不準少爺隨便出府……這類的。但,他雖然心中如此想,卻不敢多說一個字——少爺都不說,他哪敢。∷徊贿^是個小小的,可憐的書童罷了。

    “何事?”鐘莫予回過頭,問道。他的思緒仍有點漂浮。

    “少爺,要吃點心嗎?”三言遞上一盤松糕,“我剛剛經過廚房,看到吳大廚子正在做點心,便拿了些來給少爺嘗嘗。”

    “是嗎?自從上次爹說吳大廚子做的點心不好吃,他不是發誓從此不再碰面粉了嗎?”他拿起一塊塞進口,細細品嘗。吳大廚子最大的愛好就是嘗試做各種風味的點心,那是他的手藝,也是他的樂趣之一。然而,有一回爹吃了他做的芙蓉糕后,直喊難以下咽,吳大廚子聽了,便在眾人面前立誓:從此只做菜肴,不碰面食點心。害他在晚上念書之余,偷偷去廚房偷點心吃的樂趣也跟著消失,還覺得挺可惜的!鞍,他呀,也不過嘴上說說而已,”三言像一副很了解吳大廚子的樣子,“我可是有好幾次看到他乘大家沒空的時候,一個人在廚房偷偷地做點心!薄芭叮俊辩娔杼籼裘,想不到吳大廚子仍然割舍不下自己的所愛啊。不過,他做的點心味道的確不賴。“少爺,你多吃幾塊!比垣I著殷勤。

    “?”

    “你有什么事要我幫忙?”他難得如此對他,必定有什么事自己搞不定,需要他的協助!吧贍!”三言縮了縮肩。少爺不愧是老爺教出來的得意弟子,眼睛可尖著,心思也很靈敏!澳阊!”鐘莫予拍了下三言的肩,“有什么事情你盡管說,我能幫你的自然會幫!辈荒軒偷模笏矡o用!吧贍敚憧烧鎱柡,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求你?”亂崇拜的。

    “你沒事送來糕點,又跟我說了一大堆吳大廚子的事,莫非,你的事與吳大廚子有關?”他猜測著!吧贍敚!”三言突地跳起,兩個眼睛睜得大大個的,有些不能置信。

    “我猜對了?”他笑。

    三言直點頭。

    “坐下吧,”鐘莫予拉下他,“來,說說看。”

    “其實,也不是我的事啦,”三言據實以告,“是吳大廚子,他家里有……”他突然住了口,望著鐘莫予背后,兩眼發直。

    “三言,怎么突然不說了?”鐘莫予奇怪地問,“三言?”他在三言面前揮著手,后者卻視而不見,將焦點放在自己的身后。鐘莫予回頭——“夕炎冬姑娘!”他站起身,順便將三言拉起,“你吃完了?”

    夕炎冬稍嫌白嫩的臉蛋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她淡淡地點個頭,算是回答。

    “是嗎?”鐘莫予不知接下來該說些什么,無意中眼角掃到三言的手,“夕炎冬姑娘。這是家里的廚子新做的點心,味道很不錯,你要不要嘗嘗看?”

    三言有口無言。少爺他這是在獻殷勤?剛才還說他呢,那么,他也是有什么目的的嗎?他的目的不會和面前的這位藍衣姑娘有關吧?

    夕炎冬奇怪地瞧著他接過三言手上的盤子,對她露出善意的微笑。他這人,可真奇怪,剛才說她一定餓壞了,非要她喝完一大碗米粥,F在,又端上一盤不知叫什么卻奇形怪狀的糕點讓她吃。他難道認為她是個能吃下任何東西的怪物嗎?

    “怎樣?不想吃?”鐘莫予將她的表情理解為無意對他手上的糕點表示較高的關注度,”味道真的不錯,你應該嘗一塊!睂⒈P子遞向前。夕炎冬的視線在糕點與鐘莫予之間來回游移,不大確定是該走人還是在他期待的眼神下解決掉盤上的東西!俺园伞!辩娔韫膭。

    夕炎冬來回瞧了半晌,終于狐疑地拿起一塊放人口中,“我其實不用吃東西!薄岸喑渣c對身體有好處,你還虛著呢。”

    “不用吃?!”三言疑惑。

    夕炎冬別過頭,”我是說,我已經吃飽了!

    “是嗎?”鐘莫予有些尷尬地收回盤子,終于記起一時半刻前曾吩咐下人送來過一大碗米粥,而她已經悉數吃完!斑@里是你家嗎?”她轉移話題。心“撲通、撲通”跳著,剛才差一點就說溜嘴,挺險的!笆前,”鐘莫予將盤子放回三言手里,“你想看看嗎?”

    “嗯!毕ρ锥c頭,眼光已開始四處打量。

    “那,我先帶你去花園看看,那里的景色比較美!

    “好!彼c頭,隨著他的腳步往花園而去。

    三言讓鐘莫予一個眼神留在原地,捧著盤子發傻地瞧著。說傻有些簡單,他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何時,少爺變得那么熱情?

    那位叫什么什么冬的姑娘,怎么飄著走?可不是,跟在少爺后頭的藍衣姑娘,看不出來是用腳在走路,裙擺都沒有動,但卻緊跟著少爺,而且以他的眼光測算,他們的距離始終保持在一尺左右。

    啊,他一定是餓昏了才會看到那樣的情況。

    卡、卡一一糕點悉數進了三言的大嘴巴!

    鐘府花園。

    “夕炎冬姑娘,這邊請——”鐘莫予引領著她,穿行在一片花海之中。

    說花海是夸張了些,畢竟在花園內盛開的花朵,都是栽種在盆內,而非自然生長于土地之上。然而,盆花密密麻麻地擺在一起,各種花朵擠在一處,人在其中,自然看起來像是處在一片花海之中。

    “很好看。”夕炎冬平靜他說。

    “好看嗎?那是我娘生前最喜歡的花草。”鐘莫予停在一盆花前,黯然道。這盆花是娘的鐘愛,他叫不出名,只知此花花期極短,開過便謝,不消一日便由繁盛至敗落,很是元常?桑飬s偏愛這盆花,說人生如它,轉眼即逝,因此須當珍惜時且珍惜,莫待回頭時再來惋惜!芭丁!彼脑,聽不出有任何感情,只是平淡的語調。

    鐘莫予深吸口氣,道:“娘常說,人生很短,當珍惜眼前時光!辈幻靼资呛卧颍粌H帶她來了這里,而且還將他不曾對人說過的話對她傾吐。鐘莫予瞥眼她無波的容顏,皺了眉,她,為何仿佛對所有事都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他一路帶著她而行,她就是現在的表情,未曾皺過眉,不曾展過笑,如此的漠然,倒令他弄不懂她在想些什么。而,他如今很想知道她的腦中,正有著哪些思緒。“她說的不錯!彼龜嗾Z。鐘夫人倒是看得開,卻不像很多人那樣對于生命非常不重視,在生時無盡揮霍,在將死之時卻是悔之晚矣。而,偏偏世上那樣的人占多數!笆前。锏脑捯幌蚝苡械览!辩娔璐诡^看向盆花,突然想念起娘親,不知她過得好不好,獨自一人在黃泉,是否寂寞?“你在想她?”夕炎冬從他的表情中猜測。話,仍是一徑地直述。

    “是。 彼麌@著氣,十分意外自己表現得竟是如此明顯。

    “你還想再見她嗎?”心中有著警告,可她還是將話問出了口。

    “想,很想!”鐘莫予對上她的眼,“我很想再見她!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北M管他日夜思念著娘親,但是,她已過身,那是不變的事實,他很久以來都只能在夢里見到她。

    “我——”看著他略顯哀傷的眸子,她沒來由地想告訴他,她可以讓他再見他的娘!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她雖有這個能力,卻不可用在他身上。

    細致的眉,打成結,心里浮動著警言。

    夕炎冬閉上眼,整理著心緒。

    他思母情切,她本是該視而不見,即便見了,也該不會隨他情緒的波動而動了心念。哪里,出了錯?

    “夕炎冬姑娘,你還好嗎?”鐘莫予關心地問。她似乎聽了他的話,也有點點憂傷。

    她睜開眼,雙眸染上淡淡的迷離,卻更加惑人,令鐘莫予的心神閃了閃。

    “我好!彼齽e開眼,轉身,決定回去。

    “夕炎冬姑娘,我掃了你的興吧?”

    她搖頭,不語。

    “夕……”鐘莫予呆了呆,“爹!”是有些敬畏的語氣。而,他并沒有看到身前的夕炎冬聽到他的叫喚后,頓住腳步,側耳聆聽!澳瑁阍鯐谶@里?”鐘重遠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這位是——”他的口氣有些僵硬!暗恰辩娔枰姷降秃孟窭鲜笠娏素。

    “是你帶來的?”鐘重遠說話毫不留情的嚴肅。

    “是……”鐘莫予點頭。

    “過來,”鐘重遠看了眼鐘莫予身前正定定地盯著他看的夕炎冬,拉過鐘莫予到一一邊說話,眼光還時刻注意著她,“你說,今天你去葉世伯家,回來怎么帶了位姑娘?!”“她?”鐘莫予眼神飄了過去,見夕炎冬以狐疑的眼光注視他們兩個,他報以微笑!澳瑁 辩娭剡h重重道。

    “爹,其實她、我見她昏倒在大門口,才將她帶人府中的。”他睜眼說瞎話。這還是生平頭一遭說謊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但,心里仍虛得很,爹或許下一刻就將她轟了出去。他抬起袖子,擦擦額上不知何時冒出的細汗。

    “送她走!”

    “什么?”鐘莫予叫。

    “我說送她走,你聽不懂嗎?!”鐘重遠嚴厲他說。

    “可是爹……”

    他沒有機會說完,因為有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我有話跟你談。”是夕炎冬!她看到兩人嘀嘀咕咕地,就走了過來,立于他們面前,以眼光打量著他們父子二人,卻不覺驚奇。

    “什么?”鐘重遠放開鐘莫予,瞇起眼,怎么也不會想到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子,竟然用不將他放在眼里的口氣對他說要和他談話?她到底是誰?

    “我有話跟你談!毕ρ锥貜停嬖砬,眼光淡淡。

    鐘重遠仔細地,從頭到腳地將她打量一遍,而后,拂袖轉身,“跟我來!”他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話可跟他談的。原本,他可以不用理她,當她這乳臭未干的丫頭在說胡話,但,既然莫予對她似乎有些關心,他倒要好好地審問審問她!

    未再看鐘莫予一眼,夕炎冬緊隨鐘重遠,“飄”著跟過去。

    被留在原地的鐘莫予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們往書房而去,不曉得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根據他的經驗,從來沒有一位來府里暫坐的客人會用那樣的口氣對爹說話,好像爹必須答應她的要求似的。

    他呆呆笑了起來,爹沒有用一把掃帚將夕炎冬轟出去,反而愿意按照她的話去書房會面,那是否表示爹有點接受她了?

    “少爺?”

    “?三言?”

    “你,笑得很得意哪……”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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