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擅長的就是對朕搪塞、敷衍。”月帝廝磨的吮咬她的下唇。
“沒有,真的沒有,我只是……”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氣!
她潤著被他吮嘗的唇,想著該怎么說話,想話,探出的粉舌馬上被攫獲的吞噬。
“月……唔……”
蘭飛閉著眼接受探進唇齒內的肆虐,舌瓣被緊緊卷纏。往常她會反抗掙扎。但為避免觸及月帝更不悅的怒火,她忍住體內那股向來不馴的倔然。
只是,獨占的氣息,大有不放過她的強硬,讓她難以喘息的吞噬一再加深!
“月帝……你——”她終于再也忍不住的掙扎,用力調開被他囚困的唇舌,氣惱的大喊:“放開我——”
月帝竟真的放開她,但卻是將她往后推去,蘭飛靠上一堵——墻?還是鏡子?她微愕的看向身后,一道透明卻發出淡淡銀白輝澤的墻面,像反映冬季雪地的霜月,清透中又像明鏡般映照出一切。
蘭飛好奇伸手敲了敲,這是月光所化或者是霜雪所化?才驚聲低呼,月帝的掌也由身后覆上她,握住她的一掌。
“不準和朕之外的男子太過接近,別挑起朕的妒火!”
銀白墻鏡照出身后月帝那絕美的五官,在銀色的淺光中,那美麗的面容,有令人心驚膽戰的幽深,俯首在她耳畔道。
“什、什么意思……哎!”
方才被他蓄意用力咬纏的舌頭,一開口帶來火熱刺痛,蘭飛伸手煽了煽舌頭,對月帝的話很是莫名。她有和其他男子太過接近嗎?
“你是指……英東嗎?”
最近和她在一起的男子只有莫英東。見月帝沉下的臉色,她知道自己說對了,忍不住大笑出。
“沒、沒事!辩R中的月帝神情一厲,她趕忙忍笑咕噥!霸碌郏阆胩嗔!
她的成長經歷,是和一堆同伴在一起,起居、讀書、受圣使之訓,各類嚴苛的挑戰,吃喝玩樂都混在一起,根本無男女分際之思。
從小,雙親對感情的陰影,在她心中埋下恐慌,因此長大后,她決定,往后伴隨她生命中的,只會有親情與友情,不想碰觸會綁住身心的愛情,這一生只想隨興悠然,誰知道遇上生命中最大的變數。
“你是指朕大驚小怪了!”月帝拉高她被握住的掌,鉗制的按在霜月的鏡面上,超過她身高的距離,令她踮著腳尖,另一臂由身后攬住她。
“不,是我大驚小怪了!彼龥]好氣,早該知道以他的心胸,會介意這種事沒什么好訝異的。
此刻被拉高的右手,令她咬牙、抿抿唇,可惡的月帝,就是要她動彈不得就對了,就算靈力俱在,她也無法對付他,更何況她的法力對他起不了作用,她的武力也贏不過,看似靈秀的絕色佳人月帝,有多大的蠻力,她很清楚。
蘭飛惱得既不看鏡中的他,也不再試圖掙扎,只是別過頭,暗自生氣。
月帝絕對是她生命中最大的意外變數,大到讓她無力抗拒,就成定局。
他們的相遇(湖邊一場誤會的開始)、互動(雙方性格的挑戰)、與周遭環境(大司圣想攀住圣君的虎視耽耽),最重要的是,身份地位的差異,他的一句話,足堪影響世界的守護力量,更能左右光城圣院界定的規條,讓她沒一樣能反抗。種種因素下,向來隨興自在慣了的蘭飛,還來不及學會感情該有的態度,就先學會了敷衍、閃避。
“飛飛,為何你對朕總難有更近距離、更近的心靈,對朕所付出的感情也帶著抗拒的距離!
真正令他生氣的,是她和莫英東之間的打鬧互動,是這么自然;對他,她總不主動接近,一接近就對他打哈哈。
“朕很想多接近你,更希望你對朕呢功能自在些!
蘭飛又憋又抿的撇著唇角,內心暗自低罵:用地位權勢壓制人,還要人家對你很自在,有沒有搞錯?!
“飛飛!痹碌垡卦挼膯。
“哼!”她的頭再撇向另一邊,不是只有他會生氣!
“既然你不想回朕的話,那就用身體來回應吧!”
月帝攬在她腰際上的手忽拉開她腰上的襟帶,開始解她的衣物。
“你——”蘭飛驚愕的掙扭,另一自由的手臂想阻擋他的動作,但月帝向來強硬得豈容她抗拒。
“飛飛,還記得朕留在你身上的小金蛇嗎?”
月帝的聲帶著一抹低啞的沉笑,溫熱的氣息撩上她的臉頰。聽到小金蛇,蘭飛身形一僵。
“讓朕探視一下,留在你身上的小金蛇如何了?”月帝淺淺吟笑,解開束住衣裙的襟帶,他的手已探進她衣下,熱切而修長的指撫上了她平坦而細膩的小腹,聲也更見沙啞。“那可是朕留在你身上的信物。”
留在她身上的小金蛇?!他要探視那條烙在她身上的蛇?!她沒聽錯這個字意吧?!可是那條小金蛇被他烙在她無法……公開見人的地方呀!
第六章月的守護
“別動,如果你愿乖乖的向朕求饒,回應朕的話,朕就放了你。”
她慌急的扭動身軀,想擺脫往小腹下方搜尋的指掌,聽到他的話,再有任何想脫口而出的氣惱,或者認輸的哀求,此刻都驕傲的咽回去,不吭一聲。
“很好,還記得這條小金蛇,朕怎么讓它刻烙在你身上的嗎?”月帝從身后吮舔她泛紅的臉蛋,輕咬那也同樣紅透的耳垂,要喚起令她更羞紅的記憶。
“唔——”蘭飛忽抽息的繃緊身軀,因為探進身下的指掌,已來到女性幽處,撩撥的挑逗嫩顫蕊瓣。
“朕還記得是用唇舌從這開始烙下。”長指尋找陰柔中的悸動,直接揉擰那份脆弱,引得蘭飛猝然仰首,咬牙忍住體內涌上的抽搐!爱敃r你也像現在這樣,在朕懷中顫抖,可愛得令人更想欺負!
當熱切的長指探入時,白發下的麗顏皺緊了五官,長指帶著惡意的撥弄,逼得她難以自制的低吟。
“不、不要——住手——”身下加重速度與捻揉力量時,蘭飛猛地弓起了背脊,終于帶則后哽顫喊出。
“怎么,愿意和朕說話了嗎?”
月帝確實放開了對她右手的鉗制,卻沒放開對她身軀的掌控,而是握住她的下鄂,逼她回首的再次吻住她。
柔潤的紅唇被月帝一再吮嘗,蘭飛在他折磨似的噬吻與身下熱烈的撫弄中中喘吟。
“住手……請你住手……”進退不得的身軀,在月帝帶著怒意與肆意的困鎖中,蘭飛在他稍離的唇下,再次低喊道。
她的身軀被扳過,對上月帝幽邃的藍瞳,一雙像燃燒著兩簇火炬、炯亮灼烈的雙瞳,瞳底蘊藏著將發的狂欲與獨占。
“月帝……”蘭飛心中一顫,這樣的月帝向來最令她心驚,因為此時的他,聽不進任何話。
“朕決定,”他緩緩的開口,清楚而堅定地道!罢埞獬鞘ピ焊淖儽狈降娜蝿杖诉x,要你回銀月古都,完成大婚之禮后,光城圣院有何任務再說。”
“做不到——誰要和你——”
月帝的強橫激得蘭飛想脫口大吼——誰要和你成婚!卻在看到月帝神情轉為嚴峻時,硬生生的停住。
“飛飛,知不知道,什么叫‘以柔克剛’?”
腦海猛地浮起在光城圣院要往司律庭去時,伴她隨行的廉貞這么問她。
“以柔克剛!”對廉貞忽來的問題有些莫名。“你是指武技之類的動作嗎?”
“我是指你對月帝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