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梁言覺得眼前充滿霸氣的冷冽男人有些眼熟:“你是靳……靳先生……”
他來回看著眼前透著尊貴氣質的男人,和他懷里那個他也想那樣擁著的女人,慢吞吞的開口:“你的……女人……”
靳東痕用冷哼代替了回答。
“可、可是,……唯唯!他已經有未婚妻了!你不要被他騙了!”男人一旦頭腦發熱,連命都可以不要,居然當著大庭廣眾,當著靳東痕的面,就脫口而出了。
靳東痕的臉剎時鐵青。
巫淺唯掀了掀干澀的嘴唇,看著四周投來的目光,道:“我知道他有未婚妻,這里所有人也都知道,我是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
這話讓靳東痕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但依然冷硬。
“可是……”
“你還可是?”巫淺唯沖口而出:“你的公司不想要了嗎?”
公司?是啊,帝國財團只要動了小手指,他的公司就會不復存在,可是他又怎么忍心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樣成了別人的情婦呢?
梁言還在猶豫、掙扎,已經被人連請帶推弄出了會場。
“走吧!蔽诇\唯還沒有轉過神,已經被靳東痕拉著往外走。
“去哪?”她問。
“回家。”他答得干脆。
“可是,我們才剛來!彼馈
“我們根本不應該來。”他沒好氣的道。
“就因為梁言?”
“誰知道會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他受不了別的男人用那種癡迷的眼光看著她,她只能是他的。
巫淺唯沒有再抗辯,反正她也不想呆下去,那個紀香,讓她渾身不自在。
巫淺唯躺在游泳池旁的躺椅上,陽光靜靜灑在她身上,她閉著眼,似乎睡著了。
“原來你真的是阿痕的情婦啊!苯h行坐在她旁邊,手中拿著一張報紙。
巫淺唯睜開眼,但僅僅只是瞟一眼,又閉上了。
“把報紙放下來,薩利看到會嚇到的。”她說。普通人是看不到靳遠行的,只會看到一張飄來蕩去的報紙。
靳遠行把報紙放下:“報紙上說阿痕下個月會和森岡組的森岡雄一的獨生女森岡惠子結婚,而且森岡雄一和森岡惠子的專機昨天已經到了,阿痕還親自去了機場?磥砘槎Y真的會舉行啊!
“我說過我不會是你的兒媳婦,你的寶貝兒子,是不會娶一個沒有價值的女人的!蔽诇\唯沒有睜開眼,有些苦澀的說,這些天靳東痕都回得比較晚,昨晚更是凌晨三點才回來,早上她醒來他已經走了。明明丁健取消了假期,他老婆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小子,靳東痕沒有理由會那么忙,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去陪他的未婚妻了。當然,也可能是去陪他我見尤憐的前妻紀香。反正,他也是時候厭倦她這個情人了,從一開始,她不就是要這樣的結果嗎?
“你真的不在意?”靳遠行道。
她白了他一眼:“婚禮在一個月后,到時候如果鬼門關了的話,你還可以向冥差告個假回來參加婚禮!
她是想不在意啊,但愛上他真的太容易了,特別是在他的溫柔策略下,她不得不棄協投降,即使知道最后結果是會遍體鱗傷。
“其實你的確不用在意,反正阿痕娶森岡惠子為的只是森岡組在日本的勢力,等他達到目的,還可以離婚再娶你嘛。”靳遠行說:“你是知道的,十年前阿痕也是這樣得回原本屬于我們靳家的一切,報了殺父之仇;蛟S只要一兩年,他就會再離婚,就可以娶你了。我的直覺不會錯,你肯定是我的未來兒媳婦!
“十年前?”她冷哼:“他能活過這十年還真是奇跡!
“喂,你這臭丫頭可真沒良心,這樣詛咒你未來老公?”
“我才沒心情去詛咒他。”她冷冷道:“難道你到現在還以為你的死是普通的剎車失靈造成的車禍?”
“難道不是嗎?當時司機一直踩剎車,但越踩車速越快,還發出恐怖的叫聲。但那幫該死的警察不知道是怎么被買通的,都說剎車沒有問題!蹦欠N叫聲他永遠忘不掉,不知道是那叫聲真的很恐怖,還是因為那是他死前唯一聽到的聲音。
“因為剎車本來就沒有問題。是司機受了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為他已經不是他自己!彼届o的說:“他踩的根本不是剎車,而是油門!
“什么?”靳遠行可沒有那么平靜:“你怎么知道?臭丫頭,你是巫女,但也不能跟嚇鬼啊!
“難道你不知道四個月前,靳東痕也經歷了一場類似的‘車禍’,差點喪命?”
“什么?四個月前?”四個月前他在做什么?對了,四個月前發生了一場空難,冥府一下子多了好幾個極品空姐,靳遠行死時才四十一歲,對年輕漂亮的女人自然沒有免疫力,而且魅力未減,自然如魚得水。
“你說的類似的車禍是什么意思?”他沉聲問。
“你的老仇人,顯然是一位會巫術的人,車禍沒有奪走靳東痕的命,他便趁他靈力最弱的時候把他的靈魄逼出體外,并設結界讓他靈體不能合一!
“天哪,太陰毒了,阿痕真不該放過他!苯h行說:“十年前他明明病得不輕,我還以為他死定了,沒想到他還沒死,還對痕兒下毒手!他居然是用巫術,真是妨不勝妨!
“他病了?怪不得等了十年才動手!
“他當時被阿痕擺了一道,氣得中了風,所以阿痕才在紀香的懇求下放了他一馬。”
“紀香?”原來是她讓靳東痕“善良”了那么一次。
“呃,紀歐唯一的女兒,也是……”
“我知道,”她揚手道:“靳東痕的前妻,一個絕美的女子!
“的確很美,很小的時候我看出來她將會是一個不可方物的美人坯子,如果不是她有個虛偽陰毒的父親,我那時還想她嫁給痕兒,她真的是個好女孩,善良、純潔,即使后來因為紀歐要利用她嫁給痕兒,她也是因為愛他,那么好的女孩,可惜……呃……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辈煊X自己失言,靳遠行干笑兩聲。
“你應該會發現,靳東痕身邊的女人都是好女人,……”巫淺唯一邊往屋內走一邊說:“除了我!
“不會,”靳遠行急忙追上去:“雖然你不太尊重長輩,也沒什么同情心,就算有人死在你跟前你也不會眨一下眼,有點冷血也不溫柔……不過,跟痕兒還是很配……”
巫淺唯停住,回頭瞪著他,直到他噤聲。
老實說,對這個可以把他丟來拋去,有事沒事還可以定住他的女人,他還真有些怕怕的。
但她一回過頭去,他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跟在后面:“對了,阿痕發生車禍,看來是你救了他羅?”
“也許我該讓他去陪你!彼淅湔f。
“不用了,我有很多美人兒陪。”他道:“看來你的巫術還有兩把刷子,對了,你剛好又姓巫,對冥府也很熟悉,不會剛巧是巫門的人吧!
他問這話絕對只是問問而已,他從不認為他會認識巫門的人,在冥府,巫門是一個神秘,并具有不可探知力量的家族,沒有人真正見過,只是傳說。
“那又怎么樣!彼诓妥狼白,薩利做了許多糕點擺在那里,還是熱的。
“那又怎么樣?”他幾乎跳上桌子:“你、你,這么說,你真的是?天哪,天哪天哪,你真的是巫門的人?”
“你很煩!泵慨斔@么說的時候,就是準備請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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