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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與憂(下) page 13 作者:決明
    狩夜轉向開喜見她一臉無奈,用眼神在埋怨。

    你看他,你看他,他就這副德性,是睡太久,腦子給睡壞了嗎?

    「他每回睡醒,都得維持這狀態數日,睡的時間越長,恢復時日便越長,先前睡三年那回,足足一個月,他以為自己身處夢中。」狩夜邊回答她,邊將急于下水的崽子逮回來,替他脫下衣物,舀水把人洗了一遍,才慢慢拎著他,由腳尖緩緩浸入池內,適應水池高溫。

    「后來他怎么發現自己不是作夢?」開喜有心求解。

    狩

    夜仍舊口氣很淺,似在討論水溫如何,云淡風輕:「我把他的頭壓進池水里!拐f的卻是兇狠無比之事。

    狠招,更是好招,果然在特殊時候,就要采取特殊手段!

    開喜二話不說,立馬比照辦理。

    她措手不及給了憂歌偷襲,用盡渾身力量,把憂歌撞向池間,自己也無法幸免,跟他一塊噗通落池心。

    做事不問后果的喜神,自作孽不可活,忘記自己被紅裳裹成繭,雙手受限,無法泅游,下場自是一路往下沉。

    最后,還是憂歌將嗆咳的她,撈出水面,兩人皆是徹頭徹尾的落水狗。

    狩夜眸間隱約有笑,問:「醒了?」

    「醒了!箲n歌右手抹去滿臉水濕,吁笑!概莸糜行┚,該起來了,換狩夜叔你們泡。」

    披上內袍,順勢橫抱起開喜,步出熔巖火池。

    身上的濕意,早在回程途中,教憂歌以魔力烘個干爽。

    而且,烘得太過頭了,由他身上所傳來,是近乎灼人的熱度。

    開喜一面羨慕他在魔境里,可以恣意使用充沛魔力,一面又擔心這般消耗魔力,對他會是另一種負擔,烘個干罷了,拿條布巾擦擦,不就行了……

    正要勸他收斂些,人剛被他放下來,臀兒剛沾床緣,熱似火炭的他,便朝她兇狠吻過來。

    唇瓣遭舌尖撬開,喂入他的氣息、他的急迫,也吸吮著她的香甜、她的反應不及。

    長發在他雙掌間揉個盡亂,他施予她無法掙脫的力道,不許她逃。

    開喜本來就沒想逃,只是一時有些吃驚。

    意識緩過之后,她也不讓他獨享,開始回應他的攻勢,在他密密探索時,壞壞地叼住他的舌,或吮,或咬,或交纏,或廝磨……

    哼哼,吻法一百零八招,招招話本子都有教,拿他實踐更好!

    若在夢中,吻她只是一種想象慰藉,是腦子里虛擬出來的滿足,醒后除了捶被子泄憤,并無任何益處,不做還省心些。

    可現在,不是夢。

    這般吻著她,品嘗她,全是最真實的饜足。

    她就在他懷里,細細顫抖、淺淺呻吟,又要強地不肯服輸。

    該服輸的,確實也不是她。

    是被療愈的他。

    是被悅樂的喜澤浸淫、被溫暖的柔軟擁抱,因而感到豐饒的他。

    他不想與她爭勝負,他認輸,臣服于她,他甘之如始。

    他放緩了唇間力道,不再是蠻橫咂吮她,任她反過來變成主導者、侵略者,嬌軀疊在他胸前,于他口中翻天覆地,甜美作亂。

    縱容與退讓,并不會得到她的收手,軟土深掘,向來是喜神性子中,存在的一點劣根。

    他這般乖巧,只會令她更想使壞,盡情做些欺負人的行徑。

    為她遮蔽春光的紅裳,早在兩人糾纏不清之際,全然散開,泡澡時裹身的一小條白巾,是她身上僅剩,他穿得也不多,僅有一件玄色內袍,系得寬松,露出半片胸膛,誘人探掌而入。

    她在他唇心吁吁喘息,稍稍止歇片刻,便又不安分,開始往他嘴角一路細啄,沒放過弧形優美的下顎、喉結起伏的頸間,在這兒咬得用力些,留下她的印記,繼續往下,來到寬松的內袍里……

    他喉間滾動著輕哼,嗓較平時沉啞數倍,在她一啄一吻舔的嬉戲之下,須枉費多大氣力,才能說齊一整句話。

    「關于我,你究意知道了多少?」

    「沒有九成也有八成了吧。」她答得含糊,畢竟嘴巴太忙碌,邊品嘗他,一邊要回話。

    「狩夜叔告訴你的?」大掌在她腦后青絲間梳弄。

    她停下啄吻,趴在他身上,暫且休兵,認真回他。

    「不是狩夜,是你娘,最初初的那一位娘,在我傷重昏厥,神識不清時,她帶我去看了魔境的往事……

    她應該是對你放心不下,覺得你太虧待自己!股ひ粲行┪⒋。

    憂歌好半晌沒有說話,只有兩人的吐息聲,細細回蕩。

    「我也覺得你太虧待自己。」她亦表達自己的看法。

    「哦?」他挑眉,愿聞其詳。

    「金身為魔境造日月就先不提,居然還要舍身去抱魔力最強盛的女子,萬一那一代的魔后人選,強歸強,長相不太可口,有些難以下咽,你怎么辦?」提及此事,她就來氣,既然不滿,自然咬他兩口泄憤,完全不同他客氣。

    無論是哪一種的「舍身」,皆令她喜神很不喜。

    「照辦。滅了燈便是。」他回得屬實,卻換來她重重一咬,力道完全不收斂,就是要他疼。

    現在都聽不得實話就是了?

    她從他胸口抬頭,挪了挪身子,嬌容帶嗔,逼近到他面前,雙荑沿著他臂膀往下,最終扣握住他腕間,螓首伏得更低,說話時,氣息暖暖,拂過他臉龐。

    「反正為了魔境,你對誰都肯捐軀,我這個即將成為魔境大恩人的喜神天尊,討你個以身相許,也不算過分吧?」她十分盡職擺出惡人式下流說法,說完,沒忘記舔舔唇,話本子里餓狼撲羊前,都會來上這么一招。

    她做了這般多,并不像他心胸寬闊,不求任何回報。

    她的目的,何其單純。

    她是為了他,無關魔境多少生靈死活,無關他娘親的哀哀請托。

    就只為了他,僅此而已,再無其他。

    她要他好好的,要他能平安健康,要他能不受局限,要他不屬于其余女人所有。

    要他,是她的。

    憂歌微微一笑:「不過分!

    這回答,尚稱順耳,而他那一笑,太魅人,她朝他鼻尖一啄,算是獎勵。

    「那好,將燈滅了。」話說得有些沖動,全憑一時腦熱,直接把他辦了,以絕后患,省得他去向別人「

    捐軀」。

    他的熱息,拂過她耳畔,指節輕撞她一綹鬢絲,梳勾至她耳廊后,淺笑聲隨后而至,輕輕道來:「我想看你。」

    明明是拒絕滅燈要求,從他口中說來,竟帶一股撒嬌意味。

    開喜不想臉紅的,卻控制不住,被這呵著氣般的四字輕喃,煨出一層薄薄粉色。

    滅了燈,尚能勉強遮遮她不足處,若是此刻明亮程度,她向來稀薄的羞恥心,莫名涌生。

    開喜有些囁嚅,更像是面臨神生極大苦惱,嘀咕道:「我本來只是來看你一眼,看完,就乖乖回去孵蛋,也沒打算這么早處置你……」

    略頓,遲疑半晌,終于還是說出她臨陣退縮的最大原因。

    「所以,我沒來得及用仙術變出兩團豐滿,此時在魔境,我仙術全成了渣。要不,還是下一次,等我準備好再來,你可以同我商量商量,你喜歡的大小、形狀,約莫是什么程度——」

    憂歌:「……」

    她被推倒壓上剝光光。

    第十三章  纏綿(1)

    身體被熱燙一寸一寸侵占,鯨吞蠶食,直至深處。

    不屬于她的另一股脈動,那么強悍,那么理所當然,進入她,要她承受吞容,要她熟悉習慣,甚至,要她濕潤地溫暖他。

    這種無法全由自己操控、不再是這具身軀唯一主人的感覺,開喜很是陌生。

    不自覺的細顫,不自覺的嚶嚀,隨他每一個動作,不自覺的款擺,她都覺得生疏又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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